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白月心下奇怪了,走前他让自己就好生待在家里的,怎么会突然让自己出去?
流水看出白月的疑惑,微笑着将手中的东西递了过来,白月接过,正是自己亲手为黎傲然缝的钱袋。
“宫主说在那等夫人,说给夫人一个惊喜。”流水放在身后的手微微颤抖着,却没有人能看见。要快,一定要快些,再晚就危险了。夫人必须赶快出城!
“哦?”白月见到这个钱袋不再犹豫,因为她自己清楚,这个东西对傲然来说有多么的重要,绝对不会轻易给别人。
等等!绝对不会轻易给别人?白月脸色突的大变!难道他出事了?
“傲然他怎么了?出了什么事?”白月的眸子瞬间冰冷,冷坑盯着流水。
“夫人想多了。宫主没有事,请夫人快点到长生亭。宫主嘱咐过让你快些过去。”流水的语调已经不像刚才那么平稳。
白月是什么人?这点小变化怎么逃的过她。
“快点备马!”白月将钱袋放好,拿着鞭子就往外疾步走去。心中的不安在渐渐的扩大。不要有事,傲然,你千万不可以有事。
蓝寒洛皱起眉头,担心的紧跟在了后面。
走到门口却发现马早已备好,白月的心中更加不安起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更是诧异的发现随行的人有流水,还有府邸里的所有人。甚至还有白玉堂也在人群中!!
不对!很不对劲!到底出了什么事?
“流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白月面沉如水。
“等夫人见了宫主再问宫主罢。”流水狠下心来如是说道。
白月看着流水那坚毅的神色,也知道什么都问不出来了,翻身上了马,冷冷道:“快走!带路”
“是!”流水也翻身上马,身后的众人一看全是练家子,都利落的翻身上马。蓝寒洛有些惊讶了,这群人到底是什么人。别院里的下人都有着武功底子,看起来还都不弱。
一群人急速的赶往了城外的长生亭。
长生亭离城约有十多里路,骑着快马不多时便到了。亭子里似乎有人。
白月皱起眉,从自己修为大进以后能看的清楚很远。可是,亭子里似乎没有黎傲然的身影。发现这一事实,白月更加心急和不安。刚到亭子处,就急急的翻身下马来,往里走去。
凌言在,还有几个无忧宫打扮的人,却唯独不见黎傲然。
“傲然呢?”白月一进亭子就看者凌言问。
“他随后就到,要我们先回无忧宫。”凌言平静的回答。
“随后就到?”白月狐疑的看着凌言。
“是,随后就到,我们先上路。”凌言点了点头,慢慢的走向白月。
“哼!少骗我了,说,傲然人呢?”白月怒了,尽管大家都伪装的很好,但是她明白过来,黎傲然肯定有事,否则不会让自己这么急的离开京城回无忧宫去。
“没有骗你,马上就到。我们必须马上走。”凌言不露声色,走到了白月的后面。
“凌言,你居然……”凌言的话刚落,手已经飞速的点上了白月的穴道。果然像傲然说的,白月不是那么好骗。必须强制带走。
“这都是傲然吩咐的,别怪我,他要我强制把你带回无忧宫。”凌言无奈的说道。
“放开我!”白月心中大惊,果然,他出事了么?“他是不是出事了?放开我,我要回去找他!”
“没有出事。”凌言冷静的回道,心中总补充着,起码现在还没出事。
宫中的矛盾越来越白热化,越来越尖锐。他也是怕那些人会对白月出手这才让自己带走她。
“没有出事,为什么突然让我走?”白月动弹不得,眼睁睁的看着两眼将自己交给白玉堂,又白玉堂抱住了自己。
“听着,白月,我问你,你相信傲然么?”凌言的表情是从未有过的凝重。宫中的形式是越发的严峻。
“我相信他。”白月没有丝毫的犹豫,立刻脱口而出。
“那就行了。相信他,然后等他的归来。”凌言的眸中射出了坚定的目光,定定的看着白月。
“好,我等他回来。”白月咬唇。
“那我们出发。我会护送你们一段路,然后我返回他那,一定将他安然给你带回来。”凌言庄严的起誓。
“我相信他。也相信你。”白月的眼里是矛盾也坚信着,其实自己真的好想在他的身边,分享他的快乐,分担他的忧愁,更清楚的是,自己若是在他身边,一定会让他分心,所以,自己还是在安全的地方等待他的归来。
凌言终于如释负重的笑了笑。
“那可以把我松开,我自己骑马了吧?”白月不满凌言刚才的偷袭。
谁知,凌言异常认真的回道:“这个不行,我答应过你的事会办到,但是我答应过他的事也会办到。把你护送段路我就为你解穴。”
白月的嘴角抽搐,傲然居然这么不放心自己,怕自己逃跑回去见他,不过,自己在刚才的刹那确实有这个想法。
蓝寒洛看着眼前的一幕明白众人遇到了很大的麻烦,想开口问自己能否帮的上忙,却不知该如何开口。
“蓝姑娘,你也走吧,和我们走吧,暂时离京城远些。最近,京城会很不太平/”凌言转头看着局促的蓝寒洛出声劝道。
“恩,好。”蓝寒洛点了点头,却不知道自己为何如此的信任凌言。
“走吧。”凌言挥了挥手。
众人再度翻身上马,而白玉堂抱着白月快马加鞭往前驶去……
苍狼静静的坐在桌前,端起手中的酒杯慢慢的抿了口,听着下属的汇报。
那个美人已经离京了啊,呵呵,看来,他还真是在乎。
“那个女人抓到没?”苍狼幽黑的眸子深邃暗沉,看不出任何情绪。
“抓到了。”下属恭敬的回道。眼前的男子让他们有敬又怕。
“那就好,我们也启程吧。”苍狼笑的清冷而邪魅。
“这……?”半跪着的人不明白了,宫中的形势已经是越发的紧张,现在教主却在这个时候离去不顾丞相了么?
“我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来妄自决定了?”苍狼双眸一寒就要发作。他明白下属想要说什么。只是,功名金钱,自己却是一点也不想要的。这些东西,在自己眼里什么都不是。甚至比不上自己手的这杯酒。那个糟老头许诺的东西,自己还看不上眼。想要什么,自己会去取,犯不着借别人的手。
“是,属下该死”跪着的人诚惶诚恐,生怕惹怒了自己的教主。他也明白,之前帮丞相做的事不过是教主的一时兴起,也是为了一本什么秘籍。
“把那个女人带上,我们去抓小兔子。”苍狼的嘴角浮起一丝残忍的笑,将手中的杯子随意的往后一丢,起身往外走去。
黎傲然,要怪就怪你太在乎她,而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