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吕貌嘴凑上去贴住了沈红杏的唇。
“把嘴张开。”
吕貌听话的张开嘴,然后沈红杏的舌头就这么顺利的钻了进去,沿着牙齿扫了一圈。吕貌第一次被人把舌头伸进嘴里,感觉全身酥酥|麻麻的没有力气了,忍不住抱着沈红杏的脖子让自己不从床上掉下去。
沈红杏翻身把吕貌压在底下,眯着眼看迷迷糊糊的吕貌,现在的他比平日里安静可爱多了。
吕貌见沈红杏停下来了,脸更红了,小声问道:“下一步是什么?”
沈红杏声音比平日里更温柔,咬住吕貌的耳廓,湿湿的舔了舔诱|惑道:“王爷休息一会儿,接下来小生来做,王爷好好跟着学。”
沈红杏把手伸进吕貌早已衣衫不整的上衣里,顺着肌肤滑腻的触感一路摸到了胸口,揉捏住吕貌胸前的两点。
吕貌想惊叫出声,却被适时堵住了嘴,吕貌的呻|吟声伴着嘴里来不及吞咽的口水溢出了嘴边。
沈红杏停下动作,看着眼角湿润的吕貌,轻笑:“王爷舒服了吗?”
吕貌刚想点头,就猛烈的摇头:“一点也不舒服!”
不去计较这个时候还在嘴硬的吕貌,沈红杏低头咬住他的锁骨轻轻舔|舐着,吕貌惊慌失措:“不要舔这里……好痒……”
“那舒服吗?”
吕貌不说话,沈红杏低头含住他胸前的一点,吕貌颤抖了一下,声音里带着哭腔:“舒……服……”
沈红杏手向下摸,一路摸到了吕貌的后|穴,吕貌意识到他要做什么,大惊:“不行的……”
沈红杏一手握住吕貌的下面,一手仍然不放过吕貌,轻声哄骗:“不会疼的……”
吕貌被抓住要害,浑身又一抖,哭声更大:“你不会又骗我吧?”
沈红杏的声音仿佛放了蜜糖:“我说过不骗你的,放轻松……”
一根手指探进里面缓缓搅|动,吕貌浑身紧绷,不适的动了动,眼睛带着一层浓浓的水汽,嗫嚅道:“难受……”
沈红杏再次低头吻住吕貌红肿的唇,一时屋子里只剩下喘|息和呜|咽声。
沈红杏看他有些放松了,正准备探入第二根手指时,门响了,传来了笃笃的敲门声。
床上衣衫不整意乱|情迷的俩人同时停住动作,看着房门。
门外元宝略带焦急的声音传了进来:“王爷!王爷!皇上召您进宫呢!”
一声叫唤让吕貌瞬间清醒过来,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沈红杏,脸红着整理自己的衣服,眼里的水汽还没有消散,看着很是可口。
沈红杏拉住吕貌的衣袖,语气中竟带着几分委屈:“王爷,你不能就这么跑了吧?”
吕貌顺势坐回沈红杏的怀里,脸红红的,眼睛也红红的,活脱脱像只小兔子,小兔子小声安抚着沈红杏:“你……等我回来……”
吕貌又大着胆子吻了吻沈红杏的唇,语气中带着几丝肯定:“沈红杏,我刚才发现一件事。”
沈红杏对于吕貌的乖顺有些惊讶,却是真的乐在其中的享受着,声音也软软的:“什么事?”
吕貌鼓起勇气:“刚才你亲我的时候,我发现……”
吕貌眼中的水汽渐渐消散,盯着沈红杏一动不动,声音也分外认真:“我发现,我不喜欢芙蓉,我喜欢你。”
被吻住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已经不仅仅于满足和沈红杏做朋友了,似乎想要更贪心的把他占为己有,不想让他喜欢别人,不想让他和文备齐做这种事,不,准确来说是不想沈红杏和任何人做这种事。而和芙蓉在一起时却不会有这种感觉,这种感觉也只有和沈红杏在一起时才会抑制不住的迸发出来。
吕貌一直盯着沈红杏的眼睛,仿佛在期待着他的答案。
沈红杏愣住,嘴角微微的扬起,没有回答吕貌,只是深深的吻住吕貌的唇。
门外元宝叫唤的声音一声接着一声没有中断,吕貌却似乎没有听见,被沈红杏拥在怀中的感觉太好了。
吻了很久,沈红杏才放开气喘吁吁的吕貌,眼神温柔:“我等你回来。”
吕貌站起身,整理好又乱了的衣服,眼神坚定:“马上我去皇宫就和姐姐说退婚的事。”
“我要和你在一起。”
沈红杏怜惜的摸摸吕貌的头发:“本来想着如果你不能和我有一样的心思,干脆就赶走你。没想到你现在却开窍了……”
沈红杏的语气中也带着显而易见的颤抖:“我真的很开心。”
“早点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果然JJ还是通知会锁文了。。于是我把原本就很CJ的内容加了很多的分隔号。。如果还被锁,我就真的无能为力了。。真的没有什么肉啊啊啊啊啊啊!!!
☆、皇甫绪和文备贤
元宝有在门外等了半个多时辰才等到门缓慢的打开,心急的元宝当然没有注意到吕貌微肿的唇和满脸通红的羞怯神色。
“王爷你怎么这么晚才出来?在里面干什么呢?”
吕貌被这么一问脸更红了,忙把元宝推着往前走,打岔道:“皇上找我?”
元宝急切:“皇上连派了两个公公来府里请你过去,可能是有急事!”
吕貌并没有在意,皇甫绪的急事估计是又被文备贤罚了,叫自己过去帮他抄书背词。
但是今天入宫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亲事不能再拖了,再拖就更不好开口退婚了。
从小到大,吕貌还是第一次这么迫切的想要拥有一个人或者一样东西。
下定决心,吕貌带着元宝往宫里赶去。
退婚的事虽然吕貌心急,但毕竟还是要先去见皇甫绪才行。
皇甫绪此时正坐在御花园里发呆,见吕貌来了也不如往日里活跃和开心。
吕貌还是头一次见到皇甫绪这样消沉的表情,不由的有些担心:“皇上,怎么了?”
皇甫绪无精打采的让吕貌坐下,问道:“你知道文备贤最近在干什么吗?”
吕貌第一次听见皇甫绪关心起文备贤的行踪来,平日里皇甫绪躲他都来不及,怎么可能会主动提及文备贤?
“皇上怎么突然问起文宰相的事了?”
皇甫绪叹了口气:“他最近都不督促我读书批奏折了,不太习惯。”
吕貌觉得不对劲了,如果哪天文备贤不在身边了,皇甫绪该是手舞足蹈的开心和欢呼才对。
想了想,吕貌还是安慰起皇甫绪:“也许最近文宰相是有事吧……”
皇甫绪心情似乎更糟,表情也有些失落:“前几日,文备贤突然和我说要我以后勤于公务,不要荒废了……”
“本来他每天都要唠叨几次的,我都听出老茧了,可是……”
“他又说以后不会再和以前一样督促我了,说我长大了。”
吕貌不知该说些什么,安静的听着,皇甫绪似乎也只是想找个人倾诉,自顾自的一直在喃喃自语:“他又没有比我大几岁,说话总是像个老头子。”
顿了顿,皇甫绪深吸一口气:“我不想成婚,不想娶皇后,如果文备贤不在我身边的话……”
“我知道朝廷里很多大臣暗地里都说我是个昏君,没有文备贤我可能就要毁了这百年基业。”
“我知道我不适合当皇帝,所以只要有文备贤在,我就一直依赖着他,还会抱怨……”
吕貌突然有些明白皇甫绪的痛苦和悲伤,高处不胜寒,所有人都把他当成南朝的根基,做错了事只会怪他一个人,却从来没有人站在他的角度里想过。身边的文备贤虽然总是唠叨着他要勤勉于政,却也是能和皇甫绪一起承担这份责骂的唯一一个人,也是皇甫绪唯一能依靠的人。
皇甫绪转过头看着愣住的吕貌,眼神中带着一丝哀求:“你去帮我看看文备贤好不好?”
吕貌有些惊讶:“我?”
“他最近一下朝就消失的没有踪影了,我召他进宫也总是推辞说有事,叫我自己做决定。”
吕貌有些同情的看着皇甫绪有些悲伤的面容:“皇上要我去找文宰相什么事呢?”
皇甫绪斟酌着字眼,一字一句的认真道:“就说,朕需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