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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部分(2 / 2)

苏启云见我们仨到底还是冲了进来,只得在一旁道:“哎呀你们三个娃,叔还能骗你们怎地?这里哪儿还有人哪!”

不过他的话我可不信,因为灶台上此刻正摞着两副碗筷,对于一个常年独自生活的人来说,两个碗还说得过去,可有必要备两副筷子么?再者说,苏启云昨夜回来后的确曾经叫过“师兄”。

但是他死活不肯承认,我们也没有办法,人家毕竟是在帮忙,质疑他本身已经是大不敬了,总不能再翻箱倒柜地找人。

我正要招呼他俩撤出来,站得离衣柜最近的殷骞趁苏启云一个不注意,猛然拉开了衣柜的门,只见里面其实什么也没有放,一个黑黑的洞口出现在我们几人面前。

这衣柜本就靠山体放置,应该是有人特意在此掏了个洞,又建房于其外,用衣柜遮挡。

“嘿嘿!”殷骞得意地看向苏启云道:“叔,您说没骗,这不还是骗了?”说着就要往里面钻。

“别急!”

“不得无礼!”

我和苏启云见他要进去,立刻同时阻止道。

这山洞里如果真的藏了高人,那就说明不愿意被人知道,殷骞这么贸然闯入,可谓是十分地不礼貌,挨教训是少不了的。而苏启云也出言制止,显然是和我一个心思。

果然,我俩话音刚落,只听山洞中一声闷响,紧跟着殷骞就倒着飞了出来,摔在两米外的地上,哼哼唧唧爬不起来。

我赶忙去扶他起来,不过看样子只是挨了一两下并无大碍。

“你不是梅老道的传人,否则也不会这么不懂规矩。”一个苍老而浑厚的声音突然出现在衣柜内。

抬头看去,只见一位留着白色长须的青衣老者从衣柜中的山洞拄着拐杖走出,一旁的苏启云瞧见,立刻上前去搀扶,并且面带讶色地问道:“您怎么出来了?”

老者的一双眼细长无比,但眼珠却是很淡很淡的青褐色,似乎早已失明,待扶稳了苏启云,眼神冲天道:“你们谁是梅老道的徒子徒孙,过来让我瞧瞧。”

既然面前的老者知道梅道人,我自不敢怠慢,立刻上前以异术圈中晚辈的身份见礼道:“晚辈不知老前辈在此,狂妄扰了您的清修,还望…”却不曾想这银须老者出手快如闪电,我刚走近就一把扣住了我的肩膀,顿时半边身子酸麻不已,剩下的话到嘴边也说不出来了。

“你干什么?”秋天见我和殷骞瞬间一个倒地一个被制,立刻就想过来“助拳”,却被我赶忙以凌厉的眼神制止了。

过了片刻,银须老者收起了扣着我的手,快速问道:“月有盈缺,盈则如何?”

“盈则复始!”这是舅爷从小教我和志豪背的所谓心诀,现在老者突然发问,我随即脱口答道。

“亏又如何?”老者再问。

“亏可待盈,不宜强求。”我再答。

“人有贪舍,应作何解?”

“…”

“修心之人,以何为重?”

“…”

银须老者一连问了五六个问题,除了前两个,后面的我一个都答不出,不是忘了,而是舅爷压根没教过。

老者似乎也已探出了我的深浅,叹了口气道:“唉,武功也就一成;道法不足半成,你师父是怎么教的你?梅老道那么大的本事都被你们喂狗了?”

我有些不服气,但事实在眼前摆着,舅爷的确只学到了梅道人大约一半左右的本事,而我则连舅爷的两成都不到,两下一加,可不就是可怜的一成呗。

平复下心情,我试探着问面前这位失明的老者道:“您…认识梅道长?敢问前辈尊姓大名?”

银须老者眉头轻皱道:“哼,说了你也不知道,就算是你师傅来了也不一定就晓得,我复姓司寇,单名一个允字。”

司寇这个姓我知道,早年间曾存在于河南一带,但是大多后来都分为了司姓和寇姓,真正还用这两个字一起当姓的虽然还有,但已经不多了。

不过我更惊讶的是,面前的老者说就连舅爷来了都不一定认识,而他又和梅道人是相熟的。梅道人三十多年前去世的时候就已经七十多…那这位老者最少也要有一百岁左右了!

司寇允…这个名字我确定舅爷从未提起过,可能正如老者所说,他还真不一定知道。

我尚在沉思和震惊中,老者却继续道:“小伙子,刚才你们的话我都听到了。这个八脉闭窍术乃是梅老道独创,专门用来处理危症患者或是短时间内无法医治的恶疾。既然你们守着梅老道和你师父,还跑这么大老远来干嘛?”

第十三节

我只得把梅道人和舅爷的去世时间以及志豪的情况又大概说了一遍,听完后银须老者呆立半晌,方才说道:“梅老道死了…竟已死了三十多年…死得好,死得好!”

我听了这话心中顿时一沉,他既然说“死得好”,那就表明眼前的老者似乎和梅道人有解不开的仇恨才会有此感慨,那秋天恐怕就凶多吉少了,难不成我们这次撞枪口上了,说不定他这双眼就是被梅道人给弄瞎的。

顾不得那许多了,反正能套出一点是一点,我只管问道:“您说的这个八脉闭窍术究竟是干嘛用的?会不会对人造成一定的伤害?”

银须老者还在失神中,听了我的问题随口即答:“八脉闭窍,七颗星由上至下分别代表肺脉、肝脉、胆脉、脾脉、胰脉、肾脉、肠脉,每支脉的锁闭周期是七天,待七七四十九天后这七脉完全锁闭,则心脉自动闭合,而此时受锁之人处于龟息状态之下,可保持身体各项机能不变最长达九九八十一天,如若到期无人解锁,则龟息之态不保,假死也就成了真死…你是说,这八脉闭窍是你师弟下的?”

我嗯了一声,暗自心惊,志豪这招可谓是煞费心思,既保证了对我的承诺不伤害秋天,又给自己留了充足的时间。试想如果四十多天后他依然没有回来解咒,秋天则会进入龟息之态,那时候我们一无所知,定会守在她旁边,直到志豪回来,或是我等不及了去寻他,但时间也早已耽误够本,所以无论怎样,志豪都能保证至少在两三个月内我一定不会去烦他。

所以,好的结果就是等志豪忙完,一百多天足以,到时候由他回来解咒;坏的就是过了一百三十天,秋天恐怕就小命不保了。当然,在五十天的时候,这丫头就已经开始处于深度昏迷状态下了。

“那不应该啊…”银须老者根本没理会我在想什么,他也看不见,问完我就继续自顾自地道:“八脉闭窍是梅老道中年自创的,非功力深厚者根本就施不起来。你师弟顶多十七八岁,这么小就能接触到这类方术?”

志豪在哪儿学的法子?这个问题也困扰我好久了。我也曾经想过是不是沈万楼那里除了他,还有别的高人,但随后就否定了。如果沈万楼手里有那么个大牌,还要志豪这小愣头青干嘛?而且现在看来,既然八脉闭窍术是梅道人独创,那肯定就是由志豪亲自来完成的。

在表示了此情况我也不明了后,我抓着机会继续问银须老者是否有接触秋天身上咒法的办法,却没想到他沉默了好一会儿,却扭头冲苏启云道:“你们仨先回避一下,既然是梅老道的秘法,作为外人,我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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