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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2 / 2)

“萧哥!”陈豪跟尚佳轩在车里等了很久:“你跟南哥在谈什么,这么久时间?”

白皑萧此时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头发胡乱地吹干,虽然神情故作镇定,却难掩双目之中的游离之意。

“你没事吧?”尚佳轩有些担心:“你的衣服怎么换了?”

“跟南哥养的狗纠缠了一会,失足掉到他的游泳池里了…”白皑萧说。

“那录音没让他起疑?”尚佳轩皱了皱眉头,对他的说法不太相信。

“没有…都是经过精确剪辑的。”白皑萧摇摇头:“他们三人还好吧。”

“已经安全送出境了。”陈豪道:“我想南哥怎么也不会相信我们敢用中信的船。”

“不是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么?”白皑萧疲惫得靠在车上。

“萧哥,今晚新开的酒吧要剪彩。我们吃过饭一起去吧。”陈豪发动了车子。

“不了,送我回护城河别墅。”白皑萧眯着眼睛,呼吸有些不顺畅:“我人有些不舒服。”

“不会是生病了吧?”尚佳轩一紧张,伸手去探白皑萧的额头。

白皑萧急忙按下他的手,这一幕却被倒视镜里的陈豪看得清清楚楚。

“阿凯你先去看看新人培训的情况,顺便去跟弯街酒店的老板碰下头。上次情报一组的人回馈了信息,说是之前的刺杀案有些眉目。另外那个剪彩,今晚你们两个替我去,”白皑萧道:“我可能是这几天累了,休息一下就没事了。”

“要不我送你回去再说吧。”尚佳轩关切道。

“不用,阿豪送我就可以了。”

“那…你当心点。”

白皑萧不耐烦得关上车门,看到前排陈豪的眼神在镜面里有些异样。

“阿豪,这些年过去了…我真的很感激你一直在我身边支持着…”白皑萧脱力一般仰靠在后座上,一席话让陈豪好个莫名其妙。

“萧哥你在说什么啊?”陈豪抓耳挠腮:“你是不是遇上什么事了?告诉兄弟,拼了命也能帮你摆平——”

“你一直知道我喜欢男人的吧。”

“啊?!这…萧哥…我知道是知道…可你不会是,不会是喜欢我吧?”陈豪的嘴巴大张,足能塞下一个葫芦。

“你想什么呢!”白皑萧哭笑不得。

“那…其实,萧哥的事虽然兄弟们也不会乱多嘴。但…你的口味特殊,在堂里其实也算不上什么秘密了。”陈豪拍拍脑袋:“其实这也没啥大不了吧。前几个月我有几次来接你,好像也看到你家里有男人——虽然咱们私事不过问,但萧哥也没有特意隐瞒的意思——”

“尚凯是我前任恋人。”白皑萧道。

“什么?”这回陈豪可是真的惊讶到了:“我说我怎么都觉得他眼熟,搞不好在你住的地方有过几次擦肩而过——哎呀,你怎么不早说,我怕他对你不利还悄悄叫弟兄们盯着——”

“这还不止,他以前是个警察。”白皑萧语不惊人死不休,陈豪一个油门当刹车差点撞到前面的摊子上。

“警察?!萧哥你别开玩笑了,最近社团里抓卧底抓的热火朝天——”

“他以前是警察,但为了我宁愿放弃职业来到这里…他不是卧底。”白皑萧皱着眉解释道。

“唉!不是就好不是就好!这个阿凯为了萧哥不当警察,这…这算弃暗投明么?”

警察转行当黑社会,如果也能算弃暗投明的话,白皑萧的三观确定尽毁。

“我跟你说这些自然是希望你能保密。如果给第三个人知道了,不仅阿凯有危险,我们整个墨龙堂都脱不了干系。”白皑萧道。

“这个我懂,萧哥放心——”陈豪笑道:“看来还是我们黑社会人性化,你想啊,万一我以后想当警察,就凭我大哥的身份人家能要咱么?但以前当过警察的,咱们可是宽厚的很——哈哈哈哈!”

白皑萧靠着窗闭目养神,沉重的思绪再次回到刚刚经历的那场不堪入目的记忆中。

海拓南用录音笔录下了自己失控又羞辱的喊叫声,却在入侵的最后一刻放弃了对自己的侮辱。

“白皑萧,不要以为我真的对你感兴趣——”海拓南起开身子,把他抱进浴室。得意得威胁着他:“不是只有你才懂怎么剪辑音频,如果你不想让郑唐衣听见刚才录音里的话,你知道应该怎么做的…只有听话的孩子,才有糖吃。”

白皑萧的大脑在温水的刺激下终于开始恢复理智,对于海拓南最后一刻放弃侵犯的行为,他说不出是庆幸还是感激。但这一次的下马威无异于给了白皑萧清醒的当头一棒。海拓南远比自己想象得更难对付,一旦玩脱了,性命和清白两难保。

“拦着你在我手掌心里活蹦乱跳得折腾,你知道我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么?”海拓南将莲蓬头开到最大,声音逐渐淹没。“我不想一下子捏死你,因为那样就太无趣了…同时,你也别想着轻易逃开龙行社。你要知道郑唐衣当年是怎样落在我的手里的,我能叫他手下的青龙堂一夕白骨,同样就能叫你墨龙堂鸡犬不宁。”

墨龙堂的弟兄们…白皑萧把头浸在淋浴里。他粗略估计了一下,整个墨龙堂的弟兄们算上家眷足有上千号人。为什么从海拓南的眼眸里,他看不到一丝生的希望?

“白皑萧,你斗不过我的…”海拓南将湿淋淋的他从浴室里拎出来:“那是因为你们遭受的苦难还不够多,还不够让你们变得凶狠起来。以至于轻轻松松,就暴露了弱点。”

“我根本就没有想过要斗你…”白皑萧冷笑道:“也没有故意去隐藏自己的软肋…我在龙行社行事坦荡,我跟郑唐衣亦是相处坦荡。一段音频,你真的以为会离间我与他么——”

“你当真不怕?”海拓南戏谑道,扭过白皑萧的下巴,逼近他躲闪的目光:“你的心跳的身上的水珠都在打颤,你怕的不是郑唐衣歇斯底里得误会你,因为你知道他不会那么做。你怕的,是他淡然无谓的神色,是他不屑一顾的态度——就像当初你被中信海运的死胖子侮辱的时候一样…他面对你的遭遇,你感受不到他最真挚的心疼和愤怒,他像个事不关己的外人,只有你自己舔着伤口自命可怜罢了!”

“你住口!”白皑萧的十指按在防滑的浴室地砖上,滴水的头发在雾气中根根立翘:“唐衣不会的,他不可能容忍你第二次伤害他的爱人!”

“你自以为能跟白谨谦比么?”海拓南勾起一抹意味深长得笑意:“果然后生可畏,我当年——可就没有你这样的自信。”

“海拓南你究竟想怎么样!”白皑萧从地上一骨碌翻起来,动作自认为已经十分利落,却还是在对方一个推擒下被制服个正着。

“我倒是很期待看看你想怎么样?我出招,你拆招——看看谁笑到最后…”海拓南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这女孩,你还记不记得?”

照片上的小姑娘十二三岁年纪,穿着小学的校服,笑容纯真。白皑萧的思维很自然地回到桂小娇的身上,虽然她没能活过这个年纪,但这份遗憾让他每次在面对孩童少女时都会心生疼爱和怜悯。这个女孩,是自己手下一个心腹兄弟皮狗的小妹妹。

“我记得他哥哥可是在助你铲除熊罴王旧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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