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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1 / 2)

>  司徒澈没有避开他的目光,唇边浮起了一抹笑容——那是只有在他还是狻猊天君时才会有的,恣肆自负的傲气。

“只能是‘我’的一切愿望。”

他走近了睚眦的塑像,唇边念念有词,闭起了双眼。在阳光下的司徒澈,此时身上是只属于神的圣洁,墨色的眼眸似是漾进了水,深情地注视着睚眦。

随后他露出了一个淡淡的笑容,双手合十,虔诚无比地说道:“睚眦殿下,请保佑我赚一大笔钱吧。”

扶桑:“……”

社:“……”

司徒景昭:“……”

司徒清让:“……”

在万众瞩目下,司徒澈走到了花街,笑眯眯地跟他们招了招手,“晚上过来接我,我肩负着睚眦的祝福,去赚钱了。”

“神君还不会去当花姑娘了吧……”社半天没回过神来。

扶桑黑着一张脸,“去弹琴而已,走吧。”

第五十九章:他的右手

晚上四人果然不负这个麻烦精的期待,集合完毕后守在那青楼的门外,俨然四尊大神,将客人都吓跑了好几个。

司徒澈是离暗教的弹琴,和离暗偏向柔和的韵律不同,他最喜欢弹的是战歌,铿锵有力,气势轩昂,将听者的斗志激发出来。这倒也符合行走凶器狻猊天君。

所以扶桑听见从里面传来的是婉转缠绵的曲调时,眼神变得冰冷,绷着小脸。

过了大半个时辰,司徒澈终于扶着门出来了,看着四人,非常招摇地笑了一下:“等很久了?刚才的姐姐们说陪她们喝了酒才把酬金给我……”

扶桑的脸黑成了锅盖。

司徒澈脸色微红,开始了醉酒后第一件事——吟诗作对。

“劝君更尽一杯酒,小样你有种别走……看我不揍死你。”

“真是,知道赚钱不易就不要总是住最好的客栈啊。”司徒清让一边抱怨,上前替司徒澈顺背。

司徒澈身上的酒味很重,却难掩底下的脂粉气味。他的外袍微微敞开,看起来倒像来风流的纨绔子弟,指尖还不知道从哪沾到了胭脂。

扶桑忽然开口,“扶桑,有点讨厌跟你们在一起。”

“扶桑姐?”

“跟你们同行,殿下太辛苦了。”扶桑咬着牙说,“你们是人族,而且还是贵胄之后,他怕对不起司徒羡之,不敢怠慢你们。”

社皱起眉,“也没有你说得那么过吧,神君怎么说都是龙族,该有的……”

“他是武神,没有那么娇贵。连睚眦殿下给他买的东西他都穷酸地收到柜子里,所以说,是你们让他去那种地方的!”扶桑睁大眼睛,扫过几人,最后落在景昭身上,“神族最忌讳的就是女色,进出这种烟柳之地,被青空天殿的上位神知道了,他就算是毁了。”

扶桑说这话时非常高傲,还想多说两句,脑袋一重,司徒澈将手臂枕在她的脑袋上,开始发号施令。

“殿下!”

“这柱子不太稳啊……”司徒澈往下压了两下,不顾愤怒的小鸟,伸着手指指着司徒景昭,“那边的,别看别人,就说你!”

司徒景昭很无奈:“我没看别人啊……”

司徒澈眯起眼睛,松开了扶桑,一步一步地往景昭那边走,“很拽嘛,晃来晃去的,不知道我头晕啊?!”

“我没晃……”

“酒品好差……”司徒清让揉了揉太阳穴。

扶桑也在懊恼,“完了,忘了殿下这么麻烦的事。”

“你们先把大哥弄走……”司徒景昭还没说完,就遭到了毁灭性的打击。

“看我的!”

司徒澈十分兴奋,一下子蹦到景昭的身上,后者一个趔趄,差点摔个半死,好不容易平衡了,司徒澈环着他的脖子,喊得很用力:“驾!”

“……哦。”马景昭感觉自己还是蛮拼的。

虽说景昭从小身体不算太好,不过总算是几人之中最高的一个,背个司徒澈不会太辛苦,只是司徒澈动不动说要吐的。

司徒景昭怎么会让他如愿,对他说了声“再吵吃鱼”,司徒澈就安分了下来。

客栈离花街虽有一段距离,步行的话不太远,四人过来时以为会看到清醒的司徒澈,所以就没有坐马车来。

于是司徒景昭受到了折磨。

清让本来想帮忙的,扶桑眼尖看到司徒澈袖里的匕首,及时地避免了一桩惨案。

司徒澈回到客栈之后,会自己走路,可死抓着景昭不放:“你跑什么跑!”

“哥哥明天醒了想起来肯定又上蹿下跳的。”清让苦笑。

扶桑嫌弃地冷眼旁观,“不会,殿下是典型的健忘,绝对不会想起来的。”

话还是老话,如果以为警报消除而放下戒心,那绝壁是太不了解司徒澈了。

司徒景昭觉得把司徒澈背回来,听着“点亮我生命的火火火火火”还不算什么事,将这大爷运回房间简直是一场噩梦。

司徒景昭扶着他,一路无话,司徒澈倒是一直往他怀里蹭。

血气方刚的司徒景昭还是觉得当一只马,驮着司徒澈的那段路比较好走。

“别乱动啊。”司徒澈又一次醉醺醺地凑过去的时候,司徒景昭把他的脸压下去。

结果司徒澈上来就亲了他一口。

折磨!

绝对是折磨!

司徒景昭忍受着可怕的骚扰,低下头,耳朵微微红了。

刚进房间,司徒澈就摊坐在地上,怎么也不肯起来,司徒景昭扫了一眼朝自己坏笑的司徒澈,反手关上了门。

司徒澈靠着墙,微微上勾的眼眸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招了招手。

“怎么了?”司徒景昭在他面前蹲下。

司徒澈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把拽住他,司徒景昭见过他袖子里的剑,整个人都绷紧了神经。而司徒澈只是拉近了两人的距离,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

身上的重量渐渐加大,司徒澈身体前倾,结结实实地抱住了他。

司徒景昭的眸色转深,抿起了唇。

这并不是兄弟间的拥抱。

因为,眼前这个男人从来没有将毫无防备的一面留给任何人。

正如他所擅长的双剑,看似没有防御,而他自己就是最坚韧的盾。

没有间隙的契合,全身心的依赖和眷恋,亲昵和隐藏的撒娇。

司徒景昭闭上了眼睛,等着他开口。

“睚眦,想你。”

——来了。

司徒景昭深吸一口气,垂眸看着神色迷蒙的男人,后者正一眨不眨地注视着自己,仿佛一闭眼就会消失一般。

只有在提到睚眦时才会出现的,眷恋,温柔,珍视,怀缅的表情。

绝对不会对他展现出来的表情。

“是我。”

司徒景昭摩挲着他的脸,低下头,覆上男人的唇。

勾在他肩上的双臂收紧,司徒澈眯起眼睛,舌尖划过对方的唇,轻易地撬开唇齿,攻城掠池。

凤眸倒映出半睁不睁的墨色,流泻出艳丽的水光,上挑的眼眸下方,泪痣销魂蚀骨。

那是邪魔歪道也不可企及的魅惑。

火红色的外袍滑到肩上,似醉非醉的桃花眼直勾勾地凝视着司徒景昭,似乎一点也不知收敛为何物,只是对视便能摧毁人的心志。

司徒景昭伸出的手收了回来,指尖深深没入掌心,然后推开了司徒澈。

他扫了一眼表情脆弱的司徒澈,点了安眠的香,回头将赖在他身上的男人抱到床上。

“睡吧。”

司徒澈这副神情,他不是第一次见。很久之前,在五岁那年的冬祭,司徒澈无缘无故地来到自己房间,说什么也要跟他睡。后半夜搂着自己快哭出来似的,喊着“睚眦”的名字。

可是最后还是没有哭。

什么时候,这个男人才会哭出来呢。

司徒景昭脑中忽然闪过这个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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