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2 / 2)

“怎么了?”她察觉不对,想拉他的手却惊讶的摸到了绷带“你手怎么了?”

“没事,撞了一下”

她硬是拉住,小心捧住他的右手仔细看“撞了一下还要打石膏?你骗谁呢?”

“真没关系,就是中指关节有点错位”他痛的直往后缩江君眯起眼睛“你们打架了?”

“是啊,我手都打骨折了”他没好气的一屁股坐在床上。

“他敢打你?是不是用棍子打的?我报警”她抄起一旁的电话就要拨,被袁帅阻止“你怎么就不说是我打他打成骨折的啊?”

“废话,你要是打他打成骨折,那DU不是半条命都没了?外面早闹翻了,再说了DU以前大学的时候是拳击社”

他苦笑“好了,好了,真不是他干的,回家吧,我现在可是残疾啊,石膏至少要打3个星期。你得给我洗澡”

正文 第四十一章 大长今

回家的路上是江君开的车,她谨慎的放慢车速,尽量绕路上的坑凹,袁帅举着包成一团的右手细细欣赏“诶,现在技术就是先进,你记得不,以前我打篮球大拇指戳折了,打了半条胳膊石膏”他啧啧感叹道“真是的,当初要有这种高分子石膏,我还能发育得更好”

江君斜了他一眼“你自己发育不良怪人石膏干吗?”

“废话,那么重一个家伙缀着我小细脖子,我能发育好吗?没准我能长到一米九几,被这么一弄,得成一米八了”

“贫吧你就”她心中有气懒得理他,径自把车停进菜市场。

“到这干吗来?”袁帅疑惑的环顾四周“把你当猪卖了,你好好看车”她下车独自走进去正是下班时分,菜场里乱糟糟的,浓浓的血腥气混着禽类的味道,刚走了没两步,袁帅便跟了上来紧紧贴在她右边,不满的责备道“要买什么去超市好了,来着干吗?”他小心用左手护住她,她没说话,只是尽快找了个卖活禽的小贩,选了只乳鸽,卖鸽子的大婶麻利的收拾起鸽子。“姑娘啊,做汤用吧,我给你剁开”

“谢谢您啊”

“小伙子你这是骨折了吧,年纪轻也要好好调理啊,这鸽子汤啊对骨折最好了”

“您也知道啊”

“这骨折啊不能一开始就喝大骨头汤,要先活血,一看这姑娘就是懂的人,买三七了没有啊”

“恩,还有当归,这效果好吗?”

“当然好,我跟你说啊,小姑娘,你让他连喝一个星期,保证好的比一般人好的快”

“那我这星期都在您这买鸽子啦,您可帮我选好的啊”

“你看你说的,我在红桥那么多年了,回头客多少啊”

袁帅在旁边听了半天方才碰碰她,小声在她耳侧说“敢情你就是大长今啊”

“哎呀,你们小俩口长得都这么好”

袁帅乐得插嘴道:“您怎么知道我们是俩口子”

“有夫妻像啊,一看就是”

出了菜场,他们发现自己的车子被人划了,宝蓝色的车身上长长的一条刮痕。

“真倒霉”江君嘟着嘴俯身查看,袁帅无所谓的安慰道“算了,反正要保养了,顺便补漆”他心情似乎很好:“这哥们真是没种,要我是他就把自己名字写上,多响亮”

“你知道是谁干的?”

“谁都知道啊”

“谁?”她憋着火,怒气腾腾“SB”

“妞,快来睡吧”

“……”

“酱郡,额想你,想你想的睡不着觉”

“……”

“乖囡囡,阿拉困高高”

江君不明白是自己的三七乳鸽汤的作用,还是袁帅趁她不注意偷打了鸡血,总之晚上他根本没有大夫说的酸涨肿痛的感觉,大半夜的还精神抖擞的坐在床上不停的用各种方言骚扰在书房研究骨折护理偏方的她。

她才不理他,自作自受,待她冷静下来,便想明白了,就算是DU打的他,也一定是因为他的言辞挑衅,就他那张嘴,狠起来比原子弹还厉害,打击面横跨半个地球,连南极的企鹅都恨不得一起灭了,估计把DU惹毛了,才出手的,不过DU也太没轻没重了,她想起袁帅受伤的手,就心疼。

袁帅见江君一直不搭理他,干脆光着脚就跑过来,一脸的怨妇像。

“你歧视残疾人”

“你算那门子残疾”

“我手断了都”

袁帅举着包得像机器猫样的手一脸委屈,她忍住笑说:“真要断了,我帮你按个钩子在手上,不行咱家那把菜刀也成,那多COOL,看谁还敢跟你打架。”

“你,你欺负我”他用手遮着脸,跑回卧室,装摸作样等了半天还没见她过来,又忍不住的跑去找她。

“我要上厕所”他插着腰站在书房门口江君她把整理好的食疗菜谱和注意事项打印出来,夹好:“批准了,去把”

“我没手”

“左手”

“不习惯,左手要拉你”

“用脚”

“钟江君”他咬牙切齿的叫着江君冲他扬扬手中的食谱“从今天开始请叫老娘大长今”

正文 第四十二章 不得安宁

次日清晨,袁帅刚到办公室,秘书便告诉他人行的刘丹打了好几次电话。他知道该是解决她的时候了,便回拨过去,刚报上名号,那边就炸过来一连串的责问。

“你去哪了?为什么不接我电话?你什么意思啊,过河拆桥吧你”

当初老跟刘丹一起一是求她办事,还有一点她的声线跟江君有点像尤其是撒娇的时候,再有她的脾气也很直,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都写在脸上,可接触多了便发现她们间本质的不同,刘丹是的直是因为她清楚她有靠山,天不怕地不怕,大部分干部子女都是这样,前途一早就被安排好了,在政府,做着机要部门的公务员,每天按时上下班,有人捧着,追着,想要什么一开口立刻有大把的人争着抢着送,只要业务上不犯大错,跟底下的人关系再差照样也能混出头,她也许会为了电视上媒体上宣传的弱势群体的不幸遭遇感叹,但她永远不会想到出手去帮助,因为她觉得这是注定的,就像她注定要过衣食无忧的生活一样,她对那些社会上的成功女性很不屑,觉得那些女人要么是通过什么不正当的手段上位,要么是嫁不出去的男人婆。

袁帅觉得她似一株藤蔓,他也很清楚刘丹把他当成了可以攀附的大树,他家里的根基虽然在军队,但他的爷爷和父亲都是赫赫有名的人物,权势自然要比一个部级干部大的多,再加上他这些年自己打下的根基,无论是金钱还是地位都不是其他干部子弟可以比得了的,也就是江君看不上他,还曾打趣说:“要跟文革,你就是一投机倒把分子,挖无产阶级墙角,阴阳头下放劳改都是轻的,那是要枪毙的。你说你们家一窝一窝出将军的光荣传统就在你这根独苗手里毁了,还元帅,真是期望越大失望越大啊,将来你要有孩子就叫狗剩儿什么的,没准还能把你爷爷的班给续接上”

“也就你拿我当狗尾巴草”他低声笑出来。

“你说什么呢?你旁边有别人?”刘丹气恼的提高了音量“刘处有事请直说,我马上要开会了”他喝了口茶,手指疼了一宿,本来就气不顺,还得听她烦。

“晚上一起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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