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算了,我自己去找。”
“你找不到的,他的身影已经被月神掩盖,外族人看不见他。”
“哦?我倒要看看。。。。。。”
“为什麽这样对我?”春草怒道:“一开始。。。。。。是你先说喜欢我的!”
赤晓表情有些奇怪,有点别扭,又有些愕然。“小时候的事,你也太认真了。再说你。。。。。。”
春草瞪著他,很快恢复平静,低声说:“不管怎麽样,别在部落里乱来,我终究是飞虎族的人。”
赤晓没回答,兀自离开了。
33。大婚之夜
由夜迷迷糊糊半睁著眼,差点以为自己睡著了,直到燕苔过来找他。
“行了,出来吧。”燕苔没好气的催促道。
再次被人用目光注视,由夜擦了把脸,低著头踌躇半天。见燕苔没有回避的意思,只好硬著头皮钻出桶外。
接过燕苔扔过来的衣服,由夜几乎是闭著眼睛匆忙穿上的。其实那只是一件单薄的月衫,燕苔没有给他亵衣,由夜感觉凉丝丝的空气从每个敞开的洞口钻进来,叫人发颤。
头发上还湿答答的,由夜沐浴过後,整个人像个柔弱的猫咪,令人见了便要生出怜爱之心。
就算是燕苔,也不禁对他正色起来,心下承认由夜也算是个。。。。。。美人?
“那个。。。。。。劳烦你了,不知春草在哪里?”
燕苔回过神,自觉有点尴尬的转过头:“他有点问题,来不了了。”
“哦。”由夜打了个寒噤。“那我们现在是。。。。。。”
“跟我来。”
燕苔背过身毫不迟疑的迈开脚步,由夜忙不迭的跟上。
他们并没有回去由夜居住了好几天的地方,而是拐到一处比周围房屋稍高的建筑中。
由夜一进去就闻到股淡淡的香气,和方才沐浴的花瓣不同,这种香味令人神清气爽。
层层厚重的帘幕後,出现了散发微弱夜光的阶梯。
屋内昏暗一片,只有阶梯和墙壁上点缀的小石头,明明灭灭的宛如繁星。由夜跟在燕苔身後,忍不住问道:“梵牙在哪里?”
燕苔哼道:“著急了?”
由夜被堵得说不出话。燕苔似乎对他的窘态很满意,这才答道:“仪式已经开始了,所有人都在祈祷。梵牙明晚才会过来,在那之前你不要随便出去,走丢了可没人捡。”
“这里?待到明晚?”
“既然明白了就自己过去躺著,现在不多睡会儿明天可就没机会了。”
待由夜了解燕苔的意思,燕苔已经转身走下阶梯了。
他又羞又气,想追过去说些什麽,可话到嘴边吐不出来。只得默默看著燕苔影影绰绰的慢慢淡出视野。
“。。。。。燕苔!”
虽然已经看不真切,但房子本身并不大。燕苔听见他的声音,暂停下脚步。
由夜气焰顿消,脑筋不知怎麽拧了个弯问道:“你是不是讨厌我?”
过了一会儿,才听见燕苔淡淡回应道:“好好待著,记住别乱跑。”
然後由夜听见门关上的声音。
整个空间静谧一片。由夜所在的地方,被一只巨大的床占满了。他走过去,用手摸了摸,感觉床上铺著厚厚的软垫,还有张轻如羽毛的被子。
大概是周围的微光安抚了内心的躁动。由夜渐渐觉得有些犯困,他干脆躺到床上用被子盖住自己。
置身在大床中,由夜想到明晚此时,他就要和梵牙行那云山暮雨之事便心跳如雷。
他闭上双眼,脑海中勾勒出梵牙硬挺健硕的身姿,才认识不久的人,怎麽会生出如此强烈的羁绊?
恍惚中由夜似乎做了个梦,再次醒来是被饥饿唤醒的。
首先是梦里听到打雷声,他正抬头疑惑的观望,遥远的地方传来熟悉的声音:“。。。。。。饿了?”
由夜睁开眼睛,正对上梵牙关心的脸,和自己近在咫尺。
他瞬间清醒,起来时发现整个身体软绵绵的。
梵牙扶他坐好,不知从哪里变了个盘子出来,里面放著几只花糕。
由夜被挑起馋虫,腹中迫不及待响起咕噜噜的声音。他红著脸吃下梵牙喂来的糕点,只觉得实乃人间美味,不禁捧住梵牙的手,连吃了三块才作罢。
梵牙笑道:“别急,还有的是。”
由夜:“够了。。。。。。饱了。”
梵牙闻言将盘子放到一边,大手摸到由夜胃部轻轻摩挲:“我看看。。。。。。真的不饿?”
他甚至在由夜脸上嗅了嗅,轻声道:“嗯,很甜。”
两人间暧昧的气息燃烧起来。由夜有些心慌的侧过脸说道:“你,你怎麽回来了?燕苔说明晚才。。。。。。”
“傻瓜,你已经睡了一天一夜。”
“啊?”由夜睁大双眼,看著梵牙不可思议的问:“怎麽可能?!”
“别怕,凡是在月下沐浴过紫香果花瓣的雌性,都会睡上这麽久。”
听到紫香果,由夜想起正事了。他忙问:“龙蝎族。。。。。。”
随即,还没说完的话被梵牙用吻堵了回去。
过了好半天才被放开,由夜已经倒在床上,被子不知道被踢到哪边,那件薄薄的衣服也被扯开丢在了地上。
梵牙两手撑在他身旁,对脸色潮红的由夜沈声道:“今夜是你我大婚之夜,不许想别的家夥。”
由夜打个寒颤,随即被梵牙火热的身躯紧紧拥住。
这回的吻十分激烈,梵牙的手在由夜全身游移,完全不给由夜丝毫喘息的空间,大肆掠夺他口中每一个角落。
由夜渐渐失了神智,沈溺在梵牙的强势中,不由自主的伸手抱住眼前宽大的肩膀。
梵牙哂笑,放过他的唇转而去舔舐小巧的耳垂,然後顺著颈线向下一路吮吸。
由夜缓了几口气,多少恢复些清明,被挑拨的身体发热,有什麽在蠢蠢欲动。和梵牙亲近的念头越来越盛,他甚至大胆的弓起腿,下意识的一下下磨蹭那人。
两个人都硬了,由夜觉得自己实在淫荡的不像话,可就是忍不住和梵牙肌肤相贴,恨不得和他紧紧捆缚在一起。
梵牙早已等不及,由夜的反应令他满意极了,本想做足前戏让由夜慢慢接受自己。但他已忍耐不下去,起身欣赏了片刻,便把由夜翻过去,手臂一捞将他的翘臀高高抬起。
由夜浑身无力,一时竟没有反应过来。突然身後羞涩的地方一阵冰凉,由夜转头看去,正看到梵牙将那巨大的东西抵在小小的入口处。
他登时吓得清醒,挣扎著喊:“别。。。。。。啊!”
梵牙已经按捺不住,将一盒润滑膏体全抹进小穴中後,紧接著便冲将进去。
前端刚进去,紧窒温热的内壁便紧缩起来,激的他登时欲火焚身,再也无从思考。腰间猛地用力一挺,强行将整个硕大塞进去。竟还怕不够彻底,握著由夜的腰身向自己顶过来,确定已经全部进入,这才开始缓缓抽动。
由夜痛的发不出声音,两手死死抓住床单,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和摆动。整个房间充斥著梵牙野兽般的喘息和肉体碰撞的脆响。
过了不知多久,那种被强行撑开的剧痛慢慢减轻,虽然仍是折磨的他不停落下泪水,但从两人相连的地方的确有种酥麻的快感蔓延开来。
梵牙强忍著狠狠发泄的冲动,慢慢进出由夜的身体。他的目光时刻关注著由夜,直到正在经受折磨的小家夥不再发出令人心疼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