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嗯……自己处理一下吧!」韩治勤不敢再看着子文,他怕再多看一眼,又会控制不住自己。
变成大色狼可不在他预定的范围内。
看到韩治勤走出房间还把门关上,吴子文原先心中所有期待都落空了,学长还真的一点就这样走了。
是根本不在乎他了,还是他厌恶了这个被别人摸过的身体,是后者吧!
想到这,他又不能忍受的哭了起来。
直到身体的反应让他不住的喘息,根本没办法继续专心的哭泣,他开始用双手包围自己的分身,快速的摩擦,想加速欲望的释放,但是该死的是,后面被塞进的药物似乎开始发挥作用了,不停的收缩,肠璧空虚的颤抖,让他一直起鸡皮疙瘩,全身都敏感的不得了,当前方的动作越快,后面的收缩就越强烈,前后同时的想要被刺激,无法同时动作的痛苦一直折磨着他。
几次想伸手探入,在穴口却害羞的不敢进去,反而是因为不小心的触碰,整个人不住的弹跳起来,前面的兴奋更是不停的将兴奋的痕迹沾染在床单上,前面硬的发痛,后面却空的颤抖。
天啊!他可能会因次成为史上第一个「庸人自扰」而死的人啊!
因为没有勇气去找学长,子文弓着身体窝在床上,一边摩擦动作着,一边用眼睛慢慢的搜寻,房间里有哪些东西可以拿来当做「工具」使用的。
简单的梳妆台上,除了大片的化妆镜,杂物摆了一大堆,保养品到是没几瓶,他发现桌上摆了好几个相框。
慢慢的压下欲火,屈着身体,裹着床单,缓缓的移动到梳妆台的前面。
居然都是他的照片。
而且很明显都是旁人偷拍或是随便拍的,因为他都没有在看镜头,甚至有些看起来是剪裁过的照片,旁边的人都只剩下断手断脚,只有他一个人静静的在相框中微笑。
忘年会,冬至汤圆会,万圣节大会。
突然,他发现一张照片。那是耶诞节的时候照的,他趴躺在学长的怀里,比学长的皮肤还浅的他,就像睡在褐色的皮草上,皮肤白的有点刺眼,他的双手环着学长的腰,熟睡着。
这张显然是学长自拍的,相机距离他们很近,学长的双眼看似炯炯有神的盯着镜头,但是他感觉的出来。
学长是在看他。透过镜头前面的镜片反光,那种极度占有的感觉,让他有点战栗起来,他从未看过像野兽一样的学长;学长的眼神好象要把他吃掉一样,而且手也紧紧的圈着他的腰。
看着看着他的脸又开始发烫了起来。
胡乱的把照片放回桌上,随手拉开抽屉,抽屉很紧,里面似乎有东西塞的太满卡住了,他拉了半天,拉开了一小段的缝隙。
有一个信封卡在开口处,他一抽出来,瞬间有漫天的飞雪喷射出来,抽屉打开了,就像打开了一个秘密的宝盒。
藏起的时间就此宣泄而出。
那些被悄悄埋藏的过去。
明信片跟信封洒满地板,五颜六色的风景图案,写满工整字体的信封,散落在子文的脚边。
他看着手上刚抽起来的信封,收件人居然是……吴子文……
他随手捡起地上的明信片,一连看了三、四张,又拆了四、五封信来看。
这些,全是,写给他的。
根据署名的日期,最远可以推到学长还没毕业的时候,他们因为误会分道扬镳的那段时间,平均一星期一封,都是学长写给他的信。
他却从未收到过。
封口没有封死,上面根本没有盖上邮戳。
(四十)
*有时候幸福就是那么简单的一件事,两个人静静的一起到老;有时候幸福就是这么容易的一件事,牵你的手长长久久;就是有那么一天,会发现,幸福一直在身旁,悄悄等待,慢慢熟成,来到破茧而出的那天,过程难免忐忑不安,但结果必定会流下欣喜的泪水。*
韩治勤颓丧的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没想到已经三十来的岁的男人了,还如此的无法控制自己;明明知道子文刚刚遭受了不小的惊吓,但他却不能自拔的想要占有他。
他爱的他啊!呵,绝对不可能放弃的他啊!
那种渗入骨血中完完全全的爱恋呐!他已病入膏肓,却仍甘之如饴;一旦浅尝过那醉人的滋味,其它在美在好的,也不过是清水一瓶而已。
事到如今,要他再次放弃是不可能的,眼睁睁看着他成为别人的,也是不可能的,他用尽了心思,就是为了再回到他的身边。
他是他生命中独一无二的存在,是他人生中最重要的那片拼图,没有了他,自己也不再是完整的自己,都是因为有了他,他的存在才有了意义。
正对着沙发桌的亮光反射发愣的韩治勤,忽然感觉到一抹深遂的目光紧紧的盯着他的身影,他一回头。
心脏差点跳出来。
房间门开着一小条的细缝,子文从细缝中看着他,两眼深深的盯着他,静静的盯着他。
在有点昏暗的客厅中,看见两个发亮的黑眼珠,有一种在演鬼片的感觉。
两个人无声无息的观看着对方,空气似乎在瞬间静止。
直到子文又把门缝开的大一点,轻轻的对着韩治勤招手,背着光,几乎看不清脸的表情,只看到挥动的细瘦手臂,阴暗的脸上似乎没有什么表情,还好没有泛着绿光。
披着白床单,又对他招手;韩治勤有点想笑,现在是在演倩女幽魂吗?
他起身走上前去。
「怎么了?……处…处理好了吗?」
吴子文静静的没有说话。
韩治勤进入房间之后,感觉房间似乎有什么不同了,却又说不上来;另一个人的味道跟他的气味融合在一起,彷佛那个人早已经住在这个房间很久了,这样不需要时间的瞬间契合,世上真有第二个人能够超越吗?
他想不出来。
那至上无上的爱恋呐!是吾诚心的许愿。
子文还是低着头不说话,却抓着韩治勤的衣袖,手指紧张的发白,让韩治勤也纳闷起来,子文的脸蛋好红,像个红苹果一样,粉嫩的脖子也泛着粉红,好想,好想咬一口唷!
韩治勤觉得自己的口水快滴下来了,赶紧回神。
到底被人下药的是谁啊!他为什么觉得口干舌躁不太能控制自己的感觉,肾上腺素一直分泌,心中更是千军万马的奔腾,整个人就像吃了兴奋剂一样,亢奋的不行,体内好象有一只野兽快要挣破表皮张狂挣扎的出来了。
突然,子文递了一张纸到他的面前,一张像名信片的东西。
韩治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