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溅红[H]
没人能在那样的目光下无动于衷。
他竟低估了楚苇生的执念之深。
多年前,楚苇生带着一身酒气,冒冒失失地钻进他屋子里,对他说出“心悦”二字。
他只道他年岁尚小,涉世未深,哪里知道情爱是何种滋味。对着终日照拂他、关怀他的长者,难免一时性起,错把景仰和崇拜当成爱慕和心动。
可如今,那眼神里的爱焰分明更加纯粹,灼灼地映出心上人的身影,情意绵绵,无以复加,有着让人不敢直视的重量。
又仿佛对他做什么都可以。
廷羲君不敢再直视,移开眼睛,正要抽出手指,掌心却被绵软的臀肉结结实实地撞了一下。
只见楚苇生竟自行挺起腰身,腹部紧实的肌肉纷纷紧绷,湿穴里的软肉一圈圈蠕动起来,把他未完全撤出的手指一吞到底。
见对方愣怔的模样,楚苇生一厢情愿地将之当做默许,心一横,开始摇着屁股前前后后套弄那两根手指,拙劣地勾引着。
穴口湿软,像张小嘴般讨好地吸着它们,进出之际,不时带出一点充血的粉肉。
两根指头指节分明,骨骼之上只有一层带着不均匀的茧子的皮肤,只起伏了两三个来回,就把自己弄得喘息连连,眼里,嘴里,穴里,一齐出了更多的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放肆!你……”
廷羲君头皮发麻,没有料到还有这一出,回过神来马上抽手,人也直往后撤。
对方对他的呵斥充耳不闻,竟跟着追上来,被唾液打湿的发丝尽数黏在颊侧唇边,眼睛朦胧地闪着迷离的水光,唇红齿白得像个妖精。
他使出了浑身解数,故作媚态地试图勾引,一边往他身上扑,一边软着嗓子道:“师尊……您再摸摸我……”
“小穴被摸得好舒服……”
他瞄准了对方水迹未干的两指,张开湿润的双唇凑上去,甚至能闻到从自己穴里带出来微膻的腥味,迫不及待地伸舌去舔那指尖,却没能如意。
一记响亮的耳光落在脸上。
他被打得偏过头去,耳朵里嗡鸣着,口腔中似乎出现了血腥味。
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摆成了跪趴的姿势,完好的右手被锁在背后,肚皮下是对方紧实的大腿。重伤未愈的上身被轻易压制,这让他的臀部高高翘起,未着寸缕的下半身完全暴露在外面。
“哪里学来的?不堪入目。”
“我座下竟有如此下贱的徒弟。”
掌掴声和话音一起落下,白皙的臀肉被打得疯狂颤动起来。这次,廷羲君实打实地用了力气,完全没有手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雨点般落在臀尖和腿根,细嫩的皮肉飞快肿起,又痛又烫。掌掴的脆响和他惊惧的喘息混合在一起,在廷羲君听来,居然有种情色的下流。
楚苇生头一次被人这样教训,还是在最敬爱的师尊膝头。
他没有料到是这种局面,羞耻得连挣扎都忘记了。双臀在毫不留情的巴掌下哀哀颤抖着,有几处甚至渗出了星星点点的血印。
掌面肿痛不已,廷羲君也慢慢收敛了突然失控的情绪。
只是他把手都打酸了,也不见腿上的孽障出声求饶,说句服软的话。
布满鲜红掌印的皮肉隐隐发紫,两瓣圆臀不复白净,宛如熟过头的甜桃,稍微有风吹草动,纤薄的外皮就会兜不住汁水淋漓的果肉。
掌风已息,楚苇生泪眼朦胧地软了身体,身后火烧般的麻痛让他无法动弹,甚至没法回头看看师尊的脸色。
鼓鼓地挤在腿心的器官已经跟着抽搐了好几下,含不住的热流从红艳艳的穴缝里漏出,糊得那处亮晶晶的。
他的身体变得诡异,分明是痛感,可一旦变成是师尊亲手赋予的痛,就换了另一种滋味。
虽然难捱,可落在身上,居然悄悄生出些蚀骨挠心的痒,让他感到又陌生,又渴望。
乳尖被布料摩擦着,涨涨地探出头,又被迫挤回小小的乳晕里,拉扯得又热又痛。性器半硬着晃来晃去,每个巴掌落下,就跟着重重战栗一番,些许透明的液体挂在铃口,根本无心去关注是否蹭到了廷羲君的衣物。
他真的像一只被碾得逐渐爆开的桃儿,汁水粘腻,软烂地糊在对方指掌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见他两腿微动,并在一起互相蹭着,腿心未受波及的皮肉也泛着粉晕,廷羲君的目光不禁跟着往下,看到的景象却让他难以置信地皱起了眉。
微微丰润的腿根湿得不像话,玉柱般的双股间拉出好几缕亮晶晶的黏丝,将断不断地坠在半空,始作俑者则浑然不知,自顾自地蠕动翕张着,宛如被撬了壳的活蚌。
蔷薇色的肉唇鼓胀,可依然薄嫩,连那时隐时现的小小穴眼都包不住,在他的注视中,赫然吐出一大口晶莹拉丝的情动热液。
竟是在掌掴中得了趣。
楚苇生不知道自己又一次刷新了廷羲君对他的认知,只知道对方停手不再打他,但也没有松开钳制的意思,感觉到两道目光如有实质地落在下身,饶是他已经豁出脸面,先行勾引,也不禁羞得交叉起双腿,试图遮住那处不停漏着水的器官。
“倒是奇了。”
廷羲君自言自语着,伸手把两条绞在一起的腿强硬分开。
这次楚苇生乖得出乎意料,露着两只红红的耳朵,把脸藏在他的腿侧,一声不吭,仿佛真的受了天大的欺负一般。
廷羲君这次没有再犹豫,打定主意给他个教训,又把他的腿往外分了分,道:“不许乱动。”
“方才哭着喊着要师尊摸,说话不算话吗?”
边说边瞄准某处,抬手直接抽了上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啪”!清脆的响声在腿间的柔嫩处炸开,他被刺激得瞬间直冒眼泪,差点从对方腿上弹起来。
屄穴被掴得翻开,立刻肿成一朵绽开的肉花,痛意未散,接连几掌又纷纷落下,每次都精准无比地打在大张的穴缝上,淫液飞溅,肉屄红艳艳地充了血,拼命抽搐着。
掌指修长,覆着的薄茧触感粗韧,指腹每次都能准确地带过阴蒂,又快又准。
湿软得不像话的屄穴由外而内地泛起阵阵酥麻电流,连藏在体内的肉道和宫腔也开始有节律地发抖。
即使已经小心地收了力度,还是让他没挨几下就尖叫起来,如同中箭的兽类,只能被钉在原处哀凄地呻吟。
那里怎么能……师尊居然在打他的那处!
哪里顾得上先前的警告,他怕极了,有种要被生生弄坏的错觉,下意识地要躲开,两腿也越并越紧。
可体内陌生的快感逐渐明晰,与那不堪忍受的麻痒刺痛交织起来,不停地窜上脊椎,如鞭子一般,狠狠地击中他的脑髓。
明明只被瞄准了一处掌掴着,可为什么连神魂也在跟着战栗?
淫液越来越多,廷羲君的手离开皮肉时甚至拉出了长长的丝,还没来得及断开,就再次被淫液糊满掌心。
红肿得像小馒头似的屄被夹在腿心,直到最后一掌落在不住吐着淫液的穴眼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整个屄穴开始疯狂高速吸绞,抽搐不已,布满青红指痕的臀部和大腿也随之大幅颤抖,楚苇生的呻吟瞬间拔高,连手指都痉挛着握紧,猛地用力,挣开了钳制。
他弓着背,从脖颈到臀峰,拉出一道惊心动魄的弧线,臀肉狂颤,再也挂不住的淫液从腿心坠落,滴滴答答地落在廷羲君腿上。
濒死般的高潮将他抛上云端,眼前全是绚烂的光,身体轻盈得似乎要飞起来——
整个人重重砸回廷羲君腿上,神魂跌落云端。
廷羲君定定看着他,也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有些吃惊地想道,果然天赋异禀。
可当人软倒在他腿上,大汗淋漓,那迟迟回不了神的样子也让他心中有些后悔。
本意只是小惩大诫,弄成这样会不会做得太过了?
来不及出言安抚,他神念一动,几十里外似乎有大群修士的踪迹,崖上的援兵终于出动了。
他心中冷哼,真是好速度,要是真的等他们来救,恐怕尸身都让妖族填了肚子。
怀里的人依旧一动不动,偶尔啜泣一声,显然还没有缓过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第十一章夜游
无法靠丹药和灵力自行痊愈的伤员被安置在焚水谷后面的山脚下,临时搭建起的几处屋舍外都罩了阵法,驻守在焚水谷的医修每逢大战都会变得格外忙碌。
北面靠近水域的一处竹舍整夜灯火通明。
修复肢体对修士来说不是难事,但新续上去的肢体到底无法恢复原有的状态,幸好楚苇生惯使右手剑,没有对战力和修为造成太大影响。
一切处理妥当,两个医修收拾好东西,抓紧离开了这里。屋内的气氛实在诡异,长了眼的人都能看出来其中涌动的暗潮。
虽说受伤的年轻修士和守在另一边的廷羲君是师徒俩,可二人全程无交流。
方才上药时,除了容器瓶盏碰撞的声音,室内只剩沉默。
楚苇生有些僵硬地抬起新生的左臂,穿过衣袖,系好衣带,余光里师尊仍端坐在原地,没有向他投来一个眼神。
完全看不出不久之前,师尊还是那样亲密无间地抱着他,一路回到这里。
驰援的修士来得急,没等到廷羲君的传音,看到隔绝窥伺的灵力结界,就知道当时发生了怎样残酷的恶战。
床头悉悉簌簌的动静消失了,柔软被褥间的人半卧着,侧身朝向里面,留给廷羲君一个虚弱的背影。看着眼前的景象,他头一次尝到些微心虚的滋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说来实在不可思议,他自踏上仙途以来,一向走一步想十步,做事斩钉截铁,绝不后悔,如今拖泥带水,忸怩不前的样子,简直让人不敢相信是自己的行事风格。
他偏着头,默默凝视那道笼罩着柔和光晕的身影,不自禁地蜷了蜷膝上的手指。
方才,感受到结界动摇,知道有修士赶来,他想都不想地把人抱进怀里,拿衣服一裹,匆匆往另一个方向走了。
也不知道在躲什么。
还没等他攀到崖顶,怀里传来的呼吸声已经变得又轻又有节律。低头一看,对方睫毛上挂着的泪珠还没干,皱着一张脸,紧紧依偎着自己的胸膛,竟是睡过去了。
直到他们抵达疗伤处,楚苇生沾了床才悠悠醒转,“嗖”地躲进被子里死活不肯出来。
“我已经叫了人来给你看伤。”
他提醒后,背过身,往另一头走去。
身后传来细索的更衣声,一个白色的影子“刷”地飞往床尾,只来得及辨出是他为之备好的亵裤,就被迅速藏进被子里。
廷羲君的脚步顿住,回头问:“怎么?不愿穿吗?”
被子外只露出一个毛茸茸的头顶,声音闷闷地从内里传来:“……有点小,提不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廷羲君的脑子立刻拐到了一边,脸色微讪。
确实做得太过了。
“耽搁您许多时间,倘若您有事在身,恕我不便起身送您了。”
他的思绪被一道声音打断,先愣神片刻,才点点头,起身道:“这几日安心养伤,早些歇息。”
脚步声消失,门合上后轻响了一声,室内真正归于宁静。楚苇生心中躁郁,恶狠狠地翻了个身,又不死心地往门口看了看。
他猛地掀开被子坐起来,扯得下身一阵酸痛难忍,不禁倒抽一口凉气。
都怪自己,明明是想让师尊留下来陪他的。可话出口不知为何就变成了逐客的意思。
和妖族搏斗时留下的伤都被妥善处理了,只有新生的皮肉微微发痒,可屁股却火辣辣地痛着,连坐都坐不直。楚苇生暂时不想碰那个地方,但就这么瞪着眼躺尸实在难受,还不如出去走走,理一理心头纷乱的想法。
他干脆咬牙从床上跳下来,批好外衣推门而出。
走了几步,慢慢调整到不会牵扯痛处的姿势,晃晃悠悠地来到另一处疗伤的屋舍。
“……听说你们合欢宗的女人都离不开男人,你只绑在一人身上,滋味不好受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哈哈哈哈,来得这么急,是不是想我们廷羲君了?”
“我看是更想廷羲君的‘那个’吧!”
他听到师尊的名号,立刻朝声音的源头走去。几个来自各个门派的弟子聚在一起,其中还有一人身着仙盟服饰,他们嬉笑着,嘴里不干不净,中间似乎围着什么人。
突然,那个仙盟弟子捂着嘴,“嗬嗬”地惊叫起来,鲜血从口中喷涌,顿时把前胸染得一片血红。
眼尖的人已经看到了地上弹跳不止的肉块,惊慌失措,手里亮出兵器:“是谁?敢在医营重地撒野?”没等他把话说完,耳边掠过一阵狂风,面前就多了个人。
披头散发,脸色白得像墙皮,身形单薄,可杀气甚戾。
几人连话都说不利索了,急赤白脸地掏出传讯符就要示警。楚苇生连剑都没拿出来,轻飘飘地卸了他们的胳膊,在一地打着滚叫唤的人中看向被围在中间的人。
白裙白袍,风姿楚楚,正是阿岚。
仙盟得知廷羲君余毒复发的消息,第一时间护送阿岚前往焚水谷,表面上一派物尽其用的无私态度,实则依然在试探底线。
“原来是楚仙君,多谢小仙君出手。”
她头一次见到楚苇生一言不合就割人舌头的手笔,不禁发怵,谨慎地低下头不再说话,又听他说:“妄议尊者,明知故犯,诸位下次开口前务必好好掂量一下,自己有几条舌头可以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苇生带她离开,一路上阿岚把此次前来的因缘尽数告知,换来的是他的沉默。
原来是上次没有彻底排干净。
阿岚又继续交代,自己不慎迷路,见到几人,上前问路,却被他们纠缠,再次向楚苇生道谢,却不知对方的心思已经不在听她讲话上了。
“你想变强吗?将今日所受之辱,一一奉还。”
楚苇生突然开口问道。
阿岚看不清他脸上莫测的表情,只能试探着说:“为何有此问?”
“若能成为至强,世上便不再有求不得之事,难道不是人人心中所愿吗?”
她知道对方话里有话,思索后说:“弱小并不是错,许多无能为力并不是因为弱小。”
“倘若为了报仇,怨恨自己的弱,何尝不是帮着那些人以强凌弱。”
楚苇生终于正眼看向她,示意她继续说。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追求变强是没有止境的,今日强,明日弱,况且,至强也有求之不得之事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阿岚说完,露出个调皮的笑,又道:“话虽这样讲,能像小仙君这样快意恩仇,却是奴家做梦都不敢想的。”开玩笑似的语气,让她如花的笑靥添了几分少女般的天真。
楚苇生也有些动容,她似乎有种毫不刻意就能拉近人心的天赋,让人情不自禁放下心防。
“可我……我总是没法控制自己,非要强求,却免不了竹篮打水一场空,愈挫愈勇,愈勇愈错。”
他的眼睛暗下来,盯着自己空无一物的掌心,语气郁郁。
阿岚差不多是上次那件事的知情人,从他的话中听出了倾诉的意味,但深知自己不能多说,谁知道这人什么时候会翻脸。
她尽可能隐晦地暗示道:“强求无果,不如以柔克刚。奴家听姐兄们讲,有人得逼着才能往前走出那一步,有人得哄着,叫他知道心里最割舍不得的东西,才能看自己的清心意。”
见他似懂非懂地默默思索起来,前面就是自己暂住的屋子,阿岚不好引他一起进屋,便在门前停步,正要说几句客套的话,手里却多了个沉甸甸的匣子。
“这个你拿着,遇险可以连发四十九道剑气。”
楚苇生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为了不让她再跟上来推辞,补了一句:“是我欠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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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一晃而过。
他翻看着手里积压的信报,都是些不甚要紧的琐事,直到看见一封,是告状的。
大书特书他的徒弟对同门下手,滥伤无辜,破坏人族同盟,措辞激烈,俨然要把人定为居心叵测的妖族奸细。
他特意叫来几个被打伤的修士问话,才知道原来还牵连了另外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又见了那个被仙盟护送过来的女子一面,才弄清楚自己徒弟大发雷霆的原因。某些原本已经压下,暂时不愿重提的事情再一次占据心间。
不知道楚苇生的伤好得怎么样了。
楚苇生收到廷羲君的传召,心中忐忑,还是乖乖地去了。
来到廷羲君特意辟出的别居,发现这临时居舍竟奢侈地刻着聚灵阵法,他心中一紧,该不会是师尊旧伤未愈,余毒复发……
没想出所以然,他就听到室内传来师尊的声音,叫他进去。
踏进内间,就看到廷羲君端坐在上首,面前一张乌木小几,显然正在忙着。他乌溜溜的眼珠颤了颤,慢慢开口道:“见过师尊……”
廷羲君温和地点点头,示意他上前,指指一旁的蒲团,看着楚苇生规规矩矩地坐稳,一身靛蓝单衣,清减不少,匆匆束好的头发也无精打采地翘着几缕。
方才从他进门,廷羲君就注意到他有些摇晃的身形,自己递去的茶盏,楚苇生接过时明显有一只手没有发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于是廷羲君侧过头,仔细盯着他的左臂看。
“还是行动不便吗?”
而楚苇生摇摇头,似乎为了证明自己的手臂已经大好,抢着去够案上的茶壶,为对方添水。廷羲君当然不会由着他,在空中截下他的左腕,两指扣上脉门探查起来。
筋脉无碍,可依旧没有正常恢复,到底是为什么呢?
探着探着,他的眉头皱起,干脆倾身而前,双手合围,细细地查勘起对方的全身。
这一切楚苇生本就是刻意为之,生怕被他再看下去漏了馅儿,连忙退避,幅度很小,却让廷羲君的动作滞在半空,似是想到了什么,移开眼,默默地收回了手。
“伤筋动骨需静养,你且宽心,我会再觅良方,不必担忧。”
廷羲君一边轻嗅着满室茶香,一边考虑着怎么开口。
伤得这么重,成日拘在小小竹室,此刻去诘问和规劝,是不是有些难为这孩子了。
见他沉默,楚苇生不甚熟练地转移话题道:“您身上的毒怎么样了?”
不料这正合了廷羲君的心意,没有回答,反而说道:“你怎么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话问得人摸不着头脑,楚苇生却猜到了除却看伤外,今日这番会面的真实目的。
“我的答案与上次在谷底并无不同。”他说。
又是一阵沉默。廷羲君的神色如何他不敢去看,暗自攥紧了手指,等着对方的宣判。
“你让我很失望。”
“这里留给你住着,伤好后,去西极,或回仙盟,自轻自贱的事不要再做了。我会当做什么都不知道,如往日般,待你如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