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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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他多少钱呀,我妈每次带我去找神婆的时候,都是花十元到几十元就能搞定。小女鬼是个难缠的小鬼,处理起来应该有点麻烦,价钱肯定会多一些的。想到这里,我伸出五个手指说道:“五十元。”

龙腾眸子一沉。

我赶紧加了价:“一百元。”

龙腾的眸子再沉。

想到他是龙氏集团的当家总裁,又是阴阳世家的继承人,的确比一般的神棍要尊贵些,我只给他一百元,嗯,是有点少。

钱是崔婷出的,又不是我,我就再给他加点价吧。于是我直接加到了十个手指头:“一千元!”

龙腾的表情还是不变。

我忍不住指责他:“你不能那样贪财,那些事对于你们来说,其实很快就能完成吧。这样吧,看在你是龙氏集团的当家总裁,身价贵,我再给你添一千元,两千元。我只能给到你这个价了,你再要高价,我找别人去!”末了,我又补充一句:“你需要用到的东西,我都帮你买,不用你自己出钱。”

龙腾的视线再一次从我的脸上往下移,把我全身上下又扫了一遍后,抿着的唇才掀动:“好!”

他的答应又让我在心里懊恼一番,早知道我只加一百元,一千一,还能省下九百元呢。不过谁知道一千一百元他肯不肯?算了,反正是崔婷出钱。

我在心里替崔婷心疼了一番即将要掏出来的两千元。

龙腾重新开车,不过很快又停了下来。

我摇下车窗望望外面,首先看到的是一间“成人用品”店,龙腾把车停在“成人用品”店的门前了。再四处张望,哪里有香烛纸钱店呀。于是,我扭头问他:“你怎么把车停在这里?”

龙腾望着我,不知道是我错觉还是眼花,他的俊脸好像有点红。

“咱们要买的是香烛纸钱,就算不需要这些,鸡血总要吧?”

龙腾明显怔了一下,随即俊脸刷地绷紧,刻满了寒霜。

“我租房的邻居被她六年前打掉的女儿缠上了,她拜托我帮她找个高人,送走她的女儿。我想这是你们的职责,就找你了,谁知道你狮子大开口,居然要两千元一次,你才愿意。怪不得你们龙氏集团是A市数一数二的大集团了。”

黑影罩来,龙腾莫名地逼近,他的俊脸几近贴到我的脸上来,我愣住了,呆呆地看着他近在咫尺的俊颜,傻傻地眨着眼,不知道他忽然逼近来做什么。

“就这事?”

他冷冷地质问着,隐隐有着怒气,为什么有怒气,我不知道,我不记得我得罪了他呀。

我点头,“不就是这事。龙腾,两千元一次很贵的了,我和我邻居都是打工的,没多少钱。”

倏地,他坐正了身子,冷冷地命令着:“下车!”

我又愣住,愣愣地看着变脸如同翻书一样快的他。

他开了车锁,用他阴冷的眼神逼视我下车。

下车就下车呗,莫名其妙的家伙,两千元一次还不想干!

在心里把这个见钱眼开,狮子大开口的家伙骂了一百遍后,我悻悻地下了车。

我一下车,龙腾咻一下就把车开走了。

我心里有气,冲着他的车影骂着:“见钱眼开!算我有眼无珠,识人不清!”

莫名其妙!

明明说好了,又反悔了,还反悔得毫无理由!

019 小依不见了

骂完了,难题便摆到我的面前来,我在A市里并没有认识神婆神棍诸类的高人,认识的都是在乡下,总不能回乡下请他们来帮崔婷吧?就算我回乡下去请,人家也未必愿意来呀。

该死的龙腾,说得好好的还反悔,教我怎么对崔婷说呀?

“铃铃……”

我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我赶紧掏出手机,一看来电我的眼都直起来了,竟然是小依的手机号码。

小依已经死了,死了的人怎么可能还会打电话。

“铃铃……”

手机铃声就像一首催魂曲似的,不停地响着。

接还是不接?

接了的话,会不会传来一句:野晴,我在下面很寂寞,你下来陪我好吗?

我二十七年的岁月中都在灵异中度过,我也习惯了,但还是觉得心里毛毛的。小依可是我唯一的朋友呀……

“你以为她现在还记得你是谁吗?”

龙腾的话再次在我的耳边响起。

最终我还是没有接听,等着手机铃声自动地停止。可是才停了十几秒钟,再次响了起来,还是小依的手机号码。如此反反复复了数次,我都没有接听电话。

不知道第几次了,手机号码换了一个陌生的号码,开初我以为是垃圾电话,依旧没有接听。但陌生的号码又打了过来,我便接了,反正接听电话也不用扣话费。

“野晴吗?”陌生的声音传过来,我防备地问着他:“你是谁?”

“我是小依的爸爸,刚才我用小依的手机给你打电话,你没有接。野晴,小依她……”小依的父亲在电话那端显得很伤心,有着无法置信似的,他的话让我明白了并非小依给我来电,而是她父亲拿到了她了手机,在她手机里找到我的号码,便直接用她的手机给我来电,而他的话又让我精神高度集中,赶紧问他:“伯伯,小依怎么了?”小依都死了,遗体还停放在医院里的太平间呢,她还能发生什么事?

该不会是诈尸吧?

想到这里,我的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诈尸可不是闹着玩的。

我没有见过真正的诈尸,据老人说的,家里要是有人去世了,一定要把家里养的猫关起来,千万不要让猫从死者的头顶走过,否则就会诈尸。也有老人说猫会把去世的亲人灵魂带走。事实上,猫本身就是属于较阴的,是最接近鬼道的动物。

“小依她的遗体不见了。”蒙伯伯总算一口气说了出来。

轰一声。

我的脑袋被他这一句话炸得嗡嗡直响,短时间内失去了反应。

待我回过神的时候,我的口吻也换上了不敢置信,反复地追问着蒙伯伯:“小依不是还在医院的太平间里吗?昨天晚上还是我亲自送她去的,你们赶到的时候也去看过了她吧,那时候还在不在?会不会是被送到殡仪馆了?”

“我们都问过了,没有。”

没有?

没有的话,小依的遗体去了哪里?

真的诈尸了?

一个死了的人还能跑到哪里?难道说她并没有真的死去?不可能,这个说法肯定说不通。我把她的遗体从吊灯抱下来的时候,已经僵硬没有了半点温度,医生也说她已经死亡。

“伯伯,你们在哪里?我现在就过去。”

“还在医院里。”蒙伯伯说着说着,声音哽咽起来。我理解也能体会到他的心情,好好的一个女儿,说没有就没有了,没有了还不见了遗体,任谁都承受不起这个打击。

挂了电话,我在路边想拦计程车赶往医院,偏偏老天爷和我作对,计程车不少,都是有客人的,而且公车也是久久都没有来一辆。

我心急如焚,忍不住又把龙腾骂了一百遍。

都怪他,莫名其妙的反悔,把我赶下车来。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说错了什么?

是谁说的女人心海底针?男人心才是海底针好不好?

“叭——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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