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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随云x律香川)古龙同人之管家难为第26部分(1 / 2)

>来,洒在碑前。

他道:“你的东西,还你。”

白色的一滩,恰好洒在一只小小蜈蚣上,只见那褐色的小虫子,在白/粉的侵蚀下,兹兹乱动,挣扎了几下,便混着药粉,化成一滩灰白色的东西,还冒出一股细细的白烟。

原随云将瓶子随手一丢,转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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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阳入秋,金桂飘香。律香川顾不得陆家的挽留,替陆远处理完后事,便向副总管陆仁辞行,出发去星宿海。这一路自然是乔装打扮,只不过原随云自从醒了以后,就不准律香川给他穿女装了,只是换了一身农夫穿的旧衣衫。但他穿着那一身衣服,更觉怪异,世家公子的气味消不去。律香川左思右想,找了些纱布将他脸蒙住,谎称是麻疹病人,弄辆马车,大摇大摆地赶出城去,一路朝北。

幸运的是,一路上受到的阻碍不多,只不过几个小劫匪,或者小强盗。不用律香川动手,原随云便用白绫将人全数敲晕,继续赶路。用他的话说,生命可贵,不应多动杀孽。

死过一次的人都会有所感悟。原随云以前只知热爱自己的生命,如今他告诉律香川,也应善待别人的生命。谁知道呢,或许他只是心血来潮,或许,他只是累了。杀伐屠戮,争权夺势,终有累的时候。原随云并没有怨恨的人,他只是想要得到不同于现状的生活。经过太原的时候,他曾潜入无争山庄一次,去探望他的父亲。

他以前从来不在乎自己的父亲。尽管原少庄主在别人眼中是一个大孝子,可是他父亲宠他,爱他,却不懂他。

他在蝙蝠岛上创了自己的天地,成了操控所有人命运的邪恶主人,他以为能瞒住所有人。即便那位老人还是知道了,也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假装儿子还是个乖儿子,假装他还是个慈爱的父亲。

夜深人静,当他提着轻功趴在无争庄主的屋顶上时,他听见那个老人翻身,辗转反侧,咳嗽,起床,叹气,自言自语。他在屋顶坐了半夜,父亲在屋内也坐了半夜,直到听见第一声鸡鸣,他才静静地离去。

律香川的马车从客栈赶出来,就等在门口。天色还很暗,只有更夫会路过。

跳进马车,他就扯着睡眼惺忪的律香川一阵强吻,胡乱地去扯他的衣衫,律香川锁骨之上还有几痕红红的吻迹。他懒懒地伸展身体,任由原随云采撷,直到在他体内又弄一回,并体贴地没有射/在里面;才将律香川的衣裳合拢。

律香川抱怨似地说:“出去赶车,稳点!颠到我的腰,要你好看。”

原随云将他稳稳放平,点着腰上的穴道替他纾解疲劳,等到旭日东升,这才掀帘出去。驾起马车,城门恰好开了……

律香川每每看见他用流云飞袖将那些障碍扫翻,就在车上用欣赏的目光看,看完以后下去,将被打晕在地的强盗们,身上的东西搜刮一空,路过镇上,随手扔给乞丐和摆小摊的商贩。 他们速度极快,等报信的同伙将头目请下山,只剩满地衣衫乱解,昏迷不醒的小弟们,要打劫的对象早已扬长而去,要追是追不上了,一干人等仰天长叹,捶胸顿足,自认倒霉。

看到奇异景观,律香川便充当眼睛,说与原随云听,白日行进,夜宿客栈。

到了下雪的季节,终于到了星宿海。其实星宿海本身就处于严寒之地,即便是到了春天,也会飘雪。原随云并不怕冷,但律香川怕。

越往里走,越冷,人气也越稀薄,马车无法前进。如果找不到星宿派的地址所在,岂非白搭了。

原随云却不再往里走了。他道:“西门门主会派人来接我们的。”

于是寄宿在当地一位渔夫家中,渔夫家住的是一个坡后的山洞里,挖进去,砌墙,地炉烧得很旺,门边挂了一串串的鱼干。渔夫的妻子养着一群狗,天气好的时候,渔夫就用狗拉着一大车鱼干,有时候也拉活鱼,出去到最近的镇上卖。星宿海的鱼肥美鲜嫩,营养丰富,很受欢迎。

他们用丰盛的海鲜招待两位从南边来的年轻人,吃鱼的时候,妻子就替丈夫,孩子挑刺。律香川替原随云挑刺,他们只是以为原随云病着,却不知道原随云是个瞎子。一切都顺其自然。

如果陆远没有死,而是与他们一起,游遍九州四海,领略各地风土人情,那该多好。

律香川还没有正式介绍原随云和陆远认识,他觉得两个人应该能相处的很好。可惜,没有机会了。陆远见到的原随云,是个活死人。原随云“见”到的陆远,是个真死人。

天意弄人。

这是律香川在这个世界上关系最好的两个人。哪怕是前世的他,都没有交到一个真正的朋友。

☆、哪有父亲不爱子

没有多余的时间给他多愁善感,西门一白的人果然来接他们。

星宿派确实弟子稀少,如若照陆远所说,那么现在就只有西门一白这个光杆门主了。然而他手底下还有一大批人马,和在黄山看见的那些一样,来接他们的是八个面色发青发黑,肢体僵硬,双眼鼓出的死尸傀儡。这一次他们坐的不是棺材,而是轿子,里面甚至体贴地放置着暖炉和酒壶。

酒是满的,律香川不敢喝。便将那暖炉抱在怀里,原随云又将他搂在怀里,像抱孩子似的,两个人窝在轿子里,披着雪白的狐裘。渔夫一家躲在屋子里,吓得瑟瑟发抖,只看着两个年轻人上了轿子,那八个人抬着轿子,形同鬼魅般消失在冰天雪地里。

稳稳前行的轿内。

“你说这算不算八抬大轿,娶亲用的。”原随云问他。

律香川笑道:“ 那是富贵人家明媒正娶时候才能用,何况坐轿子的是新娘子,咱们两个大男人,和娶亲有什么关系。”原随云贴着他的脸颊,热气吐在他脸上。他道:“新郎与新娘共乘一顶,有何奇怪的。”

律香川偏了偏脸,伸手掐了掐他的腿,道:“新郎官是要骑马走在前面的,哪能和新娘坐在轿子里。”原随云哦了一声,他道:“那我是不是应该出去骑马啊,嗯雪地里没有马,拉车的是狗,难道我要做骑狗的新郎官么。”他状若严肃地思考起来。律香川又掐了掐他的腿,他气结:“你滚……我没见过你这种人,不想和你坐在一起。”作势要起身挪到另一边去。原随云圈住他的腰不松手,再用脚刷地一钩,一个大力擒拿脚,将人紧紧困在自己身边。

他舒展长眉,哼哼道:“老实点儿,外面还有人呢!”

律香川涨红了脸,咬牙道:“到底是谁不老实了!手,你手往哪放!拿开,拿开……哼嗯……你,唔……”

八个僵尸脸面无表情,继续抬着轿子在风雪中前进。

西门一白在地宫里,嘴角狠抽。他自己以前就受够了张碧奇那老混蛋,和段连君那恶心孩子了。未想到自己遇到个便宜儿子,居然也是被人压的份。

真够丢脸的。

西门一白想,要是自己有个女儿该多好,女儿听话,也不会吃里扒外为了一个外人就扬言要杀他,最重要的是能抱孙子。西门一白纵横江湖十年,被打入悬崖逃到星宿海躲了十年,被失魂引控制了十年,虽说他骄傲冷漠,不在意子嗣这种东西,但既然有了。

又何尝不想好好看看,是不是个好苗子,能不能培养出来为己所用。

亲传弟子都被被他自作自受,培养,利用,最后阴差阳错地死了。

又有谁知道他为了寻找两个根骨极佳的孩子费尽心思,将一身本事尽数教授。要不是被张碧奇逼迫,他怎会在二十年前从悬崖上跳下去。奈何那老东西竟然娶妻生子,逍遥自在,置他生死于不顾,令他在江湖上人人喊打,只好寻了星宿海这处人迹罕至的地方藏身。

他理了理自己的一头白发,看似年轻的面容,眼中尽是一片沧桑与疲惫。

星宿派是该换换主人了。可惜他儿子,瞧着不中用,倒是那小瞎子,城府颇厚,资质也是极佳的,居然还能在棺材里威胁他。好吧,能勾到这么个小子,也算是他西门家的本事吧。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

岁月不饶人呢,真是老了,老了。

***

直到轿子停在了一片被积雪覆盖的石制宫堡之下才停下来,在茫茫大地之上就像一座突起的雪山,如若没有指示,却是很容易迷失方向。进去之后,更多的空间往地下延伸,却和地面上的建筑物形状差异不大,全是石质的。八个僵尸人立在黑黝黝的门口不动,等律香川和原随云一进去,就哗哗地阖上了,面前是一条长长的通道,顶上每隔百步便悬着一盏长明灯。壁上雕着许多符文图案,还有不少异国文字。 看结构似乎某个朝代遗留下来的陵地或者祭祀用的地下宫殿。安静空旷,毫无生气。

不知西门一白在这里究竟呆了多少年。

他们在左拐右拐的地道里小心前进,生怕踩到什么奇怪的机关。走一百步,律香川停了下来。原随云问:“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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