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就看子桑一脸怒火的走了过来。
“哎~你那个女友火山喷发把你也点着了?”月玄有点酸溜溜的问。
子桑压着火气说,“我要声明那不是我女友,我和她没有半毛钱的关系,是她把我家人全点着了。”北宫瑾刚和他吐完苦水,马上又接到了母亲念叨的电话,子奇抱怨的牢骚,还有家里其他人打来的,总之那叫一个热闹,手机上的电池显示明显少一格。
“哈哈,可惜我没看到热闹。”月玄撇了眼精神奕奕的小白,也许过几天就能把小白接回来了。
子桑关掉手机,目光瞄着月玄说,“我刚才好像在商城里看到个可疑的人。”月玄趴在病房外的玻璃上说,“快看啊,小白的耳朵动了!”
“那个人还推倒了某个值钱的花瓶。”对于某人故意打岔的举动,子桑选择无视。
“看小白的样子明天就可以出院了吧?”月玄头上开始滴汗,如果他在说什么自己要想什么话打岔呢!
“月玄,其实你。。。。。。”
子桑走到月玄身边差点把「吃醋」两个字说出来,但是想到月玄没理由吃醋,自己也没有理由逼问他为什么会跟踪自己,后面的话就停住了。自己为什么那么在意月玄跟踪自己的理由,为什么想到月玄可能又惹上麻烦,自己会失礼的丢下北宫瑾跑掉,为什么他每次说些气人的话自己都不生气,为什么?他脑子里一堆的为什么,却不知道答案,也许。。。这就是喜欢?
“你没事吧,要不找许医生看看?”月玄发现子桑的脸色一会儿红一会儿青,还不停变换出各种怪异的表情。
“不需要,就算要看也要找给人看病的医生。”子桑微微一笑,觉得有必要回去问一问花心专家,“回家吧!”
“好,”月玄冲病房里的小白挥手,“小白再见了,明天在来看你。”
小白瞪大眼睛看着两人离开,它再次被丢下心里是说不出的郁闷。
两个人回到家吃过晚饭,子桑就回到自己房间关上门,这一关就是一个多小时。月玄不知道他在干什么,好奇地和土地神兄妹守在门外听,不过子桑说话的声音太小只能模糊的听到几个词语。
“我们在听什么?”言是被拉来的,对偷听的行为十分不解。
月玄冲他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听完在告诉你。”
土地神兄妹一阵沉默,其实你也不知道在听什么吧?
「嗯,嗯,我知道了。。。想让我说谢谢?下辈子吧!」子桑笑着讽刺电话里的人。
这是他们听到的最后一句,前面的话愣是半句都没听到。门打开了,整个人都贴在门上的人月玄来不及躲开,往前一扑撞到一个结实的胸膛,人马上缩了回来。
“洗澡洗澡。”月玄催眠似的这么念着,转身回了自己房间。
言和莹干笑着,“我们路过。”说完迅速转身下楼。
“。。。。。。”子桑看着这莫名其妙的三人,最后视线转向月玄的房间,盯了一会儿转身回房。
月玄不自在的从浴室出来,没有小白陪着泡浴缸他觉得不对劲。一边擦头发一边看空空的房间,虽说和普通卧室没区别,不过少了小白就是少了份生气。擦干头发后,随手把毛巾丢在浴室的挂衣钩上,然后无聊的翻看放在床上的报纸,翻了几页没什么有意思的东西反而困了,打了个很大的哈欠眼泪挂在眼角,看了下表快到睡觉时间了。
他很乐地抱着枕头出去,正巧看到子桑坐在客厅看电视,无视子桑怪异的眼神进到人家的房间,很大方的把枕头放到人家的床上,然后很大方的脱掉睡衣霸占了人家的床,躺在上面睡觉。
当子桑进来时一股暖气扑面而来,让他怀疑自己是不是瞬间穿越到非洲了,他可不记得出去时开着空调机。一低头看到的是呈大字型占了他大半个床的人,薄薄的被子盖着下半身,上半身露在外面,因为开着暖气所以月玄并没感觉到冷。
子桑把空调关上,如果这样睡一宿第二天非上火不可。走到床边看看在他床上越来越放肆的人,半个胸膛露在外面,心想也许他连睡衣裤子也没穿。忍不住好奇掀开被子一角,月玄果然只穿了一条内裤。在看看睡的红扑扑的脸,平静的脸上甚至带着满足的笑容,白净的胸膛一起一伏,上面的两点红缨也看的很清楚。
他捂住嘴巴皱着眉口中燥热,这家伙真是一点防备也没有,如果换做别的人进来,恐怕柳下惠也要坐怀心乱了。叹口气关上灯,躺到床上才想起来这家伙过来的时候没带被子,正想着用不用把月玄的被子带过来,脸上突然被什么刮了一下,某人翻了个身。
该死,我怎么从来没发现你睡姿这么差!
他气不过的一把搂过月玄防止他乱动,然后靠着他的肩膀渐渐睡去。
第33章 打赌 第6章
第6章
一大清早,段楚云法医来到组长办公室,青着脸将一份验尸报告放到景组长面前,然后语气非常不善的说,“组长,我真的能请求换组吗?”
“驳回,没商量。”景组长一边啃着干巴巴的方便面一边看验尸报告。
段法医的脸色更绿了,歇斯底里的吼道,“如果你是我,做了这么多年法医,解剖无数尸体,回回碰到这种怪异尸体你会作何感想?!你能想象我这一刀子下去,看着流出来的满肚子的水,身上又没有半点怪异伤痕,解剖结果是死因不明的感想吗?!”
想到上次电梯里的尸体是被人徒手撕开摘走心脏的,导致整个电梯血呼啦的耍庖簿退懔耍≌獯蔚乃朗郑静皇侨四茏龅某隼吹摹?br />
景组长被噎住了不停拍胸口,段法医把一杯水摔在他面前,他猛喝几口才算把这口干面咽下去,整张脸也憋红了,声音怪异的说:“你能在我吃东西的时候说些别的吗?”
段法医把他手里的报告抢过来,打开最后一页给他看,“自己看!”
景组长看着验尸结论:皮肤表皮有少许擦伤,咽喉没有任何物体,腹腔内有大量净水,死因不明。
“那个楚云法医啊。。。不是肚子里有水吗,那不是淹死的吗?”景组长问完就闭嘴了,因为这个女人是死在厕所里,而且她当时是自己走进去的,进去后转眼间就死在众人面前,什么人也不可能在短短几秒内淹死她。
段法医的火更大了,双手用力拍在桌子上把景组长吓的不轻,喊道:“组长,我严重怀疑你的智商!‘咽喉没有任何物体’你没看到吗?就是说她肚子里的水不是从咽喉进去的,皮肤上也没有针孔,那些擦伤是从二楼掉下来时弄上的,就是说那些水出现的莫名其妙,所以死因不明!”
景组长捂住耳朵,连手里的方便面掉了也不知道,反驳着,“我智商没问题,是这件事有问题。”他现在才明白段法医为什么总是嚷嚷着要走,现在他也想走了,总是碰上这种案子在大的粗神经也磨细了。
全都是那个夙瘟神的错,以前自己办的案子绝对正常,自从碰到他不是碰到神就是鬼,连他这个无神论者都要去寺院里烧香了。
这时,小周推开门趴在门口看了看,看他们讨论完都安静了才悄悄进来,然后说:“头儿,死者家属要求把尸体带回去安葬。”
“安葬是没问题,我就是怕没等火化尸体会突然起来。”景组长想到昨天尸体那非人的速度心里七上八下的胆颤,为什么倒霉的总是他?
小周吓的跳了起来,“头儿,我好不容易把昨天的事忘记,拜托你别让我想起来好不好?”“那就去把月玄叫来,让他做个法事把尸体变成木头,只要她不在跑出来杀人就行。”景组长不耐烦地敲着桌面。
“头儿,现在才八点。”
“怎么了,难道你迟到了?”
“我不敢去找夙大师。”
“靠,你胆子什么时候这么小了?”
“我胆子不小,但我本事小,怕挨打。”
景组长彻底无语了,确实像他说的,恐怕自己也打不过那个瘟神,“那就先去安慰家属,等中午过了在请他过来。”
“不过,头儿,还有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