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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枕黄粱梦圆(晋江)第32部分(2 / 2)

“哦,那就算了。”赛飞觉得他实在不愿意说也只能作罢。

“我想下去孚水!”赛飞在方正君怀里趴着说。

“不行,这水深得很!”方正君将抱着赛飞的收臂收紧,生怕她说到做到。

“好久都没有玩过水了!”赛飞不高兴地说着。

“……”方正君眯着眼低头,危险看着赛飞,“我记得某人昨天玩得很快呀!怎么说好久没有玩过?”

赛飞一听他提起昨天的事一下子就蔫了,愤愤地回到船舱上生起闷气来。方正君说完就知道糟了,自己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这不明摆着把她的痛处往外剥吗?

“咱们钓鱼去吧?”方正君尾随进船舱瞧见赛飞低落地躺在榻上生闷气,轻轻地问着。

“不去。”赛飞将身子翻向里不理他。

“要不咱们去划船?”方正君伏下身子又问。

热热的呼吸吐在赛飞的脖梗,赛飞不耐烦地动动说:“水深!”

“那咱们到水浅的地方去划!”方正君往前凑了凑。

“没意思。”赛飞再往前挪了挪,还是不理他。

“刚才在岸上我瞧见有人划竹筏子呢,那挺有意思的,咱们去吧。你坐在上面我划。好不好?”方正君着赛飞的肩膀生怕赛飞又要向前躲。

“你很闲吗?一个国家那么多的事还不够你操心的?”赛飞蹭地翻过身横眉冷对地瞪着方正君。

如此这般方正君再好的耐心也被赛飞磨没了,觉得自己是有错在先,可已经这般低声下气地了她还不依不饶,方正君不由得也有些生气起来。他也不再出点子起身走到舱外,负手立面船头看着微波荡漾的湖水思绪着。

赛飞见他出去自己又躺下,心说正好,昨天晚上睡得不好。船在湖上荡了一会儿,方正君兴趣缺缺地招呼水手返岸。下船时仍旧耐心地等着赛飞一起下船,只是回去的路上他骑上了马,而赛飞却坐上了轿。

他们在高苑县又呆了一天,也不知道方正君在忙些什么,反正连着两天赛飞都没有瞧见他的人影,赛飞还在生气的阶段也懒得管他。第三日,九月初五,方正君下令起程去泰山。路上方正君有时候不骑马时就跟赛飞挤一个里厢里,赛飞撇着头不瞧他,过了一会儿觉得很无趣又从车里钻出来骑马,到泰山脚下的两天里方正君就是这样渡过的。

上山的时候方正君命人给赛飞准备了顶软轿,赛飞坚决方正君觉得她是在强出头,一再劝说不听也懒得理她,带着众大臣在前面走了。赛飞撇撇嘴跟在后面,一边晃边爬倒也不是很累,上山顶的时间也不比方正君们用得多多少。

自从方正君把赛飞从庙里寻回来到现在都没有见着小珍的人影,方正君也没有另外再派人过来侍候只是让翠儿早上的时候过来帮赛飞梳头。刚开始方正君天天回来找着方 儿的跟赛飞说话后来见赛飞对不起爱搭不理的慢慢的也就来了,就是来也只是坐坐叹气就走。到了泰山后方正君忙了起来,赛飞一个人无聊得在山顶乱逛,这时的泰山跟她在二十一世纪游的泰山完全是两个样。

已近日落十分,快下山的从西边绯红的云彩中透出万丈金光,耀眼得让赛飞都不敢直看,许久之后赛飞听得周遭的人唏吁不已,好奇地看天边一看完全惊呆了。这时的天空哪还有那万丈金光,只见一幢幢高楼在绯红的云彩中时隐时现,在那红云中能够清晰地看见公路,还有公路上穿梭着的汽车,她仿佛已经听见久违的车笛声,踩着高跟鞋的女子在大街上摇拽生姿。画面一转赛飞惊得差点尖叫,颤抖着手指着天空中的□,□慢慢隐去便是正在营建中的“鸟巢”、“水立方”,还有那弯延盘旋的立交桥。自己仿佛看见在那高架桥上的一辆汽车里坐着以前公司的老板章活力。渐渐地北京街景淡去,从淡去的街景中缓缓地出现群山,那群山中如白绸带的公路在群山中时隐时现。就像是有一个镜头推引,那画面随着弯折起伏的公路一直往前,穿过树林,越过小溪,一路的景色让赛飞似曾相识。

突然从密林的深处现出一处,仔细瞧去隐约是高翘的屋檐,镜头慢慢推近,隐在密中的一宅院现出,透过宅院的大门可以看见院子的正中央放着一只大鼎好似香炉,那香炉正北是一座背北朝南的大屋,从微微敞开的大门中可以清楚地看见高高的如来佛祖正捻花微笑,那佛祖微笑的眼睛正偏向一旁,顺着他的眼睛寻去一老和尚在神案前闭目盘坐,微微动着的嘴唇和拨动佛球的右手告诉人们他正在念经,神态端庄,眉目中透着慈祥,赛飞有一种似亲似近的感觉,细细想来却又确定自己不认识此人。

第 82 章

待看到这里赛飞只听得一阵惊呼,转过头去一看,只见方正君双目圆瞪地看着那个老和尚,许是老和尚感应到了方正君在看他,他微微地睁开了眼睛又徐徐闭上。待老和尚眼睛闭上后那画面渐渐模糊,另一种姿态的群山隐隐的取代原先的那种,渐渐地赛飞眼睛湿润了,那泪水抑制不住地想要往下流,因为她看到的正是她的家乡,那个让她呆了十八年的家乡。

一片片绿油油的麦田,相接着一片又一片的金灿灿的油菜地,灰白的小径在黄绿之间穿过,绕过麦田,转过菜地,穿过一片豆甲隐入一 片竹林,过得竹林一座老式的庭院让赛飞有一种痛苦的冲动,终是怕引起众人的注意,赛飞还是忍住没有哭出声来。不一会儿那庭院中跑出三五个小孩,大的四五岁,小的也只会蹒跚学步,赛飞一眼就认出其中一个孩子就是自己二哥家的新儿,还有一个扎着小辫子的丫头就是大哥家的闺女,那个只人蹒跚学步的孩童隐约中透 着平哥的样子。看着他们赛飞真的很想将他们掬在怀中好好地亲亲,她素来喜欢孩子,自己两进两出围城终是遗憾没有生养过,这也是为什么她特别喜欢玮儿的原因。

方正君仰着头的时间长了觉得脖子有些酸,轻轻转动了下正瞧见离自己不远处的泪人儿。皱皱眉想要迎上去关怀一番又迟疑地停下,画面消失了,过了好一会儿都不再 出现过,赛飞红红着双眼低下头,太过沉浸在刚才的画面中所以她并未看见方正君对自己担忧的眼神。昏沉沉地往前走,方正君看着她仍旧对自己爱搭不理的模样, 愠怒代替了刚才的担忧,甩甩袖子朝另一个方向走去。

赛飞回到自己休息的屋内静静地坐着,刚开始头脑昏沉沉地什么都想想可什么都想不起来,等自己脑子慢慢地冷静下来后赛飞做了一个很重要的决定——走!对,她要 走,她一定要想着法子回去。她不要当别人的小老婆!她不要让别人名正言顺的跟自己分享丈夫!她不要在这里像废物一样的活着!老和尚不是说让自己随缘吗?谁说自己找回去的路就不是随缘?打定主意赛飞悄悄地做着准备,许是她对方正君冷淡得太过了,方正君从头天一直到初八的中午都没有来瞧过赛飞一眼。赛飞静静地观察着没有发现有人盯着自己,暗暗地松了口气。

完全没有出乎意料地方正君晚上派人过来吩咐让她准备着参加明天封禅大典,赛飞鄙夷地将去年对方正君的话重复 了一遍,来人愣了好一会儿才慢腾腾地回去复差,果不其然,不一会儿方正君怒气冲冲地进来,瞪着赛飞看了好一阵子方才开口问道:“你当真不去?”

赛飞瞄了他一眼将头撇向一边不搭理他,方正君见着她的样子气得话都说不出来了,只是颤颠着手指指着赛飞老半天:“你……你,你莫要后悔!”说完拂袖离去。

一大清早赛飞就听见咚咚的钟鼓齐鸣,赛飞大大方方地出去转了一圈发现大半的人都去的祭祀坛,只有少许的侍卫在院子里值班。赛飞瞄了两眼他们径直走到里屋然后 又出来,这些天侍卫们已经习惯赛飞的少言冷语,见她只是在慢悠悠地在山顶闲逛也不跟着。赛飞逛了一会儿又转了回来,从屋里翻了一个篮子出来拧着裙摆就往后 山走,两个侍卫见她像是在外出紧紧地跟了上去,赛飞也不恼由着他们跟。

赛飞出得那院庭院,绕过平日里常走的小路,穿过一阵阵枫叶,赛飞捡了一块干净的山石坐下,将篮子中的酒菜拿了出来,自己边欣赏山中的美景边小酌着。渐渐地日 头大了起来,赛飞倦在一阴凉处躺下,那两个侍卫站在一旁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赛飞闭目小睡一会儿,睁开眼瞧见那两个人被赛飞汗流,虽说是快到晚秋了但如大 日头的连着被晒两三个小时也不是一件轻松的事。赛飞眯眯眼将一水囊扔给他们,二人接下对视一眼并不喝,赛飞也不理他们只是冷哼了一声,二人见赛飞不大高 兴,只是各自轻轻地泯了一小口。若是晒过大太阳的人肯定知道,晒热得过了头若是滴水不粘许是能忍一会儿,若是一旦粘了水就会忍不住喝个饱。这两个侍卫也是 人,小泯一口后过了一会儿就忍不住喝一大口,不一会儿都觉得头有些昏,觉得许是自己被这秋老虎给晒得眼晕了也没有在意,见赛飞好端端地躺在石板上歇凉也就 慢慢放松了警惕。等赛飞眯了一会儿眼后两兄弟已经达到了赛飞想要的效果了,只见二人斜坐在地上眼睛微闭,呼吸也很均匀,赛飞笑笑,这都还得感谢太医为她开 的安神散。

拍拍手赛飞延着一旁小路走了下去,路经一处陡坡处赛飞扔下自己的披风,将脚上的鞋也一并脱了下,狠狠心将手指划破涂在了一只鞋上,将涂上血的鞋使劲地扔下陡坡,然后又将没有涂上血的鞋扔到路边的树桩边,还将鞋子梗在树桩上使劲地拉了几下方才满意地朝前走。

赛飞在山顶闲转的时候就注意到那后山的腰上有几处民房,许是因为方正君到山上前后山都被清了山,连着两日都没有瞧见那民房中有人影出没。赛飞摸索着来到那片 民房处,一看果然是跟自己想象的一样,钻进一家找得两件民妇的衣服换上又出来。赛飞并未在那片民房逗留太久,只是换了衣服就顺着山路往下走,大概过了两个 多小时赛飞站在小山岗上瞧见前面的山梁上站着些许人,仔细一看好像是官兵,赛飞吓了一跳难道说是自己被人发现?不过又一看觉得又不像,因为那些像是早就在 那里了。赛飞暗自思虑着对策,最后还是将换下的罗裙换上,思量着若是让人逮个正着自己就说迷了路,也好不用跟方正君起正面分歧。

不一会儿赛飞就到达那个山梁前,沿着那山梁慢慢地往前绕,运气不是很背一直绕了近两个小时都未被发现。再往前走便是一弯十多丈的宽河,那滔滔的河水声召示着 她此河不浅,赛飞再三思量扯过一旁的树枝,小心地将树茎从树皮中抽出,被抽掉树茎的树皮形成一根长管,赛飞量了量足有一米多长。搂了一些干树叶堆在一边, 找了一块巨大的树呆摊在地上,将那些干树叶轻轻地包在里面,再在包好的树叶包中用刀子剜了个小洞,将树皮管伸过小洞再用细藤绑好,将树皮管的另一头喂在嘴 里轻轻一吹又轻轻一吸满地点点头。

生怕被头顶山崖上的守卫看见,赛飞远远地就伏在地上前行,好一阵才爬到河边,好在自己所在的河边是一面高达十多米的悬崖那些守卫并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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