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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如打个噎:“你是富家子,如果将来我嫁给你,你会不会骂我虚荣?”
“傻瓜!”文钦搔了搔她的头发,“你苦了四十八小时,就是为了这句话?”
“也不全是!爱上一个人既害怕又渴望,我说不出来。而且,我不能再被你冤枉,说我只是爱石家的钱,不是爱你的人!”
“你到底爱不爱石文钦这个人?”
秋如用力点头。
“那就别把钱牵进去!”文钦边吻她边说,“将来我们老了,到农村种花、种菜,好吗?”
秋如嗲嗲的伏在他的胸前:“你去哪,我去哪,做什么都好!”
文钦甜蜜地笑了!
当符绮莲看见女儿和文钦手牵手来接他们飞机时,她有点意外。
后来秋如拉住石汉通叫爸爸;文钦揽住她的肩膀叫妈妈,她吃惊了。
回家,她找个空隙把丈夫拉过一边:“你有没有发觉两个小孩好得过了头?”
“大太,这是他们一片孝心,不想我们一回来便劳心。”石汉通简直心花怒放。
“你是说,他俩在演戏,目的是令我们开心?”
“八九不离十!”石汉通点点头。
回家,两老就证明不是那码子事。
文钦的手常搭在秋如腰上,两人对视情意绵绵。秋如固然柔情似水,文钦对她也千依百顺,两个人浓到化不开。
第二天,吃过早餐,在小客厅聊天。
“茉莉、宜珍、翠姿都好吧?”符绮莲问。
“茱莉和我都考进大学,宜珍做了游泳教练,翠姿做幼稚园的唱歌老师。”
“都很好!”符绮莲安慰地点头。
“你的同学呢?”石汉通问儿子。
“全部都绝交了!”文钦和秋如很自然的坐在一张椅上,文饮用手搭住秋如的肩膀。
“对同学好一点!怎么又吵了呢!”
“他们全追求秋如,还对他们好?”
“若他们条件好,可介绍秋如跟他们交朋友!”
“我条件最好!”文钦低头问她,“是不是?”
“臭美!”秋如膘他一眼。
“我买了很多礼物给茱莉她们,明天请她们来吃顿饭。”符绮莲说。
“反正下星期六你和爸爸大请客,那天她们一定来,到时才交给她们……”
星期六符绮莲一早就打扮好了坐在客厅上。
文钦和秋如手拉手的下楼。
文钦穿一套白色的晚礼服,银背心,银领花,银腰带,银色袋口中还有绿宝石袖口扣。
秋如穿一袭白色的雪纺晚礼服,腰间一条翠绿的阔腰带,她的长发全束结起来,在右边梳了一只髻。
“哎!王子驾到!仙女下凡!”石汉通高兴得鼓掌,“我从未见过儿子穿晚礼服,穿西装都嫌烦,啧!他穿了晚礼服真像个白马王子。”
“秋如也像白雪公主,皮肤白总占便宜。”
他们走近,石汉通一看:秋如的脖子一条绿宝石项链、髻旁一个扇形绿宝石发插。
石汉通把太太拉过一边:“看样子他们不是演戏!”
“啊!我也奇怪。”
“秋如的项链、发插、腰带上那个钻石扣,是文钦她妈留给他将来媳妇的!”
“你是说,他们……”
“妈妈,爸,茱莉她们来了……”
符绮莲马上拉丈夫过去,一看:茱莉、宜珍、翠姿都是一双双的来。
“伯父、伯母!”几个女孩子桥滴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