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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破城的时候,她的两个女儿并不在城内。如果她的两个女儿死在了我们的手里,那我说什么也不敢冒险,让你和她们继续生活在一起。但是你必须谨记部队的保密守则,这个是命令。
我们可以通过她的身份,让军委会情报部,尝试着和他的家族接触。公司以后北上草原需要做的工作还有很多,我们计划最初的准备阶段,还是要适当的和草原部落进行交流,至少公司的商品,可以通过科尔沁卖到整个蒙古草原。”
宋涛也笑着道:“你要是不想要,我马上接过来,老子也想骑一骑皇太极的老婆,尝尝是什么滋味。”
李玉坤苦笑道:“你能把她们接出来就算不错了,要是把她们分给那些兵痞做老婆,那她们才叫千古奇冤呢。”
几天以后,公司召集了一批在辽东多年的蒙古牧民,以及熟练掌握蒙古语的辽民,马庆把他们集中起来,进行了一番培训。主要是让这些人在公司对蒙古俘虏进行教育的时候,充当政工人员的翻译。
因为这次对蒙古贫苦牧民的政治思想教育,其中包含的内容很多,必须要让这些翻译知道他们需要翻译的内容,并用恰当的语言表述出来。
至于丁为国院子里的那个苏墨,还是算了吧。以后大玉儿的家族,就是公司领导牧民斗争的对象,现在用苏墨已经不合时宜。
经过十几天的培训,几百个翻译终于可以用蒙语,流畅表述马庆制定的政治思想教育的内容了,对蒙古俘虏的大规模思想教育终于也开展了起来。
一万多蒙古俘虏最近的表现越来越规矩,公司也相应的提高了他们的待遇。每天把工作分配到个人身上,只要蒙古俘虏圆满完成了任务,粗面饼子随便吃。每个中队表现最好的人,还是会分一条咸鱼。
工作方式的改变,刺激了蒙古鞑子干活的积极性。虽然分配给他们的工作非常繁重,但蒙古俘虏都拼着命的干,所有的蒙古鞑子都能完成当天的任务,他们都想吃到管够的粗面饼子。
马庆组织的大批政工干部,下到各个蒙古俘虏的大队中队,进行内容丰富的政治思想教育。当然,公司的思想教育并不是单纯的讲大道理,而是采用了很多灵活的方式。
每天睡觉前,马庆都领着大批政工人员,开展一个多小时的讲故事、看电影、诉苦大会等各种形式多样的活动,所有的蒙古俘虏都非常喜欢这些活动。
毕竟这个时代的草原各种文化活动都极其匮乏,这些丰富多彩的活动,会潜移默化的对这些蒙古穷苦牧民产生很大的影响。其实就是催眠和洗脑,不断的引导他们的思想。
这些人中的绝大多数,都是和巴根有种相同的命运,一帮苦逼的思维很简单,他们的理想也很单纯,就是天天能吃饱饭,在环境恶劣的草原生存下来。
如今他们在远东虽然每天的工作很繁重,但对于这帮苦逼牧民来说,有什么比天天吃饱饭更重要的事情。
人的欲望会随着环境而不断改变,填饱了肚子,就想着是不是该有个娘们,有些牛羊,再有片属于自己的草场。
所以当他们经过远东的洗脑后,都对那些政工人员所灌输的思想深以为然。凭什么那些那颜生下来就能吃香喝辣的,不用劳动就可以有大片的操场,还有最美的娘们,成群的牛羊。
凭什么我们天天起早贪黑的劳作,连饭都吃不饱,每到冬天老人和孩子大片的死去。打仗的时候我们冲在最前面,而却只能得到微薄的战利品,最好的东西都被那些贵族那颜剥夺。(未完待续。)
第四百一十六章蒙古军团
经过远东公司不断洗脑和催眠,在这些苦逼蒙古牧民心中种下了不甘的火种。以前这帮苦逼牧民从没有想过这些问题,因为草原上自古就是这样,他们天生就该挨饿受穷,是烂命一条。
开始的几次诉苦大会,并没有牧民上前诉说自己的悲惨经历,马庆就私下在蒙古俘虏中争取了一些比较积极的牧民,让他们最先上去陈诉悲惨经历。
这些人中就包括巴根,这货本来就准备做一个狗腿子了,对汉族老爷的吩咐言听计从。听说这次如果表现好,会得到一瓶玉米秸秆酒,这货的节操瞬间就扔了一地。
在一次诉苦大会上,他第一个冲了上去,为了那瓶玉米秸秆酒,这货什么也不顾了。上去就开始按照马庆教导的方法,慢慢的陈诉自己的悲惨命运。
这个家伙其实就是上去演戏,然后弄得痛哭流涕,最后嚎啕大哭,这都是马庆研究好的剧本,照着演就行。
巴根也是一根筋,他回去练了很久,把这一套弄得滚瓜烂熟。上去以后这货就开始拼命的往里代入,可是没想到演着演着还真入戏了。
他想起了阿妈省下口粮,也要让他吃饱,每天还要干繁重的活。阿妈直到临死前都饿着肚子,只是死死的拉着他的手,捏的他手都快要断了。
说着说着就开始嚎啕大哭,这真不是演戏了,巴根这一子受的苦能讲上几天几夜。这些苦逼的蒙古鞑子几乎都和巴根有着相同经历,所以他所诉说的故事,也触动了所有蒙古牧民。
整个诉苦大会的会场,充满了无尽的悲凉。等巴根下去后,其他人开始踊跃上去诉苦,整整一天的时间,诉苦大会的会场哭声震天。
最后又是巴根这货冲了上去,声嘶力竭的痛诉草原上那些部落那颜的暴行,号召所有的穷苦牧民团结起来,抢光他们的牧场,抢光他们的牛羊,抢光他们的女人。
下面的苦逼蒙古牧民的情绪,已经达到了临界点,他们都扯着嗓子跟着巴根大声的吼着,酝酿了一天的悲愤情绪,终于在这一刻爆发了。
在远东公司政工人员有意识的引导下,蒙古牧民心里已经种下了仇恨的种子。他们都深信不疑的认为,他们之所以受苦受难,罪魁祸首就是草原上的那些贵族那颜。
一旦心里的不甘化为仇恨,心理就会变得扭曲,再加上他们一直以来就对那些贵族那颜充满了嫉妒,还有血脉里那股子与生俱来的贪婪,都恨不得现在就骑上马去抢光那些贵族那颜。
这种想法他们以前也有,只是草原上几千年来一直就是这么延续下来的,草原上如此恶劣的环境,没有了部落的庇护,单纯的个体根本无法生存。
他们已经习惯了忍受贵族那颜们的压迫。没有强大的势力为广大苦逼牧民撑腰,再多的人也是一盘散沙。即便乱世出现几个枭雄,带领一帮苦逼打下一片天下,最后也改变不了什么,只是重新换了一批贵族那颜而已。
经过一个多月的政治思想教育,牧民的心里已经对草原上的贵族那颜充满了仇恨。当然更多的是极度扭曲的心态。他们都在期盼,什么时候才能去抢劫草原的那些贵族那颜。
公司就是要利用牧民的贪婪。只有让他们疯狂的掠夺,才能让这些苦逼的牧民保持旺盛战斗力。放手让他们抢掠和杀戮,在心理上,让杀人的血勇刺激他们的好战情绪和原始勇气,使得这些蒙古人成为极其勇敢野蛮的战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