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了,又看见展昭开心得笑了。
展昭腾空上了楼,对四个登徒子弟说:“光天化日,我展某岂能容你们在这儿调戏良家妇女,与我一同去开封府问罪。”
那四人很怕,就大喊:“兄弟们,我们四个打一个不怕,上。”
展昭说:“不知死活的东西。”
不一会儿,便手到擒来了。把那四个家伙捆好后,展昭理了理衣服,对白诗雨说:“诗雨,你没有受伤吧?”
“没有。”诗雨摇摇头,“展大哥,你好棒啊。我刚才看你那招把他们打得满地找牙的,真好笑。展大哥,可不可以教我武功,让我以后可以防身,还可以救人,好不好嘛?”
展昭被她缠得没法子,只好应允。
“展昭,想不到你连一个小姑娘都缠不过。唉,可怜,可怜啊。”白玉堂幸灾乐祸的说。
“白大哥,你也得教武功,不然我不让你骑白马,哼!”陈雨诺插嘴道。
展昭和白诗雨在一旁偷笑。
陈雨诺问:“白大哥,我们现在去哪儿呢?”
“这样吧,我带你去陷空岛玩一玩如何?”
展昭便说:“诗雨,你同陈姑娘一起去吧,我有事在身,有空便去看你。白兄,陈姑娘就此告辞了。”
第二章 思念
在陷空岛上,只见一白影在不断地从这棵树飞跃到另一棵树上,当白影停下后,才看清原来是白诗雨。她等不及展昭教她,便已向冲天鼠学轻功,又向白玉堂学了剑法。当下,她又舞起了剑来,当她舞完时已是香汗淋淋了。
只听得“啪啪”一阵掌声,白诗雨抬头一看,称道:“卢大哥。”
此人正是卢方,他刚才见白诗雨的轻功非常满意,便说:“丫头,你的轻功已尽得我的真传了,剑法也舞得不错,真是有天份。”
“你夸奖了,卢大哥,你有没有看见雨诺呀?”白诗雨收起宝剑。
“她呀,一大早跟五弟上山去玩了。”卢方说。
“哦,这家伙,竟然扔下我,自己去玩了,看她回来我不教训她。”白诗雨气鼓鼓的说,“卢大哥,没什么事我回房去了。”
“好,你回房休息吧。”
白诗雨回到房间拿出古琴拨了几下,觉得心烦:这个展昭,都快半年了,也不来看看我,气死我了。雨诺可好,有白五哥在她身旁,还不把她乐歪了。不想了不想了,还是弹琴吧。
一曲毕后,从后面伸出一双手来,遮住她的眼睛。白诗雨不假思索的说:“好了,雨诺别闹了。”
“不好玩,怎么每次你都猜出是我呢?”
“除了你,还有谁会这么无聊?”
“诗雨,你现在真可谓是文武双全了。”
“那都是寂寞时给逼出来的。”
“都是那只猫,让你如此寂寞。”
“不是他,是你啦!”
“我?”陈雨诺奇怪的问道。
“是啦,是啦,你整天往外跑,我只好练练功,弹弹琴打发打发时间啦。说,你和五哥又上哪去玩啦?”
“哪有嘛!”
“你别骗我了,你脸都红了,快说吧。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好嘛,好嘛,我说便是了。白大哥带我到沙滩边去看海了,海好美,后来他还在滩边抓了两条鱼烤着吃。:
“味道一定不错吧?”白诗雨低着头。
“是啊,味道可棒了,以后我让白大哥烤给你吃。”
“我可不敢吃。”白诗雨笑着摇手。
“为什么?”
“我怕我还没吃,你就会说我把你的那份给吃了。”
陈雨诺羞涩地笑道:“诗雨,你把我说得太管家婆化了吧?我陈雨诺再小气也不做不出这种事呀!”
“开玩笑的,你可别生气哦。”
“哈哈”两人个笑成一团。
白玉堂走过来问:“哟,两位姑娘在这儿笑什么呢?让我也来笑笑可否啊?”
“你还嫌自己笑的不够吗?”陈雨诺说,“笑得太多,不认识你的人会以为你不正经,我还是认为你不笑的样子,很、很……”
白诗雨和白玉堂一起问道:很什么?说呀。“
陈雨诺急了:“好啊诗雨,白玉堂笨得不知道我想说什么,难道你还不知道吗?还气我!“
白诗雨笑得说不出一个字,
白玉堂不明其意,但也猜出一二,但是他就是有个倔脾气,打破沙锅问到底。“雨诺,不要说半句话,让人心痒痒,快说很什么?“
陈雨若脸红的像火一样,侧过脸说:“让诗雨说嘛。“白诗雨已经笑得只有出去的气还没有进去的份了。
白玉堂说:“不,我要你亲口说,我正经时很什么?“
“你正经的时候很酷啦。“
白玉堂惊异的问:“我酷?我很凶吗?“
白诗雨边笑边说:“是说我们的陈雨诺小姐很喜欢你这位傻瓜先生啦,没水平。”
“真的?”白玉堂惊喜道。
陈雨诺羞得躲回自己房间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