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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玄。。。。。。”
子桑一张口想叫月玄的名字,发出的声音很沙哑,嗓子也干的难受。他伸手拍了拍月玄,趴在他身上的人动了下,突然反应很大的坐了起来。只见月玄睁着一双黑瞳盯着他,眼中闪过惊喜。就在子桑看到月玄眼眶红了的时候,他猛地扑过去抱住子桑。
“月玄,天。。。。。。”
“别说话!”
子桑本想告诉他天枢在宇文家,却被他的话打断了。感觉到月玄的声音在抖,还有些沙哑,便在他耳旁轻声说,“别哭,我会心疼的。”
抬手抱紧月玄,子桑想不起和他分开了几天,只知道很想他,怕他为自己担心,怕他为自己着急。如果不是因为碰到天枢,自己早就不顾一切回来了。
“你、你才哭了。”月玄说着却没松手,依然紧紧抱着子桑,“我只是、只是在病房睡了一晚上有些冷,嗓子有些疼。”
子桑刚要开口,月玄却说:“我不怕你死,如果你死了,我可以直接带着你的魂魄离开,到一个谁都找不到我们的地方。”
你以为抢亲呢,子桑无语地抚摸月玄的后背。
“可是别离开我,看你躺在这里,魂魄不见了,身体那么凉,我真想撕烂打伤你的人。”想到那个何瑞,月玄一肚子火气。
“嗯,我知道你会担心我。”子桑小心捧起月玄的脸,看着他湿润的眼角亲吻上去,“所以别哭。”
“你才哭了。”不知道是月玄害羞还是真的怒了,一巴掌拍在子桑头上,拍得子桑眼冒金星差点晕过去。
“嘶——疼。。。。。。”
子桑倒吸一口气捂着头,月玄赶忙伸手给他揉揉,子桑则舒服地闭上眼。似乎是子桑刚才的吻点起了月玄的欲望,他一低头看到子桑的唇,于是想都没想吻了上去。子桑惊讶了下开始享受这个吻,探出舌头深入他口中,舔舐他口中每一寸地方,碰到他柔软的舌很不客气地缠住并纠缠起来。月玄闭上眼口中溢出舒服地声音,并大胆将舌头伸进子桑口里热情回应着,甚至激动地探过身体紧贴着子桑,想和子桑靠的更紧。
“你还说我的工作危险,我看你的工作比我的还危险。”
两人不停变换头的位置吻了很久才分开,气喘吁吁地看着对方。月玄舔舔被吻的有些肿的唇,脱掉鞋爬上病床钻进被窝中,搂着子桑在他怀里蹭了个舒服的位置。
“为了避免这种情况再次发生,”瞄到子桑心口上的伤,月玄眯了眯眼睛说,“我可以让你长生不老,你想吗?”
子桑一怔,然后回答,“不想。”
“为什么,难道你不想一直陪着我?”月玄疑惑地抬头。
很多人梦想着长生不老,但是真正能做到的却没有。然而,这个机会就摆在子桑面前,他却拒绝了。
“我想陪着你,可我如果真的这么做了,我的家人怎么办?”子桑艰难地往旁边挪了挪给月玄让地,“也许分别很痛苦,可我想陪他们走完以后的日子。”
“呵呵。。。。。。”月玄枕着枕头诡诈地笑了,“那么我们在订下一个约定,这一生我陪你走到最后,会牵着你的手和你一起变老。”
月玄说着勾起子桑的手和他十指相扣,还霸道地给他看看,“送走你的家人后,你就归我所有,既然是我的东西你哪儿都不能去。”
“好,然后我陪你。”子桑侧过身吻在月玄额头上,突然想起天枢就说:“天枢住在宇文家,说是来找人的,我觉得他在找你。而且这家伙很狡猾,我们是不是去其他城市待些日子在回来?”他很想把天枢打包送到火星去,不过天枢看上去不会比鼓弱,绝对不能来硬的,唯一的办法就是他们先躲到其他城市去避避风头。
“你也说了只是觉得,说不定是来找虞澄碧的。”月玄闭上眼开始犯困,特别是闻到子桑的气味他觉得特别安心,不自觉间就开起玩笑来,“放心吧,如果真是找我的直接打死就行了,省得麻烦。”
“。。。。。。”子桑黑了半张脸,“不是说弑神是重罪吗?”
“对啊,但是偷偷杀了不被人知道就好了,等他们查到都是几百年后了。”抵不过倦意的月玄说话有点含含糊糊了。
子桑没答话,有句话叫「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只要做了就不可能不被人知道,如果真做了。。。。。。不敢想象那个后果,子桑搂紧月玄的腰把他带到自己怀里看着他的睡脸,除了脸上带着憔悴外下巴也尖了,摸在手里也是很瘦的感觉。
“你怎么又瘦了。”子桑喃喃自语着。上一次帮怡园抓鬼,月玄连续几个晚上没睡好,人也很明显的瘦了一圈,现在又这样。
月玄似乎听到了子桑的问话,含糊不清的说,“几晚没。。。。。。元气。。。。。。就瘦了。。。。。。”
元气?
子桑竖着耳朵听到几个单词,不过大概意思听懂了。就是说他如果睡眠不足元气无法自动恢复,导致的结果就是身体消瘦,所以他每天才会睡十五个小时以上。
但是为什么?
看着沉沉睡去的人,子桑也觉得大脑停滞了,然后搂着心爱的人睡去。。。。。。
第159章 运财 第26章
第26章
景组长头疼的捏着手里的口供看,小周叼着筷子瞅着他,“头儿,你别看了,在怎么看也不会有字跑出来的。”
“我第一次发现你很欠扁!”景组长摔下手里的白纸咆哮道,小周抱着泡面逃走了。
经过医生的化验可以认定张继就是何瑞,本来死不承认的张继看到化验单才低下头。但是新问题又出现了,把何瑞提到警局后,他死都不开口。关于出现在地下旅店外,杀死李美仪三人,以及是否袭击子桑的事保持完全沉默的态度,不仅一问三不知身上的毛病还不少,一会跑一趟厕所吵着要去医院。
景组长放下手里的白纸,拿着一些资料去审讯室,推开门时就看何瑞老实的坐在椅子上,铐着手铐的双手放在桌子上,手里还握着一杯咖啡。
“何瑞,你还不打算开口吗?”景组长坐在何瑞对面问道,何瑞只是抬头看他一眼,然后继续装哑巴。
“24日八点到十点你在哪里?”景组长知道他不回答,依然自言自语似的问。
何瑞果然没回答,低头看着手里的杯子。
“你认识幕子桑吗?”
“。。。。。。”
“何瑞,就算你不回答也不代表我们没证据。”看他怎么都不开口,景组长把手里的资料丢在他面前,“两个月前你找过幕东明,因为资金链出现问题银行不贷款,所以你想到了他,但是他没理睬你,对不对?”
何瑞的手抖了下。
“借钱未果又被人追债,于是你就跳河自杀。警方曾去河里捞过你的尸体,但是没找到,所以鉴定报告上记着溺水死亡。”景组长将他们得到的资料打开给他看,“可是你没死,还换了个身份继续生活。”
何瑞看着景组长提示的资料和上面的照片,依然没开口。
“你别以为不开口我们就拿你没办法。”虽然警方在审问期间只能扣留他一个晚上,但是在二十四小时到达前,只要找到证据证明他犯案,他就算不开口也出不去了。
这时,景组长的手机响了,他接通电话,里面传来小周的声音,“头儿,好消息,子桑醒了。”
“醒了?”景组长乐了,阴险得冲何瑞说:“幕子桑醒了。”
果然,何瑞的脸色变了,但是很快装作若无其事继续沉默。
“你就继续在这面壁吧。”只要子桑指证何瑞就是袭击自己的人,何瑞就是想开口解释也没用了。
景组长收拾东西起身离开,走到门口转头看何瑞,却发现他露出了诡异的笑容。他不由得打了个寒战,吩咐手下人看好何瑞,锁上审讯室的门叫上小周一同去医院。
赶到医院时他们被拦在距离病房十米远的走廊里,早他们一步到这里的王海林、齐越、秦唯,和几名总局的同事也被拦住了,不远处的总局李局长和宁局正在病房门口和幕家人谈话。
“他清醒过一回,不过又睡过去了。”子奇这样对两个局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