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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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列夫和巴基斯抽了一身冷汗:还好当初邀请杂种看淫戏,否则他们的头颅也要迎风飘扬了。

宾格等人暗中劝说基波尔,说精灵族多的是美女,就当莱茵已经死掉,再找一些美女陪你吧!

基波尔痛心疾首之际,也便和精灵女战士们胡天胡地,发泄好几天,心情渐渐平静,也觉得宾格等人说得有道理,何况宾格的妻子塔爱娃也曾被人类轮暴。

想到这里,他的心也没那么伤了。

精灵王的到来,是大家预料不到的,他从来没有真正参与过战争,这次赴前线,可能是想夺回一点颜面吧!

没多久,水月灵和众女回归,震惊整个精灵族!

精灵族第一时间就把水月灵囚禁,然后追问逃脱的经过,却又一次听到是杂种放她们逃生。

她们替水月灵求情,说水月灵这次回来,是为精灵族而战!

众女把莱茵的事情也说了,叫大家不用担心,因为杂种会保护莱茵夫人。

有些精灵,觉得布鲁还有良心……

基波尔把爱琳拉到一边,问莱茵有没有被布鲁强奸,爱琳说没有,基波尔不是很相信,然而众女都说莱茵没有被奸淫,这令他的颜面得以保存,心下暗想:即使被杂种悄悄奸淫,也好过让整个精灵族都知道他的老婆被轮暴。

沙珠最关心的是莹琪的情况,当听到莹琪无意回精灵族,只想守着布鲁的时候,她骂莹琪背叛精灵族,可是回到家里,她抱着仙蒂痛哭,说:「仙蒂,莹琪像你一样,找了只野兽当守护神,没人敢欺负她了。」

关于水月灵的问题,蝶舞给出的最终定论是:不需要她为精灵族而战,永远囚禁她。

莆氏姊妹跳出来替水月灵说话,并且声言她们也是布鲁的女人。

蝶舞不管三七二十一,把她们和水月灵都囚禁起来……

蝶舞不知道,这正是莆氏姊妹想要的处罚。她们宁愿被囚禁,也不愿为精灵族而战,更不想天天面对精灵王……

回程的时候,众女跟她们姊妹说:杂种赶你们离开,是为了你们好,因为你们在他帐中,他不能够时刻地保护你们,为了不让你们像我们一样遭到联盟的奸淫,才狠心地把你们赶跑,若他不在意你们,不会第一时间把你们从狂布的帐中救走。

她们当时问:为何杂种不赶莹琪离开?

众女说:只有杂种能够回答你们这个问题。

莆旦夷用了很长的一段时间,才明白为何布鲁没有赶莹琪离开的原因。

——莹琪坚定了她的心,她选择寻求杂种的保护;而杂种,默然承担这份责任。

彼时,莆旦夷终于读懂那个肮脏的男人……然而她们姊妹,最终被精灵族囚禁,或者永无见天之日。

但有朝一日,若能走出囚牢的黑暗,自由地呼吸光明——她,莆旦夷,第一时间,想见那个言而无信的、狠心的男人。

很想,在他的怀里——撒娇,感受他的抚摸、亲吻、及……

后记 胡言乱语之菊花教主

老土想附庸风雅一番,于是买回几盘菊花,心想待到九月重阳,满屋尽是黄金甲,看谁敢找俺麻烦?穿上黄金甲,抡大刀砍死奶……

但就是有这种不怕死的人,那家伙正是杂种,他竟然偷老土的菊花,被老上逮个正着,他淫诗吓了老土一跳:独在异肠喂蛔虫,每逢菊花倍思春,可知弟弟挺高处,遍插屁屁少一洞。

老土(吓得跌倒):杂种,你工作未做好,为何思乡(思想)这么严重?

布鲁(得意):淫土,吓着了吧,怕我要求探乡假吗?NONONO!这是索列夫和巴基斯同一时间的感怀创作,他们两兄弟为此争执不休,誓要定这首诗到底是谁先作。

老土(压惊):原来如此,俺还以为你突然多出这般才情,原来是精灵族两大才子之作,难怪俺听着听着,咱就觉得这是深有体会才能够创作出来的。

布鲁(微笑):确实如此,深有体会……

老上(正色):他们在哪里?

布鲁(认真):断背山上。

老土(疑惑):为何要在断背山?

布鲁(继续淫诗):断背山上好插花……

老土(起来):走,我们找他们去,俺充当一回评委。

于是老土和布鲁小心爬上断背山,因为如果不小心,沦陷下去,屁股会开花……

巴基斯和索列夫看见老土和布鲁到来,争先恐后地跑过来,说:土导演,你评评理,这诗明明是我创作,巴基斯(索列夫)却说是他先创作,这不是夺人成果吗?

老土(摸摸下巴,佯装思考):为何对这首诗如此执着?

巴基斯、素列夫(同声):谁先创作这首诗,谁就是菊花教主。

老土(惊震):你们想当菊花教主?

两人点头。

老土(语重深长):菊花教主早已有人,你们不要抢别人的光环,戴到自己的头上,那是非常不道德的,俺建议你们回家插插菊花拔拔草,安份守己(基)地做人比较妥当。

两人严重同意老土的说法,于是握手言和,脱衣解裤,惊得老土喊:喂喂,你们俩要干啥哩?

「插菊花!」

(第六集完)

第七集

第一章 群雌问罪

清晨,布鲁醒来,莱茵已经到屏帐另一边去睡。莹琪趴在他的胸膛,静思和俪倩睡在他的左右。心里忽然感到失落:睁开眼睛的刹那,看不到那个美得令他心碎的人儿……

他把结界撤消(经过昨晚之事,以後可能都得设结界),把莹琪抱到俪倩胸脯上,俪倩跟着醒了。他坐起身子,朝她微笑,轻声道:「你照顾莹琪,我出去锻链。」

「你今天还要到搏斗场?昨晚你刺了布明,也不知他是活是死,暂时还是留在帐内吧。」俪倩担忧地道。

布鲁道:「他是活是死,是他自找的。我原以为兄弟中,他对我最好,没想到他比我还阴险,伤我的心呐!俪倩,你是不是觉得我很毒辣?」

俪倩叹道:「他终是你的兄弟……」

「也许吧!虽然我也做过对不起他们的事,但那是无心之错。我没想过奸淫他们的女人!倘若他们的女人硬是要奸淫我,那不是我的错,就像你们如果偷偷跑到他们的胯下,不是他们的过错一样。人心呐,要肮脏,别给他人找到指责的理由……」

布鲁抚摸着静思酷似水月灵的脸蛋,忽然觉得她是水月灵的影子。

俪倩把莹琪放置在席毯,替她盖上被单,道:「我打水给你洗漱。」

布鲁点头,俪倩披衣出去。

他看着静思,陷入思绪中……

俪倩很快回转,他走出帐外,蹲到洗脸盘前,默默地洗漱。

「该如何面对宗族呢?」

布鲁的心中一直想着这问题,但他始终得不到答案。

洗漱完毕,回到帐内,静思也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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