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部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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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九。同福的来历

天气渐渐地热了,这天,舒家大妈准备将一些厚衣服收拾起来,将夏天的衣服翻出来,陈莲就在一边帮忙,忽然,她看见大妈的箱底有一串亮晶晶的东西,定睛一看,这竟然就是前些天在舒天白的抽屉里看见过的水晶项链,她一时好奇,就问大妈,怎么天白的项链会在这里?大妈顺口就说,这是大妈的,你在天白那里看见的是青芸的,这一模一样的项链一共有四串呢。陈莲拿起项链,看了又看,爱不释手,大妈在一旁指点说,这是‘同福’(注:前文苏小雨的项链应为同福,福贵福贵,应是福在先,是作者疏忽了),你看上面的字,还有三串是同心同德同贵。话说到这份上,陈莲自然要问下去,大妈年纪大了,爱唠叨,大概想想陈莲也不是外人,就将项链的来历和舒家的上代事情说了一遍,原来这项链一共是有四串,大妈的是同福,二妈的是同贵,而舒天白的祖母传给舒天白的是同心和同德,由于二妈去世时特意将那串同贵挂在了脖子上,大家猜测她的意思是死也不后悔嫁入舒家,所以就任由她带去了,现在这世上的项链就只有三串了,这事舒天白从来就没有对王依琳提起过,也许是怕提起来伤心,也许是他根本就不想说有几串项链,因为他给王依琳那串同心时,连另外一串同德都没有说起,反正不管如何,王依琳是不知道,更别说蔡真了。

陈莲听大妈说完,马上就有了疑问,舒天白的两串中有一串是青芸的,那另一串呢?大妈欲言又止,陈莲顿时疑窦丛生,她想起那天看见的那张照片,上边有两个女人,虽没看仔细,但她猜测一个肯定是青芸,那另一个是谁?本来按她的性格是不喜欢盯着问人的,但那时候,她对舒天白的事比什么都感兴趣,她太想知道舒天白为什么会那么忧愁,大妈禁不住她三问两问,叹着气将那一段三角恋情说给了陈莲听,当然,她说不清楚为什么依琳这闺女最终会退出。陈莲听完了,默不作声,但心里却思绪万千,一个善良的、涉世未深的姑娘的青涩爱恋往往是最纯真的,也是最宽容的,陈莲丝毫没有责怪舒天白什么,反而觉得这故事就象黑暗的森林中忽然飘过的磷光,让她似乎隐隐约约地看到了模糊的前方,虽然理智告诉她那只是个幻想,但是她宁愿在幻想中陶醉,也不愿在清醒中破碎。大妈不明白她心里在想什么,见她一直在细细地抚摩着手中的项链,就笑着说,现在新时代了,这项链早就没有当初的意思了,今后的用处也就是给孩子们戴戴,这是老底子的东西,辟邪啊,可舒家人口不旺,现在又实行计划生育了,下一代也只有晓羽一个孩子,孤孤单单的多可怜啊,本来我以为这一串也要留给她了,真亏了菩萨保佑,青芸找到了你这个妹妹,你可是舒家唯一的至亲,你将来的孩子就是晓羽的表弟表妹,也是舒家的下一代,这串项链我就给你的孩子戴吧。陈莲一听,不禁暗暗欢喜,因为她明白了这项链在舒家的固有意义,假如她拥有了一串这样的项链,是不是就意味着她将是舒家的人了呢?但是她毕竟还是不好意思,犹犹豫豫地推辞说,这怎么好意思呢?这是您老人家留在身边做做纪念的。但大妈坚持要给她,说自己年岁大了,还有啥纪念不纪念的,你早点找个婆家,生个大胖儿子,给他戴上,也好让大妈瞧着高兴。说得陈莲羞红了脸,心里却胡乱地想着,要是给您生个真正的孙子,那您才高兴呢。推了半天,大妈还是将这串‘同福’项链放进了她的抽屉里。

春去夏来,一转眼几个月过去了,陈莲一直处在一种半梦幻半清醒的等待状态中,这等待是她一个人的等待,是默默无言的等待,是波澜不惊的等待,至于等不等到到那个幻想中的结局,说实在的,她有时侯甚至连想的勇气也没有。她从没有对舒天白表露过什么,哪怕内心风起云涌,她从没有对李青芸有丝毫的嫉妒,哪怕内心酸楚难忍。一个人独守一段相思其实真的是一种美好的、奇妙的意境,这意境会使所爱的人变得完美无缺,变得含情脉脉,这意境会幻化出一个个两情相悦、情深似海的场景,但是这意境毕竟是超然凌驾于现实之上的,终有一天,会与现实相遇,不是现实升腾而起,使意境成真,就是意境轰然落下,被现实粉碎,可怜的是,陈莲等待到最后,却碰上了第二种情况。

正是仲夏时节,舒天白却出差去了,这让李青芸有点烦,因为在白天,小晓羽是陈莲管的,但在晚上,却是两夫妻自己带的,说是这样说,实际上,晚上都是舒天白的事,李青芸很少起身,可现在舒天白不在家,那晚上怎么办?姐姐烦心,妹妹自然要帮忙解忧,陈莲就提出晚上还是由她来带,为了不吵到大妈休息,陈莲就睡到了舒天白和李青芸的房间里,反正是夏天,床上光溜溜的就一张席子,没太多的被褥,因此大家都没觉得有什么不方便,但陈莲却偷偷地激动不已,睡在舒天白睡的地方,她就觉得仿佛象睡在他的怀里一般。

舒天白走的时候,也不清楚自己要去多久,只说是一两个星期。十来天过去了,他还没有回来,那时候电话不流行,他也没办法报个准信,陈莲感到自己的心悬悬的不着地,李青芸本来一直都笑嘻嘻地,这时候也开始嘀咕了。

九十。幻想破灭

这天傍晚,李青芸又在店里忙,没回来,陈莲吃完了饭,准备洗个澡,就让大妈带着小晓羽到河边玩。旧房子卫生条件差,没有独立的卫生间,男人夏天洗澡都在水龙头前面穿着裤衩冲一下,而女人就要端一盆水到房间里去,说是洗澡,其实也就是擦擦身子。本来陈莲都是在自己房间里洗的,但这段时间她住在李青芸的房间里,每天收进来的换洗衣服都是顺手就扔在李青芸的床上,为图个方便,这些天她都是在李青芸的房间里洗的澡。

外面的天色虽然尚亮,但老房子里面却很幽暗,陈莲没有开灯,借着天窗里漏进来的一点朦胧的亮光,她脱了衣服,赤着身子舒展了一下腰肢,然后捞起水盆里的毛巾,绞干了,涂上肥皂,开始细细地擦洗。这是一个白得耀眼的身体,柔和的曲线完美无憾,陈莲很为自己骄傲,以前在福利院的时候,每次洗澡,她都禁不住思绪翩飞,她想象着当她的爱人第一次看见她的裸体时会是怎样的吃惊和欣喜,虽然那时她还不知道她的爱人是谁,但她自信,他的爱人一定会沉湎于她的美丽,陶醉于她的热情,流连于她的从未被人抚摸过的完美身体,而现在,她已经知道,她的爱人就是自己英俊儒雅的姐夫,可是她却不知道,她是否会有机会向他奉献纯真的自己,还有自己的一颗纯真的、温柔的心。

不一会儿,陈莲洗好了,擦干了身子,她背对着门,弯下了腰,将毛巾浸进水盆里搓洗,这是一个充满诱惑的姿势,任何一个看到的男人都会瞬间高涨。陈莲正在洗着毛巾,忽然,她被人从背后一把抱住,她的两个乳房也被满满地握住,她惊慌失措,可还没来得及尖叫出声,就听那人急着说,别喊,是我,我回来了。是天白!陈莲的脸羞得通红,一颗心砰砰乱跳,正想出声,舒天白却迫不及待地扳过了她的身子,将她紧紧地拥在怀里,黑暗中,他熟练地找到了她的嘴唇,深深地吻了进去,那一刻,陈莲彻底晕眩了,她感到他的下面坚硬如铁,她感到自己全身象在烈火中焚烧,她终于等来了奉献的机会,那一刻,她已经顾不上别的了,她的脑海里一片空白,她软软的倒在了床上,仿佛都没听见舒天白喘着气说,想死我了,先来一次,等会儿我再要你一整夜。

两个人在床上缠绵着,翻滚着,他娴熟地吻着她的全身,她娇羞又温柔地回应着,两个忘我的人都没看见也不可能会看见,房间的门悄悄地开了,一个俏丽的人影映了进来,突然间这影子就定住了,纹丝不动,就象一段木头的影子,过了好一会儿,这个影子才剧烈地抖动了起来,抖动着退了出去,然后门就又无声无息地关上了。

很快,她被他压在了身下,她感到有很硬的东西在门口徘徊,她知道第一次会痛,但她一点也不怕,因为她从内心里感到快乐,这是一个梦幻女孩对梦幻中的爱人的奉献,这是梦幻中的爱人对这个梦幻女孩爱的宣言,这就是两情相悦,这就是情深似海,她终于可以骄傲地向自己证明,她的美丽已经使她的爱人沉湎,她的热情已经使她的爱人陶醉。在极度的激动中,她紧张地等待着他的进入,可是忽然,他却倏地离开了,然后硬生生地从她的身上翻了下来,颤声说,你、你不是青芸?她还在迷糊,娇喘着扑到了他的怀里,但他象惊弓之鸟一样弹了开去,惊慌地说:阿莲,你不可以这样,刚才你为什么不说你是阿莲?她呆了一下,仿佛稍微清醒了一下,一想两个人都这样子了,还有什么话不可以说?还有什么心迹不可以表白?于是她冲口而出,天白,我喜欢你!我爱你!我愿将我的一切都给你!他闻言大惊,怎么可以这样?你是青芸的妹妹啊!她也不知是从哪里来的勇气,将心底里那个隐秘的、模糊的愿望挑了出来,天白,我要嫁给你,我要做你另外的一个妻子!他痛苦地闭上了眼睛,不,阿莲,这是不可能的,一个人不可以有两个妻子,真的是不可以的啊!这是与天抗争,是要受到惩罚的,阿莲,你放过我吧!我现在只想过平静的生活。她感到了他的痛苦,但她依然还存着希望,天白,我可以不做你的妻子,我只要你回答我,你也爱我吗?他缓缓地摇了摇头,又伤心又抱歉地说,阿莲,对不起,我这一辈子已经不可能再爱上别的人了,我的情已经全部用完了,我的心早就被占满了。先前淅淅沥沥地落在她头上的水滴终于随着他的最后一句话变成了倾盆的冷水,那一刻,她感到了绝望,感到了悲哀,所有的幻想都无情地破灭,所有的温情都化做了眼泪,那一刻,她觉得自己遭到了可耻的失败,她觉得自己受到了残忍的羞辱,一个冰清玉洁的女孩变成了一个下贱的荡女,一颗善良的、纯真的、温柔的心变成了千千万万的碎片。她哭着匆匆穿好了衣服,头也不回地冲出了房门。

陈莲奔回自己的房间,扑在床上强忍着不出声地痛哭了起来,就这么短短的十几分钟,她就从云端跌落到了地上,她后悔极了,恨不能将这十几分钟从她的生命里抹去,让她回到十几分钟前的梦幻等待状态,哪怕再渺茫的希望也总比彻底的绝望要好,哪怕再苦涩的暗恋也总比无情的被拒绝要好,现在不仅仅是心碎了,连颜面也没有了,而一个纯真女孩的颜面又是多么的珍贵,她知道她在这个家里已经呆不下去了,往日的温暖她已经无福消受,她必须离开了,只是要找一个借口,对不知情的青芸和大妈作一个交待。

九一。 你不能再见他了

门外传来小晓羽伊伊哑哑的叫声,她们玩回来了,虽然悔恨交加,但陈莲理智尚在,她整了整衣容,擦干了眼泪,走出了房间,对面房间的门也同时开了,舒天白走了出来,大妈一见儿子回来,自然惊喜交加,而怀里的小晓羽伸出小手就要陈莲抱,陈莲接了过来,不敢看舒天白一眼,但舒天白却露出一脸的高兴表情,仿佛刚才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从陈莲手中抱过小晓羽就亲了起来,就在抱过去的一刹那,舒天白的手一不小心碰到了陈莲的胸部,往日发生这样的无意接触时,舒天白只当不知道,陈莲也不以为仵,而现在,两人却都象触电般地向后弹退了一步。

小晓羽该睡觉了,可青芸还没有回来,陈莲默默地和大妈一起给小晓羽洗完澡,喂完奶,将她交给了舒天白,然后对大妈说了声人不舒服,就回房间了。整个夜晚,她都蒙在被子里哭,也不知道青芸是什么时候回来的。迷糊了一晚上,快到天亮的时候,陈莲才沉沉睡去,等她睁开眼睛,却猛然吓了一跳,她看见青芸正坐在她的床边,眼睛红红地看着她。陈莲心虚地问,姐姐你怎么了?晓羽呢?青芸平静地回答,我让大妈带着她去我家玩了,天白一早就去上班了,现在家里只有我们两姐妹了。陈莲一下子坐了起来,她感到不妙,顿时心惊肉跳了起来,可李青芸却依然不动声色,淡淡地说,今天还真是难得,我们姐妹俩也好久没有在一起聊聊心里话了。陈莲猜不透李青芸的意思,不敢做声,只听李青芸继续说,你想不想听听我和你姐夫的故事?陈莲明白了,昨晚的事已经被青芸知道了,她的心沉了下去,她的头也低了下去。青芸讲述的故事陈莲大部分都清楚,所以她并没有太多的惊讶,直到青芸说,你知道为什么最后王依琳会退出?陈莲抬起了头,这是她不知道的,她曾经想破了脑袋也没想明白这一点,假如换了她,她决不会拱手相让。青芸的呼吸渐渐地急促了起来,脸色也慢慢地变得惨白,随着她的叙述,陈莲仿佛回到了那个惊心动魄的夜晚,她看见两个女人在昏暗的路灯下,为了同一个深爱着男人,为了各自腹中的孩子,在进行着一场没有刀光剑影却血泪横飞的惨烈决斗,当那个硬币被高高抛起又飘然落下,当那个硬币停止了旋转又缓慢地倒下,陈莲的心和那两个女人一样瞬间停止了跳动。李青芸一字一句地、咬牙切齿地说,我的男人得来是如此的不易,如此的艰难,连我的女儿都成了赌注,你说,我这辈子还会让人将他抢走吗?陈莲悚然而惊,正想解释,李青芸紧盯着陈莲的眼睛,双眼冒着火星,自己回答自己,不!我决不会让人将他抢走!除了王依琳,我绝不能容忍其他的女人来插足,哪怕,哪怕她是我的亲妹妹!陈莲瑟瑟发抖,无力地辩白,姐姐你误会了,突然,李青云跪了下来,跪在了陈莲的面前,眼泪一滴一滴地掉了出来,阿莲,我知道天白占了你的便宜,我替他向你道歉,你饶了他吧,姐姐给你磕头了!说着李青芸竟真的将头在硬硬的床沿上碰得蓬蓬响,陈莲慌了,拼命用手托住李青芸的头,哭着说,姐姐,你真的误会了,他没有占我的便宜!李青芸怒不可遏,那难道我昨晚看错了?就在我的床上,和天白在一起的那个赤身裸体的女人难道是别人?我不想伤了天白的面子,我不想将这事闹大,闹得整条街都鸡犬不宁!我更不想让他从此见了我就害怕,什么都干不成!我还要和他过日子,所以我才没惊动你们。陈莲还想辩白,姐姐,你听我说,他是将我当成你了,后来他发觉了,就停住了,我还是完整的,不信,我让你检查!李青芸楞了一下,继而又恨恨地说,就算他真的是误会了,那你呢?为什么不告诉他?你别以为我没看见你心甘情愿的样子!陈莲最后的一点尊严也被撕掉了,她羞愧难当,说不出话来,李青芸的声音却柔和了起来,阿莲,我也是过来人,世间最难写的字就是情字,我理解你,但我却无法帮助你,你不能再见他了,否则你只会越陷越深,最终只会害了你自己,你就当这几个月是个梦吧,什么时候等你找到了属于你的爱人,就是我们姐妹俩再次重逢的日子,你明白我的意思吗?陈莲当然明白了,这个家已经没有她的立足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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