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这样的角色,能生在他们秦家,恐怕实力不敢想象。 “听说侨圣对老师的学历,要求特别高?”女人的学位显然出乎众人意料之内,容殷姿也忍不住试探性问了一嘴。 对此探究的问题,那女人倒是毫不在意。 清冷女人轻点下颚,垂眸不以为然的开口:“最低学历要求,博士研究生。”也就是研究生中最高的学历,并且还需要海外留学经验。 而侨圣对于班主任的要求,最低也需要达到博士学位。 毕竟他对于门当户对,身世背景这些东西,从未在乎过。 无论尤雾梨这个女人,她来自什么家族。 她都是他孩子的亲生母亲。 也是,他未来的… (尤雾梨:我是你妈。) 但总归来说,让这么多高学历教师,来教这群叛逆期的臭崽子。 属实是有点,大材小用了。 美艳女人口中的话才说完,在场的几人骤然目瞪口呆,抽气不已。 俊美男人对此事的态度,始终从容坚定。 可事情的因果,却是他怎么也想不到的… 闻家人:hello~ ——— 想到尤雾梨是自家曾孙的班主任,心中满怀歉意的秦老太爷:“雾梨,你真的很出色。” 尤雾梨到底图什么呢? 该不会… 是闻家派来的美色奸细吧!! 想来想去,闻家也没这一号人,容殷姿也就不阴谋论了。 就算这个女人真的是,秦家也摆烂了。 啥玩意?!! 博士研究生?! 尤雾梨的学历,居然如此之高?!! 甚至还和自小优越于常人的秦肆言,也不相上下,难分伯仲?! “你…”嘴边的话一时收住,容殷姿神色无法平静。 无力回天的那种。 满脸都是惊叹和震惊,秦羡白说话都不是很利索了:“雾…雾梨姐…你你你。” “你该不会是……没喝孟婆汤吧?!”找了个充分的逻辑理由,少年目光错愕不已。 本以为这个女人是长得漂亮,还有钱。 意想不到,她还是个妥妥的高学历天才?! 终究是自家儿子高攀了。 容殷姿这下更想不明白了,为什么尤雾梨会看上秦肆言。 她什么都有,难道不是吗? 就是不知道,她是在哪所院校毕业的? 如果他的推测没错的话,莫非是在雾国? 想到这里,秦肆言微一颔首抬眸看向女人,扬唇幽幽道“你是…哪所院校毕业的?” 美人谨慎地轻轻皱眉,神色意味不明低语:“想查我户口?” “这个我知道!!”提到这个话语,秦羡白就来了劲。 这么年轻的博士,就算是顶尖天才也不带这么玩的吧?? 只知道她毕业于斯坦尼亚学府,秦羡白却不知晓,尤雾梨还是博士毕业。 (顶尖天才:我新号,你们别搞。) 秦羡白越想越觉得,自己配不上当雾梨姐的学生。 同样是人,为什么差距如此之大? 虽说他不明白,为什么小叔这么牛逼,都没查到雾梨姐的毕业院校。 但秦羡白在网上搜过,他记得清清楚楚!! (秦肆言:当初那个坏女人,把她所有消息都封闭了。) 现在,他好像也只有家世背景,能比得上雾梨姐了吧? 听到女人轻描淡写的话语,秦肆言懒散的目光也不由看去,神色闪过一丝茫然。 关于尤雾梨学历这件事,他也没查到… 这个女人,实力这般恐怖的吗? 和自己差不多,在二十出头就获得了博士学位? 没记错的话,自家儿子秦肆言当年,也是毕业于斯坦尼亚学府。 而且巧合的是,二十多岁时候的秦肆言,同样也是博士研究生学历。 算起来留学时候的秦肆言,年龄也就和现在的尤雾梨差不多。 当年有一小段时间,秦肆言可谓是京都雾国,频繁两地飞。 他一边要掌权经营秦家事业,另一头还得考取博士学位。 在冷艳美人毒辣的眼神下,秦羡白一字一句说的清晰明了:“好像是…嘶嘶斯…斯…什么来着?” 话到嘴边,某少年脑袋冒出一个问号。 他没读过那么高的学历,一时之间说不出来。 擦!! 听到这个字,查户口的秦太子爷也随即猜了出来:“斯坦尼亚学府?” 不过那时候的秦薄淮,管理公司方面还算本事,也在秦氏壮大的路上帮了不少忙。 待自家儿子业余时间考完学历后,秦肆言就一直留在京都,全盘掌权秦氏集团。 其实,在斯坦尼亚学府的日子,尤雾梨的情况也和秦肆言差不多。 俊美男人的话语,沉声低哑而又充满磁性。 “诶!!没错!小叔你好聪明啊!”耳边传来小叔的接话,秦羡白难得感激不尽。 熟悉的学府名字出现,秦老太太下意识嘀咕了一句:“这学校咋这么耳熟?” 容殷姿也不免疑惑,眉头紧锁亮声发问:“老公,我怎么也觉得很熟悉?” 秦薄淮一直在细细听着,他忍俊不禁回答道:“没想到,雾梨和肆言还是学兄妹的关系。” 众人:??? 情况好像有点不像话。 秦肆言多多少少有些不正常,还是再摸索观察看看。 思路乱窜的秦羡白偷偷松了一口气,勉强接受了自家小叔和雾梨姐,二人毕业于一所院校的事实。 看到自家小叔也被雾梨姐嫌弃,他就放心了。 只不过,秦肆言的战场是京都,她是久居雾国罢了。 两个人都是在拼搏事业发展的过程,“顺手”考了个上的了台面的学历而已。 ——— 似乎从未想过尤雾梨是自己的学妹,沙发上男人隽美淡漠的面庞,唇角弧度加深些许。 他盯着那个女人看了几秒,微微侧头慢条斯理说道:“雾梨学妹?” “好啊…真的是太好了。”秦老爷子浑厚洪亮的嗓音回荡,心中满是欣慰欢喜。 真没想到,自家那脾气不怎么样,目中无人的孙子秦肆言。 俊美男人轻挑眉头,拖着腔调的语气有几分肆意张扬。 “滚。”一道零下三十度的冷冽女声响起。 和她沾亲带故干什么? 秦肆言这个男人不对劲。 绝对是想做什么损人利己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