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所求所愿[H有]
几日一晃而过。
他翻看着手里积压的信报,都是些不甚要紧的琐事,直到看见一封,是告状的。
大书特书他的徒弟对同门下手,滥伤无辜,破坏人族同盟,措辞激烈,俨然要把人定为居心叵测的妖族奸细。
他特意叫来几个被打伤的修士问话,才知道原来还牵连了另外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又见了那个被仙盟护送过来的女子一面,才弄清楚自己徒弟大发雷霆的原因。某些原本已经压下,暂时不愿重提的事情再一次占据心间。
不知道楚苇生的伤好得怎么样了。
楚苇生收到廷羲君的传召,心中忐忑,还是乖乖地去了。
来到廷羲君特意辟出的别居,发现这临时居舍竟奢侈地刻着聚灵阵法,他心中一紧,该不会是师尊旧伤未愈,余毒复发……
没想出所以然,他就听到室内传来师尊的声音,叫他进去。
踏进内间,就看到廷羲君端坐在上首,面前一张乌木小几,显然正在忙着。他乌溜溜的眼珠颤了颤,慢慢开口道:“见过师尊……”
廷羲君温和地点点头,示意他上前,指指一旁的蒲团,看着楚苇生规规矩矩地坐稳,一身靛蓝单衣,清减不少,匆匆束好的头发也无精打采地翘着几缕。
方才从他进门,廷羲君就注意到他有些摇晃的身形,自己递去的茶盏,楚苇生接过时明显有一只手没有发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于是廷羲君侧过头,仔细盯着他的左臂看。
“还是行动不便吗?”
而楚苇生摇摇头,似乎为了证明自己的手臂已经大好,抢着去够案上的茶壶,为对方添水。廷羲君当然不会由着他,在空中截下他的左腕,两指扣上脉门探查起来。
筋脉无碍,可依旧没有正常恢复,到底是为什么呢?
探着探着,他的眉头皱起,干脆倾身而前,双手合围,细细地查勘起对方的全身。
这一切楚苇生本就是刻意为之,生怕被他再看下去漏了馅儿,连忙退避,幅度很小,却让廷羲君的动作滞在半空,似是想到了什么,移开眼,默默地收回了手。
“伤筋动骨需静养,你且宽心,我会再觅良方,不必担忧。”
廷羲君一边轻嗅着满室茶香,一边考虑着怎么开口。
伤得这么重,成日拘在小小竹室,此刻去诘问和规劝,是不是有些难为这孩子了。
见他沉默,楚苇生不甚熟练地转移话题道:“您身上的毒怎么样了?”
不料这正合了廷羲君的心意,没有回答,反而说道:“你怎么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话问得人摸不着头脑,楚苇生却猜到了除却看伤外,今日这番会面的真实目的。
“我的答案与上次在谷底并无不同。”他说。
又是一阵沉默。廷羲君的神色如何他不敢去看,暗自攥紧了手指,等着对方的宣判。
“你让我很失望。”
“这里留给你住着,伤好后,去西极,或回仙盟,自轻自贱的事不要再做了。我会当做什么都不知道,如往日般,待你如亲子。”
楚苇生猛然抬头,试图分辨他话里的意思。
廷羲君已经起身,高大欣长的身影立在他面前,腰带上的白玉勾反射出近乎刺目的碎光,直裰下摆绣着仙鹤,飘摇间带来一阵令人目眩的疏影暗香。
他那英挺的鼻梁在脸上分割出明与暗的交界,神色平和,似乎带着一丝怜悯:“我验过那女子了。”
验?怎么验?
一时间,楚苇生如坠冰窟,仿佛连呼吸都带着刺骨的冰碴,他不知道心底的惊惶和隐痛究竟来自哪里,嘴唇颤抖着,跽坐在原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颓然攥住紧贴着自己心口的养气符,这是昨日廷羲君派人送来的,符文灵流皆是师尊的手笔。可那不断向他体内输注的灵力却不再柔和暖融,如同又细又硬的冰锥,尽数凿在他的心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不,我不走。”他咽下心头翻涌的痛楚,飞速用手擦了一下颊侧。
廷羲君无声地摇摇头,有些仓惶地闭上眼睛不再看他,衣摆打旋擦过地面,转身就走。
楚苇生的声音再次传来,带着显而易见的示弱,他哽咽着,恳求着,直到说自己的执念迟早变成心魔,才让廷羲君的脚步顿了顿。
他一步一叩首,姿态低到了尘埃里。如果让阿岚见了,绝对要啧啧称奇,夸他能举一反三。
廷羲君知道自己一旦忍不住回头去扶,就一定会心软,毕竟他在说出那几句话后也已经心生动摇。
结果刚把人搀起来,就听他边哭边道:“我自知不配给您当徒弟,那我当炉鼎好不好?”
“只要能留在您身边,我做什么都愿意……”
听他三番五次地这样说,饶是廷羲君涵养过人,再也无法维持平和的姿态。
他一把捏住对方湿漉漉的下颌,“你是觉得那一夜苟且很光彩吗?几次三番拿着这事做文章。”
见楚苇生瞪大了又湿又圆的眼,似乎不可置信。
他改扶为抱,风似的刮进寝间,将人掼进榻里:“当炉鼎?以前那些小打小闹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手上四溢着可怕的灵流,落在楚苇生身上,从胸口到胯间,他全身的经脉立刻被封堵,再也无法感应外界的灵气。
对方抬手时,掌下的衣物已经寸寸碎裂,赤裸鲜嫩的肉体一览无余。
他望着那苍白肌肤上瞬间漫起的潮红,俯身而上:“如你所愿,好好学着。”
楚苇生头一次见到他的这副模样,陌生又强势,又乍然被剥光,两人的距离拉得极近,温热而宽厚的手掌在皮肤上游走,他几乎立刻感觉到下身蠢蠢欲动起来。
胸口一凉,廷羲君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一对铜金的长尾衣扣,两指捻了捻那已经探出头的乳尖,稳稳地夹上去。
楚苇生连忙咬紧下唇,不敢出声,挺着两只被夹扁的乳头,无助地望向对方。
衣扣末尾的流苏骨碌碌地在胸口上滚着,坠着两处充血的嫩尖,又凉又痛,廷羲君伸手一拨,满意地看到楚苇生随之重重一抖,哆哆嗦嗦地捧着胸口,又开始掉眼泪。
“不许拿下来。”他的手顺着那流畅的腰线向下,往那笔直的性器上摸了两把,沾了一掌晶莹的粘液,“舒服吗?这般硬。”
对方的脸上泪迹未干,已经开始又喘又哼,不料廷羲君突然停手,把指头往他大腿上擦了擦,掰着他的脸道:“回答,说话。”
楚苇生只能连连点头,胸口的坠痛变成酥麻的痒,胀成又红又长的一条,被廷羲君的衣料擦过,越发骚动着挺得更高。
他含糊地说:“舒服的……那里,胸口……好奇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接下来他说不出话了,一根手指挤开他的唇角,直直顶进软热多汁的口腔,压着舌根往里推,略硬的指尖在喉口进出,引来一阵阵恶心欲呕的反胃。
廷羲君跨在他的大腿上,仅用一只手就制住他,后来发现他根本不会挣扎,便放手,转而往他连呼吸都紊乱了的胸口抚去。
乳尖儿红得快要滴血,竟然被玩得连顶端的乳孔都露出来了,可那指尖却不依不饶,又刮又捻,几乎要生生戳进去。
直到津液再也收不住地流到颊侧,脖颈和胸脯一片亮晶晶,廷羲君才把手指从他嘴里拿出来,不紧不慢地把那些液体一点点抹开。
涂了不少在乳尖和乳晕上,捏着紧实的胸肌不断摩旋,十指如同陷入凝固的酥酪,一片柔滑,楚苇生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放声呻吟起来。
他的手有好几次都碰到了衣扣,被廷羲君拿开。
只听那喑哑的嗓音带着威胁的意味:“据我所知,炉鼎要随主人心意打扮。”
他点了点那处红果似的小奶尖,“在此处穿上金银圈环,如牛鼻环一般,再拿细链拴在一起,引以为风尚。你要是把它们摘下来,我就给你穿一对,这样就不会被轻易弄下来了。”
他挑起衣扣,把那可怜的乳尖拽得离开胸口,楚苇生的上半身也跟着挺起,有种乳头被叼在利齿间的错觉。
细微的电流在两点和下身之间逡巡,他只能并紧腿,前端翘着顶在对方身上,屄穴里像凿通了泉眼一般,一夹一夹地冒着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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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日里脾气又直又硬,冷面寡言,叫人以为他是个磊落的名门弟子。可现在刚上了男人的床,就浪得不像话,勾引人的本事也一学就会。
欠收拾,活该被狠狠地干死。
廷羲君耳边是愈加放浪的喘息,黏黏糊糊地唤着“师尊”,嫩豆腐一般的胸脯白得晃眼,被深色床褥一衬,连两个被夹得缩不回去的奶尖也越发下流起来。
楚苇生被对方的气息笼罩,晕晕乎乎地不知今夕何夕,欢喜地抬高了腰,顺从地把臀肉尽数送到那灼热的掌心。
淫液热乎乎地流得满腿根都是,黏着对方腰间垂落的衣衫,贴在自己的身上。
廷羲君大力揉捏着手中柔滑水嫩的软肉,硬得发痛的胯下情不自禁地撞着对方大开的腿间,从里到外都湿透了,昂扬的性器仿佛要顶破层层衣衫,急切地寻着渴望已久的销魂处。
偏偏楚苇生还在他耳边又喘又叫,一会说痒,一会说难受,哼哼唧唧地拿嘴唇磨他慢慢裸露的脖颈和锁骨。
伸着舌头往里钻,推都推不开,嚷着要吃师尊的小红豆。
他已经完全沉沦在情欲中,两手拽着身上的人,贪婪地摸着那觊觎已久的躯体。
指间被滑凉的长发亲吻着,两片肩胛带着结实的肌肉,生机勃勃地鼓动着。一股难耐的痒意从心里升起,叫嚣着,还不够,还要更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他眼里,廷羲君也完全变成另一副模样。
双眸藏在眉弓下深刻的阴影里,冷静稳重的表情就像一张面具似的,被主人一把撕下,露出情难自禁的另一面,掩藏得极好的掠夺欲望和阴暗情绪即将破土而出。淡色的唇又快又重地吐息着,绯色飞满脖颈和面颊。
怎么看也看不够。
光是这张脸,这副表情,就足以让楚苇生死心塌地,愿为之赴汤蹈火。
“唔,前面……前面也要摸……”
他被臀上的手揉得欲火焚身,尝过美妙高潮滋味,念念不忘地渴求起来。
两腿不用廷羲君亲自分,就张得极开,脚掌也不停地在对方裤腿上磨蹭着,一副食髓知味,急不可耐的样子。
廷羲君被他喘得一刻也受不了了,耳膜里的血液轰隆隆地响,咬牙切齿地堵上那张喋喋不休的嘴。
唇齿相贴,滋味销魂。鼻息交错着,两人的睫毛都如同蝴蝶一样上下翩飞,舌尖顶着舌尖滑过去,脊梁上就过电般地酥到头顶,似乎全身的感官只剩下唇舌,彼此纠缠着,此刻哪怕洪水滔天,山崩地摧,也没法将二人分开。
这是他们第一次接吻。
明明已经做尽了最亲密的事情,一个吻竟然弄得两人双双气息不稳,廷羲君百年来纹丝不动的心境甚至略有动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苇生两眼含水,喘息连连,好不容易喘匀了气,又迎上来去够对方的唇。廷羲君闭了闭眼,极力克制着,才没有去回应,不着痕迹地偏了偏头,动手去解自己的衣服。
不能放任自己沉沦。
楚苇生很快被身下的手吸引了注意,不再纠结没有亲到对方的事。
冒着尖的蒂珠被拢在掌心,宛如另一处鼓胀的奶尖,被揉得东倒西歪,激烈的快感如狂风过境,逼得他流着泪呻吟起来。
两指,三指,四指,本应握剑执笔的手并拢着长而有力的指头,在湿软不堪的屄穴里飞速进出。
齐根没入,飞溅的淫液打湿了掌心,沿着掌根慢慢滴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