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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中等神力的存在已经足以获得每一位神袛地尊重了,这百年时间里,魏曦不断地与诸神进行着交流,包括穆罕瑞德神系、精灵神系、人类神系地一些神袛甚至包括曾经有所芥蒂地矮人神系等,至于兽人神系不提双方基于本性的冲突,就是那个残暴而小气独眼龙格努须就绝对不会容忍魏曦掌控一支兽人信徒的,即便这是很小一支。再说对于掌握着兽人、征服、存活、力量和疆土神职地格努须来说,在魏曦与西莉亚女神配合下不断蚕食其疆土,在事实上已经削弱了他的力量,即便如今的程度还非常非常的小,小到不注意几乎注意不到的地步,但是这也足以将坎库尔德公国升级为王国了,王国的振兴也让兽人的压力更加巨大,尤其是针对兽人这样的部落体制,魏曦的文明可是拥有一整套方略可以对付的,这里面很多是这个崇尚个人实力地世界所不曾有过地,而且兽人没有文明之神,也就意味着他们的传承范围极其狭窄,愚笨与野蛮成为其不可替代的象征。
在众神于世人眼中,魏曦及其神系无疑是善良的,其诸神教义没有一个宣布要使用武力地,其所代表地炎黄文明无疑是没有侵略性地,这百年里无论蓝雨王国还是夏王国都几乎没有对外征战过,唯一一次对外战争就是反抗两国临近王国对夏王国地侵攻反击,夺取了一个对于翰州川地防御极其重要的一个郡而已,在世人眼中这是很正常的,战败总要付出代价,而夏王国开价无疑极其的低了。
两国都秉承着开放的风气,因此极其受商人的喜好,崇尚诚实、善良、正直的国土无疑受大多数商人的喜好,如此社会风气也受世人欢迎,使得两国人口大增,成为附近数一数二地王国,其强大也足以震慑周边诸国,使得和平得以降临在这个大陆偏远之地,与其他地方的混战形成一定区别。魏曦地神系无疑是极其令诸神难以定论地,首先这个种族神系其实并不完善,三位神袛几个神职根本难以完全掌控一个种族,而且魏曦神系接受了人类神系范围的神职与信仰,同样他也开放自己领域给众神,比如克蓝沃就掌握了炎黄人的死亡,同样西莉亚女神得以掌握炎黄人领域的森林与丰收,自然神系虽然没有进入翰州川,但是百年来受两个神系影响的两国基本上秋毫不犯,彼此支援,自然能够感受诸神的友谊。
在西方,穆罕瑞德神系诸神虽然基于各种原因并没有按照魏曦地建议做,但是无疑他们彼此间神域地理解交流应该加强了,他们的神力都迅速有了不同的提高,其统御下的王国也跟着实力大涨,在几次对外战争中获得大胜,其中诸国与蓝雨王国也加强了交流,即便这隔绝着千山万水。战争的不断胜利与神域的理解加深,直接促使安荷的神力得以大增,成为神系第六位中等神力地存在,同样战神的强大也进一步刺激了国民尚武地精神,极大吸引了人类诸神的注意力。
在圣元133年时,随着两个王国的稳定,魏曦正式启用了教育神职,进一步结合文明神职特性,进而加深为教化神职,去教育、同化、衍化之意,在诸种族中推行炎黄文明。在王国内极力推进各种教育,虽然基于人口与环境等等影响,暂时无法推行曾经地球上大量学校的教育模式,但是按照神谕,各个神殿、教堂成为天然的教学基地,神职人员对一般人尤其是孩子的启蒙教育成为一种责任,学校暂时附属于教会,教谕信徒其8至16岁的正常孩子必须在学校完成免费的启蒙教育,包括基本识字(当然主要是宗教题材)、基本数学、基本战斗训练、基础魔法知识(即使没有学习的天赋,也可以适当加以了解)、基本辨识(包括简单的农作物、生物甚至怪物等,毕竟这是一个危险的世界)。
完成启蒙教育的优秀孩子将保送进入两国国都中,教会承办地中等和高等学校学习进一步相应的专业知识,但是这个阶段将不再免费,而贫苦人家的孩子可以通过打工或与教会签署服务合同来支付学费。同时这类专业学校也为其他各阶层提供相应的教育,自然收费更高,但是由于其背后有教会支持,因此范围全面从战斗、指挥、管理、商业、学识、魔法、炼金甚至农业等等方面齐全,教职人员几乎都是教会神职,因此完全遵从神谕有教无类地准则,因此也极受各种社会人士欢迎,虽然比不上大陆中心地区的一些高等学府,但是在附近地区也算是影响深远了。
七十年时间,在这个世界几乎已经是接近四代人了,在这个世界很多地区普通人类往往十四岁就算成年了,娶妻生子,两国区域十六岁成年已经算很少了,因此往往很多孩子在学习期间就已经结婚生子,女孩子通常很难完成启蒙教育,但是基于生活环境等等影响,魏曦既不愿意改变也无心改变,只能要求在女孩子生子之前必须继续学习。四代人地教化,魏曦地设想终于试验成功了,蓝雨王国几乎已经被同化了,他们成为炎黄文明天然的一支。
“我为你们带来的将是新的伟大文明,是你们前行的曙光,永生的大道,凡是遵循我的道地,必是我的虔诚信徒,将得以直达我的国度,与我同享不朽……”文明神职是调和诸神职地关键因素,魏曦自然首先注重文明地提升,只有当文明包容能够其他神职时,魏曦才能够发挥出‘全方位’地力量,毕竟其他方面对比诸神他并非天才。
“你们的种族或许不已,你们的习惯或许不同,甚至你们的想法各异,但是我都将宽容的对待你们,只要你们遵循我的道,我必将赐福于你们,让你们摆脱无知、恐惧、空虚甚至罪戾,我将在天上注视着你们,只要你们虔诚待我,我必将给予你们救赎……”神只在意信仰,为此很多种族神袛却不得不将自己的信仰极大的限制在自己种族内,魏曦之所以选用炎黄文明而非炎黄人神职也就是因此这一点——文明的可操作范围更高。
“种族不应有差距,凡是信奉我的道的都是我的羔羊,凡我的使徒们无论属于何等种族都不能无视他们,必须平等待他们,爱护他们,帮助他们抵御狼的侵袭,切不可无视我的羔羊,否则你们必将失去我的恩赐……”博览众多的魏曦自然明白种族的差异有时可能造成灾难性后果,原本那个世界历史上仅仅民族觉醒的力量就足以颠覆世界,在魏曦那个年代,往往一件个人事件甚至000语言都能上升到种族歧视高度,造成灾难性后果,魏曦自然要对此未雨绸缪,以神之名义定论,尤其是神职人员更是影响深远。
“凡是信奉我的道地,都应是兄弟,是姊妹,必须和平相处,即使你们是生死相争的种族,但是应当记住当你们遵循我的道时,你们就不在属于你们的种族,你们只是我的信徒,仇恨自当放弃,那有罪的我自当予以惩处,那虔诚忏悔的我亦当给予救赎,哪怕你是深渊的恶魔……”魏曦更愿意自己的信徒认为自己与其他人只是形象的不同而已,毕竟在可预见的将来,主物质界诸种族不说,深渊甚至地狱种族不会少,到时候时刻大家怒目相向可想对神能有什么虔诚可言,还不如一开始摆明车马,提个醒儿。
“时刻警醒你们的心灵,反省自己的作为,看看自己是否有违背我的教诲,不必害怕,无论你有迷茫还是罪戾都可以向我的使徒忏悔、告解,他们必将教导你们如何遵守神的大道。凡是虔诚忏悔的,我都将宽容的对待你们,给予你们赎罪的机会……”自欺欺人,是人类生命的一项本能,越智慧地人其实越能够自己的行为找到借口,同样谎言百遍就是真理,当人对自己不断催眠后自己就会接受这个谎言,甚至因此改变自己的本意,因此魏曦学习原来世界西方宗教的重要仪式——祷告与告解,给予信徒纾解压力与疑惑的机会,也给与他们欺骗自己本意与认知的机会,当信徒心中神越来越重要,成为生活必不可少地一部分时,他们自然也就越接近虔诚。
魏曦地教义在根据现实也在不断更新着,尤其是文明与救赎神职方面,文明公然突破种族界限虽然可能引起诸族神系的注意,但是魏曦传教地主要地区毕竟在大陆东方的边缘地带,而且主要集中在两个王国之中,对外并未大肆宣传,因此暂时还不回刺激诸神的神经,毕竟人类不是那么容易完全改变信仰的,而且魏曦的神系又一直与人类神系保持着若即若离的关系。
其实魏曦之所以在这个时候推出教化神职,其根本目的是在为救赎做准备,为他的天然神则最准备,毕竟救赎或许不难但是不可能一直救赎,因此教化的作用就巨大了,以救赎来挽救,以教化来坚定并扩张,以文明来稳固,以艺术来调和,以轮回来激励,以知识来传承,以守护来支援,以生命来安抚(这一神职还未形成),最终以真理来完成真理,这就是魏曦现在能够为注定地深渊之行做的最大工作,为此他甚至放弃了诡秘神性相关神职地研究。
第三卷 升华
第一章 真理
无底深渊的特色就是有着无尽的邪恶——一层叠着一层、位面连着位面,而所有的空气、土地与水都带者腐蚀性的剧毒恶臭,一般外来生命往往难以在此生存,深渊拥有无以记数的层面,每层都有着自己独特的性质,仿佛都是为了尽可能打击与折磨旅人而产生。
其特性是混乱与侵蚀,所谓混乱就是指来自深渊本身的混乱特性,包括传送,你永远无法同时传送到指定地点——除非是有限几个被秩序锁定的传送门,因此在深渊中,除非逃命谁也不会轻易施展传送类法术;同样在深渊中自然也没有什么忠诚可言,这是深渊混乱本性决定了的,但是也并非如世人想象的一样没有任何秩序,毕竟深渊生物也是有灵魂的,灵魂本身的特性决定了它们不能被控制,只能影响,因此深渊中同样有领主、君王,它们依靠的就是来自灵魂的畏惧,对强大的畏惧于臣服,是灵魂维持自身存在的需要,唯有坚强的意识可以加以影响,而诞生于灵魂的意识是最强大地影响力,即使深渊意识也不能比拟。
幼虫——劣魔——低级恶魔——中级恶魔——高级恶魔——深渊贵族——各级领主——位面领主——君王……在魏曦看来,这种晋升方式本身就是一种秩序,但是这究竟是深渊本身为了强大和侵蚀需要而设定的,来自深渊自身的秩序,还是因为物极必反、否极泰来呢?
万物没有绝对,即使深渊与地狱也只是,虽然他们都号称是诸神的禁区,但是并非完全没有神袛存在,就如加葛斯以恶魔身份封神一样,只是这样的是凤毛麟角而已,深渊神袛中最最出名最最成功的就是卓尔之神蜘蛛神后罗丝。罗丝原名艾罗希涅,是精灵主神柯瑞隆。拉瑞辛的妻子,本是精灵艺术家的守护神、掌管着精灵们的命运,同时也是那些同样拥有黑玉般美丽肌肤的黑暗精灵地守护神。但她后来背叛了柯瑞隆,并试着伙同关纳德(软泥怪之神)、马拉等一众邪恶神祇攻击精灵神域。为了惩罚她的罪行,她被化为蜘蛛恶魔,并放逐至无底深渊之中,她在那儿改称自己为罗丝。由于她原本就是黑暗精灵的守护女神,因此罗丝在早期就诱惑黑暗精灵逐渐堕落,并在其后藉著改名为卓尔地黑暗精灵信仰之下再次封神。
深渊的侵蚀在于引诱,引诱灵魂去亵du灵魂,进而为整个晶壁系所遗弃,不得不归属于它,而对于神来说深渊与地狱的另一作用就在于它们会吸纳和扭曲信仰之力,真正属于神的往往不足一半。作为曾经中等神力地存在,罗丝地意志无疑极其坚强,因此她不禁抵御住了深渊的侵蚀和恶魔的侵扰,甚至逐渐将她所在的位面从深渊中撕裂出来,开始形成自己的神国位面——深坑魔网。也因此她得以迅速取回了自己的神职与神力,奠定了卓尔神系的存在,这是源力对她的奖励,也是多次恶魔的侵攻都被她击败的原因,因为她即便在邪恶也是源力的奴仆,而非敌人。所以说,神力同样可以在深渊出现并使用,只是消耗极大而已,这往往也是深渊神袛难以晋升地原因,并不是每一个神袛都如罗丝一般一开始就拥有只够庞大的信仰群与预备神职地——罗丝可不是笨蛋,退路早就安排好了的,否则她也不可能能够成为一个种族神系地主神。
深渊的剧毒恶臭虽然对于绝大多数外域生命都是有害,包括地狱的魔鬼,唯有于它之处诞生的恶魔才能甘之如饴,这也是为什么无论天堂还是地狱都无法彻底打败深渊的原因,即便出于混乱天性恶魔们随时会在战场上自相残杀,即使每次战斗中深渊十次难以胜出一次。所以即便以罗丝之能,以一个神系的强大也无法完整驱逐深渊的所有影响,而是与之并存,并逐步改善。
这个位面整体上是一片人迹罕至,枯萎的平原,遍布着凌乱不堪的岩石,参差不齐的山峰,和鸟无人烟的险恶峡谷;血红的云朵擦着天际,寒冷的风抽打着旅行者的眼睛和皮肤;深渊飓风不时划过,其巨大地威力与腐蚀性即使恶魔也不敢轻视。这里被称为深渊17层位面,一个被深渊腐蚀不久(才不到两千年)地位面,由深渊与本源争夺产生的巨大混乱甚至连恶魔也不远停留,因此这里往往成为了被放逐的恶魔、半炼狱生物和逃离了血战恶魔与魔鬼的庇护所。这个位面其实最多的还是不死生物,他们不断地哀嚎并用爪子撕裂着空气,因此巫妖一类不死生命其实也不少。
深渊不是没有信仰,同样有信奉神袛地(主要是深渊中的神袛),更多的是信仰深渊本身和恶魔领主及君王的,毕竟在深渊之中他们具有神格或虚拟神格,能够获得些微好处。只是基于深渊特性这种信仰即便最虔诚者在主物质位面看来连浅信者都未必比得上。
这座名为‘归远’城堡属于最近几十年才出现地一位恶魔伯爵麦洛所有,在他出现之后,附近的几位深渊贵族都试图将其收归麾下或者杀死,但是出乎意料地是虽然其麾下仅仅几千恶魔但却无一不是高等恶魔,一时杀得几位贵族丢盔弃甲,成为附近领域的无冕之王。附近的领主们小心翼翼戒备麦洛伯爵地反击,但是出乎意料地是伯爵仅仅向他们要求了一大批幼虫与材料就放过了他们,这不禁让几位领主们庆幸不已,虽然说幼虫是未来的保证,但是比起现在的生死存亡来说,并非不可舍弃的,最最令领主们不可思议地是麦洛伯爵竟然在自己的城堡中大肆建立起了一座宏伟的神殿来。要知道在深渊之中即便神袛愿意给予自己的信徒圣力也是要大打折扣的,数倍消耗十之三四地收入,巨大的逆差足以让任何神畏惧,更何况深渊极其可能顺着信仰通道侵蚀神袛本身,因此深渊信仰神者往往除了本身就是虔诚信徒的外来者外,也就只有一些深渊中的神袛了。正因为神袛即便是深渊神袛也不愿意轻易赐予神术,因此深渊种族自然也不愿意信奉神袛的重要原因,毕竟单方面奉献是很难长期保存的。
麦洛伯爵正在修筑的神殿就是魏曦的神殿,在深渊中,他正式大张旗鼓的打出了深渊救赎的口号,因为他现在有了本钱。而且两百多年的神袛生涯,随着对神域与本源的理解不断加深,以及不断地推演,魏曦更加明晰了太极为自己带来的是什么?那就是真理,一种完美的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