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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部分(1 / 2)

>身边了,也就不需要了。”

他习惯性地伸出手打算回抱住景昭,却在抬手的那一瞬间停住了。他的脸色煞白,心却跳得很快很快。

怎么办,如果不逃的话……

他就要背叛睚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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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景昭虽说要尽量每天回来陪他吃饭,可总有几天是彻夜不归的。问那演技零分的管家秦彰,才知金子楼在中荣国的势力被全部铲除,司徒景昭便向季厘国国君投诚,所以总会接到一些不能推诿的皇家委托。

司徒澈如果不知道这是好机会,那是真的要打开闸门放干净脑袋里的水了。

“大公子,请喝药。”秦彰把药放在桌上,垂头看着地上。

“放着吧,我起来喝。”司徒澈抬了一下眼,躺了回去。最近他表现不错,司徒景昭便解开了他的手铐。他看着手腕上的红痕,瞥了眼墙壁上的划痕。

已经不知道被关了多少天了,开始还会在墙上记录时间,但到了后来也放弃了。

况且有时候逃跑弄伤了自己,司徒景昭会很生气,昼夜不分的情♂事让他分辨不清过了多久。

司徒景昭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比起满足自己欲望,更加想要让司徒澈尽兴。司徒澈原本就不是寡欲的人,连他自己也不得不承认,开始有些迷恋上这种销魂蚀骨的游戏。

意识到这一点的司徒澈每天都在想逃离的事情。

前些天趁着做完后,司徒澈讨好地蹭了司徒景昭几下,很轻易地就同意给他解开了手铐。

司徒澈穿戴好衣服,扫了一眼桌上的药,秦彰还低着头,“少爷吩咐了,让我看着你喝完药才行。”

“再废话一句我脱衣服了。”

秦彰一声没吭就下去了。

司徒澈闭着眼睛,身体的神力有些不稳定,也不知道是宵晖的缚神香还是司徒景昭的药,反正他现在谁也不信。

环视院子一圈,见没有人他便走了出去。司徒景昭似乎跟其他人说过,不能随便进入他的院子。司徒澈一路走得尤为畅顺,季厘国一年几乎都是下雪,在房间倒没觉得冷,一出来就开始打哆嗦了。

“哈啾!哈啾!”他连打两个喷嚏,抱着胳膊,抬眼便见两个杀气逼人的男人走到他跟前。

司徒澈下意识地握紧袖子里的刀,“你们是谁?”

“请公子回到自己房间。”其中一个男人一板一眼地说。

“如果我说不呢?”

“那么我们只好不客气了。”

在男人的声线落下的那一秒,司徒澈屏气窜到男人身后,一个手刀劈在男人颈后,抬腿踹向另一个男人的腰上。

他出手极快,加上先前根本没有防备,一下子放倒了两个人。司徒澈一口气没下来,正要跑路,眼前已经围了一圈人,于是干干地笑了两声:“我就过来巡视一下,养胎。”

“请公子回房间。”

这回对方不傻,嘴上说着这话,身体却很诚实地各自握紧手里的武器。司徒澈一看不妙,如果这次跑不出去,警戒只会更加严密。便沉下气来,拿着刚从男人手里扒下的大刀,一眨不眨地瞪着这群人。

他抄起大刀,往离他最近的一个女人袭去。女人不慌不忙,侧身躲过这凌厉的一刀,以快步退回到人墙之中,双袖舞动,甩出一道锁链直往大刀抛去。

司徒澈又不傻,第一个反应就是收刀,背后有一股强大的气势鼓动,他转身挑开来势汹汹的剑,却把后背暴露在女人铁链的攻击范围之内。司徒澈正要退步朝地上滚去,女人却出乎他意料,急急地把铁链收了回去。

“请公子回房间。”女人握着铁链,气息有些不稳。

被十来把刀直直指着,司徒澈的目光在他们身上溜了一圈,忽然平静了下来。

一个个青灰着脸,嘴抿得紧紧的,比他还紧张……就像怕弄伤了他一样。

司徒澈勾了勾唇,专门往刀刃上挨,哪里危险往哪里窜,他速度极快地在人群中穿梭,手起刀落,刀光如同斑驳的树影,对方接二连三地倒下,腹部都有一道刺眼的血红,没有命中要害,却让对方没有反击的余地。

对方的阵型被扰乱,西边空出一个角来,司徒澈瞅着赶紧拔腿往那头跑。

他这一跑很痛快,远远地把人甩到后面,墨色的眼眸中染上了鸢色却浑然不知。五感忽然变得很灵敏,他专挑没有人的地方跑,正庆幸没追上来,迎面就是一堵墙。

司徒澈不做多想,只要翻过了这墙,他就能脱离司徒景昭的掌控。下蹲发力,双手攀着墙沿,吃力地往上蹬,不自觉地运用神力。等他半个身子爬上墙,一阵恶心,呼吸也开始变得困难了。

“难道还真的是怀了?”司徒澈这个时候还有心情自嘲,弓着身子咳嗽几声,眼前开始模糊了,理智一点一点被侵蚀,最后像是紧绷的弦忽然断裂一般,完全失去了意识。

第八十五章:一生一世

司徒景昭赶回山庄里碰到的便是这么一副景象——

一群人将司徒澈困在包围之中,各人身上都受了伤,没有谁敢轻易上前。而他们中心则是,形如野兽的司徒澈。

“全部退下。”司徒景昭走上前,等完完整整看见司徒澈的模样时,他愣住了。

金色的桃花眼倒映出司徒景昭发白的脸,脑袋上毛茸茸的耳朵和背后赤红色的尾巴让他想起了司徒家灭门时的惨状。

他抽出属于司徒清让的虹剑,刃口直指司徒澈。

红衣青年身后的尾巴动了动,动作敏捷地闪避过剑气,往司徒景昭直扑过来,锋利的獠牙毫不掩饰地往纤细的脖子咬去。司徒景昭眼神冷冽,调转剑势反刺司徒澈的右肩。

司徒澈浑然不觉痛感,变为黑色的指甲刺穿司徒景昭的肩膀,张口就咬在他的肩上。

司徒景昭第一反应是抬手肘顶向他的胸口,出手时却往上刺向司徒澈的右手。他明显地看见那金色的瞳孔猛地一缩,像是本能地闪避开他的攻击,亮出锋利的爪牙,拔地而起将司徒景昭狠扑地上。

怪不得即使司徒澈力量不稳,魔族也要不惜一切代价把他收在帐下。除了理性什么都没有的狻猊,是天底下最危险的存在。一旦理性崩坏,他就是无坚不摧的怪物。

司徒景昭抿着唇,盯着身上几近癫狂的男人,火红色的尾巴高高扬起,金色的竖瞳透着空洞的杀意,就像……一头真正的野兽。

“哥,你想杀了我吗?”

尖锐的獠牙扎破身下人的皮肤,甜美的血腥味沾染上糯软的舌尖,司徒景昭伸出手揉着司徒澈的脑袋,天空中落下的阳光直直地照入古井无波的凤眸之中。

太美好的东西,总会将人推入绝境。

凤眸中是狂化的野兽的倒影,他攥紧手中的剑,在司徒澈松开他的一霎抬手贯穿了身上男人的肩膀。

猩热的血液喷洒了司徒景昭一脸,环绕在司徒澈的杀气却蓦地减弱了。他像是大猫一般蹭司徒景昭的脖颈,莫名地有一股酥麻的感觉从脊梁腰部痒痒地窜上来。

明明是亲昵的触碰,司徒景昭的脸色却在瞬间转冷。

在认识司徒澈二十二年来,如果再不明白司徒澈接下来会说什么,他就是司徒清让了。

桃花眼中空洞的金色不减,不时会有自己肩膀上的血液从司徒澈唇边滴落,那微哑的嗓音透着怪异的温顺。“睚眦……”

司徒景昭一手扣住了司徒澈的脖子,青筋暴起,翻身将司徒澈压在地上:“我不是睚眦!”

“睚眦你这个笨蛋……”

被掐着脖子的司徒澈没有半分挣扎,脸上露出全然的满足,贴近他的手臂讨好地蹭了蹭。

“司徒澈!”

“睚眦……”

司徒景昭垂眸看着猫咪般乖巧的司徒澈,一把提起他往房间走,司徒澈顺从地拉住他的袖子,尾巴一甩一甩的,耳朵耷拉着,十分讨喜。

因为,对方是睚眦,而不是司徒景昭。

无论遇到多少人,发生了什么事,这个男人心里只有睚眦一个人。温顺是给睚眦的,乖巧是给睚眦的,温柔是给睚眦的,包容是给睚眦的,解开防备是给睚眦的。

不是给他司徒景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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