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你们还是回我的庄子去吧。只要你大哥不说,那里应该是你母亲找不到的。”叶宸轩急忙道。
“叶大哥,我真是不知道该怎么感谢您,这件事情恐怕也会跟您造成麻烦的吧,我们这样走了,万一他们找上门来,你们怎么办呢?”因为宁士琦还没有来得及告诉他,宁士昕现在还不知道欧阳家退亲的事情。“叶大哥,看来我们是躲不掉的了,该来的总是会来的,我不能再给您添麻烦了。”
“哎呀,傻兄弟,你大哥为了你,好悬没把命搭上,你还在这里婆婆妈妈的,如果你现在放弃,你大哥所受得罪不就是白受了,你这么做,怎么对得起为你一直付出的大哥啊!”叶宸轩一急就给说漏嘴了。
“叶大哥你说什么?大哥好悬没把命搭上?快告诉我,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告诉我啊!求你了!”宁士昕闻言脸色大变,急忙追问道。
“哎呀,瞧我,我是说,你大哥为了你担惊受怕的,为了你就算把命搭上,他也心甘情愿。你大哥好好的,现在还没有问题,你赶快安心地跟我回去,接了湄儿赶紧下山,不然可就麻烦了。”叶宸轩试图安抚宁士昕。
“噢……,这样子啊,我听你的安排,我跟你去农庄。”宁士昕垂下眼睑,认命似地说。
“好,我们赶紧走吧。”叶宸轩拽着宁士昕赶紧往山上而去。
二人匆忙回到山上,跟湄儿大体一说,就赶紧收拾一下,辞别师傅,随叶宸轩往农庄而去。到得农庄,已经是傍晚了,吃罢晚饭,宁士昕同湄儿拜谢了叶宸轩便回房去了。
“湄儿,我觉得大哥肯定是被母亲处罚了,因为在娄山的时候,叶大哥一急说漏嘴了,他说大哥为了我们好悬没把命搭上,大哥为了我们,一定吃了很多苦了。母亲的家法我是最清楚地,我们不能这么自私,为了我们俩人的幸福,让大哥为我们背负那么重的罪名。如果我们还置身事外的话,就太自私了。我不能让大哥替我顶罪,你就留在这里,我回去向母亲请罪,求母亲成全我们,好不好?”宁士昕搂着湄儿,柔声道。
“不……,为什么会这样呢?琦哥哥他……,昕哥哥,你走了,我怎么办?……”湄儿哭倒在宁士昕怀里。
“湄儿,我必须回去,就算是被母亲打死,我也要回去,我不能让大哥替我承担一切,该我承担的,我要承担。湄儿,对不起,可能……可能……我们只能……来世……来世再做夫妻了……”宁士昕的泪顺着脸颊流下来,落进了湄儿的秀发里。宁士昕紧紧地抱着湄儿,哽咽难言。
“昕哥哥,我也跟你一起回去吧。我不能让你一个人去独自面对,这是我们两个人的事情,我要跟你一起回去!”湄儿从宁士昕怀里起来,看着宁士昕的眼睛,擦了擦泪,坚定地说。
“可是湄儿,此去凶险,我怎么能让你一起随我去面对这场暴风雨呢?湄儿,这是男人的事情,还是让我,你的男人去面对吧。如果有幸,我会回来与你再续前缘,如果不能,我就在奈何桥上等你。让我们来世再做夫妻吧。”宁士昕贪婪地看着湄儿的娇容,似乎要把湄儿的一切看进自己的眼里去。
“昕哥哥,不……,我不能……,我等不得……,我要跟你一起回去……,我不能让你独自面对……,我们已经是夫妻,已经是风雨同舟,患难与共的夫妻了,你不能丢下我不管,你生我生,你死我死!”湄儿看着宁士昕,坚定地说。
“可是……唔……”宁士昕刚要说,湄儿便捂住了他的嘴巴。
“昕哥哥,我们生同床,死同穴。我与你,生要同生,死要同死!你不能撇下我……”湄儿反抱着宁士昕,哽咽道。
作者有话要说:该来的总会来的……
48
48、认罚 。。。
翌日,叶宸轩醒来,便过来想找二人一同练功,可是找遍了都没有找到他们二人的影子,却在桌子上看到了一封信,拆开来一看:上面就写了几句话,感谢叶宸轩一直以来的照顾,他们要回去面对本该他们面对的一切,不能让大哥为了他们继续承担那么重的罪名。以后有机会一定报答叶宸轩的恩德云云。叶宸轩看了,急得一跺脚,便往门口奔去。到得门口一问,才知道二人已经走了一个时辰了,说是出去走走的,但是到现在都没有回来。叶宸轩顾不得别的,立刻一迭声地叫背马,快马加鞭追二人而去。一路上左顾右盼,却没有看见二人的身影。
到得城门口,叶宸轩又折了回来,到京城马车也要走半天,二人一双脚,能走多快呢?他沿着官道慢慢地走,因为他觉着二人应该并不熟识道路,应该会沿着官道走的。可是走到天黑,也一直没有看到二人的影子,叶宸轩感到好失败又好担心:“师弟,对不起啊……,我把你的弟弟和弟妹弄丢了……,昕儿,湄儿,你们究竟在哪里啊?别吓哥哥了好不好……”叶宸轩一边想,一边不甘心地继续找。
看着叶宸轩绝尘而去的背影,宁士昕握了握湄儿冰凉的小手,“湄儿,我们别走官道了,找不到我们,叶大哥肯定会折回来的,到时候可就找到我们了,我们还是走旁边的小路吧。前面有几户人家,我们去问问路吧。”说着,就拉着湄儿的小手,往前面的农家而去。
问了路,又经农家介绍,在一个农户手里买了一头驴,让湄儿坐在驴背上,宁士昕牵着驴,就走上了“回家”的路。
一路问问停停,终于在天黑之前,到了离京城不远的一个市镇上,匆忙找了一个客栈住下,吃罢饭,二人互相搂着躺在床上,谁也睡不着。一夜无话,二人只是紧紧地搂在一起,似乎想把彼此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翌日,中午时光,二人便来在了宁府门前,看着久别的门口威严的石狮子,二人叹了一口气,互相对看一眼,宁士昕把湄儿从驴背上抱下来,便照着驴屁股拍了一巴掌,驴叫了一声,就跑了。看着驴儿远去的背影,二人心中无限凄凉。
转过身来,宁士昕拉着湄儿的手,往门口而去。门房看见他们,慌忙用手擦了擦眼睛,定睛一看确实是二少爷和表小姐,惊喜地说:“二少爷,表小姐,你们可回来了,夫人和老爷都快急死了。快进去吧。”
“吴伯,我们可以进去吗?还是劳烦您通传一下,我们就在这里等一下吧。在外边跪着不好,我们就跪在影壁下吧。”宁士昕无奈地说着,便在影壁下跪了下来,湄儿也在他身边跪了下来陪着。
“这……,好吧,您们稍等,我马上去禀报老爷和夫人。”吴伯不忍心看他们,急忙往上房而去。到得二门,吴伯禀报给了管家,管家赶紧来到上房禀报给了老爷。宁夫人在房内听到他们回来的消息,呼的坐了起来要下床,旁边的玉珊和宁士琦赶紧过来扶了她下来。宁老爷进房来扶了夫人出去,便吩咐管家,将二人带到上房来。
管家领命而去,不一会儿,宁士昕和湄儿便手拉手来到了上房院儿里。二人不敢进屋,就跪在廊檐下,管家进门通禀。管家进去一会儿,就听见一声什么东西碎在地上的声音,管家又出来急匆匆地走了,再回来的时候,手上捧了一根鞭子。这是宁家家传的一根牛筋鞭子,里面绞有铜丝,打在身上一下都能去掉半条命。因为是当年老老太爷上阵用的鞭子,后来就传为宁家的家法,不过因为太重,所以一般都不用,只是供奉在祠堂里,威慑子孙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