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群人多势众,来头不小,平常就是没事找事的,现在喝大了酒,萧逸的举动对他们来说无疑是挑恤。不禁恼羞成怒,摩拳擦掌,何处还没来及尖叫,萧逸就被他们拽回来几拳打倒在地。然后一群人都围上,将萧逸按在地上,轮流着殴打。
一边打一边怒骂,“让你小子逞英雄!先看看能不能逞过老子的拳头!”
“不要打,你们滚开!”何处尖叫,拼命的踢打撕咬着那些对萧逸拳打脚踢的人,试图把萧逸救出来,却一点用都没有。被人一胳膊抡了出来。
何处被摔得眼冒金星,也顾不得,爬起来拼命的往里挤,试图用自己单薄的身,子挡住那些铁柱般的拳头。
好在天上人间保全人员多,不一会保镖和经理赶了过来,薛嫣然走在最前面,后面跟着阮卿卿。
保镖将那些打人的客人赶走,此时萧逸已经被人打得鼻青脸肿,何处扑过去,大颗的泪滴在他脸上,“萧逸你忍着点,我们马上去医院。”
几个人七手八脚的将萧逸抬了起来。何处连忙跟了出去,却被阮卿卿拦住,慢慢道,“你还是别跟着去了,萧逸看到你会更难受的。”
心,跃到了谷底。何处不知所措的看着他们带着萧逸离开。图抓着他的衣服,却没抓住。
薛嫣然看了何处一眼,凌乱的头发,满是泪痕的脸颊,浸满酒液的衣服。这个女孩此刻看起来很狼狈,却依然遮挡不住她独特的美丽。甚至有点我见忧怜的意味。
这就是她捕获男人心的法宝吧。薛嫣然心底冷哼一声,走到何处面前,轻轻拍了拍她肩,温柔的说道,“你无需太过担心,他会没事的。我会让最好的医生救治她。”
何处茫然的看着她面前的女子,无形中就带着一股与生俱来的高贵,虽说何处不认识她,此时如同抓了棵浮木,她抓住薛嫣然的手,急切的说道,“萧逸送去哪家医院了?你带我去好不好?”
薛嫣然摇摇头,满脸关心的说道,“你现在的精神状况看起来很不好,应该回去休息。医院的地址,我会通知你的。”说完不动声色的,将手抽出来,转身对夜场的经理嘱咐一下,又对何处点了点头,走了出去。
何处想追出去,腿却哆嗦的盯在原地动不了。
经理见她脸色苍白,眼睛哭得通红,缩着肩站在角落里,甚是可怜。以为是吓着了,挥手道,“反正快下班了,你先回去休息吧。”
何处还沉浸在悲伤的思绪里,担心着萧逸的伤势,半晌才缓缓点点头,到后台换了衣服,木然走出天上人间。
农历十月底的北京天气日渐渐冷。刚下过雨,有些积水的路面落满黄叶,冷凛的北风夹杂着黄色的沙粒卷进衣龄里,迷得人睁不开眼。她现在为了省钱连公交车都不坐了。抚了抚被风吹乱的头发,骑上她那辆二手自行车,车头摇摇晃晃的坚持着回了S大。
疾风又是一阵狂啸,风沙迷了眼,车头没把稳,何处就这样翻了下来。
自行车不高,却摔得很疼。好不容易将腿从车子下抽出来,却怎么也站不起来,一侧的手肘和膝盖痛得她直冒冷汗。接近午夜的十二点,寒冷的晚上,四周连个人都没有。
何处坐在地上突然觉得好累。以前她每天都要学习要打工,每天最晚一个睡觉,最早一个起来,披着衣服坐在床头听着其他人的梦呓。她坚持了几年都没感觉到累的日子,仿佛突然被抽空了一般,精、气、神刹那磨砺得一干二净,几近虚无。
心,突然觉得好难过。为自己,也为萧逸。何处坐在地上捂着脸,不知道多久,感觉到指缝的凉意才知道自己又流泪了。
一个女孩坐在空旷的校园马路上是相当诡秘的,抬头时那双噙满了泪的眼睛似乎充满着摄人心魄的力量。
付迪飞被自己的“艳遇”骇住了,本来打算要帮忙的话噎在喉咙里,直到她缓缓站起来才回过神。
竟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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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好像明天入V
正文 64 救赎(求首订)
付迪飞被自己的“艳遇”骇住了,本来打算要帮忙的话噎在喉咙里,直到她缓缓站起来才回过神。
竟是她?
将曾二砸伤的那个女孩。
“没事吧?摔着哪里没有?”付迪飞问。下了车才觉得今天晚上很冷,风象刀子似的扫过脸。见她不说话,弯腰抚车,急忙上去帮她一把。
“谢谢。”
“你住哪栋宿舍,我送你。”他看她的车链条掉了,这么冷的天校园里也没什么人,自认一个女孩子推着车走回去可不安全。他也不等她说话,走去后面开了越野车的尾箱。
看她犹豫,付迪飞自信受到微弱的打击,“你放心,我虽然不是什么大好人,但绝对是对社会有益无害的那一类人。”说着将自己的脸往何处面前凑了凑。
何处微扬了下唇,夜色里一双黑瞳如宝石般散发着幽深隽永的光。眉颦蹙而欲啼,抬目凝睫却又顾盼流光,只是少了几分艳色,多了些清纯。
她惊诧,“是你?”
付迪飞静了静神,接过她手上的自行车丢进后厢里。“我记得你是中文系。”
“嗯。”上了车才觉得脸上的泪渍更加冰冷,何处拭下眼角,为刚才情绪失控而窘促。
付迪飞点点头。车里音响放着张玮《HIGH歌》搭着车里的热风,热烈激扬的调子和着背景乐,潮水般排空而至。他顺手关掉,车厢里宏大的声场突兀的结束,更觉得如窗外的梧桐树夹道般岑寂。
下车时何处再三道谢,看见越野的尾灯消失在转角才意识到,自己又忘记问他名字。
S大给付迪飞安排的宿舍条件相当不错,新楼且带了装修。国内的高校带着中国人特有的崇洋之气,在国内苦读四年,考个国外的名校,在学术报刊上发表几篇引人注目的论作,让他一来就是教授的头衔。比起从政,他乐得轻松。
当然,付迪飞在S大的位置并不仅只依靠光鲜的履历,他的《实证金融》《货币金融学》以及选修课《应用语言学》在学生中间因为独特的教学方法和视角都是相当有口碑,上座率很高的热门课程。
房间一直开着暖气,他脱了外套走进书房。曾二少出国一个月,消息全无。乔曼没胆子上天入地寻人,今天把电话拨他这了。他想想按下曾一骞号码。
“你小子,风花雪月惹的事让我来给你结帐?”
那边是敲击键盘噼噼叭叭的声音,几分钟后才莫名其妙地问:“怎么了?还当你想我了,大老远的专门打个电话来呛我?”
“你的乔曼关心你归期呢,电话都找到我这来了。”
“我当什么事呢,她是寻思着法子要钱呢。女人,给两儿好脸色就蹬鼻子上眼的,长行市了!”
付迪飞听他语气不善,调笑,“你这口气好象被谁搞了一把又没搞爽的样子。谁得罪你了?”
“烦。”曾一骞与好友也不顾及,开始报怨,“你说我从中国飞到美国出个差容易嘛,好不容易摆脱那些女人的纠缠,这边竟然还有一个等着我,正经事干不了,竟天天陪她逛街。
付迪飞轻笑,”能让曾二少耐着性子陪逛街的可没几个,陪未来老婆shopping是荣誉啊,别人还没那资格。“
曾一骞低低诅咒了句,”打住啊,老婆这名头可不能随便安置。我还想潇洒几年呢。等我回北京,咱们哥几个凑一起乐乐,喊上严肃,顺便去三亚晒晒太阳,打几场高尔夫。“
”阿肃忙得脚不沾地的,一个月有二十天陪着他老婆,剩下的时间搞公司,你真应该跟他学学。“
曾一骞挑了挑眉,换了一种口气,”托你打听的事办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