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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呻吟声越来越清晰,略嫌放荡的动作,将中衣垂至腰间。雪白的上身全露出来,只依靠刚刚雁声打的那个结还顽固的留有一点点腰下的遮掩。

下身濡湿的呤口沾染在中衣上,将那一点点变作透明。

他都是从哪儿学来的……

赵雁声眼见他愈演愈烈,想起他们在宫墙中的那次交欢。

那次心情抑郁不能排遣,来不及去想这些无聊的事,可是现在,这个小孩往日洁净的身体豔丽的展示著,驾轻就熟的挑动他的欲念,变化的表情更是诱惑动人……

谁教他的?他在谁身上试验过,现在用到他身上,这样自信满满他一定会屈服?

那个皇帝……他喜欢他这个样子,怂恿他做出这样的媚态与他取乐,教会那些宫廷中下流的游戏给他,与他习惯在白日行欢?

谢琅官亲吻他,撒娇的往他身上蹭弄,眼中迷蒙在赵雁声看来格外刺目。

“恩……雁声……”

突然一声惊呼,身下的人站起来。谢琅官抱在他脖子上,却被他双手扣紧,臀间的那物没根而入。

“啊……啊……”

扭动的本能想要逃开,却被抵在旁边的山壁上。嶙峋的假山满是石孔与突起的尖角,触到他背上顿时擦伤一片。

“雁声……!”

捶他的肩,却被置若罔闻,身下传来剧痛,又是一波侵袭开始了。

他在侵犯他。

这不是交欢,他明明白白觉得他在侵犯他,这是惩罚性的性事。

谢琅官忍受体内一波又一波的汹涌,完全来不及反应,只能惊声尖叫。

但是听在赵雁声耳里,这样甜腻的叫声和呻吟有什麽两样,他到底变成了什麽样的人?

咬在他胳臂上,小孩委屈的哭了。

“赵雁声!!”

呜……

狂风暴雨一样的侵袭,连他的表情也来不及看,只能抓著他稍微不让自己完全被撕裂,背上也痛,但比起那火辣辣的伤体内混合著痛与欲的痛苦更让人难以启齿,难以逃避。

脚背已经完全绷直,双腿紧紧环在他腰上。明明是痛苦却会变成这样的景象,谢琅官啜泣著扭动,越到後来他开始摆动自己,契合到对方无理的粗暴中,这在赵雁声看来又是另一种背叛。

背叛?

赵雁声一怔。

这……算背叛吗?

身上的小孩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赵雁声抱著他摸到他背上……

“琅官?”

谢琅官捶打他的背脊,强吻他的嘴唇,舌头伸进去,攻城掠地,把赵雁声亲的透不过气来。稍微歇一下,已经是坐在他身上,赵雁声躺在大石上,仍然是平静的看著自己,自己裸露的不成样子,脸上还有泪痕。

“赵雁声!”

赵雁声顺著他的膝头抚上他的腿,细腻的肤质因为刚才过於紧张现在还僵硬著。点点浊液残留在上面,已经变成尴尬的白霜。

“啪!”

把他的手打开。

谢琅官居高临下死盯著他,赵雁声看到他看的是什麽地方,笑了。

谢琅官皱著眉头不自觉的啜泣,却被那个人又揽在怀里爱怜。

“琅官……”

☆、'番外' 君须记(下)

橘子君,看到吗?我遵守了我的约定… =

我的菲菲呢?哼

──

很亮的日光随著花影照在枝头。

谢琅官感觉到风的凉意,又是赤裸裸的受阳光照料,清醒过来。

另一双手扶著他脸孔,帮他挡住光。

“恩……”

低声呻吟,全身酸痛……

“回去……”

恨恨的把头埋起来。

隐约还是没有恶意的笑声。

咬他肩膀,咬他脖子,只有身体再动不了,只能趴在他身上。

“琅官……琅官……”

那人像唱著歌一样叫自己的名字。

唔……

那人搂住自己亲吻。

“琅官……”

* * *

在爱人看来,可爱的永远不是性事当时的情景,而是之後,在恼人的不适中别扭的薄怒……

谢琅官被带进有屋檐的房子时,因为那些奇怪的香料的味道,昏昏欲睡。

但耷拉的眼缝中看见那些掩嘴笑的小厮,还是烦心的想应该叫苏同生把他们统统赶走才好。

飞快掠过的色彩,翠绿的游廊,朱红的栏杆,花团锦簇。

谢琅官趴在赵雁声肩头,假装欣赏。

这里不是翠馆。

“吱呀。”

推门进了一间。

柔软的垫被,红纱帐,绣金吉祥图样。

满目的朱红比其他住过的地方都俗豔些,但又有种俗世中的正经考究,腰上忽然也轻松了,极轻的被子被盖在身上,一双手揉捏著自己的腰臀。

好舒服……

闷闷的趴在床上被按摩。

其实也碰到敏感的地方……,但是几次忍下来,终於习惯了。

这算什麽事儿啊……

想咬被子。

“噗。”

那个人又在笑,他一定看著自己的丑态!

回头瞪!

温柔的目光在华丽的红帐内,像要把人吸进去一样。

谢琅官一直看一直看,看呆掉了。

帐顶有百兽合欢之图。

那个人靠上来的时候,谢琅官只是看著那里描绘的万物交媾之态,接受那个人在自己身上轻柔的拥吻。

他让他侧躺著,分开他的双腿,细细爱抚,灵巧的挑逗著他的身体,让他又忍耐又欢愉。

左腿被折起来。

谢琅官闭起眼睛,长长的呼出一口气。那个人在身後轻啄著自己的唇瓣,温和的气息擦在鼻翼上,给人连背部都要绷起来的紧张感。

还嫌不够似的,他把他裸露在外面的腿也掌握在掌中。修长的手指沿著身体的曲线擦过小腹,已经尖立的乳尖被小心捏起来。

谢琅官睫毛颤动。

还要来吗?他真的已经很累了……

他僵硬的管住自己不去碰触他。

他们昨夜已经共度春宵,刚才在园中被那样蹂躏,腰到现在还是断掉一样……

都是练武的人,为什麽明明是他武功高强,每次还是只有自己搞成这样?!

忽而想到,赵雁声才是自那次剑伤以後,从此运气都性命交关的人。

“在想什麽?”

赵雁声亲他的面颊,含糊说。

想你这个废人啊……

迟疑中,谢琅官向後靠在他身上。

现在还在养伤,这时也不禁房事,难道以後都不想练武了吗?

因为刚才的揉捏,松弛的身体更加敏感,就这样轻轻压著,比刚才更是难耐。

但是,算了……没有关系了……

赵雁声还是吻著。

“你再乱动,可太为难我……我是不想做全的……”

他的手还放在谢琅官腰上,从胸前而至腿部,握住脚踝,将长腿完全折在胸前……

这是不想做全的意思?

谢琅官蜷缩起来,身下还有羞耻的胀痛,却再不避讳与他交缠。

爱欲情热,耳鬓厮磨。

“谢公子!你们的药!”

谢琅官差点掉下去。

笑嘻嘻的小厮径自将托盘直奉到帐下外床上,药膳毛巾一色事物摆放的整整齐齐的。

绣金红纱帐,赤条条的两个人,帐外自然也清清楚楚。

“……阮老爷叫你来的?”

小厮早回身在桌上擦。

“赵公子可不可为难小的,小的也有难处不是?”

他嘻嘻咧嘴又抖了两下抹布,屁颠屁颠的跑了。

赵雁声再厚脸皮也哭笑不得。

不知道阮四时给了他什麽好处,跑的这样快……

谢琅官还是趴著。

赵雁声索性把帐子挂起来。

“喂!”

声音都哑了。

赵雁声无视警告的调子,好笑的把碗端到他面前。

“要不要先喝点米粥?”

谢琅官背对他坐起来。

赵雁声含了一口,握著他下巴,渡到他口中。

又喝了两口。

两人又抱在一起。

算了,原谅他了……

* * *

刚刚已经射过一次的地方又变化起来,谢琅官认命的在他手中释放出来。

身体还红通通的,谢琅官说。

“我也用手,好不好……”

觉得有些对不起他……

但是……真的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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