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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随云x律香川)古龙同人之管家难为第21部分(1 / 2)

>  律香川在他截住自己银针的那一刻就知道……自己不是这个人的对手。他隐藏了那么久才被自己发现,想必轻功也很高,既然他不戳破自己杀人,律香川也只好顺势接下去:“是有点冷……所以烧了这木头。”

他离火堆站的极近,脸颊被映的通红,脸上也冒出些许汗珠,那男人又道:“既然公子很冷,不如来小生这里,小生的怀抱可是很暖和的哦。”说着还张开手,朝律香川抛了个媚眼。他上前一步,律香川就往后退一步,再退就退到火堆里去了。

那男人笑道:“公子啊,这马车要烧干净,至少得过半个时辰,若是不嫌弃,小生这里有点药粉,可以助公子一臂之力。”

他说着就从袖中掏出一包东西,拉了律香川一把,将药粉往火堆里撒去。只见噼里啪啦一阵爆响,那火苗蹿到一丈多高,不过眨眼时间,整辆马车连同里面尸体,全都变成了一堆焦炭。谁也分辨不出,名扬四海的江南名医,竟然就这样神不知鬼不觉地,化成了一抹白灰。

现在的情形不比当初,律香川杀了张简斋,只因这人认出了原随云……而且他做的很干净,除了面前的这个男人,不会有别的人再知道这件事情了。只要这男人不说,就算是大内密探,也不一定查得出来。

“你也看见了……你现在有什么意图,说吧。”律香川选择了试探。这个男人他见过,就是在霓彩楼前捡起银两的那个,很显然律香川不知道他的来历。

男人彬彬有礼地拱了拱手,说道:“承蒙公子关照,小生手无缚鸡之力,又单独一人在这荒郊野外,要回城,自然得靠马。”

律香川的马在一边悠悠闲闲地吃着草,时不时打两个响鼻。

“你要我的马”

“也不是,小生若要走了公子的马,那公子岂不只能徒步,所以呢,有个不情之请,想与公子共乘一骑。”

“……”手无缚鸡之力,还能挡得住他的银针,真是天大的笑话 ,如若不答应……律香川很识趣地选择了同意,他见着自己的秘密,打不过他,又不想白白丢了性命。

于是两个人便骑着那匹马,往回走。

律香川闷闷地坐在前面,身后那人紧紧抱着他的腰,“你能不能松一点,我快喘不过气了。”

“不好意思哦,小生不是故意的~只是遇见故人,心里难免激动。” 身后那人贴着他的右耳朵说话,律香川的半边脸瞬时红了,他难耐地扭了扭身子,十分后悔答应这个无赖,纵然打不过他,也应当试一试,不该就这样受制于人。

“公子,你是不是不舒服。”那人动听的声音对他来说简直是种折磨,律香川垮着脸,说:“没有!你不要凑那么近!”

“嘿嘿,小生知道错啦,对了,公子啊,还有没有向你报自己的名讳,小生姓段,叫段连君,”男人一边踢了踢马腹,一边吃吃地看着律香川晕红的脸,“还有哦,公子你很眼熟,小生好像在某地方见过~ ”

律香川朝天翻了个白眼,他说:“你没有见过我,那是幻觉。我的名字不想随便告诉你,因为我不认识你。”

“这有什么关系呢,现在我们不就认识了,以后也会好好相处的,公子不要伤人家的心嘛,快点说你叫什么~”这人叫什么连君,明明就是个无耻的家伙。

渐渐走到人多起来的地方,律香川扯着缰绳,将马喝停,就要从上面跳下来。哪知段连君猛然一把捞着他的腰,又好像没力气似的,压在他背上,两个人就从马上摔了下来。在要着地的时候他连忙翻了个身,避免了老脸朝下,险些毁容。

段连君没骨头般趴在地上,哭哭嚷嚷道:“哎哟~我的腰,我的屁股,我的手,都断了,哎哟我不行了,公子我怕是要死了,但我还有个未满十六的妹妹,可怜我年纪轻轻就要命丧黄泉,真是天妒蓝颜呐,可怜我妹妹就要孤单一人,没人照顾啊,呜~公子你可要对我负责啊,诶,公子你别走,别走啊。”

律香川黑着脸,一瘸一拐地爬起来,头也不回地往城里走。

他娘的这是造了什么孽啊,又惹上一个大麻烦。还没抱怨完,那腰,屁股,手都断了的家伙又好像打了鸡血一样飞奔过来,跟着律香川一路走,一路期期艾艾地抱怨。

在别人看来好似一个兄长将自己的弟弟抛弃一样。律香川快接近洪福客栈的时候,段连君才停下脚步,哀怨地盯着律香川瞧,律香川连头都不回,就一头冲进客栈里。

那人始终没有进来,他才松了口气。“你怎么才回来,午饭时间都过了。”陆远站在走廊上,朝他说道。律香川走进屋里喝了口水,他断定那位段连君不会将他的事情说出去,否则也不会帮他毁尸灭迹了。

陆远下去叫人将饭菜做好,端上来。律香川身上带着一股薄薄的陌生香味,陆远自他进门就发现了,淡淡的,不像一般女人用的脂粉味,但又有什么姑娘会去触这人的霉头呢。

等到吃完饭,律香川才问他:“接下来我们去哪里。” 总不可能一直坐在这客栈中等着人来救命,何况江南第一名医已经被律香川弄死了。 呆在这里也没有意义,既然陆远说过三大毒门,那就先去蜀川看看好了。他们以前招惹过移花宫,所以,移花宫暂时不去考虑。 律香川的马车已经被毁了,只好叫陆远重新去买一辆。再次乔装打扮,这一次连陆远也要跟着打扮,车夫是个老实巴交的乡下人,陆远提议扮成一家人,父亲,母亲和生病的女儿,律香川提议扮成父亲,生病的女儿和下人。

最终扮成父亲,生病的女儿和师傅。父亲是律香川,女儿是原随云,师傅是陆远……

方向往西南,张简斋虽然对那种奇怪的毒药无可奈何,却也写了些调养身子的复方。陆远找了一家药店,照着配方订做了许多药丸,以求赶路方便。到了夜晚自然还是要是要住客栈,律香川尽心尽力地给“女儿”洗身子,换衣服,梳妆打扮,不过他一向将陆远赶出去,关着门,最多水凉了叫陆远喊人来添一点。

因为律香川强调他们要行踪隐秘,所以他们挑的客栈都比较朴素,人员都不是很多,陆远也就找不到与他同床的借口,心里顶郁闷,却只能默默哀怨,默默腹诽,难道他还争不赢一个活死人,唉,他摸摸胡子求老天保佑蜀川的那一群老妖怪不会收留他们,尽管现在他们还没有出了浙江。

客栈的边上就是一条黄白色的官道,有时候也会有些官差来吃饭,大门外面竖着几根木杆扯几尺篷布,放几张桌椅,就成了一个茶摊。律香川和陆远就坐在一张桌子边吃着早饭。吃完这餐就要准备赶路。

但很显然他们似乎是走不了了。三个头上帽子上别着羽翎的捕快,追上了他们,并将律香川围起来要抓他去衙门。三个人的功夫并不高,但因为是官府的人,陆远谨慎地给他们赔笑,说:“几位官爷,你们一路赶过来,也累了,不如先坐下来喝完茶,还有,我们两只是本地一户农家人而已,本本分分的,我们虽然不是富贵人家,但是也不缺钱,怎么能说我们偷了人家东西呢,是不是认错了人哪……”

穿红衣服的官差长着一张国字脸,看起来倒是仗义得很,说道:”失主已经指给我们,偷了东西的人就是他,我们公事公办,一定要把他带回去。如果你们什么事都没做,也要回衙门将事情说清楚,这样我们才好向上级交代。”

律香川冷冷地站起来,说道:“我根本就没有偷谁的东西,你们再这样蛮不讲理,休怪我不客气!”

他实在没有心思和这些人纠缠,站起来就向往外面走。

“谁说你没有偷小生的东西了?现在赃物还在公子身上呢。” 穿着黑衫的男人摇着折扇,笑眯眯地从客栈里走了出来。 陆远也严肃地望着这个人,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他也没有见过这个青年,显然来者不善。他拉了拉律香川的手,示意他别冲动,问那男人:“这位公子,说话可是要有证据的,律大哥怎么偷你东西了,你倒是说个明白 ,若是平白无故诬陷人,在下也不是好说话的。”

段连君笑眯眯地扇着扇子,伸出食指和拇指,打了个响指。

律香川冷冷地看着他,说:“你到底想刷什么花招。”段连君吃吃地笑,露出一口整齐的小白牙。

“香川……别动……”陆远的声音忽然变得有些颤抖,只见他的目光停驻在自己的肩上,脸色有些发白。律香川也吓了一跳,一动也不敢动。

只见一条筷子粗的小青蛇,窸窸窣窣地从律香川的衣领下面爬出来,尖尖的脑袋只有黄豆那么大,两只眼睛是小小的红点,幽幽地吐着信子,在律香川的脖颈上绕圈圈。

律香川这时候才感到脖颈有点凉凉的,麻酥酥的,但看陆远和三个捕快的眼神,又看段连君诡异的笑脸,他也知道自己身上趴着的是个活物,也许是个毒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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