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每个男孩曾经都是。
但是当这些男孩真正长大后,却没有再奢望过。只有极少数的人依旧陷在孩提时代的梦中,难以自拔。于是那些极少数人中的极少数,变成了开拓者,以及冒险家。
文案:
宝藏,确实令人心动。但如果是要用你的命去换,你愿意吗?
恐怕,我愿意!
——夜不语
死亡的气息,已经蔓延开来……
谜底应该就在那关键的「青铜人头像」上,于是尚且活着的夜不语与杨俊飞,计划前往警局的证物室偷出人头像,但偌大的警局却是一片漆黑,一个人影都没有……
夜不语与杨俊飞两人也开始出现异状……参与这场寻宝游戏的人,已经无法回头!
主要人物:
谢雨滢有趣的女孩,不但有趣,而且笨的可爱。
杨俊飞知名的大侦探,曾经和主角在《茶圣》故事中相遇。最后变成了不稳定的朋友关系。
赵因何黄宪村的捡骨师。(死亡)
孙敖某大学民俗学系会长,一副文质彬彬的样子,待人处世都很谦逊,令人看不出他的心机。绰号敖老头。(死亡)
孙晓雪同一民俗学系会员,孙敖的女友。
张诃长年一副庞克打扮,样子很男人味,但是喜欢做出小女人的姿态。
莫名其妙的大学生。绰号母兮兮。(死亡)
何伊性格活泼开朗的大学生,同一民俗学系会员。(死亡)
赵宇同一民俗学系会员。绰号寿司。
王芸同一民俗学系会员,赵宇的女友。(死亡)
许宛欣谢雨滢的好友,钱墉的女友。(死亡)
钱墉我的同学,小胖子,性格不敢恭维。(死亡)
李睿趁着妻子熟睡时,用菜刀将妻子身上所有的肉一刀一刀割下来,剃的干干净净只剩下一副泛着红色骨头的疯子。
彦彪手持黑市高价买来的枪枝,将所住楼层的所有在住居民全部杀光的杀人魔。
夜不语就是我。主角。是个IQ很高,但很多时候都理智得让人感到乏味的人。从小到大,我的身旁发生过许许多多诡异莫名的事情。有感与此,我开始用笔将它们一个接着一个的记载了下来,写成了小说。不错,就是你们正捧着的这本。
个男人,在没有成为男人的时候,大多都曾经有过宝藏的梦想。许多男孩以为自己长大后,或许会背着大大的旅行包,里边装满了形形色色的挖掘工具,然后向着蕴藏有大量价值连城的宝物的地方,曲折或者不太曲折的靠近。
每个男孩曾经都是。
但是当这些男孩真正长大后,却没有再奢望过。只有极少数的人依旧陷在孩提时代的梦中,难以自拔。于是那些极少数人中的极少数,变成了开拓者,以及冒险家。
宝藏,确实令人心动。但如果是要用你的命去换,你愿意吗?
恐怕,我愿意!
——夜不语
引子一
我有一个梦想,但具体是什么,很早以前便已经忘记了。或许,自己曾在梦中不经意地重温过无数次吧。
可,谁又知道呢?
梦想毕竟只是梦想,虽然比妄想稍微好上那么一丁点,但如此平凡的我,恐怕依然无法实现。
说不定,忘记,对自己的人生而言,会好上更多。
今天是我第三百次走过同一条小径,这条小径是上班必经的路线。
稍微回忆了一下,自己的生活似乎从小就是那么无聊以及平淡。小学、国中、高中时代是对家、学校的折叠线。大学时代是教室、食堂、宿舍的三点一线。而工作后就更无聊了,完全是公司以及出租屋的轮回线。
这样的生活,已经平平淡淡地结束了自己三分之一的人生。
今年的我二十六岁,但却从来没有交往过女友,不要说女友,即使连要好的朋友也没有一个。每一次生日,都只是自己买好蜡烛和蛋糕,然后将代表年龄的火焰轻轻吹灭。
不过,习惯了,也就无所谓了。
今天的天空似乎有点与众不同,空气里,似乎在酝酿着某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未知气氛。刚走出小径的路口,一个女孩突然撞到了我身上。
是个长相很平凡的女孩,个子不高,穿着粉红色的长裙。
她满脸紧张,结结巴巴地说道:「您好,这个,我,人家送给您。」
慌张地在我的手心里塞进什么东西,她便如同风一般跑掉了。
我张开手掌看了看,是一袋包装得很精美的高级卫生纸。疑惑地拆开,居然看到雪白的卫生纸上写着一行秀婷的字:
「送给有缘人。希望您看到后能够和我联系,做我的朋友。我的联络方法是……」
不知为什么,我笑了,有生以来第一次笑得那么开心。
九十七天后,我和那个女孩结了婚。
婚礼的那天,亲戚朋友来了很多。只不过没有一个属于我,因为自己早就忘掉了亲戚甚至父母的联络方式,而朋友,我的人生中,根本就不存在这种生物。
未婚妻的朋友们祝福着我俩,说我和她是天生缘分,前三世就注定了会走到一起。我笑了,笑得很灿烂。
酒过三旬,将客人全部送走后,刚变成我妻子的雌性生物并没有像三流电视里的演员一样,害羞地坐在床头上,而是将收到的礼物和红包迫不及待地拆开,笑呵呵地数着。
「亲爱的,我们这次的婚礼完全赚翻了!光是红包就收了好几万块。」她眉开眼笑地转头冲我叫着。
我意兴阑珊,只是将目光一个一个的扫过礼物堆,心底泛出一种莫名的空虚。猛地,视线停顿了,我的视网膜上映出了一个奇怪的头像。
那是个青铜人头像,圆头顶,头上仿佛戴有头盔,脑后用补铸法铸着发饰,像是蝴蝶形花笄,中间用宽带扎束。
人像造型优美,神完气足,大得出奇的双眼刻薄地闭着,鼻子很尖,整个勾勒中透出一阵神秘和诡异。
看到它的一刹那,我的整个神经都凝固住了,身体仿佛被电击中似地不由得抽搐了一下。
我睁大双眼,一眨不眨的盯着它,然后缓慢,但是十分用力地伸出手,将它死死握在了手心里。
「这是什么东西?」妻子疑惑地看了我一眼,又迷惑地望着我手中的人头像,「奇形怪状的,满可怕。不知道哪个家伙给我们开的玩笑?」
「不是玩笑!」我的话冲口而出,声音大得像是吵架。
妻子被吓了一跳,惊魂不定地看了我好一会儿,这才小心地装出疲倦的样子,打了个哈欠说:「人家困了,准备睡觉觉。老公你也快点把那个奇怪的东西扔了,早点上床。」
我的耳朵丝毫没有接收到她的声音,全身心都投入到了那个古怪的青铜人头像上。不知过了多久,才稍微动了动僵硬的身体。
突然,觉得自己的一生极度的无聊,无聊到没有再生存下去的意思。
我走到窗户前,望着二十一楼下的夜色,悠闲且大脑清晰地思忖着,跳下去会不会在没有痛苦的情况下便能结束生命。
用手用力地将头颅左右掰动,我转身靠在刚装修好的雪白墙壁上。视线正对着结婚照,照片上妻子的笑容十分灿烂甜蜜,可爱得如同天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