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又忍不住低头查看,见他小腹一收一缩的,显是情欲上来了,却又见他两手拼命抓住马鬃,把头偏向一边,眼帘
低垂,眉心拧得像是打了个结,牙齿死咬著下唇不放,咬肿了也不吱一声。张扬心道哪能这般忍著,岂不活受罪,于是两
指夹了点内劲压住那茎,再轻轻一弹。
冰月只觉裤裆一湿,从牙缝里轻喘著泄了出来,全身的力气都像被抽,轻轻的瘫下了脊梁。马儿渐渐慢了下来,四顾只见
枯草树木,再无半点人烟,原来已跑到了郊荒处。无力的仰了仰脖子,却看到头顶上张扬笑著看他,满眼都是得意。再也
强忍不住,头一歪,眼泪跟著就滑了出来。
人终于是被弄哭了,张扬却是愣了,想是自己这玩笑也开得太过了,冰月本就羞愤叶云辱他,这不是往人心窝里踩吗。
张扬心下后悔,赶紧伸手想要去拭他的眼泪,手伸到一半竟发觉自己这动作实在太蠢,平日里哄姑娘伶牙俐齿的,这会儿
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反覆这般,还是有些担心的抚上他背脊,感到手心里微颤了两下,忙翻过他身子抱紧。只见他双目紧闭,脸颊苍白如纸,
两道泪痕上犹闪著珠光,那唇已经被咬得不成样子了。
张扬心下焦急,连唤了两声「冰月。。。。。。」却迟迟不见回答,一想到自己方才如此对他,他必恨了自己,心头更是难过万
分。手指抚摸上他肿胀的唇,本是心疼他伤,哪晓得摸了两下,已经情不自禁探入进去,几个来回绕上他舌尖。
怀里的人似是有了反应,凤目微张,两腮脆红,大口大口喘著气,脸上的表情却越发痛苦了。
张扬吓得陡然一惊,赶紧抽出手。
那人缓缓合上嘴唇,便一时没有动静了。
待他平复了呼吸,张扬这才小心将他裤子拉上,两手俐落的系好衣带,见怀里的人像摊破布一般任人摆布,自己心里没来
由的也凉了。再抬头见四野茫茫,原来玩的工夫不知远近长短,已经到了郊外。
时过半晌,听得而后一阵轻微的马蹄声,想是老余小十他们已经追上来了。张扬摇了摇怀里的人,小声告诉他:「他们追
上来了。」
冰月闻言倏地一下推开张扬,紧接著跳下马背,迳自走出十几步远,忽地转过身来,冷漠如昔的看著张扬。
碧空如洗,瑟瑟凉风一阵,那人越发显得不似凡尘。
「那叶云辱我,我日后必要他百倍偿还。可你今日唇我,我却是心里难受,想你。。。。。。」冰月说著抬头,脸上表情千变万
化,最终却是委委屈屈看了张扬一眼,「想你为何要如他一般对我。」
张扬一愣,忙松开缰绳下了马,上前与他解释道:「我只是跟你开个玩笑,谁知开著开著,就想、就想。。。。。。」连说了两
个就想,那话也不知该怎么说下去了。
孰料冰月却在这时倒进他怀里,低著头轻声道:「张扬,我喜欢你,你如何待我,我也认,只是。。。。。。只是觉得自己有些
窝囊。」语调平淡无波,却不可思议的磨人心思。
张扬愣然站在原地,双手不由自主的将他抱了一抱。
怀里的人眼光越过张扬肩头,看著一群教众策马越来越近。
待到两人分开,众人已经赶到身前,老余两步上前一把拽过张扬,咕哝道:「这大白天的,你们两个大男人搂搂抱抱,玩
什么把戏呢?」
张扬仿若没有听到,抽了手迳自走进队伍中牵出自己的马,一个翻身跨了上去,也不理身后众人,就「滴答滴答」的先行
开路去了。
脑袋里浑浑噩噩的,想著冰月那句话,扪心自问,为什么还是没来由就感到高兴呢?明知那话是假,两年来红粉云堆,烟
花巷里,真真假假的戏码三天一串,若是再分不清真情假意,他不是张扬了。
可若即便那话是真,又有什么意义呢?
。
秋风瑟瑟,天高日小,看张扬独自走远,冰月这才蹬上马背,远远望著前方的背影,眼神越发的静如止水,唇角却有些抽
搐,无意间挂起一道茫然。
到了傍晚天色微变,周身气息冰凉如水,一行人走在扬州至苏州的林荫道上,九月的风大,直觉得那些枯叶一片片往脸上
飘,好不烦人。反正今晚无论如何要露宿了,大家也不急著赶路,悠哒悠哒的驭马而行,全赖白天贪闲误了住栈子的时辰
。
大家本来也不抱希望了,谁知走到密林深处,却见一点光亮,再走近些去瞧,竟是一处驿栈。
大伙儿别提有多高兴了,心想著走了一整天,就算不是疾奔抄袭,也多少有些累了,总算有个落脚的地方,可以好好的睡
上一大觉。
张扬也为之精神一震,正欲领著大伙过去,却见老余忽地从队伍里冲出来,迅速挡至大家身前。
张扬不解,只见他扬扬手示意众人停下,方道:「这条路近年来兄弟们虽不怎么走了,却也晓得,何时有过这么一家客栈
。」
众人一听都警惕了起来,一时间犹豫纷纷,交头接耳商量至最后,还是向教主请示,干脆绕过客栈,再找个远点的地方露
宿好了。不论是黑是白,出门在外还是掂量著点,安全为上。
羁冰月已觉体力不支,早想著此时若能洗一把,在客栈的床上好好睡一觉该多好,何况这外边人再危险,能比那叶云危险
吗?想到这里本欲下令,忽见张扬正眼巴巴的看著客栈,一下子又想到那张扬白天对他所行之事,气愤地一抓马鬃,想自
己哪儿来女儿家那般娇贵,还是露营吧!
于是一行人打马开拔,绕过了那家小店,路过时见那店子门口,有一消瘦老头儿,坐在一长凳上抽烟袋,两眼眯起看了他
们一眼,又迳自低下头去打发时间。
大伙儿顿时有些后悔,想是山野村夫开个小店赚些钱,说不定也没什么,可惜教主已经下令了,不便多言,都怪老余一惊
一乍。
行出了约莫一里来路,忽见天空陡然漆黑下来,紧接著就有细碎雨珠落下。说来也巧,老天作美,来了个雨天留客。大家
无奈又折了回来,仗著自己一身武功,一路上兄弟们相互吹捧,说是怕啥,教主在这里呢,量这帮贼人也不敢对教主出手
。
羁冰月被说得心虚,面上却强撑著点点头,道:「进去住一晚上也无妨,就是黑店量他也不敢动到我挚月教头上。」
临行到店门口,大家翻身下马,张扬却见羁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