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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枕黄粱梦圆(晋江)第52部分(1 / 2)

>“晌午皇上来了,奴婢们就安排两位小主子另外单独用膳了,就没有来打搅您。”玉珠巴巴跑到另一头端了一碟点心狗腿地推到赛飞跟前,眯笑着眼儿讨好地说着。

“光给我吃这东西也不行啊,我饿着呢!”啃了一口点心赛飞委屈地嘟啷着。

“主子你再将就点,都这个点儿了,过会儿又得用晚膳了,您不是说太子刚过来你要陪着用几天膳吗?”玉珠指了指对面墙角的沙漏说。

“可我现在饿。”赛飞瘪瘪嘴说道。

“那奴婢去给主子做碗面吧?奴婢以前在贤妃宫中常做此物给主子吃,曾得过贤妃娘娘的夸赞。”见赛飞直嚷着饿,宋嬉往前凑了一步憋住笑低声对赛飞说。

“还是不要了,过一会儿还要吃,小心积了食。”玉珠根本就不给赛飞考虑的机会,坚决否定掉。“要不给您煮碗燕窝吧,您前段时间不是还说要养颜吗?”

第 57 章

“不要了,老贵了。”赛飞想着前几天看的帐薄头摇得跟波浪鼓似的,乖乖一两燕窝五十贯钱。

“主子。”玉珠真的有些气结了,别的嫔妃用这些东西时是生怕少用,可她倒好看了一下帐本就再也不肯吃了,真是气钱海没有把真帐收好。

“不吃,你还是给我冲碗藕粉好了。”赛飞也很坚决地拒绝,在她看来自己的皮肤已经超好了,吃那些东西简单就是浪费。就算是自己皮肤不好也不要吃,一两五十贯!吃下去再好的皮肤自己也不舒服,她宁愿把钱存下来数铜板,想着五十贯的铜板有多少?估计得让自己数半天吧。

“主子!”玉珠看着赛飞的样就知道她又想着数钱了,实在受不了提高声音叫了一声。

“啊?有事?”赛飞很没有自觉性地问道。

“是要甜的,还是要咸的?”玉珠努力克制着自己不要发彪,虽说偶尔发一次赛飞也不会生气,只是有宋、风二个外人,主子的形象还是要维护的。

“什么?”赛飞压根就忘了什么事。

“藕粉!要甜的,还是要咸的?”玉珠忍无可忍,咬牙切齿是低叫着。

“呵呵,咸的,咸的。”赛飞这才反应过来,看着被自己气得不轻的玉珠呵呵地直笑,见她咬牙切齿地瞪着自己,自己不仅不怒,反而有些心虚地、有些讨好地、带着谄媚的表情边笑边点头。

玉珠气呼呼地转出去,宋嬉连忙跟了上去看有没有需要帮助的,而风玉还是原地站着错愕地看着赛飞,显然还没有从异样主仆的对手戏中出来。

赛飞没有理她埋下首继续练字,这次写的是與字,那字比划太多,赛飞写了近一年都没有把这字写好,不是头大就是腿长,总是别扭得很,今天下了狠心,一天就只写这一个字,到这时总算还能看了,虽说比方正君的手稿要差一些,但那也只是差一些而已。“咱不求能当书法家,只求不让人笑话!”这是赛飞练字的宗旨,只是在这名家遍地皇宫想要不让别人笑话自己写的字,唯一的方法就是做书法家,而且还得做“超名家”的那种。赛飞觉得自己现在的写字水平,回到二十一世纪若是没有了工作就是逢年过节写对联卖也能挣两个。非常满意地看着那一张张與字,心里无边无际地幻想着,一切都是那么美好仿佛自己从来没有困扰似的,只是那腹中咕噜噜的生声太过刹风景。

玉珠端着耦粉羹上来,瞧见赛飞还在写字有些担心她伤了眼睛,不由得有些不高兴,呼呼地将托盘往桌子上一放,气呼呼地招呼赛飞:“主子,吃!”

“哦。”赛飞听见动静不小,知道她又是在心疼自己了,装得若无其事地应了声。收拾收拾书桌,走了过来,看着桌上的三碟小菜与雪白的耦粉羹,赛飞感叹还是玉珠心疼自己——简直比自己还要心疼自己。

“主子,不是奴婢唠叨,您不能老是这样!”玉珠看着赛飞专注地吃喝着,有些无奈地说道。

“嗯,我知道,以后会多出去走走的。”咽下滑滑嫩嫩的粉羹,赛飞点着头答应着。

“您每次都这样说,可转眼就忘了。若不是小主子央着您,您哪次主动出去过?更别说到别的主子那边窜门了。您也该出去走走,宫里头的主子们都背着编排您呢。”玉珠添了杯茶水推到赛飞面前,语重心肠的说。

“我总不能光听着别人的话音活吧,再说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最烦的就是宫里那套虚蚁蛇尾。”赛飞感觉很无奈,这玉珠虽说跟自己很投器,不过在人际关系上还是跟赛飞有很大的分歧。这一年多她总是时不时地提醒自己,要跟宫里其他嫔妃走动,着实有些烦人。

赛飞这话也不是第一次说了,玉珠知道她有她自己的道理,自己做为一个奴才只能规劝,哪有给主子做主的份,想着旁的人编排他的那些话心里着实有些心疼。玉珠无奈地叹了口气:“奴婢知道,您有您自己的主意,但是恕奴婢多句嘴,您就算是不想与其它主子们走动,也不能老呆在屋子里呀!这一整天都坐在这里写写画画,不说身子受不受得了,就是那眼睛也受不住啊!”

“嗯,你说得也对。我以后会注意的。”赛飞听得出来她言语中的真切,玉珠他们给自己的关切自己随时随地都能感受到。若最开始只是仆对主的本份,可到现在她能明显地感觉到那份关切透着浓浓的亲情,所以她特意将头抬起,很认真地对着玉珠的眼睛回答。

“刚说了呢,您怎么又要坐过去?!”玉珠见赛飞放下筷子站起身来又朝书桌走去,无奈地低喊一声。

赛飞扶住额头痛苦地说:“我就去收拾一下。”

“这些事我们来就行,你带上宋嬷嬷她们出去转转吧。坐在这儿也累一天了。”玉珠蹭蹭地蹿到赛飞跟前,抢过赛飞手中的纸,唰唰地拾掇着。

赛飞也不跟她争微微叹了口气退开了去,走到衣架前拿了件白裘披风披上,默默地下了楼。宋嬉与风玉两人对视一眼,立马跟了上去。

“你们回去吧。”赛飞听见有人跟了上来,头也没有回地说。“这天冷,我就在咱们这里转转,不用伺候了,你们回吧。”转过身来紧了紧披风,淡淡地对她二人说。

第 58 章

二人对视了眼都有些迟疑,赛飞就想一个人好好静静,态度很坚决地对她俩以及朝她们走来的另外几个宫女说:“都回去,一刻也不让人消停!”

从未对下人发过火的她突然之间说出这等生硬的话,倒是骇着了众人都乖乖地停在原地不动了。赛飞斜了眼他们再次紧了紧身上的披风,迈着不快不慢的步子漫无目的地走了。

从栖凤楼下来,沿着楼下的长廊一直往东走,穿过栖凤楼与东边厢房间的小门,进得一个中院,院子不大她记得玉珠曾说过这里就是自己娘家人探亲住的地方。进了院子拐弯向南走,走过三十米的小院出了小院的南门,进了一片小花园。刚下过雪那路旁的小径上的积雪还未被人除掉,踩在上面嘎嘎地直响,小径旁边没有过高的树木,只有几丛矮矮的灌木,整丛都被白雪盖得严严的根本就分辨不出来是什么品种。

顺着小径一直往前走,渐渐地树木的高度越来越高了,树的密度也越来越大了,穿过一小片树林,可以从轮廓中可以看出那片白雪下面原本就是个小湖。赛飞突然之间觉得,这汴京城的水可真多,这皇宫中到处都是湖泊,大大小小的数不尽数,光自己住的两处地方都有数个湖。刨开石栏上的积雪,赛飞拢着皮裘垫在屁股下坐了上去,看着雪白的皮裘赛飞噗滋乐了,暗笑自己不是一般的侈奢,如此好的东西自己居然拿来垫屁股。

看着眼目前白茫茫的世界,赛飞心绪早已经跨越时空回到二十一世纪的北京,算算自己在那个世界已经消失一年多了吧,不知道自己的父母亲戚是否会像电视里演的那样发疯的找自己?想着又讽刺地笑笑摇头,他们怎么会想自己呢?在北京的这几年他们连一个电话都不曾给自己打过,每次都是自己主动去找他们,就连自己两进围城他们都是草草应了一声,连一丁点表示也没有,生生地冷淡得很啊。可是人就是这么奇怪,纵使这样自己还是会牵挂他们,这也许就是血缘的羁绊吧,就如同自己换了身子而身子中的灵魂同样会牵挂宏儿一样。

“参见祥妃娘娘!”赛飞正在天马行空的想着自己过往,一声低沉的男音将自己唤回现实。抬头一看是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四方脸,浓眉小眼,薄嘴唇,皮肤透着淡淡的咖啡色,头发并不像一般男人那样扎起,而是编了几个辫子随意地批在肩上。圆领宽肩的长袍,腰间一牛皮护腰,足踏一双黑色虎头靴。

赛飞坐在原地眯着眼看他,想了好一会儿也没有想到此人是谁,非常大方地说:“恕我无礼,我实在想不起在哪里见过阁下。”

“在下乃蒙古贡使,次伯特。在去年正月大尧皇帝办的夜宴上见过。”那自称为次伯特的男子微笑着提示赛飞。

赛飞笑笑没有去想他说得是否是真,只是淡淡地看着她淡淡地说:“去年?那都快一年了,恕我无礼,实在记不起来了。”许是坐得久了屁股下实在有些冷,站起身来抖抖白裘微笑着说:“阁下记性倒是好得很,那许久还记得我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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