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隐的最狡猾出一丝若隐若现的弧度,直到此时,隐这才终于不像刚才那么如同木偶一般里,他轻轻地把姝凤箫揽进了怀里,双手慢慢的用力,最后终于是紧紧地抱住了姝凤箫,似乎是要把他揽进心里一般。
没有人知道,此时的隐才算终于是活了过来。
众人不明白他为什么动手杀了姝连智,隐自己心里却是清清楚楚,他花费了多大的勇气才作出了这样的决定呢?
他原本想找出事情的缘由,在慢慢的解决这件事,但他显然低估了姝连智的变态,被他和姝凤箫亲热的场面一刺激,居然便对萧下手了,这他容忍了,一而再再而三地对他和萧的感情进行侮辱,他也忍了,为了萧他什么都可以忍,他一直在努力的控制自己。
可是,不是他不想按照正常的程序去办这件事,而是他不能,他比谁都清楚,姝连智根本就只是想控制住萧,让萧成为他的私有物,仅此而已,他对萧并非是真正的爱萧,那是一种变态的占有欲,是一种病。
所以,隐不可能按照他的要求去做,看着萧一口接着一口的喷出鲜血,隐觉得自己快要疯了,但他依然没有失去理智,不,甚至于说他变得异常的冷静了,在姝连智越来越疯狂不可理喻的虐待萧的时候,隐终于恢复了杀手本色,那个冷酷,置生死于不顾的强悍杀手。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也变得不正常了,姝连智那句‘血脉相连’的话也时不时地回荡在他的耳边,他讨厌这样的感觉,萧是他的。
他的萧怎么可能和别人有着这样的联系呢?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被别人所控制,他的萧是骄傲的,是高高在上的,他不容许他被任何人控制,他不容许任何人侮辱他,不只是他,萧自己也是不愿意地吧?
因为他从萧的眼底看不到一丝对死亡的害怕,却有着一丝屈辱,是的,屈辱!姝凤箫何时需要别人来支配了?那怕是死,他也绝对不会死在别人的手中,这便是属于姝凤箫独一无二的骄傲。
于是,四目对视,不言而喻!
于是,姝凤箫笑了,他说:宝贝儿不怕,做你想做的。
隐也笑了,是放心地笑了:萧,隐儿知道的,即便是死,隐儿也会还萧一个绝对的自由。
隐最终选择了赌博!他赌姝连智死,赌姝凤箫活!
他赌这个大陆即便是在如何的离奇异常,但依然不会超出科学太多,他赌世上没有任何术,任何东西,能够把两个完全独立的人的血脉脱离空间的隔离而联系到一起,他赌姝凤箫,活!
尽管如此,隐却也是做好了最坏的打算,毕竟没有绝对的把握,手中的冰剑毫不犹豫的刺出,隐告诉自己,萧若是死了,那么自己也死!
他的灵魂因萧的存在而再次活了,萧死,那么他即便是活着,那也是死的。
怀里紧紧地抱住萧温暖的身体,此时的隐很庆幸,他知道他赌赢了,萧没有死!
轻轻地吻在姝凤箫得额头直上,从怀里拿出手绢自己的替萧擦去脸上,身上沾染的鲜血,可惜,姝凤箫吐的血可不仅是只有一点,所以,怎么擦都擦不完,最后,隐有些生气的直接脱了姝凤箫那别鲜血侵透的外袍,然后,脱下自己的袍子小心的替姝凤箫披上。
这一系列的动作都是那么的专注,那么得小心,似乎怀中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瓷娃娃一般。
手指弗过姝凤箫光洁的眉头,隐此刻心里也慢慢的平静了下来,只要没死……只要是没死,那么他便有办法救他,虽然还不明白萧的血液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虽然他不明白萧是为何而昏迷,但隐知道,萧暂时是安全的。
突然,隐感觉到自己的手指似乎是有些异样的感觉,就像是摸到了一个疤痕,奇怪!隐疑惑的看向自己的手指,不,是看向手指抚摸的地方,姝凤箫得额头,怎么回事?她记得上次他自己在额头上刻的‘爱’字早就已经去掉疤了啊!
呃~不对,隐很快就发现了手指摸到的地方看上去很是平滑,但怎么会有凹凸不平的感觉?
仔细的琢磨了一会儿,隐依然没有弄明白,这才抬头淡淡地问:“萧得额头是怎么一回事?”
“……”没有人出声,实际上,僧众们和斜正淳等人都已经呆了,他们不明白眼前的一幕到底是怎么一会事。
“喂~问你呢!”隐看向了斜正淳。
“……呃~啊?噢”斜正淳这才随着隐的手指看向了姝凤箫得额头,当下便了然了,急忙跑了过去,但他的第一件事却是急忙伸手探向姝凤箫的手。
却是被隐伸手拦了下来:“他没事,只是晕过去了。”
呼~斜正淳这才大大的呼了一口气,从怀里摸出一个酒瓶,到了一些酒水轻轻撒在了姝凤箫得额头上,然后轻轻的拍了拍,慢慢的,姝凤箫得额头皮肤上出现了一点异样,在斜正淳神奇的手下,慢慢的,一块透明的像皮肤一样的东西就从姝凤箫得额头上揭了起来。
顿时,一个和隐额头上一模一样的印记现了出来,邪魅而诡异,部,其实也不完全一样,略有些许差别。
“萧关于这个印记的事有多少?”隐静静的看着那个印记,好半晌才这样问道,其实他真正想问的是,因为这个印记,萧吃了多少苦头?经历了多少不愉快?
隐虽然一直不在意这个印记,但他不傻,他知道关于这个印记的传说,他不信,并不代表别人也不信,在这个世界里,他从一开始就拥有者成人的灵魂思维,所以他不在乎,但萧呢?那个时候,对于一个小孩子来说,会是怎么样的一种经历呢?隐不知道,但却可以想象得出,那绝对不是愉快的。
尽管萧告诉了他小时候的大多事情,但他知道萧依然瞒了一部分,至少关于他额头上的印记一是他就从没有说过。
以前隐不是很在意,因为他想告诉萧,不管以前如何,他以后的日子都不再是他一个人,但现在,今天牵扯出了姝凤箫得很多他所未知的一面,而这些都是隐所不知道的,是隐还没有来到这个世界之前的事情,隐觉得自己有必要知道一些必需知道的东西,这样或许对萧此时的情况有着些许帮助,更多一丝治疗的把握。
“很多很多……”斜正淳静静地看了看这位七皇子,说道:“但那些都是过去,现在能够在她身边的都不是在乎这些的,至少都是习惯了的。”
是啊,能够在萧身边的,首先是姝月陌,陆怀青,再者是尘觉,大将军何则,死士影一,还有这斜正淳……等等,这些人不都是不在意这什么鬼玩意儿的人么?看来在这个问题上,萧早已解决好,也早已经无所谓了。
“走吧!”隐抱起姝凤箫率先向寺庙外面走去,此时此刻,还有什么事情比萧得身体更重要呢。
僧众们依然没有说话,静静地站着,他们很聪明,知道此时不是他们开口的时候,也轮不到他们开口,斜正淳急急忙忙地从随身的包裹里面拿出一件外袍来,追上前去为隐披上,这个时候,北铄也是终于回过神来了,急忙跟了上去,他虽然迷糊,但跟着主子走这么简单的道理还需要别人教吗?
此时,之前那个老和尚那光溜溜的老秃头悄悄地从侧门探了出来,此时,他正想着,终于是把这个小祖宗给送走了,再看看地上姝连智的尸体,那小小的眼睛顿时一片精光,这个人,骑在他头上作威作福已经好多年了,现在终于死了啊!报应啊报应……
突然,“嗖~”的一声,一只冰剑从寺庙的门外急速飞射了进来。
“阿~”一声惨叫,是那个老和尚的声音,前一刻还一脸得意的他此时却是已经变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何谓报应?
隐如何能放过这样一个具有歹心的人活在世上呢?只有死人才是最安静的不是吗?
时间稍微靠前,古武之国的某一处,一位红发布衣的男子突然从床上坐了起来,急急忙忙地跑到一旁那个晶亮的水晶球前仔细地观看者,一个画面若隐若现的浮在了水晶球之上,红发男子顿时愣住了,那个画面正是姝连智死亡的画面。
那个孩子,真是丝毫不留情呢!此刻,他也只能苦笑了,怎么办?姝连智死了的话,那么姝凤箫该不会也……
如此想着,那红发男子急忙再次提起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