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蛋文学
*因为怀孕而掉色的白离
*双杏,雷,快逃
*一句话魈空
璃月的春天是很长的。
旅行者从传送点出来,满腹心事也没耽误顺手带走几支璃月港里的琉璃百合,这么走走停停,直到拐进个僻静的角落进来往生堂。
仪官小妹认得他,掩口惊讶道:“您怎么来了?”
而且愁眉苦脸,难道真是有业务要办?
空和派蒙十分同步地一起连连摇头表示事情不是她想的那样:“我来找客卿,钟离先生不在吗?”
仪官小妹犯了难:“这…客卿最近身体不适,您稍等片刻,我得去回报一声”
空把刚刚掐来的琉璃百合又从背包里拿出来,又加上些薄荷嫩叶勉强凑成一捧,搭配着打理好,正好在钟离房门打开的时候一把举到来人面前:“祝您早日康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算愚人众执行官见多识广也是一愣:“伙伴,你祝我什么?”
旅行者抬头,正对上达达利亚那双黯淡却摄人,只不过此刻充满了问号的眼。派蒙叽叽喳喳大惊失色:“谁祝你了?!——嗨呀,怎么是你?!”
知道钟离是岩王帝君以后,空和派蒙都对那位挥愚人众资金如土的社会废人凭空生出一股敬意,而知道达达利亚和钟离的关系以后空的世界观甚至都刷新了——但派蒙不知道,他和魈一起决定尽量不把这种包含成人情节的关系告诉小精灵。
现在轮到空头疼了:“派蒙,这个……”
执行官笑眯眯像只大狐狸,冲着他们俩微微一扬下巴:“不管你们有多少问题,先进来说话。”
以普遍理性而论,钟离的员工宿舍已经和宿舍两个字没什么关系了。旅行者进过珠钿坊上过群玉阁,看惯朱楼碧宇飞檐斗拱,但此时也不得不承认钟离的房间是璃月独一份的宽敞奢华。派蒙探头探脑,小声凑在他耳边说钟离这里的熏香可真好闻。
是啊,霓裳花的味道。空小幅度的点头表示同意。达达利亚主人一样请他们稍等,还给他们倒了东西喝。派蒙尝了尝马上眉头紧锁,拼命给空使眼色:旅行者!这毛子想下毒害你!
空闻了闻。什么嘛,原来是公子自己喝的咖啡。
无辜背上投毒罪名的执行官挑起一层一层的纱帐和床帷,走进去看他的先生。钟离醒了,腰下和背后都垫着个软枕,神情难掩倦怠。达达利亚凑过去撒娇,边亲边问他现在觉得怎么样。
漂亮的龙君点点头表示问题不大,又道:“你方才说有客”
“啊对,是空。”差点把倒霉蛋旅行者忘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钟离起身从着物架上取那件轻薄春衫,达达利亚一百个不乐意,从他背后黏上来,大腿贴着客卿收不回去的尾巴:“先生现在不怕见人了?”
客卿则用尾巴的末端轻轻拍打了一下他的小腿示意人别故意碍事:“无妨,旅者见多识广。他不是那种喜欢找人帮忙的脾气,今天来也许有什么大事。”
见多识广的旅行者坐在他对面,对额上生了一对龙角的岩王帝君发出灵魂质问:“钟离先生,您怎么掉色了?!”
玉京台和黄金屋的先祖法蜕,璃月的话本和传说可都证明摩拉克斯是条深色的岩龙啊!!!空的目光还算收敛,派蒙上上下下打量了钟离好几个来回才平复了一点震惊。璃月龙君面貌与平日别无二致,龙角像鹿一般覆着浅短的白绒,在末端渐变成金色;也没穿平日那件繁复严肃的外套,肩上只披了一件璃月旧制的外衣,很宽大,坐下来时那些刺绣几乎垂到地板上。
钟离轻轻咳了一声,有些不自在:“多谢关心。一点小毛病罢了”
空马上坐直了身体假装没看到那截从他衣服底下露出来,还带着金色小祥云的雪白龙尾巴。
达达利亚似笑非笑地站在旁边。旅行者对这股意义不明的杀气很熟悉,马上掏出自己准备好的文件进入正题:“我有事想请教一下先生。”
别瞪我了公子,问完就走还不行吗。
钟离接过那叠材料垂眼翻阅,眼下那道明丽的朱痕更加耀眼,抬头时细长的龙瞳一闪变回石珀般的金色,居然是被逗笑了:“原来尘歌壶也要办房产证。难为七星想得远”
空:“……为什么连外星人都要跑手续”
派蒙连比带划地补充:“他们又说特殊房产没办过,而且还要加一位仙人的名讳。推来推去居然找到凝光头上,天权星日理万机,让我们来问钟离,说客卿无所不知。气死我了,这材料到底怎么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达达利亚已经笑倒了,连钟离也弯起眼睛。客卿重新泡了茶让他们稍等片刻,宽大的衣袖一点也不妨碍他的行动。钟离铺开张雪白新纸沉吟片刻,笔走龙蛇,字迹神采动人——
一炷香的时间便大功告成,包括申报材料的补充和订正,甚至还有一封给天权的私人信件,附上自己作为普通璃月港民的一些建议,整理了仙人资产认证的制度的思路以及要点,可能出现的问题以及应对措施,最后说到这些只是不成熟的个人想法,种种不足希望天权海涵。
在场三个人都被全自动事务处理器摩拉克斯所震撼。等到空拿着材料上了群玉阁,秘书小姐看到钟离的私印便喜笑颜开:“不用审了,就照这个办!”
而凝光小姐则亲自出面保留了信件的原本收藏起来,简单寒暄过后便问他:“客卿看起来怎么样?”
空心领神会:“有点累,不过很开心”
派蒙空中跺脚,觉得他们俩的话远不止字面意思这么简单:“喂!!你和凝光小姐在打什么哑谜!!!”
空只笑不答,大人之间自有默契。下群玉阁时偶然碰见了刻晴,他上前与玉衡聊了几句,紫色的少女便问他:“帝君还好吗?”
旅行者点头:“公子大人陪着他。”
派蒙又是一顿大吵,谴责他怎么居然有事瞒着自己的向导。空从背包里翻出一个炸萝卜丸子才算让她安静下来。
没办法解释啊,客卿宽松衣摆底下用元素视野才能看见的,略微鼓起的小腹。
似乎已经有两颗…三颗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送走访客钟离又恢复到了先前的状态,懒洋洋的龙君即便在休憩时脊背都挺拔漂亮。达达利亚看着他又重新把自己埋进锦被里有点好笑,伸手去捉他露在外面的发尾,没话找话道:“先生可真厉害”
钟离低低地应了一声,在半梦半醒中回应他。这几日下腹沉沉坠着,腰间酸麻不适已经持续了好几天,只是揣着的这几颗龙蛋毫无动静。达达利亚把人揽在怀里,纤长有力的指节撩开衣摆去摸钟离。客卿腰身纤薄,越发显得臀部挺翘曼妙,执行官眷恋地在略微隆起的小腹上摸来摸去,又不安分地去捏对方饱满的臀瓣,一来二去终于把钟离捏烦了,打他手背以示警告:“北国银行的差事这么清闲?”
执行官无辜,身后无形的狐狸尾巴甩来甩去:“我可不知道。我是愚人众的末席”
钟离都要气笑了:“愚人众也不用上班?”
达达利亚迟疑,他一向不喜欢对爱人撒谎。他午前过来看望钟离,被空搅和了二人世界,此时的确差不多该回去——大约办公桌上堆了半人高的文件和事务在等着他。想走又舍不得温香暖玉的岩君,钟离皱眉,说这个成语不可以这么用。
好吧好吧。达达利亚跟他吻别,依依不舍地说自己晚上再来。
黄昏时分一直安分的龙蛋此时躁动起来,在他体内活泼地撞来撞去。客卿掌心按在小腹上试图安抚一下,冷不防被其中一只抵到了宫口。雪白修长的手指骤然攥紧了锦被上的纹样,这般麻痒悸动,千年来以男性身份示人的钟离并不熟悉。
他暂且搁置了那股陌生的异样感,跪在床上生涩地分开腿想摸一下。自己分开身体的感觉很新鲜,达达利亚第一次跟他滚上床,摸到他腿心时眼睛也是睁得滚圆。本该平滑的会阴部有一道隐秘的肉缝,至东人几乎把一头橘毛的脑袋埋进他腿间看,还用指尖谨慎地拨开粉白生涩的穴口露出殷红的嫩肉,炽热吐息喷上去。钟离怕他不能接受抽身想要挪开些,被年轻人的手臂搂着后腰一把捞回了身下。
达达利亚似乎有点悲伤,但眼神热切的跟他抵着额头问道:“先生,你可以怀孕吗?”
执行官的掌心按在他小腹上,这是一个在确认他是否适宜怀孕的下意识动作。神明居然在这种时刻也游刃有余,钟离抬起下巴亲了亲他,肯定道:“可以。我认为你大概会喜欢有个孩子”
他被达达利亚扑倒,并且直到第二天下午才从床上爬起来——不能再想了。他腹底沉得更加厉害,即将生产,那口软热的穴却因为回忆而绞着自己的手指不肯放松,甚至食髓知味地开始淌清液。钟离一手撑在床头,塌下腰有点难为情地自己分开穴肉,那处因为频繁情事早就回不到原状,深粉熟烂的内壁吮着指节。他徒劳地搅动几下就放弃了,腰腿都一阵阵地发软几乎跪不住,沿着腿根淌下的情液要弄湿床榻。钟离耐心很好地抽了块手帕擦干净,捱着一阵阵地酥麻钝痛和肚子里的龙蛋对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达达利亚不走正门,习惯翻窗进来。他走进去寻钟离,先摸到对方额上的冷汗,出产中的龙君领地意识非比寻常,刚抽手就被钟离咬住了手腕。
“先生?你觉得怎么样?”
他的眼睛收缩成兽瞳,雪白的龙尾紧绷
着,达达利亚试探着将手向下探去摸敏感的尾根想要安抚他,钟离慢吞吞回复了一点意识,拉着他的手往自己腿心放:“…别。来摸这里”
他被漫长的痛楚和细碎快感同时折磨,却委实不太熟悉该怎么取悦自己的身体。达达利亚飞快换了衣服回到床上,执行官握水刃和弓箭的手指熟练地玩弄那处正在淌水的粉穴,内壁驯顺热情地咬着他的手指。达达利亚皱着眉在里面轻轻搅弄着,这具身体完全准备好了生产,子宫垂得很低,只是宫口还没有打开。他寻到那处敏感带用力下按,钟离低哑地喘了一声,腿根和小腹都在抽搐,一大股水液泄在他掌心,显然是被指奸到高潮了。
“这样不行啊,先生”达达利亚低声叹息,顺手捋了两把那被满足后餍足扬起的尾根。很温润,不是短绒而是如玉的鳞片质感,完全翘起时才看得到和尾椎衔接的底部有一点淡粉色,执行官还没看够,龙尾矜持地缠上他的小腿。
龙在求欢。
…也不是不行。但临产性行为听起来很危险,不等他犹豫完钟离胳膊已经环在他颈后,重心失衡两人便一起滚进床榻深处。客卿温热的呼吸吹在他耳边,腿顺势环在他腰上,低声讲:“想做什么都可以”
前任岩神的身体可是很坚固的。
说完钟离就后悔了。虽然前戏足够充分,他也湿的像要把床上那些娇贵的织物都浇透…但达达利亚的反应显然太猛烈了一点。粗壮肉刃没受到什么阻碍地直接顶到肉道尽头,反复碾磨沉得足够低但还没打开的宫口,快感来得又凶又急。达达利亚眯着眼神满足地叹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产道又热又湿,像以往一样紧致地咬着他吮,钟离显然也被插得舒服,甚至有些失神地抬腰送上那处孕育子嗣的入口让他操弄,被顶得只能发出几句破碎的呜咽。大概是肌肉记忆,达达利亚想,钟离一向很会展示年上者的慷慨和镇定,会主动打开腿问他今天想不想操子宫。他也每次都欢欣地答应,然后捏着钟离的乳尖将精液全部灌进人身体最深处。
但今天似乎不行,达达利亚很确信自己刚刚碰到了一个什么东西,在岩神温软的体内显得格外硬,他深吸了一口气,耐着性子抽身想观察下钟离的状况,没想到刚往外退了一点就被对方蓄意地夹了龟头,一阵酥麻快感由脊椎直冲天灵,险些没能守住精关。达达利亚有点羞恼,托着对方腰侧把姿势换成后入,又深又重地干了不知多少下,钟离的声音里都带了点压抑不住的哭音,精力旺盛的少年这才抽出来射在他腰窝上,有几滴体液甚至弄脏了丹霞色的发尾,执行官使坏,将一些浊液随手地抹在他尾根。
“先生?”他把钟离翻过来摸人小腹,客卿的眼神在高潮余韵中几乎是涣散的,好在看起来并不痛苦,他缓慢地眨了眨眼睛。一场仓促的情事叩开了紧闭的产口,钟离扶着达达利亚的肩头尝试撑起身体,但是腰和小腹都酥软得无法用力,只能央求地看着年轻的恋人。
他的眼睛像沾了晨露的石珀。达达利亚心无杂念地附身检查产程进行到了哪一步,肉穴被干得红肿,一时没办法完全复原,樱桃大小的洞还在情欲的余韵里翕张。执行官用手指分开仔细地查看,可惜他不懂,只好又抬头去问钟离。
神明看起来还算平静,其实第一颗龙蛋正在宫口不上不下地卡着,达达利亚的掌心放在他小腹上感受一阵一阵轻微的宫缩,突然福至心灵地俯身去舔钟离深红的奶尖,客卿被突然袭击吓了一跳,本来娩出大半的龙蛋又缩进子宫内些许,被这样操弄的快感对于神明而言也太超过了,达达利亚将水光淋漓的乳尖整个含进口中,过量的刺激使得宫缩也强劲起来,剩下两个龙蛋更加活跃,在钟离体内翻滚碾压子宫内壁。
钟离气得想咬他,然而龙蛋这时开了窍一般顶开肉道缓缓下行,宫口挤着一个光滑的龙蛋吞吐,最粗的部分终于缓缓通过降到了穴口,那处被撑开到极致变成极淡的粉色,好在随着涌出的一大股清液掉了出来,又稳稳地被执行官大人握在手中。带着体温和清澈的黏液,是岩元素和石珀的颜色。
等到总算把三颗龙蛋都娩出体内,钟离早就累得连眼睛都睁不开,腿根却湿漉漉地还在淌水,达达利亚草草安顿了三个儿子,赶回钟离身边时发现他居然还醒着。
“先生?”
钟离跨坐在他身上,出产后熟烂软热的肉穴无比轻易地再次容纳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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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玩家行为
望舒客栈的老板从衣袖里掏出了一只信封放在旅行者的餐盘上。早餐是两人份,旅行者点了一枚煎蛋加一瓶牛奶,给护法夜叉的则是雷打不动的半份杏仁豆腐。
时间还早,空的金发在背后散漫地披着,他揉了揉眼睛稳稳地接过餐盘,对着女老板问道:“我记得没有要这个?”
派蒙从他背后探出头,先是长长打了个哈欠,认出那枚信封以后立刻发出了一声不可名状的精灵尖啸:“旅行者!那不是吃的!!!”
女老板笑道:“抱歉打扰客人您休息。不过这是从蒙德寄来的急件,似乎很重要。”
事实上这封信确实很重要,空放下早餐在房间里转了几圈试图找出一个不会被另一位住客发现的地方藏起这封信——这封纸张精美,密封严实,还带着西风骑士团火漆纹章封口的公文。信封上工工整整地写着:荣誉骑士亲启,西风骑士团敬上。
“旅行者,快把它藏在老地方!!直觉告诉我下一秒那位绿色的仙人就要回来了!”
派蒙呼唤那位仙人时极少得到如此迅速地回应基本没有回应,然而她惊恐的声音还没落地,魈几乎应声而至轻快地从窗棂上跃下:
“哦?把谁藏在什么老地方?”
小精灵在护法夜叉面前一向安分,此时干脆沉默地左顾右盼假装自己是只风史莱姆;空艰难地咽了一下口水不知道该不该合上被抽出了一半的抽屉;魈完全不知情,只觉得那个抽屉里似乎充满了业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抽屉自己做出了决定——它不堪重负地倾斜了,雪片般的公文瞬间没过了空的脚面。
派蒙捂住了眼睛。
“我可以解释!!!!”旅行者用那双枫糖一般的眼睛诚恳地盯着他瞧,顺便悄悄用脚尖收回那些满溢而出几乎冲到护法夜叉眼皮底下的信件。
魈一把攥住了他纤细的脚腕。
非常巧,这封被踩出个鞋印的通知来自璃月总务司,收件人是旅行者,内容如下:
空先生:
近日我司接连收到居民举报,声称有一金发少年于璃月港内劫掠公共财产,损失清单如下:霓裳花30朵
琉璃百合30朵
莲蓬15枚
黄金鲈鱼10条
翠竹10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景观植物与观赏鱼类都是璃月港重要的公共财产,不知您对此有什么头绪吗?
附:鉴于您为璃月居民做出的贡献,可以按照市价的一半进行赔偿。
璃月总务司敬上
魈的声音是低沉而温柔的少年嗓音,旅行者从他的语气中听出了一丝勉强忍耐地,让人绝望的笑意。他也真的绝望地捂着脸呻吟出声了:“魈,求求你别念了…”
护法夜叉置若罔闻,打开了另一封。
尊敬的空先生:
帝君遇刺,玉京台闭锁已有三日。据昨夜当值的千岩军报告,有一相貌姣好的金发嫌疑人于昨夜潜入玉京台,扑杀团雀三只,盗走贡品若干,当场被千岩军当场抓获。被问及夜闯玉京台的缘由时,嫌疑人辩称:“来找宝箱”
旅行者,您对此有什么头绪吗?
附:偷吃贡品是不对的。
璃月总务司
偷吃贡品这种人类恶德显然震惊了不谙世事的仙人,空深感自己罪大恶极挪过去对着瞳孔地震的降魔大圣诚挚地忏悔:“真的只是去找宝箱,玉京台上有个掉在地上的苹果,我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并非有意从那位深受爱戴的帝君嘴里龙口夺食。
魈的掌心放在他睡得乱七八糟的头顶揉了揉,宽慰道:“我知道”
又说:“我的贡品给你吃”
旅行者的哀嚎在精神恍惚中甚至夹杂了稻妻口音:魈君卡扣一,但完全不是贡品的事啊!!!!!!
降魔大圣没再说出什么让无恶不作的金发小魔头继续哀嚎的发言,他捡起一封来自蒙德的信件。日期非常新,应该就是刚刚菲尔戈黛特送上来那一封。他不习惯佶屈聱牙的蒙德文字,遂开口道:“派蒙?”
“在!”屑应急食品十分果断地抛下了最好的伙伴,开始声情并茂地念那封通知。
荣誉骑士敬启:
近来身体可好?许久未在蒙德城内见到您,居民们似乎都觉得有些寂寞。
有一桩趣事要告诉您:有位胆大包天的异乡人在午夜时分冲进了蒙德城的绿化带之中,将从歌德大酒店至教堂的所有松树和垂香木砍伐了一遍,一百三十棵树无一幸免——风神在上,祂的目下绝对不会容许这种恶行!
这次的绿化带盗伐已被列为仅次于风龙灾害的紧急公共安全事件。
西风骑士团赶到现场时只看到了凌乱的枝叶,但据目击者称,罪犯有一头在月光下熠熠生辉的金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综上所述,请您按时回到蒙德缴纳罚款。
西风骑士团敬上
这下降魔大圣开始有点担心恋人的精神状态,半夜冲进绿化带里砍树已经不是都市恐怖传说的程度,可以直接扭送修女那里治治脑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