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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2 / 2)

「跟我走!」他上前拽住朱履月的臂膀,往外拖。

「不要!放了他啊,求求你们!」朱履月拚命挣扎,极尽所能地又抓又咬,一心只想保护他。

没料到向来温驯的她变得如此凶暴,阎逸招架不住,急忙求助。「士维,快来帮我!」

「啧!」徐士维只好暂时先罢手,一人一边抓住朱履月。「等一下你看着她,我自己过来。」他对阎逸说道。反正人绑在柱子上,跑不掉的,待会儿再来料理他。

「好,你给我走!」阎逸硬拖着她,往门边走去。

「不要……相公……」朱履月挣脱不开,绝望的泪落了下来。

被无情架走的她,只能一直往回望,任泪水刺痛了眼也不眨,贪恋地将他的形象敛进眼里,直到离了柴房。

阎逍沉痛闭眼,那双盈满眼泪的水眸,依然烙在脑海里,刺痛他的心。

突然,三道人影从屋梁上跃下,一位是黎之旭,一位是俊秀的书生,看起来像是不会武功,全赖身边另一个穿着御林军服饰的人拉着。

「糟,我们带走嫂子,要是弄不好,很可能会拿她当人质。」书生装扮的是御史项沛棠,他拧起了眉。「我们计划要改变了,不能等他们来杀你。」

「你决定。」黎之旭看着阎逍。

阎逍沉吟思忖。其实他一直暗中和项沛棠保持联络,阎逍和徐士维的一举一动全在他们监视之中,包括他们找来牢头的事。只是,万万没料到阎逸会对自个儿的父亲下手,所以没派人监视叔父家,造成这场悲剧。

昨天自叔父家离开,他立刻通知项沛棠计划开始,并暗中派人监视阎宅,因为他断定阎逸他们会马上动手,而他也早已想到阎逸不会那么有耐心等他被处决,于是事先交代项沛棠留意。

果然不出他所料,他被俘,而项沛棠一接到属下传回的消息,趁夜悄悄潜入,准备等阎逸他们下手时,立刻将他们逮捕。

但他没想到,生性怯懦的履月,竟会冒着危险来救他,害得她身陷危险。

等一下为了看守她,阎逸并不会过来,要是他们抓住徐士维,等不到人回去的阎逸一定会起疑。然而,他若消失,反而可以让他们把焦点从履月身上带开,同时也会因这不明的状况不敢轻举妄动。

「帮我松绑,我们走。」阎逍下了决定。若是定了他们的罪,却伤了履月,他会后悔永生永世。

「那就必须赶快,他们很快就会回来。」黎之旭抽出腰间长剑,准确地朝阎逍双手中央的绳索划下。「我以为可以看一场将恶徒绳之以法的好戏,还自告奋勇当人证呢。」他不禁叹气。

「就是啊。」项沛棠也叹气。本来想说有堂堂御史当证人,任那两个人再怎么狡辩也脱不了罪,结果计划全然生变。「不过我们也是有幸看了场爱情大戏,阎兄的夫人实在太令人敬佩了,让我们好生羡慕。」

「闭嘴。」一心挂念她的阎逍完全没心情说笑。「还不派人跟去监视着?他们要是敢动她一根汗毛,不用等什么计划,马上将他们两个拿下!」

「是,遵命。」项沛棠哪敢拖延?立刻向旁边的手下交代,那人随即奔出柴房。

「你别担心。」黎之旭一敛神色,正经说道。「今天一整天,多亏你把他们两人绊在这儿,项沛棠派人到阎逸家找到不少证据,即使没目睹他亲自动手杀你,也脱不了罪了。」

「我知道。」阎逍勉强回他一笑。这本来就在他的掌握之中,他一点也不担心,他放不下的,是柔弱的她。「快离开吧。」他施展轻功,率先跃出。

黎之旭一提气,跟着也要跃出柴房,却被揪出衣摆。一回头,项沛棠正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

「别忘了,一介文弱书生的敝人在下我,没两位壮士的一身好本领。我好心通知你参与这个计划,大恩不言谢就算了,你也别过河拆桥吧?」

文弱书生?还惨绿少年呢!

「是——」黎之旭嗤笑,提起他腰带一跃而出。

大厅里,阎逸慌张地不断来回走动,徐士维则是一脸郁色地坐在那儿。

昨晚发现阎逍消失后,他们一夜无眠,是怎么也猜不出到底是谁救了他。

「启禀逸二爷,王捕快求见。」

阎逸立刻停下脚步看向徐士维,脸上惨白无血色。

徐士维也很惊慌,但无计可施,只好强作镇定。「请他进来。」

不多时,王捕快带着一群部下走进大厅。

「两位早,昨晚睡得可好?」昨天拿了锭金元宝,王捕快很热络。

阎逸因为心虚,根本不敢看向他,而徐士维笑得很僵硬。「早……」

王捕快觉得怪怪的,但也不好意思多问,直接切入正题:「现在,我可以去押解嫌犯回衙门了吧?」

「这……」徐士维笑得更尴尬了,踱到捕快身边,又递了锭元宝。「……他逃掉了。」

「什么?」王捕快惊骇大叫。「怎能让他跑了?」抓到如此恶贯满盈的人可是大功一件啊,他本来还想说可藉此升官发财的,要是犯人跑了就啥都没了!这可不是一锭元宝可以搞定的。

「都怪我家夫人被那男人迷昏头,把人给放了,等我们发现已经来不及了。」徐士维把罪全推到朱履月身上,既能找到代罪羔羊,又能顺便解决掉她,多么的两全其美啊!「我们已经把她捉起来,要杀要剐,任凭王捕快处置。」

「怎么会这样?」王捕快碎碎念着,虽不满意,但也只能接受,至少还有个人可以带回去交差。「还不赶快去把她带来?」

「我马上去。」阎逸立刻就要跑出大厅。

「不用麻烦了。」

突然现身厅门前的身影却挡住他的去路,定睛一看,把在场的人都吓傻了——

以为逃脱无踪的阎逍换了一身干净的玄色服饰,气势磊拓地站在那儿,而娇小的朱履月站在他身边,被他纳在怀中保护。

阎逍环着朱履月的腰际,带她走进大厅中央。

朱履月仰头看着他,一直看着他,怕这是一场虚幻的梦,怕只要一眨眼他就会不见。

刚刚他突然出现在她被拘禁着的房间,把守着她的官兵制伏。她先是愣住,然后第一个反应就是要他快逃。他却只是将她揽进怀里,轻声告诉她——别怕,我不会再离开你了。

那低语,镇定了她的心。只要是他说的话,她都信,她不慌了,让他带着她,来到了大厅。

意识到她的眼神,阎逍低头朝她微微一笑,收紧环住她的手臂。

朱履月倚靠在他怀里,泪涌上眼眶。这暖人的笑容,这稳恒的手臂,她永远都不放!

「你竟敢自投罗网?」从震惊中回神,徐士维大喊。「还不快把他抓起来。」

「先别急。」官兵们还来不及动,又一个声音介入,扬着一脸温和笑容的项沛棠走了进来。「要不要先把事情整个弄清楚了,再来决定要抓谁?」

身后跟进的御林军如潮水一样散开,沿着大厅边缘而站,人数比捕快带来的官兵还多了两倍有余。

看到如此庞大的阵仗,又是位阶比他们还高的御林军,王捕快和官兵被吓傻了,全都闭紧嘴,大气也不敢吭一声。

「你、你、你……什么意思?」徐士维鼓起勇气顶了回去。反正他又没落把柄在任何人手上,怕什么?

「意思是——」项沛棠顿了口,笑靥灿灿地望向阎逍。「阎兄,麻烦你吧!」

阎逍目光灼灼地看着阎逸和徐士维,那怒火狂炽的眼神,像要当场将他们射穿。

「你们为了图谋阎家家产,设陷谋害我,买通狱卒将我关进麻州监牢,这五年来,编造假帐,侵吞公款,在我逃出返乡后,仍不知悔改,依然串谋陷害,而且为了铲除异已,居然连父亲都杀害!」想起枉死的叔父,强烈的怒意在胸膛冲击。

朱履月不敢相信她所听到的话。他是相公?他不是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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