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部分(2 / 2)

薛华双手撑在地上,踉踉跄跄地爬起来,然后仰头大笑。

“哈哈……”那是会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你们以为我不知道吗?江源不过是薛家的替死鬼。哈哈哈……老薛家还有干净的人吗?”薛华摇摇晃晃地走到薛老爷子面前,指着他的鼻子,“你干净吗?”然后回头,走到薛夫人面前,指着她的鼻子,“你弟弟干净吗?”

然后歇斯底里的大叫,“你们的儿子干净吗?我干净吗?我的保时捷不干净,你儿子的迈巴赫就干净吗?全TMD都是一群肮脏的人,全TMD都是又想当婊/子,又想立牌坊,可怜我江源就成了你们的替死鬼。哈哈……”

薛老爷子看着极尽崩溃的薛华,担心她情绪失控会将家里的事情和盘托出,虽然其燕山里每家每户的房子之间距离很宽敞,家中又都是亲信,这时候或者不会出事儿,但是再任她这么疯疯癫癫下去,必定会坏事儿。

“勤务兵。”

一直躲在外间的勤务兵听到首长的指令,两名起步走了进来,恭敬地行军礼。

“到。”

“把她给我带到楼上去。”

“是。”

勤务兵冲上来,架住奋力挣扎的薛华,把她整个人抬了起来,扛着她朝楼梯走去。

“你们想干嘛?你们想杀人灭口吗?放开我……放开我!”

接到父亲通知立刻从办公室赶回来的薛强没想到一踏进家门,看到的居然是这么震撼的一幕。

“姑姑……”

疯狂的薛华早已没了理智。

“你们别得意,强子,你在瑞士银行存的东西也很快被查出来的,你们在B市的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也会被人查出来的。哈哈哈……老薛家要亡了,老薛家要亡了!哈哈……”

薛夫人看着被勤务兵粗鲁抬着朝楼上去的薛华,满脸担忧的回头看向自己的丈夫。

“老薛,这……”

薛老爷子抬手阻止了薛夫人的话。看向满脸疑惑才踏进家门的儿子。

“把老许找来,给她打支镇定剂,找人尽快将她送到国外,再不能让她回国。”

还在震撼中的薛强,恍惚地站着,一时忘了反应。

“你TMD赶紧去啊!”

早已气急败坏的薛老爷子拿起桌上摆着的茶杯朝,随手砸碎,刺耳的瓷器碎裂声终于换回薛强的神智。

“哦,哦,哦。”

慌忙转身出门,黑色的迈巴赫还停在院子门口。

薛老爷子捂着胸口,虚脱地摊在沙发上,嘴唇发黑,脑门上冒起一层冷汗。

“老薛,你这是怎么了?”

薛夫人忙从旁边的茶几里拿出药盒,取了一颗,端上水杯,慌乱地一起递给薛老爷子。

“老薛,你心脏不好,别动怒了!”

薛老爷子吃药后,仍痛苦地紧闭双眼,幽幽地吐出一句话,

“老薛家生死存亡的时刻到了。”

薛强办完事儿再回到其燕山薛家的时候,已经是半夜。此时,薛华已被薛强派去的人送上了飞往美国旧金山的飞机。

再走进薛家,一楼的整个客厅,只留了一盏落地灯,昏黄灯光里,有个身影疲惫的瘫坐在沙发上,薛强几乎要以为他离开后,那个人都没换姿势。

“爸。”

“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按你的吩咐都办好了,姑姑已经上飞机了。”

“谁跟着过去?”

“许叔叔的太太,刘阿姨,他们女儿在那边留学,正好过去也方便照顾女儿。”

“嗯。”

不管过去的是谁,但这人一定得是他们老薛家的亲信。为了老薛家,他这个妹妹是再不能回来了。

薛老爷子仍旧闭目养神地靠在沙发里,抬手轻拍了下沙发垫子。薛强会意,走过来在父亲旁边坐下。

薛强坐下没多久,又有人推门进来。薛老爷子还是没睁眼,但也知道来者是谁。

“庆延,过来坐。”

“姐夫。”侯庆延恭敬地弯腰打了个招呼后,杵着拐杖走到客厅,在沙发上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

“舅舅。”

薛强很明显并不知道这大晚上的,舅舅竟也会过来。

“延庆,这一连串事情来得突然,你怎么看?”

侯延庆双手扶在拐杖上,低头沉思了一下,才缓缓开口。

“的确蹊跷,怕是没那么简单。从陈行长被抓,到唐氏覆灭,再到江源被双规,很明显这一连串事情都是针对着我们薛家来的。”

“谁TMD的那么大胆,敢在太岁头上动土,老子灭了他。”

薛强还是一如既往的嚣张跋扈,在父亲面前并未收敛,听到激动处,拍案整个人从沙发跳了起来。

“你给我坐下。”薛老爷子威严的声音怒斥了沉不住气的儿子,“多大的人了,办事还这么浮躁,你这么沉不住气,如何能成大事?”

知道儿子不争气,可他又有什么办法,薛强可是薛家的独苗苗,他辛苦了大半辈子,还不都是为了他。

“延庆,你继续。”

侯延庆微微点头,然后继续。

“姐夫,秦四那边可有动作?”

薛老爷子颇有意味地看了侯延庆一眼,昏暗的灯光下,谁也看不清谁眼中的情绪。

“他才刚上位,敢有什么动作?兵权都还没到手,他绝不敢轻举妄动。目前还很是低调,而且他的性子向来软弱,就是这样一哥才放心让他接班。”

没有军权的政权,就是个屁。

“嗯。”侯延庆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如果不是他,那我现在就暂时没有头绪。”

侯延庆心里隐约的有了人选,只是估摸着他应该没有那么大的能耐,也就不敢妄言,一切都待查定后方能坐实,毕竟在两大派即将白日化的斗争里,一不小心,这恐怕就是导火线。

刑拘

春天,是一个万物复苏的季节,为了享受春天的美丽景色,人们纷纷走出家门,呼吸着春天的空气。空气中夹杂花草泥土的香气,清新湿润而令人陶醉。A城里的北京城,天气晴好温暖,普照的阳光带来了初春的气息,街头的树木长出了嫩嫩的绿芽,行人的冬装早换成了春装,春装的颜色大都亮丽,大有与春争艳的势头。

又到周末,春日里的周末,沈嘉昊抱着严怡然懒懒地窝在被窝里,昨夜的一宿索取,她体力透支地不愿早起做饭,反正儿子不在家。

睡眼惺忪的两个人早就醒了,严怡然窝在他舒服的怀抱里,难得的竟起了伤春悲秋的心来。

问起最喜欢的季节,很多人说的都是春天,有点官方说法的嫌疑。春天有什么好的?所谓春光明媚、百花齐放,不过是矫情得很。严怡然喜欢秋天,喜欢秋天的清爽,喜欢秋天的硕果累累。

沈嘉昊听后,非得不怀好意地曲解成,她是一个嗜吃如命的女人,想到的尽是吃。

引来严怡然的一顿花拳绣腿的暴打。起初占尽优势的女方,最后沦为弱势,被压倒在床,之后是大家可以想象的应景的一室春光。

严怡然全身酸痛的醒来时,身边的位置早就空空的凉着,伸手摸上去,连温度也没剩下。看来他已经走了很久了。每回都是这样,她会羡慕嫉妒恨他的身体素质怎么能那么好?每每她剩下半条命奄奄一息的时候,他却还能神采奕奕地正常办公,就连周末加班也不耽误。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男女生理上的区别?

不一会儿,电话响了,严怡然懒懒的从被窝里把手□,拿起电话。

“还没起?”

“没呢?”

严怡然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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