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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戏王)从八十岁开始的人生第7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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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朋友的话,就把我拿东西!”游戏笑着从那个人眨眨眼,那个人也没有拒绝继续跟他走。

“大叔,这个还有这个!”

“还有这个!”

“小妹妹,那个帮我拿几个,谢谢!”

十分钟后,游戏牵着那个人走出了集市,那个人帮他拿着一堆东西,游戏回过头,那堆东西都把那个人的眼睛遮挡完了。

终于,回到了自己的家。

游戏从那个人手上拿下自己买的一堆东西放进屋子里,然后再次站在那个人面前。

“我叫游戏,你呢?”游戏问。

“亚图姆。”那个人老老实实的回答他。

“好吧,亚图姆对吧,从今天开始我们就是朋友了!”游戏拍拍那个人的肩膀,笑了。那人的眼神很柔和像是在看什么珍贵东西一样。

“嗯。”那个人应了一声。

游戏歪了歪头,虽然不知道眼前的人为什么蒙面,不过他也不会去问。作为好朋友,他会等到那个人自己取下这层面纱的。

“好了,现在太阳都快落山了,你该回去了,再不回去你的家人会担心的。”游戏提醒他。

“……”听到这句话后,那个人的眼睛有躲闪到一边去了。

“怎么了?”游戏问,看那个人的样子就是衣服欲言又止的样子。出于好心,游戏继续问。

“……我明天还能来找你吗。”那个人用的是陈述语句,平淡的语序让游戏听不出里面有什么深意。

“可以。”游戏答应他。

反正最近的日子过得有够无聊的,多一个能一起玩的朋友也没什么。

那个人的眼睛一下子亮了,他想游戏点点头,转身跑走了。

游戏站在那里,烦恼的抓了抓脑袋。

好奇怪的人。

晚饭的时候,游戏草草的拿起一个水果往嘴里塞。猛的咬了一大口,看起来干扁而青涩的果实在嘴边缓缓流下汁液。那是淡淡的青绿色半透明液体。

好酸!

游戏龇了龇牙,口腔中翻开的浓重的酸,酸的他快掉眼泪了。

那个酸掉牙的果子还是被游戏吃掉了。

他就这么坐在门口,挨着门板坐在地上。双手环着自己的双腿,头埋在弯弓之中。

隐约期待些什么。

“哒哒哒……哒哒哒……”

远方传来的马蹄声,游戏恍惚才抬起头,他慢慢地站了起来遥望向远方那慢慢的黄沙。过了一会似乎又觉得脸上的表情过为僵硬,伸出手在脸上揉了揉。

最终画出一个美丽的笑脸。

远方的马蹄声最终停在了他的面前,是巴库拉。一时间游戏被迎面扑过来跟在那马上人身后的巨大人面蛇身的银白精灵扑倒在地,银白色的人脸很高心的蹭着游戏的脸。

“迪、迪亚邦多?”游戏不是特别肯定的小声呼唤,跟在巴库拉的身边的精灵只有迪亚邦多而已。可能是昨天巴库拉跟他说过得历练有关,迪亚邦多跟巴库拉或许有获得了新的力量,从一条蛇进化成了现在这副样子。

人面继续讨好似地蹭蹭他,然后又缩回巴库拉身边。

“你回来了。”游戏笑了。

“……”巴库拉没像以往那样回答他,眼睛像是被蒙尘了一样没有任何情绪。他坐在马上高高地俯视着游戏,冰冷的像是一块石头。

游戏感觉突然好冷,不自觉的抖了抖,脸上的笑容也有点维持不住。

他还是笑着,向巴库拉伸出手。

脸上还是一如既往的笑容。

“我回来了,游戏。”巴库拉突然这么说着,勾起的是一个令人寒颤的冷笑。然后,他伸出了手但是没有碰上游戏的手。慢慢的连游戏也有点迷糊的时候,他平淡的问了一句。“游戏,你愿意跟我走吗?”

16蛇给予的信任与反叛

“游戏,你愿意跟我走吗?”

“你愿意跟我走吗?”

“你……”

游戏心中惕然像是被小针刺了一下,柔软的心灵嘶鸣着,一小点悲伤的液体从那小小的缺口流露出来。

我不是一直都表现得那么柔弱吗?

我不是一直都跟着你再走吗?

我不是一直都按照你的安排……再走吗?

那为什么今天却在问我要不要跟你走,早一点,早一点你就因该在遇见我的时候问我啊!

游戏犹豫了,站在那里,紫色的眼睛里染上唏嘘悲伤的色泽。

“不要磨磨蹭蹭的了,游戏,你愿意跟我走吗!?”巴库拉不耐烦的质问着。迪亚邦多小幅度的向后移了移,人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

和以往都不同,游戏是这么觉得的。和以往都不同的,这一次的邀请像是由地狱里的恶魔作出的邀请一样。

不是巴库拉,游戏是这么觉得的。

不是巴库拉……

“……”游戏咬咬牙,拉上了那只手。

他想知道原来的他到哪去了,好像经过一场试炼以后,巴库拉整个人就变了一样。

巴库拉拉着他的手,和平时没有两样将他从地上拉到马背上。游戏抖了抖,背后的人的体温不像以前那样温暖,气息也越发的嚣张。

游戏僵直着身体,他不敢再像以前那样靠着背后的人。而巴库拉却环过手将游戏圈着拉住马的缰绳。

这双手没有再给游戏任何保护着的错觉,更多的是被恶魔抓住的恐惧。

巴库拉猛的一甩缰绳驾着马,带着迪亚邦多冲向了茫茫沙漠之中。

在前一天游戏还在笑这匹马的速度其实挺快的,现在他只觉得现在的速度,太慢了。

或许等待会让时间变得更长。

巴库拉带着游戏走在沙漠中,走过的这条路,游戏记得。不光是记得,记忆还非常之深刻。

这条路,他和巴库拉不知道走过多少回。

这是一条通往克鲁艾丽那村的路。

马匹走在极为熟悉的道路上,四周飘荡着,悸哭着的亡灵。

他们围绕着巴克拉和游戏打着转,偶尔从他面身体里穿过。就算再怨恨,再痛苦,再悸动,他们也只是亡灵而已。无法触摸到活生生的生命的亡灵。

动物总是有灵性的,克鲁艾丽那村里围绕的怨气它们能都感觉得到。所以到了村口便怎样也不愿意再向前。

“切,杂碎。”巴库拉骂了一声抓着游戏的手腕把他提起来放到地上,自己再跳下来。

游戏又一次郁闷,自己的体重和身高问题。

巴库拉和游戏下了马,把马停在了村子外。巴库拉拽着游戏的手往村子里面走,迪亚邦多则是远远的跟在后面。

手腕上的力气大到游戏的手生疼,不出意外已经红了。

“巴库拉,我们要去哪里?”游戏小心翼翼的问。

巴库拉走在前面,一点声音也没有。

他带着游戏走到了一处地下神殿,游戏四处张望着,整个神殿阴深深的,一点基本的照明设备也没有。四处刻满了形状四异的铭文字符。更加令人不舒服的是,越往下走,亡灵越多。亡灵们的嘶吼声加剧,而他们的面容也变的清晰可见。

没有狰狞的伤口,但是大张开嘶啸着的嘴足以证明其怨念有多深。

和村子上面的那些亡灵们完全不能够相比,它们要更加恐怖。

偶尔的亡灵穿过身体,不再是没有感觉,被穿过时刺痛而且寒冷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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