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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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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店上,今日翼州刘掌柜就到了。”睿渊迈开步伐,朝府门外走去,没有半点留念。

直至忙到夜深,裕成敲了敲睿渊的房门,他与刘掌柜密谈之后就将自己关在分店的账房内。本宅那边少夫人特地派人来请少爷回府用饭,但瞧这情势怕是会以失望而告终。

好半响,房内才传来睿渊低低的声音,带着疲惫。

“少爷,少夫人又派人来请您回本宅了。”

房内弥漫着很大的一股酒气,裕成再看睿渊,也是一副酒醉的模样。他叹了口气,上前搀扶起睿渊,准备将人送回本宅,哪知手刚碰到睿渊时就被用力地打开。

“我不回去!”他的话说得斩钉截铁。

裕成皱了皱眉,轻声劝道:“少爷,今日之事少夫人处置人的手段是有些过分,但少夫人与少爷毕竟是一家人,于情于理少爷都不该和少夫人赌气不归,若是那位知晓了,怕是对我们的计划有所妨碍……”

“什么计划!”睿渊红着眼,自从父亲去世后他就没能好好地歇息过,总是匆匆地赶回清荷苑陪挽妆,然后再匆匆地回分店处理各类事物。

说话喘息间全都是浓烈的酒味,裕成心中的叹气越发地加长,他这个模样分明只是在折磨他自己而已。

“到底是官家女子啊!”他忽然笑了起来:“不知到时候会如何处置我!”

他到底还是埋怨挽妆的手段过于狠毒,只是他以为她的目的不过是为了清除他身边的女人,与她的目的相差甚远。

“少夫人,裕总管说少爷今日有些倦了,已在分店睡下,让少夫人不必再等少爷回来用饭。”

下人说完后就退出了屋子,宽敞的正厅里只有挽妆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首位上,往昔坐满人的位置此刻都空着。

挽妆未发一言,舀起筷子,动作僵硬地夹着菜,再放进自己的嘴里,慢慢地嚼着。再美味的菜肴此时都没有美妙的味道,吃到嘴里都是一样的,如同嚼蜡。

他们之间,不知从何时起来就有一道跨不过的银河,与牛郎织女不同的是,这条银河明明可以跨越的,她在这方向他招着手,他却毅然转过身,不肯过来。

“从云。”

毕竟是伺候她多年的婢女,从云早就发觉她的不对劲,但自己也没办法帮上她半点分毫,只得默默地陪在一旁,听到她的出声才抬起头应了句“在”。

挽妆缓缓地转过头,仔细地看着从云,问道:“今日之事,我是不是做得太过了?”

从云猛地摇摇头,回道:“我不觉得小姐做得过分,斩草就要除根,要不是当年夫人没能狠下心,就不会有今日的二夫人和大小姐。”

是啊,这个道理从她记事以来就听得最多,她的母亲一直都在懊悔,当年不应该念赵春月可怜所以放她一马,岂料如今赵春月仗着珞王岳母的身份要与母亲一争常夫人的地位。

她不否认此事确实有一石二鸟之谋,她不喜(www。87book。com…提供下载)欢与别的女人分享自己的丈夫,二则她也害怕向元柳与金一有什么阴谋,不想事发后才追悔莫及,于是她就趁早断了她们的念想。

可是……

她想起那道出现在她身后,被刻意压低的声音。“戏演得很精彩,不过应该为孩子积点福。”

他终究是怨恨了她,那些毕竟都是跟过他的女子,却被她狠戾地赶出府去,更甚者还交官法办,根本就不想给人留条活路。他想象中的她与真实的她相差甚远,她想向他解释清楚自己这样做的目的,可惜……

挽妆望着一桌子丰盛的饭菜轻笑了几声,可惜他连解释的机会都不肯给她。

“小姐,容儿的妹妹要如何处置?”从云见她脸色变幻无常,虽知现在不该问这个问题,但那孩子一直被关着总也不是个办法。

她问得很小心翼翼,因为太刻意,所以让挽妆都听了出来。“你也是这么想我的吗?”

“啊?什么?”挽妆的突然反问让从云慌了神。

“我说,”挽妆看着从云,缓缓地问:“我说,你是不是也觉得我的手段太毒辣了?”

“没有,从云没这么想过。”

“那你刚刚为何问得这般小心翼翼?”

“是,是……因为小姐早前不是说要将她卖到风月场所去,所以我想……想问问小姐的意思。”从未见挽妆发过这样大的脾气,从云吓得跪到地上,解释着。

“哈哈哈……”挽妆笑得很大声,也很凄厉,完全不像是胜者。“你跟了我这么久,到现在还不清楚我的为人么?我若是有心要将她卖进风月之地,何须当面提出!”

“是我错了,是我错了,小姐您别生气,身子要紧。”

她大发雷霆地将桌上的饭菜全都扫到地上,乒乒乓乓声后,留下一片狼藉,如同此刻她的这颗心一般,全都被人任意践踏。

“小姐……您别生气了。”从云吓得脸色惨白,将发怒中的她抱住,免得伤到她自己。“孩子,小姐您还有孩子啊。”

是啊,孩子。

挽妆跌坐在椅子上,看着这一室的清辉。她早就该明白的,若是将心交了出去,她的命就同时交到了那个人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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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六章发难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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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很好,昨夜里下了一场鹅毛般的大雪,今早却瞧见太阳微笑的脸庞。

挽妆特地精心的梳妆打扮了一番,皆因今日是文家一年一度的家宴。与往年不同的是,今年是在文府本宅里操办,从前几日起府内便热闹起来,均是上下忙窜的下人们。

脚下的积雪很厚,负责庭院的下人们还没来得及清扫。有人眼尖地,远远地望见挽妆,便停下手中的活计,恭恭敬敬地向她行礼。他们脸上,都是惊恐之色。

也许那件事并非睿渊一个人的错认为,府中的每个人都似乎觉得她是位厉害的人物,不敢有丝毫的怠慢。这样也好,免了那些人的偷懒,算是额外的收获吧。

“小姐,您小心。”挽妆想拔出踩入雪中的脚,却发现不是个轻巧之色,从云赶紧稳住她的身子,保护她不至于跌倒。

小心,小心,近来充斥在耳朵里的声音,全部都是这样的话,听着关切,实则却透着凉意。他们在乎的,不过是她肚里的孩子,有谁真心实意地关心过她呢?

她这段日子以来,心情总是不畅快,从云也是知道,于是伺候地更加小心,反而加剧了主仆二人之间的隔膜。

她亦知道自己的脾气似乎在那日之后,越发的大了,以往的淡定自若都消失地干干净净。她望见从云那越来越尖的脸,心里不由一阵心疼。伺候她这样的主子,从云定是很辛苦。

从云等了一会儿,没得到预料之中的怒骂,抬眼时看见挽妆眼里的懊悔,小姐这段日子都很难受,因为姑爷的刻意疏远。她一直寄予希望的姑爷,最后还是狠狠地伤了小姐,她几乎能听见小姐的心在流血的声音。

“走吧,想必他们都等急了。”

她们的背影消失在雪地里,留下一串清晰的脚印。

正厅里热闹非凡,掌柜们都去了书房与睿渊谈事,掌柜夫人们带着子女坐在厅里,彼此闲话家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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