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2 / 2)

完了,他以后还要怎样才能教育萧陵?

他被吻得舒舒服服的,但最后还是理智占了上风,他慢慢地推开萧陵,红着脸道:“别闹,现在还在马车上,外面有人驾车呢。”

萧陵眼睛一亮:“师兄的意思是,没有人的时候就可以……”

“可以个屁!”林臻恼火,怎么萧陵变得那么不正经,“你离我远一点!我可不想下车的时候满脸口水,脏死了。”

“那师兄来吻我吧,我不嫌脏。”

“……你正经点。”林臻真的搞不定萧陵,终于感受到了菱婉挑战萧陵时的无助感。

萧陵知道自己不能太过火,林臻性格比较保守,这回难得主动了一把,要是逼得太急,他又会退缩回原来思想观念的龟壳里,到时候自己可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他道:“皇上和我们也是同道中人,他会理解我们的。指婚这件事也是绝对不可能,我跟他说过,他要是敢乱点鸳鸯谱,我就去投奔戚国国主。”

林臻瞪大了眼:“你吃了豹子胆了是不是?你竟然……你竟然敢威胁皇上?”

萧陵安抚道:“没事,我和皇上关系挺好的。”

若说上官鸿霖在这天下最信谁,一是自己的枕边人容铭,其二便是与自己有前世今生交识的萧陵。

萧陵就是上官鸿霖的眼,帮他深入民间,看一些在他坐在龙椅上看不到的东西。

若说上官鸿霖怎么还记得转世的萧陵,这就说来话长了,事关林臻,事关颜镜,更和夜城的离渊有很深的渊源。

林臻还是不放心地叮嘱道:“你忘了二师叔在太师父生辰宴上说你什么来着?宦海浮沉,自当小心!你怎么不长记性!”

萧陵听着林臻的絮叨,没有半点不耐烦,反而乐在其中。他知道,师兄唠他,就是关心他。要是师兄对他烦了,就像林子熙死之后那段时间,连送别之际都吐不出好话来。

萧陵眼睛都笑弯了:“是是是,我以后会长记性的。”

林臻看着萧陵受训都被训得那么开心,心想他真的是没有治萧陵的办法了。

马车有轻微的震动,一抖一抖得,抖得林臻犯困,他渐渐地合上了眼,睡了个迟来的午觉。

等他醒来时,发现自己正枕在萧陵的腿上,一睁开眼,就对上萧陵若有所思的目光。

漆黑如夜,林臻难以从中看出萧陵在想什么。

林臻忽然想起梦里那个酷似萧陵的人的目光,也是这般复杂而清冽,难以捉摸。

见林臻醒了,萧陵笑道:“师兄,你醒了。”

林臻问:“我睡了多久?”

“两三个时辰吧,师兄,该起来了,等下进了城我们好投宿。”

萧陵虽是嘴上这么说着,却慢慢地低下了头,想要凑近林臻。林臻看着他,也马上会意,勉强地撑起身体,与萧陵的嘴唇碰撞。

两人的热情就被一个平淡的吻所点燃,萧陵咬着林臻唇,并不打算轻易放过,他双手捧着林臻的脸,用舌头挑逗着林臻的唇舌。

林臻刚睡醒,一身懒散就这么地转化成欲|火,他忘情地回吻着萧陵,舌头凭着本能灵活地动起来,见萧陵欲擒故纵般地退了回去,不如将计就计,猛地朝萧陵进攻。

但这个姿势并不好受,萧陵为了照顾林臻,将林臻扶正,自己移下了座位,跪在车板上,用手揽过林臻的脖子,让这个吻更加深入。

津液顺着林臻的嘴角流下,打湿了衣领。萧陵又从下巴一路啃了下来,舔过林臻的喉结,冲着林臻的脖颈一阵咬啃,最后扯开对方的衣襟,站起来弯身抱住林臻,肆意攻占着心爱之人的锁骨与肩头。

两人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好不容易才互通心意,此刻两边的热情都难以浇灭。萧陵享用林臻的同时,林臻也已解了萧陵的衣带,右手触及萧陵光滑而细瘦的腰,有些慌乱不知所措。

萧陵显然比林臻熟练得多,他将林臻扑倒,坐在了林臻身上,将林臻的上衣彻底解开,露出麦色的胸膛与平坦的小腹。

萧陵的手不安分地在林臻身上抚摸,望着林臻一眼情|欲迷离的模样,身下早已胀了起来,而林臻也是。他俯身吻着林臻迷人的肉|体,挑逗着林臻胸前暗色的凸起。

俯身相贴,他也能感受到对方早已高涨的欲|望,正与自己相抵。

萧陵一直吻到林臻的肚脐,然后又舔着对方的人鱼线,最后隔着裤料,含住了师兄的宝贝。

林臻一惊,赶忙要起来阻止萧陵,他早已羞得来浑身通红。

他道:“萧……萧陵……你放开,那儿脏。”

萧陵虽然衣服还是穿在身上,但衣带已解,衣衫不整,他抬眸看林臻,那模样竟让林臻又硬了几分。

萧陵松开那儿,抱住林臻,亲了亲林臻的嘴角,道:“我真想在这里要了师兄。”

林臻的脸早红得来不能再红,他道:“……别……”

萧陵的话说得毫不隐晦,林臻明白萧陵想要和自己干啥,但是他……别说和男人了,这辈子他连女人都没碰过,心里对那事还是怀着敬畏之情的。

萧陵善解人意道:“不要也可以,但我实在难受,不然师兄用手帮我解决解决?”

林臻自知这是萧陵的陷阱,但还是心甘情愿地踩了进去,他回吻了萧陵,半天才闷声道:“好。”

第三十章 风平浪静

“渡离,渡离……快醒醒……”

林臻慢慢地在客栈的床上睁开眼来,只觉得有人在叫他,但在醒来的那一瞬间,呼唤着他的声音便消失不见。

又是在做梦么?

林臻撑着身子坐了起来,头发披散凌乱,一副没有睡饱的模样。他看了看窗外的天色,将明未明,估计还是卯时,但理应还睡在床上的萧陵却已经不见踪影。

林臻想起萧陵,不由有些脸红,昨晚未投宿客栈之前,他与萧陵在马车上用手互相安慰彼此,花了相当长的时间,为此萧陵还让马车夫绕了远路。

两人都得到了释放,虽意犹未尽,但这已经算是林臻目前最大的底线了,萧陵也不强迫他,在客栈要了一间房,然后和他相拥入睡,期间没有一点不安分。而林臻最近本来便嗜睡,加上方才那么一折腾,更是疲倦了,很快便沉沉睡去。

林臻坐在床上,正在想是要多睡一会儿还是起身去找萧陵的时候,房门传来“吱嘎”一声轻响,一个人推门而去。

隔着屏风,看不到来人是谁,林臻以为是萧陵,便唤道:“萧陵,那么早你跑哪里去了?”

“林公子,侯爷他去驿站了。”然而来者并不是萧陵,那人走出屏风,生得短小,长得健壮,皮肤被晒得黝黑,五官无奇,穿着粗布短衣,踩着麻鞋,年龄约莫三十来岁。

林臻认得他,这人便是马车夫鲁二。

他有些难为情,昨日他和萧陵在马车里,虽然尽力忍住,却还是搞出一番不小的动静,也不知道鲁二有没有注意到。林臻一想到这位老实忠厚的马车夫可能不仅注意到了,还知道了他们在干什么,脸就微微发烫,不敢直视鲁二。

林臻清咳一声,问道:“他去驿站干什么?”

“小的也不知。”鲁二也纳闷地摸了摸脑袋。

林臻隐隐觉得有些奇怪,萧陵如若没有要紧的事情是绝对不会一声不吭地就走了的,而鲁二也奇怪,那么一个老实憨厚的人,怎么会突然推门而入,说起话来也颠三倒四的?

他再次打量了一遍鲁二,眼神锐利起来,他冷声道:“你究竟是谁?”

鲁二还是一脸迷迷糊糊的样子,憨厚地笑着:“林公子睡糊涂了吗,小的是鲁二。”

林臻这时已经摸索到了放在床边靠墙的剑,林武自幼教导,就算是睡觉也剑不离身,因此他和萧陵都有睡觉时将剑放在床边的习惯。

他盯着鲁二,揭穿道:“昨夜下马车前刚下过雨,泥土湿润,鲁二下车后必然鞋上沾泥,然而你的鞋子干净如新。”

鲁二的神色一改,原本憨厚的笑容像是一点点剥落了一般,通过五官细微的变化,凑成了若有所思的微笑,再无一点老实愚钝,反而显得高深狡猾。他朝着林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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