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遗爱苦笑不得,刮了一下高阳的鼻子,溺爱道:“你俊哥哥有这么不堪吗?去什么妓院,有我的小高阳,我可看不上那些庸脂俗粉!”
高阳很是傲娇地回了一个就知道你不敢的眼神,其实高阳颇为享受房遗爱对她的甜蜜,在房遗爱的甜蜜攻势之下,两人将近一年不见的生疏感迅速消散。
高阳才不会将这些说破呢,她巴不得房遗爱对她这样,只是想起来俊哥哥还像小时候骗自己说什么屁股要翘起来打的意思是屁股越打越翘,用这种手段占自己便宜,还要玩什么憋气长的游戏。高阳就想笑,自己已经是十七岁的大姑娘了,还把自己当作小丫头,不过就是不告诉自己那个傻瓜俊哥哥。
爱情这种事,真是麻烦,却也乐在其中。
“这韦小宝生性机灵,平时甚好听书,一日在城外碰见一名叫做茅十八的大汉。。。。。。。。自此,韦小宝携带七位夫人隐居起来。”
不知不觉夜已经深了,周围的宫女太监也有些昏昏欲睡,高阳和长乐却依旧神采奕奕。只是两人的表情截然不同。
“俊哥哥,这韦小宝一点都比不上你,就是运气太好,而且还那么好色。”
房遗爱听见这句话有点心虚,“那是当然,在俊哥哥心里,自然是爱煞高阳了。”
房遗爱注意到旁边的长乐有些不对劲,“长乐姐姐,你这是怎么了?”
长乐叹了一口气,眉间的神色有些耐人寻味:“这七位女子与韦小宝都是真心相爱,能够与最爱的人厮守一辈子便是最大的幸福。只愿这韦小宝不要辜负这七位将所有心思都放在他身上的女子。”
饶是房遗爱再傻也听出来长乐的话有些不对劲了,况且他还不傻,只是他不知道长乐是因为何事?
长乐似乎没有注意到房遗爱的异常,自顾自地说道:“俊弟,你怎么看韦小宝有七位夫人的?”
房遗爱摸了摸鼻子,这个问题很尴尬啊,但是面对高阳咄咄的目光,房遗爱也只能硬着头皮说了:“拥有七位如花似玉的夫人,恐怕那个男人都是求之不得,但是我却不同意博爱,这对其他的女子不公平!”
一旁的高阳见状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
。。。。。。。。。
房遗爱看着眼前两个醉的不省人事的女子,一阵苦笑,这葡萄酒好喝是好喝,但后劲也不小啊。房遗爱也懒得去喊宫女们来帮忙了,直接就抱起高阳往长乐的寝宫走去,看着怀中无意识哼咛的女孩,脸庞更是红扑扑的,房遗爱可不是正人君子,更何况这还是自己的未婚妻。
直接就吻了上去,品尝着****的甘甜,可以明显感觉到这小妮子的呼吸急促了起来。房遗爱也没有趁机再做一些什么,他可不是那急色之人,再说只要他愿意高阳对自己向来是任取任求,他只是无奈这小丫头对自己也太放心了吧。
将高阳放在床上安置好之后,再回到大厅将长乐一把抱起,却发现这长乐原来如此之轻。说实话房遗爱还没有好好打量过这个姐姐,只注意她平常喜欢穿白色衣裙,现在他看来才发现长乐越看越是耐看,越看越是端庄典雅,更是带着一丝脱灵的气质。
房遗爱鬼使神差地低头在长乐唇边就是一吻,然后立马把头挪开,摆明了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将长乐放好之后,赶紧离开了长乐宫。
长乐宫,长乐不知道何时睁开了眼睛,摸着自己的嘴唇,喃喃自语道:莫非你也喜欢我吗。。。。。。。
第一百九十五章:喝酒喝出来的祸事
有时候人总是喜欢没有任何理由地胡思乱想,想一些根本不着边的事情,并为此深深忧虑。
房遗爱也是如此,他现在正在思考到底应不应该答应眼前满脸真诚地李泰的邀请。房遗爱实在是忘不了这小子上一次领自己喝花酒,回头就拿这事威胁自己,自己不得不说一些李泰感兴趣的事情才算糊弄过去,比如女人来月经的事情。李泰再三声明自己只是因为喜欢女人所以才要了解女人。对于这个解释,房遗爱很是傲娇地翻了个白眼,骗鬼呢?
“你小子还想骗我?还真以为我不发威你当我是凯啼猫呢?”
李泰自然地顾虑了房遗爱莫名其妙的话:“房师,我请你吃饭是认真的,这次咱们是和鸿胪寺的同僚一起吃饭,看在我任劳任怨地为你干了那么长时间,你就去吧。”
房遗爱面露狐疑,还是有些不信:“真的?”
李泰哭笑不得:“真的,比真金还真,那一群小子不敢主动请你,便把主意打到我头上了,让我无论如何一定要把你请去。”
房遗爱面露惊讶:“青雀可以啊,和这一群小子关系这么好,竟然敢主动找你这个王爷。”
“房师这是何意,我在这里也只是普通同僚而已。”
房遗爱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即问道:“这群小崽子想见我干什么?”
李泰的脸明显地一抽,故作不屑道:“还不是听说了他们的主官在一个什么小国当了一个王爷,想要见见本人呗。”
房遗爱竟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这群小崽子整天都在鸿胪寺见我,有啥想知道的直接问我不就行了,还至于把我喊出来。”
李泰看着某人眉毛都快要翘起来的样子,忍不住嘟囔道:“你还没人家大呢,叫什么小崽子。”只是怎么听都有一股酸味。
兄弟酒楼的包房内,气氛很是热烈。虞陵,于慎言代表鸿胪寺的贵族子弟疯狂地向房遗爱敬酒,眼中崇拜的火焰简直要把房遗爱燃烧。
房遗爱丝毫不怀疑这群人想要把自己解剖,看看自己身体里面到底有什么东西。贵族子弟比平民更崇拜自己,这并没有什么奇怪,反而正常。他们的父辈都为大唐立下汗马功劳,而他们出生在这样的环境自然想建立自己的功业。而房遗爱和他们地位不相上下,年岁相仿,却做出如此经天伟地之事,自然受到他们的狂热追捧。
酒至半酣,于慎言才满怀期待地开口:“大人,你能不能给我们讲讲您这一段时间发生的故事?”
房遗爱有些诧异:“慎言,你好武想听这些故事很正常,可是虞陵他们呢?”
于慎言哈哈大笑:“您是不知道虞陵,他比我还想听呢,这一段时间总是念叨着向您学习,虽是青衫,但也能提三尺剑立不世之功!”
“哦,是真的吗?”
虞陵有些不好意思,但神情很是坚定:“大人,您就是我的目标!”
“那你可要好好努力了。”
李泰看着房遗爱明明心里得意,却故意拿捏的样子颇为不齿,但是当房遗爱开始讲的时候,李泰还是情不自禁地投入了进去,他虽然知道房遗爱的大概,但是还是第一次听房遗爱亲自讲。
房遗爱并没有直接从蒙舍诏亲自讲,而是从岭南开始,这段故事也让众人很感兴趣,尤其是房遗爱两次千里折返,听起来真是让人惊心动魄。
房遗爱讲这些故事并不是没有目的,自己不在的这段日子,李泰很是完美地贯彻了自己的理念,典客署的翻译人员大规模扩充,外交署的训练也没有拉下,在房遗爱未来的规划中战争应该与外交同步进行,而未来外交大使们必定坐镇每一个藩国。
房遗爱看着满屋子的年轻人,未来他们每一个人很有可能都会肩负重任。所以房遗爱不仅仅讲自己如何识敌破敌,更讲自己的危险,尤其是自己一个人那一个月步行的经历,一切都是在靠自己的毅力坚持,此时有智慧也没有任何作用。
屋子内很静,房遗爱的话仿佛有魔力一般把每一个人吸引入内。为房遗爱担心,为房遗爱热血沸腾。众人听到激烈处纷纷向房遗爱敬酒。
不知不觉夜已经深了,故事也进入了尾声。众人脸上纷纷都是兴奋褪去后的潮红。虞陵已经有些醉了,但他却很清醒,他感觉自己的内心有一团火在烧。再次痛饮一大碗美酒,才感叹道:“大人才真的算是读万卷书行万里路,不知道什么时候我才能和大人一样。”
房遗爱闻言一笑,猛地站起来,本来有些发醉的眼神猛地一亮:“我的经历只是我的经历,我既然选定你们,你们总有一天也会这样,甚至比我更优秀,到时候天下各地都还是你们的传奇在流传!慎言,虞陵,在座的的各位你们每一个人都会有这一天,我房俊在此向各位承诺!”
屋子内人的呼吸顿时急促起来,大丈夫人生在世谁不渴望建立功业,流传百世,被万民传颂!如今房遗爱这一个活生生的例子就在眼前,那这一天还会远吗?
李泰地声音也忽地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