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让沈正清挣扎,先需安抚。徐度一把左手手掌切在红艳肉缝里,不轻不重地压按着,才去解腰带。
稍晚上半刻,要是挣脱不开,沈正清便可能会因欲望而流泪,低喊着求人,徐度一见不得这个。
不知廉耻的浪穴早已很会爽了,水流个不停。沈正清双腿紧绞,软肉压得扁平偎着手掌的皮肤滑动磨蹭。
徐度一脱好衣裤,并不急于发泄,手掌抽出,在沈正清如同离水的鱼开始挣动时,分开那双长腿俯身舔舐湿透的女性器官。
沈正清只是一味迎合,绑得不大紧,一只手扯住床单,牢牢夹住徐度一的头颅,短发与白皙大腿上一层薄汗难舍难分。
当徐度一舌尖挑过阴蒂的时候,沈正清摇着头呻吟:“不可以……停下……啊……”
徐度一也不想让他那么快,换换姿势去含沈正清的家伙事儿。
深红的一根,龟头湿润,双丸饱满,尺寸不小,又疏于使用,生得挺漂亮。不看底下,完全是个正常男人。
徐度一本来喜欢女人,就因为是沈正清所以并不排斥。
张口含住大半吞吐,舌面上的颗粒和出着一点清液的尿道口一擦,绕向冠状沟反复轻舔,沈正清恍惚快活地扭腰送胯,徐度一捏住双丸揉弄,引来一阵浪叫,“度一……快射了。含深点……别一直碰那里……嗯……好舒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徐度一顾惜沈正清,想让他先泄一回,不住裹吸,沈正清仍未缴械。
“正清哥?”
沈正清呢喃一句,“骚豆子想要被咬……好痒。”发起痴来这些浪话全是按照余界的喜好,二十几岁小年轻都嫌烫嘴。
徐度一被这一句点着了,胸中无名之火似剑般凉郁尖锐,他心知肚明沈正清记不清迷糊时候的事,恶谑:“不咬骚豆子,就射不出了吗,正清哥?”
沈正清只会跟着他的话头,“痒……射不出来……”,用微微发紫的男物蹭徐度一的嘴唇。
徐度一哪儿忍心吊他胃口。他掐住沈正清的腰往后一提,埋头咬“骚豆子”,硬胀的女蒂被牙齿折磨,沈正清呻吟声高起来:“就这里……嗯、啊……度一……射、射了!”
话音未落,沈正清的性器射出一股白浆,他眼前空白一瞬,全喷溅在徐度一头发上。
沈正清撑起身,骑跨在徐度一脸上。
倒剥芯子的红百合渗着花汁,在刚刚冒出细小胡茬的皮肤和闭上眼后的睫毛上磨得痒爽难当,扭着腰用穴口吞入舌头,将淫水涂了徐度一一脸。
因着体位,张口的徐度一被迫咽下一些腥咸的汁液,尽管如此还是有水滴淌在徐度一脖颈上,缓慢爬过喉结一侧消失在衣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呃……啊,舌头操爽了……会、会射出来……”沈正清眯着眼睛,眼尾的细纹皱起,唇角上扬,神情恍惚迷乱,女穴缩紧,夹得徐度一险些连舌头都抽不出,想拖延些时候,左手伸上去捏住了囊袋和茎身。
沈正清却未挣扎,一刻不停追逐着舔弄,用微微充血的大阴唇厮磨辗转,亲吻徐度一半闭的嘴唇和探出的舌尖。
徐度一配合着,手上稍微上点力道捏紧,向上勾舔花核。没留神,整张脸给一股热流打湿了,头发也遭了殃。
潮吹让沈正清飘飘然,随着一道白线阴精射出,他呻吟都变了调,腰身一软向后坐实了,徐度一的鼻子给卡在臀缝里,呼吸略微困难。
徐度一错愕地放开了手,没想到“射”这回指的是这个。
谁知道一放手,沈正清憋得几乎疼痛的阳具也止不住喷出白色浓精,徐度一的衣领沾得全是。
徐度一轻轻推倒他,略微分开点腿把性器递进腿心花瓣里来回摩擦,让贪吃的雌穴翕张不止,饥渴地溢出涎液。
安置好下面,徐度一弄开沈正清西装马甲的扣子,用手揉搓右面的胸部,含住左边吮吸。
沈正清被刺激得合不上口,一直在本能地呻吟。
徐度一吸的力度很轻,揉却重些,捻住一摸就硬的乳头拧转,用掌心按摩乳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正清胸前始终和寻常男性不同,鼓起一个很小的尖尖小山包,像是女性发育没多久的样子,也有不同,平却软,不会有硬块。
但今天竟然坚挺饱满了些,徐度一有些疑惑,手指抵着乳头抠弄乳晕。
指腹一湿。
淡黄色稠液晕开一点。
徐度一抬起头大惊失色,闻了闻,的确是母乳的甜香气!
他直接吓软了。
沈正清不满地绞腿,喃喃道:“骚穴……难受。”
徐度一并不理会,摇晃他的肩膀,低呼:“正清哥!正清哥!你醒一醒。怎么会这样?”
“你快吸呀……涨死了……”沈正清歪头笑了一下,语气软得可怖,近于娇嗔。这样的淫浪神情,是不应该出现在带领众人的男人身上的。更何况他年近五旬。
沈正清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挣开了领带,此时此刻正甜笑着用双手五指张开的前四指从乳房正上方向外轻缓推压,仿佛展示产乳的右胸与沾着唾液发亮的左胸,奶液从胸前流向下腹,在下凹的神阙穴附近停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吸一吸……吸一吸嘛……好想被咬……咬疼了也没关系的。用力的话,左边也会流出来哦……”沈正清笑得邪性,笑出点气声。
徐度一看着嫣红张合的唇,很想堵上……他用右手的三根手指慢慢捅进沈正清口中。
沈正清顺从地讨好手指,得了空还含含糊糊地浪叫:“舔湿了……好干我是吗?水已经很多了,根本不用扩张的……肏我……”
徐度一深深呼吸,抽回手揉揉眉心,骂了一声“操”。
少年徐度一第一次见到大哥哥沈正清时,穷极想象力也不会想到吧——这个此后于他亦父亦兄亦友的男人会在他身底下晾着逼发浪,干得腿都合不拢了还要扭着腰吞肉棒。
这是怎么回事?
徐度一不无悲哀地想道:那个他曾经崇敬仰慕的男人早就离开了。
所以——在替代母亲照顾他的、他敬爱的女人离世当天,这个“军妓”才会雌伏,渴求凌辱。
徐度一已经许多年没有这么难过了。上一次还是因为他的父母离婚时均不愿意抚养他,打官司打了快两年,最后名义上父亲担责,实际上把他丢到舅舅家寄养。
哀其不幸,怒其不争,更恨透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被将近来自社会各界的女性指控强制猥亵、性骚扰、长期收受性贿赂时,他不难过。
因为这种子虚乌有的污蔑而停职时,他也没多难过,只觉对不起他所热爱的国家。
徐度一心里,最重要的除了国家,就是沈正清。
作为朋友远亲,徐度一的亲情友情几乎全数付于一人。
他的价值一半为自身为国为民,一半为他的领袖能够有朝一日登上顶峰。
家国情怀和个人崇拜交织着给一脚踩烂。把他的信仰组成部分、他最重要的人撕碎在他面前,成为这副血肉淋漓的丑陋模样,他感到血冷。
心口居然一阵抽痛,全身气力都被抽干,徐度一右手握拳重重拭下眼睛里滴的咸水,绝望地发现他硬了。
灾厄面前,清醒的人痛苦至顶。
徐度一克制一下,慢慢把唾液半干的手指插入已经馋得泪流成河的窄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抽送,确认已经可以容纳他的器官。
徐度一用左手扶着肉刃破开雌穴,经过层层吮咬的穴肉,靠近的G点、P点、A点,浅浅插进子宫口,抵住宫颈。
他清楚,只要进去,沈正清就彻底被操开了。
沈正清的子宫不算浅,虽说女性器官整体小巧且没有来过月经,但阴道长度大概相当于正常女性。
即使这样,也仍然被很多人干得烂熟,碰到的时候不是痛而是爽。
沈正清挺腰向前却被按住,纵然这样很快活,可他还是渴望能被狠狠干到瘙痒的宫颈,肏坏他的子宫。
“进去……进去啊……度一。你不喜欢吗?哈啊……嗯……别磨……”沈正清在迷离中想到余界也是这样对他,害怕极了,一边顶腰一边双手抱住徐度一腰身,前头的阴茎一抖一抖地不停冒水。
徐度一谨慎地打开了沈正清,缓慢地进入子宫直贯到底。
沈正清双眼短暂翻白,被快感激到短暂视物不清。
“啊……呃……到底了……不要干里面……会怀孕的。……要坏了……好涨……太大了……呜。嗯……度一……喜欢、喜欢、舒服的……不要停……胸口痒……流奶了,快喝啊。”
徐度一只是沉腰不紧不慢地顶撞,沈正清早就已经开始说胡话了,停了又要哭,他真见不得,听到胸口才反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是他真不想……就像他尽力忽视沈正清的手指正胡乱填在肛门里,试图靠近他以更好地在他腹部摩擦始终硬挺但只能断断续续流出清液的肉棍,上下颠着穴以便外阴和花核能被阴毛和龟头戳刺到发着近于病态的红,前面一个洞快干穿了时刻抽搐仿佛一直在高潮紧得他必须用力难以给予温和的安慰还不满足的事实。
徐度一甚至恼没有两根,能把疯癫时的沈正清治好,露出至少看起来正常的姿态。就算是看来好似他在逼奸亲生兄长,也比这样……来得好些。
沈正清神志混沌,却在这种事上也很知道“轻重缓急”,雌穴肯定得挨操,后面的洞得填住,阳具要舒服、女蒂要舒服,下面的浪劲儿止住,换上面一对鸽乳求一求就会被听话的男人弄爽的。幸好他的口腔还只适应并喜爱吃食物,而不是别的用途。
徐度一依旧服从,他想让沈正清至少在发作时好受些,一直熬着他看了也痛心。
他咬住右侧乳头和乳晕,甜中微涩的乳液涌到嘴里,下身不断操干。沈正清被操哭了,滴了几滴泪,鼻头、眼眶的泛红不明显,像是见风流泪那样的哭法,而不是欲求不满时像婴儿饿了那样,还没有醒。
还没等他把右边吸空,沈正清又喊着“左边奶子涨了……咬一咬好不好……”
这样也不是个办法。先解决一边吧。另一边……
徐度一发现他没法腾出手来,左手制住沈正清的男茎怕他射出个什么毛病来——毕竟人过中年——右手起反作用把玩之前没有彻底被满足需要好好弄弄的“骚豆子”,两边都不能放。
“乖,我没手。”打心底里,徐度一不乐意称呼这个时候的沈正清为“正清哥”,脱口而出的“乖”让他自己也惊了一下。
沈正清像孩子要糖果不依不饶,“没有手……可以用别的东西啊……夹住它把它夹烂一直喷奶水好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徐度一没拔出去弯腰在床架边拿起金属领带夹,今天的领带比较宽,所以夹子也长些。
夹子上是有齿的,徐度一私下磨圆润过,拧起乳肉,多夹一些肉不会太疼。
然而——一道奶线在拧转夹进夹子里时直射到徐度一额上的头发里。
沈正清女穴缩紧,一阵痉挛。
2025年3月的一天。
徐度一三十岁的生日。
沈正清送了他一套各种尺寸的铜合金镀金领带夹。
徐度一平时讲究,公务员常规着装一丝不苟,一直用的素的或带反贪局标志的银色领带夹,银色百搭不容易出错。
沈正清挑出一个和他那天领带宽度适合的,替他夹好,整理外套领口至几乎只露出党徽。
徐度一道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正清站远到正常的社交距离打量,笑着称赞:“度一,金色衬你很好看。”
相视一笑。
十年后。
它们中的一个被夹在棕红色乳头和不见光白皙乳肉上。
四十岁的徐度一丢了三十岁的自己。沈正清也丢了魂。
轮暴后第一次见沈正清,徐度一戴着普通领带夹,带着当年沈正清亲手给他夹上的富有纪念意义的那枚,去探望。
没想到最后被夹在了沈正清的双乳上一边一个,夹得红肿破皮,一金一银对比强烈,党徽在透进来的光中熠熠生辉。
光是夹着揉,松开来抚摸舔弄,沈正清就快活得射精。
徐度一从恍惚里反应过来,抽身不及,已经将精浆灌入子宫。
“射进来了……烫……啊……都射给我吧……子宫好爽……好奇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党徽是细细一圈圆金边,以藏青色做底,以圆的两边中点为弧线起始点和终止点,中间两轮金弯月对扣,四周留出两个稍小的弯月状深色薄底,两轮弯月间的藏青色底与凸起弯月几乎齐平,但要比它们略低,这片较高的底上以圆心为中心托起一个比弯月高些许的银色六芒星。
现在这枚神圣的徽章沾满了乳汁。
徐度一按着沈正清把两只小奶子里的液体喝个精光,下体耸动次次尽根没入,开拓一条直入子宫的平坦肉道,沈正清的水把身下床单都浸湿一小块。
“度一、度一……快点……拔出来让我喷……又要射了……”沈正清摇着头承受快感,恳求他。
徐度一依旧肏弄着子宫,他知道沈正清潮吹用的是女性尿孔。
果不其然,在捣弄下,银白水线浇湿了徐度一的腹部,淋漓落入毛发中。
沈正清爽得分不清谁是谁,一通乱叫:“度一……谢谢你日我……定怀……”
徐度一耐不住能夹会吐浪穴摇动抽搐痉挛,在子宫里射了第二泡浓浆。听到这个眉头深锁声音一变,“定怀哥来过了?”
陆定怀被赶下台后一直被余界囚禁在狭小暗室里,直到轮暴那天释放,在队列中,站在角落,神情沉郁,一言不发。
身居其位,身不由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即使大多数官员的归降只是缓兵之计,所有人包括余界自己都清楚一个叛变者不可能在这个位置上久待。
陆定怀不能降。
“定怀……”沈正清倏地清醒,任凭徐度一插在里面,不动声色地换了称呼,“陆……他是来过。他叫我‘老师’。”
徐度一一阵心酸,陆定怀大他五岁,算是“大器晚成”,开始只是他底下的一个下属,得到他赏识后经他引荐拜入沈正清门下。
沈正清也颇为青睐他的才干,于是陆定怀提出拜沈正清为师,跟从他成就大业。
陆定怀坐在他床边,握着沈正清的手——这双手刚刚还被逼迫着服侍男人腥臊粗黑的阳具——声带哭腔,眼含热泪,说了很长一段话。
他说:“老师……我对不住您。关于大位,我始终认为您是更合适的人选。被关起来的这段时间,我……想来平生负尽师友,未能守住权位报效祖国。婪婪……我没敢跟她说我与你……”
他的女儿陆婪末世前在一所国内的顶尖高校化学系读硕士,目前在丧尸病毒抗体研究所当助理。
沈正清想:他的高徒不过就是从暗无天日剥夺光线的囚室里放出来,精神恍惚之下被逼迫下木然地爬到他身上干了一遭他后面,何罪之有?
沈正清复述陆定怀的话给徐度一听,小幅度地吞吃性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中间一长段话沈正清都记不清了,只记得最后一句是——“他说他愧对……”沈正清哽咽了——“愧对……亡妻。”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陆定怀的妻子是家庭主妇,末世刚刚来临时成为第一批丧尸。当时家中只有夫妻二人,陆定怀拼着被感染也要尽可能不伤害她,把她捆起来关到研究室的笼子里,公务不忙时就去给她喂两块肉。
末世不比和平时期,基地粮食尚且能能够自足,肉食包括权贵都是定量供应,大多幸存者每天能吃到不掺杂质的馒头就算不错。
况且研究表明,丧尸数月不进食也能生存。
听到这番话,沈正清摩挲陆定怀的手,握紧一些,道:“定怀……我不怪你。”
沈正清那天和陆定怀交谈时,感到身体各处的淫痒逐渐清晰起来,于是下了逐客令:“陆……”顿一下,“定怀,我累了,歇一会儿。我这样子衣不蔽体躺下不好看。你走罢。”
沈正清闭眼平躺假寐,双手遮住的下阴汁液淋漓,前后两穴收缩不止。
下一刻,他自知就会沦为那个任人奸淫的婊子。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陆定怀又守了几分钟才起身离开,刚走出两步,衬衫衣角被拽住了。沈正清喘息急促,膝行过来像水蛇一般贴住他的背部,将细嫩乳丘压成圆肉片,双手不老实地摸索腰间,试图找到能满足他的器官。
“定怀……”那双前一刻握着的手因为陆定怀刻意躲避一时间找不到阳物而柔柔环在腰腹,“呵……呵、呵……床上莫谈国事……来,干我呗……”沈正清笑得甜腻如少女,声音令人惊悚。
陆定怀用了点力把他推倒在床上,身体僵硬大步离开,冷淡抛下一句:“老师,请您自重。”
陆定怀走出门外,沈正清大声哭起来,手指在身上游走,掐弄双乳,充填浪穴,抠挖女蒂,阳具磨蹭着冰冷床架射出稀水,仍然痒得发疯。
“定怀……!别走……别离开老师……我痒……痒啊。干死我……干死我吧……”沈正清哭得嗓子都哑了,身体抽动颤抖,连同双穴抽搐冒水。
陆定怀在外面吩咐一个女秘书去找个可靠的人,焦急地来回踱步,思虑是否以手安抚一番,最终作罢。
不一会儿,人找到了。
陆定怀眼皮一跳,这找的什么好人。
谢思源上将,正值花甲,那天没被请去。
谢思源宝刀不老,多年戎马,肌肉依然撑起袖子,看着像四五十岁。
谢上将还是个上校的时候,半年回不去一趟家,老婆在外偷汉,没起诉,直接离婚了。后半生二十余年未曾续弦,自律禁欲,级别稍高点的大都结婚有妻有子故而不取,这也算合适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是陆定怀不太放心,这尊大神,年纪又大。
谢思源声音浑厚承诺:“陆总理,我会照顾好沈委员长的。”
陆定怀让他进去了,“谢将军,您进去看看吧,实在不成再出来。”
谢思源快三十年没念过床上那档子事儿,进去就被缠得脱不开身。沈正清骑乘下去直接把赤黑的一根吃到了底,让囊袋拍击臀部打得发红,哭哭啼啼地吟叫,抓住他的手按到小山包上掐。
等到快释放谢思源猛然回神:没戴套。
沈正清腰扭得利落,回回奔着让自个儿爽透去的,虽然隐约知道不是陆定怀,什么都不管不顾。
谢思源抽出去,他就叫“射进来嘛……大肉棒都把骚逼烫坏了……烫生病了只想吃精液……”
“陌生人”前沈正清更放得开,引诱着亵玩。
谢思源嘴上骂“他奶奶的余界小兔崽子”,泄进子宫。
陆定怀在门外问秘书,“徐部长请不来?”
徐度一他人多称徐局长,只陆定怀喜欢这么着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谨慎地回答:“陆先生,徐局长今天一早被余总统叫到私宅议事,一直没回来。”
陆定怀若有所思。
……
沈正清既然醒了,就不好意思求欢,徐度一抽身出来。
徐度一抚摩他各处,轻柔地想收个尾。
沈正清却耐不住,慢慢道:“度一……还是进来吧,痒得慌。”
徐度一真不习惯在沈正清清醒状态下交合。他此前很少碰沈正清后穴,拿排泄的地方泄欲在他看来很难接受。
但他现在捅进去了,不经任何扩张,反正沈正清自己用手指玩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