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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1 / 2)

>澈欤傻阶詈螅疵焕从傻挠行┬奶燮鹄础U庖宦飞希膊皇敲挥谢骋晒滓轁€,可是心却好像不由自主的往他靠去,昨晚,他竟也鬼使神差的让白逸潃同他一起睡,而他却意外的觉得安心;事到如今,他又有什么理由继续怀疑眼前的人呢?

墨夜看着那双浸在水里的手,情不自禁的将自己的手也伸过去,轻轻地抚摸那两条红线。

仿佛被针扎到,白逸潃一下收回了自己的手,溅起一串水花。

。。。。。。

两人呆愣了半天,白逸潃才不自在道:“我们,我们还是继续赶路吧。”

“嗯。。。”墨夜轻声答应着,却是不敢抬头了。心里暗暗骂着自己失仪,怎又做出这种行径,还是在白逸潃醒着的时候,弄的两人好不尴尬。只是,心底为何会有些失落呢。。。。。。

两人一前一后的走着,却是各怀心思。

白逸潃心里感叹着,有个声音在不断的提醒他,不能再在墨夜身边呆下去了,否则。。。就如刚才,他明明一剑就可以隔开刺向墨夜的剑,可是身体却违背了自己的意志,抢先就挡在了前面;只是墨夜轻轻地触碰,就足以让他心绪不宁;尹兮让他陪着墨夜一月,他还就真陪了啊?什么时候变的听那家伙的话了?白逸潃心里更加清楚,在墨夜身边呆的越久,他就越离不开。所以在事情失去控制前,必须要遏制住。。。。。。

想到此,白逸潃忽的停了脚步,后面同样心不在焉的墨夜理所当然的撞了上来。

“怎么停下来了?”墨夜不明所以的问。

深吸一口气,白逸潃缓缓回头,又换上那副嬉皮笑脸的摸样,道:“我说,刚才那批差不多是追击我们的最后人马了吧?我也跟了你好长时间了,每天这么跑来跑去,杀来杀去也够了,不如我们就在这里分开吧?”想了想,又说:“以我看来,现在应该也没人能找到你了,这里是尹兮给我的乱七八糟的药,总会有些用得上的。”说罢一股脑的塞到墨夜手里,然后又将自己的钱袋接下来交给夜;这样,应该没什么问题了吧?白逸潃这么想着,却不知为何,不敢看墨夜的表情。

墨夜怔了怔,默默的看着手里的东西,忽然笑出声来,是了,白逸潃应该也厌倦了,那样的杀戮,再强的人也不愿时刻面对的,而且他也没有义务要一直陪着自己的;可是心却犹如被尹兮的那条蚕丝给缠住了,不紧,却十分难受。墨夜终于抬头道:“也对,我们也差不多该分开了,不过这些东西你还是拿回去吧,我。。。。。。”

“让你留着就留着!”白逸潃有些焦躁,急忙拱手告别道:“那我走了,你自己保重。”边讲边提起脚步,心下却明了,再不走,可能就走不了了。这么想着,他更加逼着自己加快脚步,不一会儿,就连个影子也没了。徒留墨夜一人站在那里,心里仿佛空了许多;居然真的就这么走了,其实很不想他走的。。。。。。墨夜牵着嘴角笑了起来,抬头看着广袤蔚蓝的天,却只觉得在只有一个人的荒郊,那颜色比黑暗还让人窒息。

作者有话要说:努力地更!终于有点事情发生了,哎哎,无能的我。。。 ………………

06

将军府内

“这么说来,你们又失败了?”一个低沉的声音由帘幕后传来,直叫跪在地上的人双膝一软,冷汗直流,“属下无能,还请将军饶命!我们找到黑鸦和他的人马时时,他,他们已经死去多日了。。。应该,应该是是跟在太子身后那人做的吧。。。”

“哦~是吗?那跟在太子身后那人是什么人呢?欲意何为呢?”幕后的人再次发话,只是话语间根本没有丝毫要得到答案的意思。

“属下。。。属下不知。。。”

果然如此,幕后的人只是冷笑一声道:“呵呵,没用的人留着只是浪费粮食,你说是吗?”继而不经意的摆弄着拇指上的扳指,良久,才声音不带任何起伏的说道,“该怎么做,不用我再讲了吧?”

“属下,遵命。。。”随即跪在地上的人变成了躺下,很快就有人进来清理掉他的尸体,一切都自然的可怕。帘幕后的人却是一脸不耐烦,又失败了,他就不信,一个小小的太子能逃到哪去,要是被左丞相那老家伙抢先了,对自己以后还真是件麻烦事呢。招了招手让跟在自己后面的人上前,悄声说了些什么,那人便领命而去,而在他的脸上,一抹冷笑慢慢勾起,缓缓地从帘幕后走了出来。

原来帘幕后的人正是墨银国将军,季邢冉,生于墨银国253年,十九岁便因才华出众而被先帝册封为侍郎,本是文官的他,却因为墨银国275年与邻国赤金国的企午之战的参与且大胜而被破例升为将军,俊朗而刚毅面容,文韬武略,如果除去他那过胜的野心与阴狠的处事方式,对于墨银国而言,也算是一个难得的人才。

这厢,季邢冉议完事才一会儿,门房便送上一张请帖。季邢冉淡淡的撇一眼那贴上的落款,便微不可见锁了眉头。寻思了一下,他便吩咐了去人备轿,自己则慢悠悠的向门口处走去。只是,季邢冉才穿过回廊,就听见自己的一群姬妾叽叽喳喳,这让季邢冉很是不快,女人对于他,不过是身份和欲望的象征,除此之外,他实在想不到她们还有任何可取之处,每天除了争风吃醋就是装饰打扮,头脑里没有半点见识。为避免自己过去又被她们围起来,季邢冉决定绕另一条路出门。

不过,左丞相那老家伙居然约自己单独在外见面,胆子倒还真是不小。季邢冉一边推测着左丞相可能的想法,一边让自己的随从为自己的软轿多加了一条毯子,时至秋时,天是越来越冷,而季邢冉的腿也开始越来越痛,那场企午之战自己虽然大获全胜,可是那时伤了的腿却一直没办法痊愈,天热还好,只是每次到了冬天,有时居然连行走都很困难。坐进轿里,他打开近来朝廷的奏折,他手中的自然全是军事方面的,而文官的奏折则全在左丞相那儿,翻了翻,并没有什么特别需要关注的事,季邢冉暗暗想到,或许现在最大的事就是找到太子吧,想到这儿,他不禁又冷笑起来,左丞相此次找他,想必就为了这事吧?

到了预定好的酒楼,很快就有人上前为季邢冉带路。二楼的贵宾房里,左丞相正悠哉的品着小酒,听着小曲,见季邢冉来也不过多客套,只是做了个请的姿势。季邢冉倒也不在意,竟自坐下,端起桌前早已备好的酒浅啜着。一直到那歌女一曲终了,左丞相这才满足的捻捻花白的胡子,回头对季邢冉道:“将军以为这歌女如何?”

季邢冉将手中的酒放下,眼珠微微一转,便道:“这歌女嗓音圆润,歌调起伏把握倒也十分到位,唱的小曲乍听来也是十分动听,只是细细品下来,倒是欠了些真情意,难免让人觉得空洞了些。”

“呵呵,老夫也正是如此认为,怎么说,这小曲无了‘真情意’,再怎么动听也是惘然,对吗,将军?”左丞相说罢在目光在季邢冉身上停留片刻,似乎意有所指,然不待季邢冉回话,便又笑道:“将军在这方面倒不失为老夫的知音,只是将军近来可是大忙人啊,想要和将军品酒听曲可都得要排时间啦。。。”仿佛刚才所言不过是一般老人家的抱怨罢了。

季邢冉抿了口酒,他自是讨厌左丞相这样不咸不淡的说话方式,让人不知其意欲为何,不过擅长此道的又岂止左丞相?无需多想,季邢冉便道:“丞相这是哪里的话,我季某再忙也不敢让您老人家等着啊,您看我这不是来了吗?”季邢冉摊摊手,似乎很委屈。左丞相继续捻着胡子,对着周围的人使了个眼色,众人便识趣的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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