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凝、雨涵、霜叶、司韵还有海露,五人同时上阵,齐齐发动攻击朝巨龙而去,五人的战斗力虽不如寒烟般强悍,可联起手来,却也不容小觑。
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巨龙再强悍,五人的攻击终对它伤害不小,眼见周身的雷鸣都弱了下来,不再闪亮,百年的黯淡了几分,“风缚!”“凝!”
亦凝瞅准了时机,将巨龙困在了牢笼之中,将他交给天界将士压制天牢也就是了,这算是让它真的安静了下来,她们这才松了口气。
“大姐!”
刚松了口气的几人,雨涵突然想起寒烟,连忙看了过去,当下就惊了一瞬,原来寒烟伤重掉下去的刹那,无墨、墨夜纷纷下意识的去接,却不知卿泽何时悄然出现,竟已将寒烟抱在怀里,而寒烟,却因伤重昏迷了过去,完全一无所知。
无墨凝视着卿泽,他看着寒烟的目光让无墨十分不喜,莫名的不爽,而墨夜,目光沉沉,看着卿泽抱着寒烟,目光虽隐晦,却不难察觉其深意,可他却不似无墨那般明显的不悦,只是若有所思地盯着二人,眸光似有兴味闪过,就好像只是好奇而已。
卿泽完全顾不上其他,只是温柔似水的盯着怀中的女人,周围的一切仿若都消失了,整个天地间都安静的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了,没有其他的身份,没有责任,只是他们两个人。
而现实却是,所有人都在注意着他们,巨龙被俘,危险都消失了,他们的目光就转移了。
众神皆知,卿泽与寒烟有私交,可这私交有多深,他们却是不清楚的,如今大庭广众之下,卿泽毫不避讳,不就是在宣示主权了吗?众神心思流转,看得分明,当下目光都变得耐人寻味了,若有若无的看向了黔南和商瑶,商瑶自不必说,脸色顿时下沉,而黔南,虽没有商瑶明显,却可见其不悦。
“殿下,还是把大姐交给我吧!”亦凝一个闪身,来到卿泽面前,很直接的开口。
“她受了伤!”卿泽没有应话,只是抚摸着她的面颊,淡淡的道,这算是婉拒了,众神目光瞬间变得玩味,思涵冷冷一笑,扫向寒烟的目光都变了味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所以,请把她交给我,我自会请玉茗上神为大姐疗伤。”亦凝话落,卿泽脸色都变了,玉茗,天帝长女,他的大姐,天界尊贵的长公主,可早已避世,几乎不出宫门一步。虽是姐弟,可若说他们之间有什么情份,却是少得可怜。他最不敢得罪的,便是这位大姐了。
“殿下!”亦凝的语气沉了沉,卿泽抱着她的手都紧了紧。
“照顾好她!”卿泽满是不舍的将寒烟交给亦凝,亦凝连个眼神都没有给他,直接抱着寒烟离开。雨涵几人也没有片刻耽搁,连忙跟了上去。
闹剧算是结束了,无墨等人见此,也就离开了,黔南吩咐了人料理最后的残局,众神也都散了,只是卿泽这般与寒烟亲密的事情,一时间,成了天界众神的笑谈。
雨花台
亦凝几人来到玉茗的住处,雨花台!连通报一声也没有,直接走了进去。
“玉茗,快,大姐受伤了!”霜叶着急的喊道,整个大殿内只有一道曼妙倩影盘膝坐于一张楠木的桌案前,周遭最醒目的便是砌满藏书和一个遍布草药和名种炼药所用的器具的紫檀架,旁边放着一张很大的花梨大理石桌案,上面遍布古帖字画,还有一个三角状的琉璃香炉,燃烧的正是上好的檀香,殿中央是寻常的两溜八张圈椅,只是分得很开,并没有像往常那般按规矩排列。
袅袅香烟化作一缕弥漫整个大殿,少女拨弄药草的手灵活轻巧,微光照射下,似乎在发光,一张俏脸不施粉黛,孤僻冷漠,与寒烟长年身处高位的清冷孤傲不同,她更似冷血!
“受伤?”拨弄药草的手一顿,眼帘微挑,似有些意外,目光在寒烟苍白的面容上扫过,红唇轻启,说话的语调近乎凉薄,“怎么伤的?”
“方才有一个龙形神兽,威力无穷,大姐与之搏斗竟也不是她的对手,所以才受伤的。”霜叶连忙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玉茗探出一截玉手,在寒烟身上扫过,随后若无其事的收起手,“这种小伤对她来说无伤大雅,不过调养一下也就无事了。”
若非她们知晓她的性子,只怕任谁都会以为她是真的冷漠。
“真的无事吗?不需要再看看?”霜叶生怕寒烟有什么内伤,左问右问的。
“不相信我,可以去找景衍神君!”她依旧淡着一张面容,语气也是淡淡的,可她们就是知道她生气了。
“三姐说话一向如此,你倒不必生气!”亦凝摆摆手。
“若无事,就不要打扰我炼药了!”这是在下逐客令了,几人见此也不再说什么,带着寒烟便离开了。
偌大的殿宇再度变得空旷,玉茗缓缓抬起头,低声喃喃了一句,“龙形巨兽?”
乾宁殿
为着卿泽方才不知分寸闹出的事,商瑶直接将他带回了乾宁殿,整个殿内冰冷严肃,窒息的氛围让一众仙女值倌都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出。商瑶怒气冲冲地坐下,一脸冰冷的看着卿泽,大掌重重的拍在桌案上,目光一厉,娇喝一声,“跪下!”
商瑶从未发过这么大的怒,即使当日素离之事,也不过是斥骂了两句,如今这般严厉,可想是气狠了。卿泽也不敢忤逆,双膝一弯,便跪在了殿中央,只听得商瑶一声怒斥,“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方才众神皆在,你怎可与寒烟那般亲密,惹人非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孩儿只是见寒烟伤重,这才扶了一把!”卿泽不能说实话,只能随意找了一个借口搪塞。
商瑶冷笑连连,“那么多人都在,都受了伤,怎么不见你都扶一把呢?这样的话你竟也说的出口,你真当我什么也看不出?”商瑶虽不是聪明绝顶之人,却也并非愚笨之人,卿泽这般拙劣的借口,如何骗得过她?
“母后明鉴,儿臣与寒烟本就私交甚好,见她伤重,不过是朋友间的挂念罢了!”卿泽辩解道。
“是吗?”商瑶唇角泛起一抹冷意,明显不信。
“儿臣自不敢诓骗母后!”卿泽连忙道。
“真的也好,假的也罢,有一件事你要记清楚了,你的身份,你所处的位置,还有她的身份,和她需要承担的一切,包括天规在内,都不是让你可以痴心妄想的,你若是不想要你父皇对你的看重,和未来的太子之位,有的是人要!”这不是警告,这是威胁!
卿泽的脸色瞬间就变了,但常年的伪装让他很快便又恢复了往常的温和模样,“儿臣,明白!”
“最好是的真的明白,滚出去!”商瑶何曾对他这般疾言厉色过?即使他心中有多少不满,也不敢吐露半分。
“儿臣告退!”卿泽福了福身子,便离开了乾宁殿。
眼看着他离开,商瑶整个人宛若失去了所有的力气一般,端着的威严如山的面容也多了几分憔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娘娘喝口茶吧!”妙文适当的将茶盏放在她的面前,柔声道。
“妙文,你看这个逆子,竟对寒烟起了心思,寒烟是他可以觊觎的吗?不说天规,就是···也是不可以的,他却···这个逆子,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商瑶一脸痛心。
“娘娘宽心,或许殿下只是一时兴起呢?娘娘何苦过分担心,平添了烦恼?”妙文倒不觉得卿泽对寒烟已经到了非她不可的地步。
“你看他方才紧张寒烟的模样,是一时兴起吗?那是鬼迷心窍!”商瑶说着就来气,后竟开始感慨,“若是棠儿还在,或许···”
“娘娘!”商瑶还未说完,妙文便连忙唤了一声,摇摇头,示意她说话小心。
“有什么好忌讳的?别人提不的,我这当娘的,连自己的孩子,也不能提了吗?”商瑶一说起夙棠,不免伤心。
“娘娘思子心切,可三殿下到底不是神界之人了,娘娘再提起旧事,不是平白伤心吗?”妙文叹了口气。
“到底是物是人非了,果真是不一样了!”商瑶闭了闭眼,妙文叹了口气,没说什么,她静默了许久,方才睁眼说到:“你去传旨,本宫,要为卿泽选妃,不日让各族女子上天!”
妙文不敢再多言,便应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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