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升大四的那个暑假,有一次从台南家中坐夜车赶回台北学校,等到晚上十一点多进到学校宿舍,才发现学校暑假停课、停止上班一周,宿舍也贴出公告暂时关闭,这下子完了,同学们都回中南部了,住台北的不是nV同学,不然就是和他不熟,而且也已经那麽晚了,不好意思打扰他们。
算了,骑着追风到东区逛了一逛,想打发一些时间,到了十二点多实在是太累了,乾脆住旅社好了。
找了一家看起来还算乾乾净净,不是那种门口都是深sE玻璃,招牌也又旧又脏,看起来很低级,还挂着豪华大旅社。
进了大门,柜台是一个老欧八桑,她说已经没有单人房了,不得已只好住双人房她还只算我单人房的价,登记了名字拿了钥匙就上三楼的房间,里面设备也算瞒乾净的,床单和棉被都很整齐清爽,素sE的窗帘搭配着浅h的壁纸,可以看出店主人也很用み铃....铃....铃....。
奇怪,有电话,怎麽可能有人会找我呢?也许是柜台要交代些事吧!「喂!先生!要不要找人陪?」找人陪?奇怪,要g嘛?喔!我想到了,是要叫小姐。
此时一GU邪念从脑中冒出:反正在这里也没有人会认得我,恶向胆边一生。
「好啊。
」挂完电话就开始後悔了,我还是个处男呢,把第一次就这麽给了妓nV,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