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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1部分(2 / 2)

又是话没说完,老先生再次挥手打断我道:“我这次下山,正是和你们的事情有关。我会先带你们去圣母子湖,小丫头的事情处理完后,我当助你们找到剩下的袁大头和马三炮的宝藏!”

这句话犹如一个重磅炸弹,当即将我和殷骞彻底砸晕。

首先,这么强有力的外援我们根本想都不敢想,有司寇允在,别说找袁大头了,对付志豪和沈万楼自然也是小菜一碟。

其次,我本来就对去内蒙找那个会“跑”的湖不抱什么信心,如果有对其知根知底的老先生跟着,这一层担心自然也省掉了。更何况届时由他亲自和那个什么呼斯楞大祭司沟通,自然也比我们来得更加直接和有效。

目前唯一的一点担心是,司寇允已经是一百多岁的高龄,就算他身子骨再硬朗,跟着我们一帮小子这么折腾,怕是别出什么意外才好。

老爷子见我们没吭声,好像看穿了我的心思一样,打包票道:“我的身体你们放心,几十年清修不是白给的。等到了草原上,我还怕你们这些城市里娇生惯养的娃娃们拖我的后腿呢!”

“可是…您老为什么要去找马三炮的宝藏?”殷骞似乎对这个问题更感兴趣。

老先生此刻并没有长篇大论解释的心情,而是道:“要说的东西很多,牵扯的事情太广,我也是花了大半夜才给联系起来的。你们现在先回西安准备,五天后我自会去找你们,届时咱们路上详谈!你们先去吧!”说完,不等我们再问,又径自回了那衣柜后的山洞中。

告别了苏启云,从石屋出来后,殷骞见没了外人,问我道:“老贺,你觉得这老爷子为什么要去找马三炮的宝藏?该不会是他也想…”说着,他做了个切蛋糕的手势。

“你想什么呢!”我白了他一眼道:“老爷子一百多岁的人了,会跟你一样天天闻着都是铜臭儿味?以他的本事,要想挣钱,民国的时候就是百万富翁了。”

第四十八节

“嘿嘿~也是!”殷骞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道:“那他究竟是为了什么?百岁老人不好好在家呆着挑战一下吉尼斯世界纪录,跟着咱们瞎跑什么?”

我也奇怪,但还是回他道:“老先生不是说五天后见面再说么?就再等等吧。你不想让他跟着啊?你可得想清楚咯,没有他,你想找到马三炮宝藏的几率不会大于百分之一。你要是不想,我现在回去跟老爷子说一下,就不让他去了。”

“唉!可别可别!”殷骞一听就急了,赶忙拽着我道:“我这不是担心他的身子嘛~!你说万一有个三长两短,咱们担不起那责任啊!”

我一把拂开他的手,道:“你呀,省点心吧!还是想想回去怎么筹钱去内蒙吧!草原深处既没铁路也没公路,那可是个烧钱的事情。”

“嘿嘿!~”殷骞胸有成竹地一笑,想都没想道:“这个你最不用担心。咱们没钱,人黄大小姐有哇!这事儿你敢不叫上她,让她知道了铁定跟你没完!”

我没好气地又瞪了他一下,懒得再说什么。

其实殷骞讲得也在理,这事儿少了黄博雅肯定不行。但是这家伙前一刻还担心着有谁来分他的“宝藏”,下一刻到该花钱的时候了,就“义不容辞”地立刻把黄大小姐拉了进来。反倒是分食儿吃的事瞬间就给忘了。

奸商!十足的奸商!

我俩这边刚一住嘴,秋天又突然拖着长音讽刺味儿十足地道:“哎呀~俩大老爷们,现在离了个女的就啥事儿也干不成了,丢人呐!~”

我和殷骞听了都只当没听见,这丫头话里虽然以讽刺我俩为主,但却又夹带着明显的醋味儿,搞不清楚状况的时候还是别接话茬儿的好。

回来的路上,我坐在长途车里总觉得有些不舒服,各处关节和肩胛骨都酸痛不已。这种情况其实我再熟悉不过了,对于一个经常发烧的人来说,这是很明显的发烧前征兆。

用手心捂着鼻子呼了口气,明显能感觉到体内的燥热,我心中暗自一惊,近三四年来已经鲜有发烧,大多都得力于舅爷的日常调理和那个“达摩呼吸法”。但是这两个月显然跑得有些多,平日里药也不吃了,功也不练了,总想着忙完就恢复,但事情却接踵而至,根本不给人喘息的时间。这恐怕就是造成我此次旧病复发的主要原因。

回到西安,我进了御宝斋的门就径自上楼睡觉去了。这个关键时候绝对不能任由它烧起来,否则后面的事情全部都要打乱,我不可能眼睁睁地着他们去冒那些险,更何况我和志豪的事情当该有个了断,即使不一定非要拼个你死我活,至少也得让这家伙分清是非,好悬崖勒马。

其实这也都是我当时一厢情愿的想法罢了。志豪已经选了他要走的路,岂是我这个徒有虚名的“师兄”所能拉得回来的?

蒙着被子胡思乱想间,屋门被轻轻推开了,秋天蹑手蹑脚地走进来,轻声问我道:“哥?你怎么了?没事儿吧?”

“没事儿…”我含含混混地回她道:“就是有点晕车,躺一会儿就好了,你们午饭不用管我,我睡会儿,醒了再吃。”

秋天见我三伏天里还用夏被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又问道:“你不会是发烧了吧?”

说实话我这会儿已经非常难受了,脑袋也开始有隐隐的阵痛传来,只得耐着性子对秋天道:“没事儿的,放心吧,有事儿我叫你,你先忙你的去吧。”

“哦…”秋天狐疑地两步一回头,磨蹭了好一会儿才关门下楼。

我又躺了个把小时,只觉得身上越来越冷、各处关节越来越酸沉,反正睡也睡不着,干脆一骨碌坐起来,盘腿开始进行“达摩呼吸法”的练习。

我这种情况,打十二岁开始吃药就不管用了,只要烧起来,甭管什么治感冒的、治发烧的或是消炎类抗生素,没一个顶事的。只有打针能暂时稳定一下,但是要不了半个月就又会卷土重来。非要烧足七天,烧得天昏地暗、稀里糊涂,这才算是熬过去。

也只有舅爷的法子,能将其稳稳压制住。在周天运转中,我心里还在盘算要不要晚上去找些石头来,像以前一样给自己“降降温”,可是慢慢地脑子却不怎么疼了,迷迷糊糊地就这么盘膝坐着睡着了。

再睁开眼时,屋内一片昏暗,待我看清,却发现殷骞和秋天并排站在面前,一个掐腰一个抱着膀子,满脸惊讶地看着我。

我被吓了一跳,警惕地回瞪他俩道:“你们干嘛?!”

第四十九节

殷骞掐着腰看了我好一会儿,方才说道:“你知道不知道你刚才怎么了?”

“…”我没答话,等着他直接说。还能干吗,一下午不就是这么坐着睡着了呗。~

见我不吭声,殷骞只得自问自答道:“你整个下午啊,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最后出汗,浑身是大汗淋漓。你知道你出汗出到什么地步么?就这么热的天,你头顶居然还冒热气!就好像武侠小说里的内功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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