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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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动物的眼睛,闪著不同於粗糙表象的美丽的光。

是使任何不惑之年仍漂泊於官场,前途未卜的文士,最吸引的,光。

许昌宗向他走过去。

脱衣服的时候,阿水只觉得冷。

有点怪异,除了爹亲,没有人帮他脱过衣服,何况这个人是救了自己的人,是养了自己(他坚持认为是养)

的恩公,他的老爷。

不过他忽然就是让他脱了,他也不知道为什麽,也许是这种怪异,是恐惧,还有许昌宗无波又别有意味的眼

神。

许昌宗除了刚开始的犹豫,接下来是那样顺理成章,和平常一样,文雅而从容。

然後他将他摆放在床上,背过身。

阿水听到他脱去自己衣服的声音。

到了这个时候,他大概已经知道了。

虽然与大宅的仆从婢女并不常来往,厨娘也会来回走动,与小丫头或上门的柴夫聊天。说起些大户人家诡秘

香豔的趣闻,他走过也会听到。那时似懂非懂的,也知道了,地位高的老爷们,也会养一些姑娘一样的少年

,是另一种姨太太。

阿水更加恐惧,他没有想过自己会做老爷的姨太太,恐惧之外,居然还有点受宠若惊。

“阿水……”

许昌宗留了床头一盏小灯,昏暗的光反在刚才阿水拿来给他修面用的铜镜上,竟也照的很亮,照见许昌宗抚

上床上少年的肋骨,紧致的皮肤随呼吸起伏,亮的像一种暗色的绸。

阿水害怕的簌簌发抖。

“阿水……以前万年他们,有没有这样对过你?”

当然没有。

阿水惊恐的回望他的老爷,他只是个打杂的下人,怎麽当得起。

许昌宗也只是这样问,见到他的眼神,倒生出别样的怜爱。

“阿水,老爷不会害你,你过会儿就知道。”

他越是这样说,越指向一种未知的意味,阿水更加害怕。

不过他闭了闭眼睛,还是努力接受他的安抚一样,慢慢的,把头安静的垂贴在床褥上。

有种决然的纯洁。

刚才一直吸引许昌宗的,全心全意的信赖,和略显得土气的憨态。

灯火闪烁,後来其实阿水还是有机会睁著眼睛来感知这是怎麽一回事。他的眼睛也迷蒙或失去焦距,在灯下

熠熠生辉。

许昌宗也很迷惑,他有一点点控制不了自己的动作,他在这具年轻的身体上行得太尽,少年露出苦楚,眼角

一点点水痕,干了又湿。

这一天的夜晚很长。

第二天,许昌宗起身的时候,阿水已经在院子里洒扫。

像往常一样,拿著把大扫帚,轻轻的归拢落叶和灰尘。

只是这一天他的腿脚显得不很灵便,走一步,总像牵到什麽地方,只能略微往外张著腿,姿势很好笑。

许昌宗在窗前看他,也不说话。

阿水感到了,也不像以前那样抬头。

他依然低著头,红著脸,用那种有点好笑的姿势,扫院子。

其实比起情事的快意,阿水这一夜受到的更多的是恐惧,羞愧,和疼痛。

不过他以後有很多年可以学习怎样去得到这件事的乐趣。

而许昌宗,也是在这个时候才想到,那时连面目也没有看清的少年,是真正在这宅中与他为伴,他们将要度

过许多个相依相伴的寒暑,雨跟雪中,春去春来。

☆、'外传番外' 瑞雪(4)

一转眼许昌宗来楚江已有三月,楚江的夏多雨,趁还有太阳,阿水特意将许昌宗的书籍拿出院中晒。许昌宗

见了只是著他避开日光,略微去去湿气而已。阿水不知他的书是时常翻看的,与袁万年那些不同,也不知书

常晒易变黄变脆的道理,有些摸不著头脑。

虽然不明就里,好在认真照办,许昌宗在一旁见他努力在院中整理出一方天地,想到这三个月全靠他上下打

理,将一座小院打扫的窗明几净,心中生出触动。

午後,许昌宗照例午睡,这一天也许是气息不顺,才睡著就醒来,醒时胸口烦闷,叫了声“阿水”,却不见

阿水像平日里送茶进来,皱眉踱出去。

前院里没有人,许昌宗又到後院,听到水声。

少年矫健的身姿曝露在日光下,闪耀的不可直视。

阿水的身体其实他已经看过许多次,自那一次两人有了肌肤之亲,许昌宗又有过几次与他共寝。阿水总是局

促的去到他房中,在月下或灯下僵硬的任他脱去衣衫,与他行鱼水之欢。

也许於他未必是欢。

许昌宗见他利落的将井水泼在自己身上,清透的水泽从发中流下来,他甩甩头发,身上的肌肤在日头下跳跃

著欢快的光泽。而在他面前的阿水常常是不安的,常常直到在他身下呻吟,依然一脸惶恐,仿佛做了什麽错

事。

“阿水。”

许昌宗忽然不愿看到他这样放松欢乐的姿态,他叫他,如愿看到他又是一脸惶恐,踢翻了脚边的木盆。

七手八脚的将褂子穿起来,来不及穿裤子,只好背过去,面红耳赤的叫老爷。

对著墙叫?

许昌宗皱眉。

墙那边是另一家的园子,女主人种了些家常的菜蔬怡情,他的老爷在哪里?

踱过去,普通的布褂洗出本色,被身上的水浸湿了,贴著肉体,显出精瘦结实的身形。

耳根都红了,烧到脖子,清凉的井水也变成温的,触到手上汗湿一般。

“老爷怎麽起来了,阿水去给您端茶!”

阿水慌忙逃出去,被许昌宗叫住。

他皱眉。

“见到我,那麽不欢喜?”

许昌宗是沽州人,那里的欢喜大致於高兴、乐意的意思,但楚江人听来总要和喜欢混起来,以致於阿水更迈

不动步,扭捏的头也抬不起来。

许昌宗走近一步,他比阿水高一头,虽年已不惑,因修养得法,体态还保持得很好。

握上少年腰的时候,少年抖的更厉害,叫他更不欢喜。

阿水跌跌撞撞的进到菜园的墙上,低著头,茫然的扶去墙面上。背後他的老爷搂著他的腰,抚进他的褂子里

“老、老爷!”

阿水结巴的猛一叫。

许昌宗道。

“想将欧夫人也引来?”

隔壁是欧府,阿水曾随许昌宗拜访过,欧夫人是个面团子一样的人,送过他许多自种的菜蔬,很好脾气。

阿水噤声。

他的老爷寻到他胯下之物,爱抚套弄起来。

阿水已经站不住,他正当年少,本就经不起这些人事,每每许昌宗在夜晚於他略微的引导,已能令他起反应

,羞愧难当。这样青天白日在园中就起了兴,即使是他的老爷挑的头,阿水也觉得自己太龌龊了,他越克制

,越抖的厉害,喉间忍得生痛,眼角又湿起来。看在许昌宗眼里,却是柔顺了许多,手势更有变化,终於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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