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边后入?-?缰绳体位崩溃的颂歌**
男人显然不会就此罢休。
爱子软倒的身体被粗暴地推搡着,上半身无力地向前趴伏!
雪白的身体像一匹被套上笼头的母马,被迫将腰胯悬空在冰冷的床沿边缘!
两只微跗骨的纤巧玉足狼狈地、脚尖点地踩在同样冰冷的地板上!
男人的身体重重压了上来!
如同征服者骑上他的战利品!
铁钳般的大手猛地钳住了少女纤细得仿佛一折即断的双腕!
“呃…!”
吃痛的闷哼还不及逸出!
那双结实的手臂便如同驾驭悍马的缰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凶狠地向后、向上猛力提起拉伸!!!!
“呜哇——!!!”
爱子如同被拉扯的提线木偶!
胸口紧抵着床垫的柔软躯干被这股蛮力强行向上提拉!
腰肢被迫凹陷成一道绝望哀婉的、濒临折断的弓弧!
光滑的后脊在灯光下绷紧成一条完美的、诱人又痛苦的曲线!
沉重的丰满双乳因为上提的力量而被向前拉扯着摇晃,沉甸甸下垂!
而浑圆挺翘、布满红指印的肉臀则向后高高撅起!
彻底被暴露在男人主宰的目光下!
最私密的羞耻门户门户洞开!
下身失去了床铺支撑,两只赤裸的、沾着地板尘灰的脚掌虚虚点地作为唯一的、随时可能脱力的支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噗嗤!
巨物凶残地再次闯入湿热粘腻的腔道!
开始了新一轮毫不留情的、狂暴鞭挞式的征伐!
抽!拔!
每一次凶猛的向外抽拔!
都因为手腕被高高提拉的力道,让少女整个上半身被迫向上、向背后扬起!
如同献祭!双足在地面被拉扯得脚尖点地!
只有脚趾还勉强抵着冰冷的地砖!
顶!入!
每一次更凶猛的顶入!
又像沉重的石磨将她从半空砸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饱满的耻丘狠狠顶撞在男人结实的小腹部!
双足的脚掌被迫承受全部的冲击力,脚心在地板上啪!啪!地、毫无节奏地、徒劳地弹跳!
挣扎!
如同垂死青蛙抽搐的蛙蹼!
此时的爱子,已经被彻底剥夺了思考和反抗的能力。
意识在无休止的高潮撞击和窒息般的体位中彻底崩散。
只剩下喉咙里溢出不成腔调的、断续的、带着浓重鼻音和哭腔的呻吟:
“…呜…哈…咿……”
男人低头欣赏着掌中被强行驾驭的猎物——那张精致到无可挑剔的侧脸被凌乱汗湿的黑发遮挡大半,小巧挺直的鼻梁上渗着亮晶晶的汗珠,微张的樱唇不断淌下细亮的涎丝,那双总是带着阴郁冷淡的棕色眸子此刻彻底失焦!
眼白占据了大半!
瞳孔艰难地想要聚焦在某处,却徒劳地涣散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泪水、唾液混合着之前嘴角残留的少许白浊糊满了她通红滚烫的脸颊!
“…来吧…乖乖地说出来…”山田慎俯身,胸膛压在少女因提拉而紧绷的脊背上,咬着她汗湿泛红的耳尖,带着戏谑的命令语气:“好好向哥哥乞求…说你想被这根鸡巴操!想要哥哥的精液!”他刻意加重的语调如同恶魔的低语:
“——你姐姐华子,可比你这别扭的妹妹坦率多了哦…”
噗嗤!噗嗤!啪!啪!
撞击的速度陡然加快!力道更加凶暴!
每一次深顶都精准撞击在最脆弱的神经丛上!
“…呜哇……啊啊啊——!”
像是被最后一根稻草压垮!
又像是被“姐姐”这个字眼彻底刺穿了最后的伪装!
少女的头颅疯狂甩动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被汗水沾湿贴在脸上的长发向两边散开!
露出了那张彻底被极致痛苦与快感撕裂、属于雌兽被彻底支配后屈辱又癫狂的面容——雌堕的阿黑颜!
眼睛痛苦地翻白上吊,泪水如注!
嘴巴咧开到极致!
粉嫩的小舌再也无法收回,失控地长长垂落在唇角外!
甩着亮晶晶的涎液!
喉咙深处爆发出扭曲变形、沙哑破碎却又无比清晰的淫叫和求饶!
是京都腔!
但却是最甜腻软糯却喊着最粗鄙下流内容的京都腔!
“呜…大哥哥…求求你…别…别顶子宫了…哈啊…要…要被顶坏了…子宫要…被哥哥的大…鸡巴肏坏了啊—!!放…放过爱子吧~呜…里面…里面太酸了…真的…要坏掉了…呜哇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每一声带着浓重哭腔的卑微祈求,都让男人眼神中的火焰更加炽热!
那楚楚可怜的泪眼婆娑和被蹂躏到彻底崩溃的雌靡姿态,成了点燃炸药桶的最后星火!
进攻!
进攻!
毫无怜悯的全力冲刺!
男人的腰臀如同高速撞击的打桩机器!
凶悍地碾压着她脆弱的防线!
少女的身体在男人身下如同狂风恶浪中即将解体的舢板!
被抛起!砸落!那雪白粉嫩的臀丘如同被捣烂的蜜桃,布满了深红的指印和撞痕!
每一次冲击都引发她撕心裂肺的惨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灵魂仿佛都在这剧烈的操干中被强行撕裂、顶飞!
最终!
在一股空前暴烈、仿佛要捣碎骨盆般的连续深入冲刺下!
她的瞳孔彻底定格!
眼白占据全部!
头颅无力地向后僵直垂落!
嘴巴维持着极致痛苦与快感凝固的哀嚎表情!
长长垂落的舌尖在最后一次剧烈的抽搐后,如同失焦的花朵般软软地耷拉在唇边……涎液滴下……
**崩溃的终焉:**
灼烫浓稠的精浆如同滚烫的熔岩,猛烈地灌注进少女那个早已被反复蹂躏、内里遍布白浊、几近满溢的幼嫩子宫深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是今晚不知第几轮的标记……
这一次,山田慎没有立刻拔出滚烫的凶器。
他就着体内高潮的余韵,喘息如破败的风箱,汗珠如断线的珍珠沿着肌肉紧绷的线条滚落。
浓重的疲惫如同潮水般席卷而来,四肢百骸都发出哀鸣。
然而下腹深处,那被无休止交合刺激出的欲念仿佛永不熄灭的暗火,依旧盘桓缠绕。
他侧过沉重的头颅,目光投向软瘫在他臂弯侧旁的爱子。
那景象……如同被最暴虐的暴风彻底摧毁后的花圃。
少女几乎是俯趴在散发着浓烈体液气息的床褥上,整张苍白娇美的脸蛋深深陷进湿透冰冷、几乎被揉成咸菜干的枕头里。
唯一暴露在外的,只有一小截因被压面窒息而不由自主微微张嘴、伸在枕头湿渍里抽搐的、湿漉漉的艳红舌尖,舌尖上粘连着浑浊的涎水和还没有干涸的精液。
那双曾经总是带着一丝冷淡和疏离、线条优美的手臂,无助地蜷压在早已被反复粗暴揉捏玩弄得变成两摊硕大软面团、沉重地摊陷在床单上的硕大乳房下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腰肢塌陷如断桥,在凌乱的床单上勾勒出绝望的弧度。
双腿大大地叉开……毫无保留地展示着这场漫长暴行的最终“战利品”——那片柔嫩三角地带如今已彻底沦为狼藉的精液罐!
红肿得几乎要沁出血丝的肉唇早已被暴力撑开得无法闭合!
如同两片被残忍剥开蚌壳的贝肉!
粘稠浑浊的浆液如同浓稠的火山泥流,正从那洞口里无法抑制地汩汩涌流、一股股地喷射而出!
温热腥膻的粘液在她赤裸的大腿内侧蜿蜒流淌,在腿缝间堆积成一小泊浑浊不堪的、倒映着屋顶惨白灯光的浅洼……
滴答…滴答…
更诡异的是——
就在那饱经蹂躏的花裂上方仅仅咫尺之遥,那原本粉嫩紧致、羞怯紧闭的浅色菊花蕾!此刻竟也随着整个骨盆区域高强度的痉挛收缩和深层肌群的失控反应,如同一个失控的阀门,正在难以自控地、一凹一凸地急促开合律动着!
每一次收缩凹陷都挤出一小圈细腻的褶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每一次紧绷凸起都喷出一小股带泡沫的肠道粘膜分泌液!
哈…哈…?细碎无力的喘息从枕中闷闷溢出。
少女的身体依旧在持续地、失禁般剧烈痉挛颤抖!
每一次颤抖都让胸口的乳波更加剧烈地荡漾,让腿间那道浊流淌得更快!
断断续续如同垂死幼猫哀鸣般的微弱哼哧和啜泣,成为这具破烂玩偶残存的最后声音。
汗水、泪水、干涸的精液痕迹、新鲜的腥白浊流,混合着她高潮时失禁喷涌的爱液,如同粘稠的封印覆盖了她几乎每一寸肌肤!
整个房间被一种浓郁到令人作呕、又极致让人血脉偻张的、纯粹的、雌性被反复彻底填灌标记至极限的雌靡气息彻底浸透!
啪!
一声清脆的巴掌拍击声骤然响起!
打破了这濒死的寂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人的大手带着一丝余兴未尽的揶揄和掌控感,重重落在那微微红肿、沾满汗水、紧实弹软的圆润臀峰上!
饱满的臀瓣瞬间被拍出剧烈的涟漪!
“啧…”他嗤笑一声,看着那被拍打后微微悸动的饱满臀部,声音带着毫不掩饰的玩味和比较:“……这体力也未免太差劲了吧?”
他捏了捏那温软弹手的臀肉。
“——你姐姐华子,可是比你的体力好多了呢。”
“姐姐……”这个词语如同一根细如毫芒的烧红银针,终于艰难地刺穿了少女被极致快感和痛苦碾压得几乎湮灭的意识壁垒。
“…呜噫…呜…”
爱子在那湿漉漉的枕头深处发出一声微弱到几乎听不到、却混杂着巨大羞耻和崩溃的泣鸣。
被汗水精污糊成一团的脑袋,带着迟滞无比的僵硬感,极其艰难、极其缓慢地侧转过来一点点……
只露出了小半张布满泪水、凌乱发丝、枕头压痕和尚未干涸的精液污渍的、惨不忍睹的面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双总是像笼罩着冰湖迷雾的棕色眼眸,此刻完全被情欲融化!
泪水如同瀑布般无声流淌,水光深处只剩下彻底被碾碎、被榨干、被彻底征服摆弄后的巨大空洞茫然和羞惭。
丰润的唇瓣如同垂死的鱼般剧烈哆嗦着,吐出蚊蚋般细弱而灼热的气息:
“…休…休息……一下……一下下就好……”
浓重的黑暗吞噬着窗外的世界。
只有远处城市冰冷而疏离的霓虹微光,透过廉价的窗帘缝隙顽强地侵入室内,在那张惨白的、布满污迹的泪脸上勾勒出一抹奇异的、象征着无尽轮回的冷色调剪影。
她的意识只剩下一片混沌的泥沼。
被掏空的酸软从骨子里溢出。
被撕裂的肌理仿佛有无数无形的火点在持续灼烧!每一次细微的呼吸都牵扯着腿心的剧烈钝痛。
“这家伙……到底……哪里来的……这么多……能射的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念头如同沉入水底的碎石,激起几不可见的涟漪便迅速暗淡。
然而,这场由欲望和征服构筑的交媫乐章,远远没有画上最后一个休止符的迹象。
仅仅半小时后——
男人尚存着灼热余温的手指,带着不可抗拒的掌控力,已经重新攀上了她腰侧敏感的软肉,熟练地抚过那微凸的髋骨曲线……
新一轮更加狂暴的地狱战车,在凌晨一点、城市彻底沉睡的寂静里,轰然启动!
那些被压抑的、带着崩溃哭腔和绝望欢愉的尖利浪叫、男人浓重的喘息以及各种体位下肉体猛烈冲撞拍击地板的啪!啪!闷响……交织成一首绵长而罪恶的夜曲!
从寂静的后半夜一直喧嚣不息……
最终,在拂晓前最深的黑暗里,当东方天际线的鱼肚白即将出现的时刻,一切疯狂的碰撞和嘶鸣才如同断弦般,在一声撕长的、饱含极致哀泣与解脱的尖嚎,以及一声深沉而满足的叹息中,最终归于彻底的、筋疲力尽的沉寂。
浓稠到如同实质的精腥味、女性情欲分泌物的浓烈雌甜气和汗水蒸发的酸咸气息,彻底浸润了这间狭窄公寓的每一个缝隙,最终凝固在无声的喘息中。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第十章?铃声:伪声里的浊滴
手机嗡嗡震动的嗡鸣,像一根冰冷的针,猝然扎破了爱子沉坠的迷蒙。
眼皮沉重得像是灌满了湿透的铅,每一次挣扎着想要掀开缝隙,都能感受到太阳穴深处传来的沉闷钝痛。
意识沉在一个黏腻滚烫的沼泽里,每一次细微的转动思维,都牵扯得浑身骨筋肉筋阵阵酸软呻吟。
光线透过拉得不算严实的窗帘缝隙钻进来,灰蒙蒙地照亮房间里漂浮的尘埃。
墙上挂钟模糊的指针指向了早十点多。
空气里沉淀着一股浓得化不开的味道——汗水的咸腥、精液特有的膻燥,以及一种…浓郁到令人羞耻的、属于雌性被彻底灌溉后散发的靡靡甜腥。
那是她的味道和他的味道纠缠发酵了一整夜的产物。
她微微偏头。
身旁的男人,山田慎,还沉沉地睡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凌乱的黑发搭在额前,那张平时稳重温和的脸上带着一种近乎满足的疲态。
一条手臂霸道地伸着,搭在她胸前毯子之外光滑的手臂皮肤上,沉甸甸的,带着不容忽视的体温。
记忆碎片如同涨潮般涌回,带着昨夜癫狂的体温。
那些被压在冰冷的料理台上凶狠顶撞的感觉,那些在地板上像濒死的鱼般无助扭动承受撞击的感觉,那些被提着手腕像木偶般蹂躏的感觉……特别是最后那个疯狂的、持续到凌晨三四点的轮回,她的身体就像一个永不枯竭的容器,被他反复注满、榨取……每一次射精都带着要把她子宫烧穿的滚烫,每一次高潮都让她觉得灵魂被抛到了无光的深渊。
脸瞬间发烫,滚烫的热度一路烧红到了耳根。
喉咙里也干涩得发紧,每一次吞咽都激起一阵细小的抽痛——那是昨夜过度撕喊、哭泣哀求留下的痕迹。
就在这时,那个把她惊醒的源头——手机震动再次固执地响起。
嗡……嗡……声音从床头柜的方向传来。
她艰难地、尽量不惊动身边男人的支撑起发软的手臂肘。
冰凉的木地板触碰脚底时,身体里那种被过度使用的酸痛感猛地尖锐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目光投向床头的手机,屏幕执着地亮着。
屏幕上,碎裂地沾染着几抹已然干涸变色的、暗黄白色的浑浊痕迹——是昨天下午混乱的乳交留下的精液印记。
而被这个污秽印记覆盖了一半的来电显示名字,却像一道冰冷的闪电劈进了爱子的眼底!
屏幕上赫然跳跃着两个字:
华子
瞬间,那残留的睡意、疲惫和情欲的余波如同被冰水浇下的炭火,“嗤啦”一声熄灭了!巨大的恐慌猛地攥紧了她的心脏,像冰冷的铁爪狠狠挤压,让她几乎喘不过气!
姐姐!
是姐姐的电话!
她像被烫到一样猛地弹坐起来!
“呯”的一声轻响撞到了慎的手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
慎在睡梦中不满地咕哝了一声,皱着眉头翻了个身,毯子从身上滑落更多,露出精壮腰腹的线条和那条松松垮垮的家居裤腰。
爱子心脏狂跳得快要撞破胸腔!
她慌得手脚冰凉,脑子一片空白。
第一个念头就是逃!不能在这里接,不能在充满慎气息和两人交合味道的房间里接姐姐的电话!
去阳台!
她急急地掀开盖在两人身上的空调毯。
动作牵扯到下体深处,瞬间引发一阵酸麻和难以言喻的牵拉感。
一股温热粘稠的东西,带着熟悉的温热滑腻感,正不受控制地从饱胀不适的下身微微渗出,沿着大腿内侧光滑的皮肤向下蜿蜒……
目光下意识地瞥向那隐秘的腿心—红肿未消的柔软花瓣缝隙里,依稀可见浑浊的白浊残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呜…”
脸颊猛地爆红!
羞耻如同荆棘般扎遍全身!
她顾不上仔细清洁,慌乱地一把抓起那条刚刚还盖在慎身上的咖啡色羊毛薄毯,带着男人的体温和他身上独特的、混合着淡淡汗水和烟草的气息,猛地裹住自己赤裸颤抖的身体!毯子粗糙的纹理摩擦着敏感的肌肤。
光着脚,踩在冰冷的地板上,每一步都牵扯着腿间的细密酸痛。她几乎是跌跌撞撞地拉开通往窄小阳台的玻璃门,闪身出去。
“嘶……”
初春东京上午的阳光带着清冷的力度射下,刺得她眯起了眼。
三月的风带着料峭寒意,狠狠刮过只裹了一层薄毯的身体,冻得她瑟瑟发抖。
但此刻,这寒意也让她混乱滚烫的大脑清醒了几分。
指尖颤抖地滑向了电话的接听键,心脏依然在胸腔里疯狂擂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喂?”她清了清干涩沙哑得不行的嗓子,努力想找回一点平时的语调。
“啊啊!爱子!听得到吗?”
电话那头的声音瞬间穿透过来,清亮、欢快、充满了一种健康活泼的生命力,如同带着暖意的春日阳光,驱散周围的寒冷。
可这阳光对此刻的爱子来说,却带着一种灼伤皮肤的刺痛感。
——四方华子。
那个爱子心中如同高悬的太阳,光芒万丈却又无法真正靠近的人物。
“对不起啊爱子!”华子的声音元气满满,连道歉听起来都洋溢着活力,“昨天就想着给你打电话啦!结果你知道吗?协会这边临时加派了个紧急任务!是琵琶湖那边一个开发工地,由于土地开发封印的怨念集群差点暴动!我跟前辈还有宗家的几个人整整折腾了大半夜才镇压下去!刚睡醒没多久!你没事吧?”
爱子下意识地把身上裹得更紧的毛毯往上拽了拽,手指攥得指节发白。
那属于慎的味道,此刻如同炽热的烙印灼烫着她的皮肤。
“没…”她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轻柔,这是面对姐姐时才有的亲近语调,不同于在慎面前那层自我保护般的冷淡伪装,“姐姐工作要紧!没关系。我知道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顿了顿,补充道,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小心翼翼,“毕竟姐姐是关西退魔协会的王牌呀……而且,是协会史上最年轻的‘特级’退魔师呢。”
提到“特级”这个词时,爱子感到一阵熟悉的酸涩沉甸甸地压在胸口,那是仰望太阳时被光芒刺痛的无力。
“诶?”电话那头的华子似乎有点不好意思,爽朗地笑了起来,“什么‘协会史上’啦!听起来好夸张好不好!只是关西协会的记录而已啦!爱子现在可是在东京了哦?关东退魔协会的能人更是多如繁星呢!他们那边,我记得在我之前好几年就出了一个比我更夸张的天才哦?好像也是十六岁就拿到协会最高的‘特级’认证的超级咒术师!叫什么来着……”
华子的声音像是一根根细小的针,一下下地扎在爱子最敏感的地方。
灵力。
才能。
天才。
那是爱子生命中无法企及的光明,也是无法摆脱的自卑阴云。
四方家,是扎根京都数百年、源自赫赫有名的土御门分家的退魔名门。
然而在这灵能繁盛流淌血脉的家族中,爱子却如同一个黯淡的异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灵力微弱得古老血脉的传承者——别说和被视为家族百年希望、冰系咒术与剑道天赋都登峰造极的姐姐比华子九岁时已能挥手间冻结庭院假山上的流水,就是同辈的普通孩子,她也很难企及。
唯一拿得出手的,或许就是还算利落的居合术……但那又能如何?
“对了!”华子轻快的声音打断了爱子心底翻腾的暗流,“你现在人怎么样啦?行李都归置好了吗?住的酒店还习惯吗?东京的空气是不是有点干涩?”
酒店?!
爱子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脊椎骨猛地窜升!
她下意识地挺直背脊,紧紧贴在冰冷的外墙上,隔着一层薄薄毯子和玻璃门,她甚至能隐约“听”到、或者说“感觉”到房间里沉睡的慎翻身的细微动静!
他身上残留的温度似乎透过玻璃门传递过来!
“……嗯……在酒店……”喉咙干得发痛,声音艰涩沙哑地挤出,带着浓重的鼻音,“挺好的……正准备这几天就去找找合适的出租屋……”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里硬生生拉扯出来,带着微不可察的颤抖和巨大的心虚。
她用尽全身力气维持着语气的平静如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太好啦!”华子的语气更加明亮,“东京那么大,你第一次去,人生地不熟的,找合适的房子肯定很头疼吧?别担心!”她的声音带着姐姐特有的、让人无法拒绝的温暖与笃定,“去找慎哥哥帮忙啊,我之前在电话里跟你提过的,我的男朋友!”
华子提到慎时那熟稔又带着亲昵语气的那声“慎哥哥”,像一把烧红的小烙铁,“滋”地烫在爱子的心尖!
“我之前已经把他所有的联系方式都发你Line啦!人也提前打好招呼了!他人可温柔可靠了!你就直接去找他,让他陪你去看地方,顺便熟悉下周边环境!”
毯子里赤裸的肌肤似乎能感觉到来自身后房间里那个男人的目光,沉甸甸的、饱含着情欲的目光……
“……嗯……”爱子从喉咙深处挤出勉强应了一声,心脏在肋骨后面狂跳,“知道……昨天……已经去拜访过山田……大哥了……”她甚至谨慎地避开了那个亲昵的称呼,“很……很温柔的人。”
说出“温柔”这两个字的瞬间,脑海里闪过却是昨夜慎粗暴挺动的腰身、按着她头深喉的手、还有射精时低沉的嘶吼……
“是吧是吧!”华子的语调满是开心,“我眼光绝对不会错的!你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千万不要客气,直接找他!要是他有什么做得不好的,或者敢欺负你……”华子的声音调皮地扬起又带着一点亲密的威胁,“哼哼,等过几天我空闲了飞去东京,好好‘批评’他!”?“批评”两个字被她说得又甜又凶,充满了被爱着的小女人的娇憨。
爱子的指甲深深地陷进了掌心柔软的肉里,带来清晰的痛感,才勉强压住喉咙口涌起的酸胀和窒息感。
她只能含糊地:“嗯……”
电话那头停顿了一下,华子的声音忽然带上了点关切:“咦?声音怎么还是这么哑?感冒了吗?”那声音里纯粹的担忧,如同最纯粹的阳光,却偏偏照在爱子满是污泥的心田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姐姐温柔的话语在昨夜持续数小时、直至凌晨的激烈情潮呻吟和哭泣哀求映衬下,显得如此讽刺!
她的嗓子根本就是因为那无数声被肏弄到崩溃边缘的尖叫和淫浪的京都腔求饶而彻底嘶哑!
“……没…大概是有点受凉……”爱子用尽全力压制声音里的颤抖和堵塞,“可能……换水土……有点疲劳……”每一个字都在灼烧她的良知。
“哦……”华子似乎没听出异常,只是语调一转,带上了一丝小小的探寻和不易察觉的轻快,“不过呢,我总觉得……爱子你今天讲话,虽然嗓子哑点,但声音里…感觉反而比昨天早上在电话里好一点?怎么说呢……好像放松了一点点?语气里透着你以前在家做点心给我吃时那种……小小的开心的调子?”
“有事情让你高兴?”
“……”
像是一道无形的闪电击中了她,爱子瞬间僵直!
阳台上清冷的风拂过她发烫的脸颊,但此刻灼热的温度却从心脏深处轰然炸开!
脑海中同时浮现出昨天傍晚矮桌前男人看向桌上简单料理时那惊艳满足的坦率眼神、那句“这就是价值啊!”的直白话语,也交错着昨夜她被按在厨房地板上、沙发上、卫生间冰冷的瓷砖上时,慎在她耳边带着笑意喘息的灼热话语:
“扭屁股!再扭!你的里面真紧……你这欠操的淫荡屁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含深点!喉咙比你姐的深……嘶……真能吸……”
“射进来!说‘想要大哥哥的种子’!华子可比你坦率多了……”
那被蹂躏践踏自尊带来的屈辱感、那第一次被能和姐姐相提并论的隐秘快感……还有那一点点、被除了姐姐之外的另一个人,仅仅因为一点微不足道的、在家族长辈眼中“无用”的厨房才能而由衷肯定的小小喜悦……
这些截然相反、激烈冲撞的情绪,如同滚沸的岩浆和冰冷的雪水在爱子的胸臆间纠缠、炸裂!
“……没什么……”爱子飞快地应着,声音细弱游丝,带着一点想要快点结束的仓皇,“就是……觉得姐姐一直很关心我……谢谢姐姐……”
短暂的沉默后,华子柔声叮嘱了几句‘好好照顾自己’‘多吃饭’‘有事打电话’,便体贴地挂了线。
喀哒。
听筒里忙音响起的一刹那,爱子紧绷的脊梁像是瞬间被抽掉了所有的骨头,沿着冰冷的墙壁,缓缓地、彻底地滑坐下去。
冰冷粗糙的水泥地面抵着裹在毯子里的臀部。
她蜷缩起来,双臂抱着屈起的膝盖,仿佛这样能抵御心底奔涌出的巨大浪潮。下巴抵在膝头,整张脸深深埋进了蜷曲的臂弯和厚实的毛毯褶皱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四方华子。
姐姐。
华子的声音像温暖的阳光一样明媚,但爱子只觉得这光芒刺眼灼人。
对她而言,华子不仅仅是太阳,更是照出她自身贫瘠投影的镜子。
从小到大在那崇尚力量的退魔师家庭里,她始终是那片不被注意的灰暗。
姐姐…是天才。
真正的、光芒万丈的那种。
四方家源自土御门分家,血脉里本该流淌着足以拔除污秽的灵力。
但爱子,似乎完全被上天忽略。
她的灵力稀薄得可怜,如同快要熄灭的蜡烛,在四方家世代传承的冰系咒术面前,她那点微弱的寒气连杯水都难以凝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剑术课上更是难堪,招式步伐生涩笨拙,唯一拿得出手的只有居合术——那拔刀一瞬间的快准狠,是黑暗中独自磨练了无数次才换来的小小骄傲。
可这骄傲在华子九岁便能熟练运用家族传下、即使父亲也需数十年修为方能掌握的顶级冰封咒术将庭院中的溪流瞬息冻为精妙冰雕的光环下,渺小如萤火。
学业同样如此。
高中三年拼尽全力,日日苦读,才终于挤进明央大学的文学部。
这固然是不错的成绩……可想想华子,轻而易举便踏入那无数人仰望的顶尖学府,京都大学的门楣。
姐姐的存在就像一座无形的山。
华子对她却真的很好。
从爱子记事起,姐姐就从来没嘲笑过她的弱小。
她总是微笑着,会在她闷头练习居合术而关节红肿时递来药膏,在她独自坐在廊下发呆时走过来,揉揉她的头:“爱子今天拔刀的声音很好听呢。”
那双手也是温暖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正是这份毫无察觉的温柔,更让爱子痛苦。
她无法讨厌阳光,却又无法承受光线下自己那灰暗的倒影。
她努力想靠近汲取温暖,却常常被过于耀眼的光线刺痛,只能狼狈地缩回角落。
这份纠结最终撕裂了她,让她选择狼狈逃离京都,远赴东京求学——仿佛空间的距离能稀释那份让她无力又窒息的仰望与被怜悯感。
可现在……她都做了什么?
她颤抖的手,隔着厚厚的毯子,不由自主地、带着一种近乎自虐的触感,轻轻按在了自己平坦微肉的小腹之上。
昨夜。
最后那近乎疯狂的一幕幕还烙印在神经里。
慎像是被永动的欲望机器驱动,一次次将她拉到崩溃的边缘,又一次次将她从情欲的海浪里捞起。
他的精液,灼热、浓稠、带着他强烈的气息,八次!整整八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被她痉挛着吸吮的子宫贪婪地吞噬……而她自己,在那失控的极乐中,不知羞耻地迎合着,迎合着他每一次提及姐姐时的羞辱与比较,仿佛能从那些污言秽语里汲取扭曲的养份,证明自己并非无处可取……
此刻。
那里残留着一种极其隐秘的饱胀感和微微的、被撑开的酸涩。
一种沉甸甸的“填充感”。
紧接着,腿心深处毫无预兆地传来一阵清晰的抽搐般的麻痒抽搐!
一股温热滑腻的东西,带着一丝微凉和让人心头发沉的粘稠感,缓缓地从她红肿的花瓣缝隙中,不受控制地渗透析出。
一股一股,如同暗藏污渍的小溪流淌,顺着大腿内侧娇嫩的皮肤向下蜿蜒……
毯子底下赤裸的身体猛地僵住!
她维持着蜷缩的姿势,一动不动。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第十一章?代理契约
过了仿佛一个世纪那么漫长,终于,深深地、无声地吸了一口气,带着某种尘埃落定的冰冷。
冰凉的空气似乎给了她一点支撑的力量。
扶着墙壁,双腿打着细微的颤,支撑起被酸痛掏空的身体。
裹紧身上那沾染情夫气息的毯子,如同披着一层耻辱的战甲,推开了阳台的玻璃移门。
房间里弥漫着同样的情欲气味,但比她离开时更沉郁了些。
男人已经醒了,正靠坐在床上,精壮的臂膀压着被角。
他看着她裹着毯子从外面回来,脸色苍白得没有一点血色,嘴唇却奇异地透着一种被蹂躏后的、不正常的殷红。
那双总是带着点阴郁疏离的棕色眼睛,此刻像是蒙着一层冰冷的晨雾,茫然地望着前方某个虚空中的点。
他张了张嘴,眼神里有些未散的睡意和刚醒的迷蒙,似乎在消化眼前的情景。“……爱子?”他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忐忑,“……没事吧?你脸色……”他的目光瞟过她手里攥着的手机。
爱子没有回头看他,也没有回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径直走向房间角落自己那静静立着、体积不小的行李箱。
像一个设定好程序的机械人偶,沉默地蹲下,打开箱盖。
里面是迭放整齐的衣物,码放细致的日用品,泛着淡淡的薰衣草香气。
她松开裹身的毯子,任它滑落在腿边冰冷的地板上。
赤裸的背脊在暗淡的光线下绷出细瘦而紧致的线条,两片微微塌陷的肩胛骨如同蛰伏的小翅膀。
昨夜留下的淤痕和指印在她白皙的皮肤上显得格外刺目。
她先拿起一件干净的白色蕾丝底裤穿上,动作间牵扯到下体的不适让她蹙起了眉。
接着是一件同款的胸罩。
然后是上衣——一件质地柔和的米白色V领绞花针织衫,短款的设计。
当她抬手穿上时,细腻的针织纹理摩擦过胸前那对浑圆饱满的顶端时,被慎吸吮啃咬得早已红肿不堪的两粒乳尖传来一阵清晰的刺痛和瘙痒,让她下意识地微微弓了下身,贝齿轻咬下唇。
最后是下装,一条灰色的百褶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厚实的棉布裙摆落下,刚好遮到膝盖上方一小截。
她依旧一言不发,背对着床的方向,低头穿好白色的超厚堆堆袜,袜口在膝盖下方一点点堆迭出慵懒的褶皱,遮住了大腿内侧那点隐秘的狼藉。
“……你……”慎的声音再次传来,这一次带上了更清晰的犹豫和一丝难以言喻的失落。他看着那个纤细的身影有条不紊却冰冷至极地着装,一种无形的隔阂感重重地压了下来。“你……是要走了?”他的声音低沉下去,带着点干涩的味道。
他忽然觉得这房间里情欲的余味变得有些难堪起来。
闻言,爱子正拉着行李箱拉链的手停顿了一下。
几秒钟绝对的寂静。
空气仿佛凝固了。
“……嗯?”她终于直起腰,慢慢转过身,脸上那层冻人的冰冷似乎裂开了一道极其细微的缝隙。
目光平平地扫过男人脸上那一闪而过的失落和复杂的表情。
“东京的酒店……”她开口了,声音依旧嘶哑,却异常平稳冷静,“住一晚太贵了。”她的目光并没有落在慎身上,而是越过他,看向他床头柜上散乱堆放着的零钱和票据,语气平淡得像在陈述一个无关紧要的事实,“很贵。”她又重复了一遍,带着一点东京新住民对物价的微微抱怨。
慎愣住了,显然没料到是这个回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看着眼前女孩娇小却曲线完美的身形被那身文艺又略带复古感的装扮包裹着——细羊毛绞花短衫勾勒出饱满得惊人在胸部和凹陷的腰窝,深灰的百褶裙则完美托衬着挺翘圆润的臀线,露出穿着厚堆堆袜的纤细小腿……这衣着打扮明明如此温婉清新,却偏偏衬得她那没什么表情的脸,冷得更让人心底发凉。
这个理由……
作为京都四方家的次女,虽然不是宗家核心子弟,也谈不上什么挥金如土,但基本的优渥生活绝非东京一晚几百几千日元的普通酒店能让她窘迫到需要寄住……
这理由根本……
爱子轻轻垂下了浓密的眼睫,遮住了棕色眼眸里闪过的那丝自己也说不上来的情绪。
“呃……”山田慎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又觉得说什么都有些怪异。
就在他语塞这空档,爱子抬起眼,那平淡的语调似乎带了点波澜。
像是为了加固一个自己都不太确定的想法,她忽然用一种略显刻意的冷淡语气补充道:“况且……”她顿了顿,目光终于第一次正式地、直直地撞进了慎疑惑望过来的眼底,那眼神深处藏着一丝极难捕捉的局促和强撑出来的审视,“……大哥哥的性欲像野兽一样旺盛。”
“如果爱子不在这里……帮忙‘处理’的话……”她刻意加重了“处理”两个字,听起来冷酷得像在处理一件需要定时清理的低级工作,“大哥哥一定……会按捺不住的……”
“……一定会偷偷背着华子姐姐……去找其他别的女人吧?”她的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带着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发觉的、微妙的酸涩和某种奇怪的肯定。
这个理由简直比上一个更加漏洞百出、更加不可理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她说出来了。
目光盯着慎,带着一种近乎执拗的审视,仿佛必须从他这里听到一个印证。
那副认真的样子,配上她精致秀气却刻意作出冷淡疏离表情的脸蛋,还有那句反差强烈的指责……甚至透出了一股难以形容的呆萌感。
“……”慎彻底被这话噎住了。
他看着她那张明明羞耻耳尖还透着一点红却偏偏要摆出审判官般表情的小脸,一股荒谬感混杂着几乎要涌出来的笑意冲上胸口。他有点想笑,又莫名有些心头发软。
“……噗。”
最终,他没忍住短促地闷笑了一声,随即在那双明显有些不悦、微微眯起的棕色眼眸注视下,赶紧收了笑容,点了点头,脸上倒是也浮起了轻松的笑意。
“唔……既然这样就没办法了。”
他耸耸肩,语气里带上一种顺水推舟般的、显而易见的愉快,“那……嗯,之后……各方面就……”他停顿了一下,笑意更深了些,带着点促狭的暗示,“就都要麻烦爱子小姐多多照顾了呢?”
那目光里毫不掩饰的意有所指,简直像实质的手,掠过爱子刚穿好衣服的身体。
爱子的睫毛又飞快地颤动了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层刻意维持的冰冷疏离面具裂开了一瞬。
被对方看穿心思的羞恼,被那种直白的、属于成年男女之间情欲暗示搅动的心湖……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被需要的细小涟漪……如同投入石子的湖面。
这些情绪在她那双清亮的、习惯性压抑着情绪的眼睛里搅得一团乱。
“……哼。”
一声极其细微、尾音微不可查上扬的轻哼从她鼻子里发出。
她飞快地别过脸,侧影清晰地勾勒出完美的下颌线条,脸颊却似乎比之前更红了些。
红唇微启,那素来清冷的京都腔调里,第一次在慎面前,渗入了一种极淡、极淡的薄嗔,宛如春雪初融时拂过指尖的那一丝微凉的甜意:
“大哥哥…果然是个差劲的人。”
那声音轻轻的,裹着一点点难以言喻的亲昵和放松。
“诶?”
慎挑挑眉,脸上笑意更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