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魇,挨过板子的臀再挨藤杖那疼痛不是人能够忍受的。
“现在说说你为什么挨这四十板子,还有你反省的结果”
“辰儿~,辰儿~,辰儿错了~,辰儿不该妄自揣度爸的心意更不该自作主张,辰儿该罚,辰儿错了”迩辰挨完这四十板子已是疼的无力的趴在了书桌上,感觉身后是炙火在烤是刀子在割,气还没缓过来便是又要回话了,这一句话自然是说的有气无力。可是即便是这样的疼,迩辰还是感激父亲这次没让自己一边挨打一边复述错误,那样的话自己定然是会惨叫连连的。
“起来撑好”越然对迩辰的反思还算满意,准备进入下一个错误的惩罚了。
迩辰将木棍拿起来死死地咬住,费力的摆好罚姿,心里很想求饶,求父亲打得轻一点哪怕就一点,只是迩辰明白求饶只会给自己带来更重的责罚。
越然拿着藤杖在空中挥了挥试试力道,咻咻咻的声音甚是吓人,这声音无疑给即将要受到惩罚的人很大的紧张与压力。
藤杖扬起落下贯穿了整个臀部,第一下就打的迩辰想死的心都有了,那疼是揭了一层皮的疼也是疼进肉里持久蔓延的疼,不再似以前单挨藤杖时忍过打下去时那几秒最疼的时刻就行了的,现在这疼痛是无边无际痛在面上也痛在肉里。藤杖扬起落下,迩辰的身子在藤杖落下时猛的扬起,由于嘴里咬着木棍自是叫不出来的,只是在喉咙里发出呜咽、闷哼,由于痛极那声音已不像是人发出的,倒像是困兽的嘶吼悲鸣。
迩辰不断在心里祈求着,爸,求您饶了辰儿,求您饶了辰儿吧,就这一次,爸再疼辰儿一次,辰儿真的受不了了。迩辰希望父亲可以听见自己的心声,也不要父亲轻打少打,但求父亲不要用这么疼的手法打自己。
越然的藤杖每下打下去迩辰的臀上便是一道两指宽的楞子高高的隆起,那薄薄的透明的皮肤似乎马上就要被血液冲破,只是不破。也不过十来下,藤杖打起的楞子便覆盖住了迩辰的整个臀部。剩下的六七下打下去,每下打过便都是马上就有鲜艳的红色一排一排的整齐的冒出。
这场令迩辰疼的发疯疼的想死的责打并不是血肉模糊的结局,此时打完臀部也不过就是肿起三指高呈现黑紫色,破皮的只有最后打的那六七处而已。迩辰以前的挨的打伤的比这次重的多的都多得是,只是这次这疼迩辰觉得自己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终于挨完了这仿佛有一个世纪那么长的责打,迩辰趴在书桌上,吐掉口里的木棍,只觉得那疼痛已经将自己彻底包围掩埋,自己只是疼痛的一部分只是从属于这无边无际的疼痛,全世界只剩下疼痛。
“为什么罚你这20藤杖”越然依旧是打完问话。
“辰儿隐瞒不报,辰儿错了,辰儿不该妄图隐瞒小纯给四叔花草下毒的事,辰儿知错,辰儿该罚”这二十藤条还是下午接到父亲电话时才加上去的呢。自己也没有想隐瞒不报,不过就是想等爸心情好的时候再说。自己也知道瞒不过的,只是小纯已经伤成那样哪里还受得了责罚。
迩辰忍着身后的剧痛说完这句话时已经是无力极了,腿根本就没有力气站立,几乎都是上身趴在书桌上借着力才能站住。
越然此时也是知道迩辰疼的厉害,扶着迩辰起来往沙发走去。越然知道这伤并不算严重,自己的手法极好,只是挨打的时候疼的厉害,淤血揉开上过药后就会好很多了。只是这揉的过程无异于又是一场酷刑。
迩辰躺在沙发上,越然给迩辰揉着,迩辰觉得这揉着并不比挨打的时候好过,几次都是疼的j□j出声,竟然是眼泪都要疼的流出来了,只是拼命地忍住,父亲看见自己这点痛都忍受不了的话说不定就又要将自己拉起来再揍一顿呢。
终于揉完了,迩辰疼的几乎都要眩晕。上药的时候大着胆子的跟父亲求情道“爸,爷爷已经罚过小纯了,爸就饶过小纯这次吧”
“哼!我还不知道你想的,今天没让小纯回来不就是怕爸再打小纯一顿吗。小纯这样的任性胡为还不该教训吗!再打他一顿又有什么冤!”
“爸,都是辰儿不好,辰儿没有管教好弟弟,爸要罚就罚辰儿吧”
“小纯该挨50藤杖,辰儿现在都这样了,还要帮小纯挨吗”越然想看看这个哥哥到底能为弟弟做到什么程度。只是越然还是不够了解现在的迩辰,不用试,为了小纯,迩辰是连死都不会怕的,更何况只是一些责罚。
“爸打辰儿吧”迩辰没有一丝的犹豫便从沙发上起来跪在了地上,只是这个动作都疼的迩辰几乎晕厥,脸色由于痛极而惨白。现在臀上刚揉过竟是比挨打的时候还疼的厉害。
越然由心的感到安慰。是啊,父亲当然希望自己的儿子是兄友弟恭的。只是越然也心疼,自己和宛玉走后这两兄弟相依为命,这十年日子怕是不好过的。
十年的相濡以沫,十年的依赖信任,十年的爱护疼惜,这样的兄弟情还用试吗,自己真是可笑啊。
☆、第六十九章 分歧
越然说要罚迩纯的那五十藤杖最终还是没有兑现,迩辰自然是不用替弟弟挨打了。但是迩辰剩余的惩罚也都陆续在两周之内挨完了,只是后面的惩罚到底不似第一次立威的那40板子20藤杖那样的疼那样的难捱,但是越然是绝对不会因为你带伤就放轻惩罚的,该打多少就是多少每下也绝对是严厉至极的,只是不再用刁钻的手法专门使人疼的透不过气。
这两周里迩辰几乎是隔天就要挨顿打,臀上伤是每天都折磨的迩辰寝食难安。迩辰在这两周里是看见凳子就害怕,一有一坐就是几个小时的会议的时候更加是每每都疼的脸色苍白冷汗直冒。一同开会的董事都是以为迩辰生病了但是却还坚持着开会工作心里对这个年轻的董事长是更加的佩服了。
这两周里,迩辰臀上的伤是从来没有好的彻底过,上次挨的打那疼痛都还清晰的体味着的时候就又要挨了。以至于并不怎么怕打的迩辰这两周也是看见书房的门就吓的两腿发软,看见自己的父亲就不自觉想要退后两步躲着。
迩纯被爷爷那一顿藤杖一打又加之爸爸回来后的一顿训斥恐吓威胁,这两周里迩纯是乖的很。每天拍完戏就回到家认真的谱曲写歌,偶尔和慕羽出去玩也是会在门禁之前回家。只是自从那次迩纯为了救林一杰而挨了哥哥一顿戒尺打的屁股开花这件事被林一杰知道后,林一杰是更加觉得迩纯就是他的生死兄弟。每每有好玩的都会拉着迩纯去,迩纯本就是爱玩之人自然是抵挡不住诱惑的,这样玩闹之间倒是建立了深厚的友谊。
今天迩纯正在写曲子电话响了起来,是林一杰打过来的,迩纯以为林一杰又是要找他去玩。不想电话接起来林一杰在电话那头的声音是颤抖哭泣紧张不已。
“你先不要哭,不要害怕,慢慢说”
“小纯求求你,我求求你救救我哥,我哥快被打死了,求你了……”林一杰在电话那头还是哭的泣不成声,嘴里不停的说着不过都是这句话的意思。
“阿杰,你说清楚,浩哥怎么了,你们现在在哪里?”迩纯此时也是紧张林一杰和浩的,这么一段时间的相处下来,迩纯和林一杰已经是很好的哥们了。只是迩纯担心归担心,还是不免怀疑这是不是浩逼着他弟弟演戏给自己看?但是听阿杰在电话那头的紧张和害怕不像是装的啊。更何况浩那么疼爱他那个弟弟是断然不会让阿杰参与到这些纷扰的事故中来的。那么是有人拿着浩的性命逼阿杰给自己打电话?
“小纯,阿杰求你了。我知道是我哥对不起你,我哥利用你,但是我哥是迫不得已的。那个人抓了我们,他们一直打我哥,我哥真的快不行了,阿杰求你了,小纯”林一杰似乎也意识到哭并没有用,现在最主要是求得小纯来救自己的哥哥,因此极力克制着不去看哥哥早已经血肉模糊的身躯,不去听那逼的人发疯的鞭子着肉的啪啪声响。哥哥都已经不会叫喊了,哥哥是不是死了,为什么他们还不停下来,为什么那个不男不女的妖孽还笑着看着自己打电话,自己为什么连动一下都动不了。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迩纯虽说也是知道有可能阿杰也是想故意接近自己,但是还是为自己受到好朋友的欺骗而伤心,迩纯心里还是不愿相信那个笑起来没心没肺总是什么都不在乎的阿杰会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