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怎么办?
这样真的好吗?
他们每次见面,似乎都避免不了身体上的强烈吸引,可是,他们的关系,难道只能定位在一夜情的对象吗?
她……还想要一些别的。
像是承诺。
惊觉自己有这样的念头,她不禁吓了一跳。
她和这个男人不过见过几次面而已,为什么她却感觉似乎已经认识他很久了,甚至希望能和他有一段稳定的关系?
她到底是怎么了?
她什么时候变得这样自作多情了呢?
这个男人到底是爱她的身体、她的面孔,还是……
她看着温大雅,所有的疑问在他接下来的动作里瞬间消失。
他的唇贴了过来,她马上微张开双唇迎接他的吻。
天啊,连她都已经迫不及待……
这是个几乎让她窒息的热吻,两人的身躯紧紧贴靠在一起,双手攀附着彼此,像是再也不想分开。
激情与欲望在浓烈的吻中爆发,黎芸激动得全身颤抖,膝盖也开始发软,她必须吃力地用双手捉住他强壮的上臂,才能勉强维持站立的姿势。
温大雅将一只手伸到她的后方,扶着她的腰,将她整个人推向他。黎芸可以清楚感受到男人的硬挺在她的腹下兴奋地跳动着,她羞红了脸,却也无可奈何。
因为,她自己也很期待接下来将发生的事。
“你的卧房在哪里?”温大雅贴着她的唇问。
“最里面那一间……可是……还没有整理好。”黎芸的双眼已经带着迷蒙的水光.她痴痴地看着他性感的唇,想着,原来接吻也能有这么销魂的感觉呢……
“没关系,只要有床就好。”
“等等,连床……哎呀!”她还没来得及阻止,已经被猴急的男人拦腰抱起,往卧房的方向走去。
温大雅用长腿踢开房门,只见里头乱七八糟,这还不打紧,最糟糕的是,这里连张床垫都没有。
“你的床呢?”他低下头问怀里的小女人。
“还没买新的……”
她一点也不想再睡在之前和阿宽同眠共枕过的那张双人床上,加上阿宽卖房子卖得很快,她只好匆忙搬家,一时之间还没张罗到新的床,这几天,她原想将就着打地铺,没想到却遇见了这个男人……
温大雅很认真地思考了一下,马上决定放弃就这样带着黎芸奔回宿舍的念头。
他这副模样跑回宿舍,别说路上的行人会对他指指点点,而且很有可能会遇见还在寝室里睡回笼觉的姜棠。他自己是无所谓,但是他不想让黎芸为难,也不想让她曝光。
这算是男人的嫉妒心作祟吧?
黎芸是个人见人爱、有着魔鬼身材与明艳面孔的美人,他只想自己一个人独占,不想和任何人分享。
这么强烈的嫉妒心与占有欲,对平日个性随和的温大雅而言可是头一遭,但是他一点也不觉得突兀。
遇到了真正喜欢的女人,这正是一个男人应有的正常反应吧?
他看了看东西四散一地的卧房,当机立断,把黎芸带到窗前,他自己坐在窗台上,然后把她放在他的胯间。
这样的姿势让黎芸的双腿之间清楚地感受到那几乎要弹跳而出的男性欲望,她虽然羞红了脸,但身体还是本能地轻轻扭动着,私处磨蹭着那坚硬如铁的地方。
她眼眸低垂的模样,还有那撩人的姿势,都让温大雅看得差点喷鼻血。
他的双手突然在她的俏臀上用力拍了一下,然后紧紧捉住,将她整个人提了起来。
“真的看不出来,那一夜你还是第一次……真想喊你一声小妖精,不过,事实上你比妖精还要美艳……”
他在她的锁骨上轻轻啃着,听见她像小猫一样发出细细的呻吟。
“黎芸……黎芸……”他忘情地不断喊着她的名字。
她突然噗哧一声笑了出来,“我知道我叫黎芸,你不用一直提醒我.”
这个男人好野蛮,很冒失,却也好可爱。
只要见到他,她就再也不会为之前的情伤难过,甚至还想感谢阿宽,要不是因为他,她也不会遇上温大雅。
“医生……”她甜甜地喊着,“没想到你不穿白袍的时候,是个这么急色的坏男人。”
“那都是因为你!”温大雅被她挑逗得全身发热,下半身血液汇集的地方更是硬得让他难受。
黎芸早看出他等不及了,但她却坏心眼地想要欺负一下这个大男人,谁教他上次那么猴急地拉着她在医院里做那种事,害她每次回想起来都羞得脸颊发烫,连经过医院门口,她都觉得见不得人,每次都低着头快速走过,看也不敢看医院一眼。
这“心理创伤”可严重了,她当然要好好讨回来才行!
她稍稍往后退,慢条斯理地先褪去身上的运动上衣,露出被淡绿色蕾丝胸罩包裹住的雪白胸脯。
“唔,这里都是湿的耶……”她故意摸了摸胸口残留的水渍,“你说怎么办,医生?”
温大雅二话不说,一手扯掉她那凝眼的胸罩,低头咬着那还布满水气的肌肤,湿滑的凉意与火烫的舌尖一起共舞。黎芸不但没有反抗,还主动搂住他的头颅,像是鼓励着他继续攻城掠地。
他的舌尖很快找到了挺立在椒乳上的蓓蕾,他知道这是她最敏感的地方之一,果然,他才轻轻舔过,就感觉到怀里的小女人全身轻颤。
黎芸仰起脖子,陶醉地闭上眼,享受着只有这个男人能带给她的快感。
她可以感觉到他的手渐渐往下滑,抚过她的双腿内侧,然后是一一
一道衣服撕裂的声音响起。
“医生!你怎么可以把我的裤子撕破了?”黎芸惊叫起来。
开玩笑,这可不是平价服装店买的一套三九九元的运动服,是朋友特地从日本带回来送她的生日礼物,很贵的!
“没办法,紧急需要。”温大雅一点都不愧疚。
“你怎么……你未免也撕得太顺手了吧?”黎芸心疼地看着被他俐落撕开的裤子。
“在急诊室实习的时候,常遇到黑帮械斗,病人全身都是血,衣服也脱不下来,只好用剪的。有时候情况紧急,连剪刀都来不及用,我就直接用手撕开衣服,反正我力气大……”
“力气大也不准撕我衣服!”黎芸在他胸前捶了一下,但对温大雅而言却是不痛不痒。
“是。遵命。”他嘻皮笑脸,一点也没当真。
“温大雅!”黎芸生气了,“你记得我的名字?”他有些惊讶。
“当然,你们医生的白袍上不是戴着小小的名牌吗?我在急诊室看见你的时候,就马上看见你的名牌,也把你的名字记下来了。”
温大雅愣愣地看了她一会儿,突然在她脸颊上用力亲了一下。“天啊!我好高兴!原来不是只有我一相情愿,原来你也很在意我。”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啊,不要……”黎芸因为正在她双腿之间放肆的大手而惊呼出声。
没了裤子的阻碍,那只手毫无忌惮地在薄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