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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谁都不说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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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暄夜里见到妖灵儿的时候,也察觉到了她的脸似乎肿了。
忍不住的心里有点心疼。如此尤物,怎么会变成这样?
她被谁打得?老鸨?还是她白日接客了?谁逼得?
到底是谁打的?
“跟寡人说说,你的脸怎么回事?寡人替你做主。”宇文暄轻轻的摸着妖灵儿的脸,不敢用力,怕她疼。
色胆包天
一来就看见她这样,激情忽然全都没了,他忽然脸色变得铁青,阴暗。
鹰眼冷冷的直看着她,到底谁打的?
他觉得自己居然就有点心疼的感觉了,真稀奇,太奇怪了,难道被她迷得真爱上了?
“皇上,灵儿不敢说,反正不过是区区一个卑贱的妓女,被谁打的也不重要,还是算了吧。”
妖灵儿缠上他的腰,小心卑微的说着。
她还没想过要这么快就靠这个打击洛颢天,也不想多说什么。
“寡人想听,谁还敢动我的女人 ?'霸气书库'妓女怎么了?被寡人看上,你就尊贵无比,到底是谁打?”
他不死心。
心里憋着火压不下。
堂堂天子的女人被人打了,谁这么大胆?
反了……真是反了。
他一定要知道。
妖灵儿依然咬紧嘴巴,摇头不说,“皇上,还是算了……算了……算灵儿运不济罢了。”
“你再不说,寡人便叫人来把这里封了,杖刑所有的人挨个查问,就不信还问不出来,你识相点自己说,省的大动干戈。”
妖灵儿心头反复,此时说还是不说?
他能有那个决心真的处置洛颢天吗?刚才自己做的也够多了吧?说了万一不成,皇帝也不会怀疑自己吧?
不会吧?
“皇上请息怒,不要伤害无辜的人,其实就是今日大将军来,非要让妖灵儿陪他,妖灵儿不肯,他一生气便下手狠了点的,皇上,也许他也是一时鬼迷心窍,还是算了,不要计较了,反正妖灵儿身份太卑微了,为我不值得。”
“是他?”宇文暄略有迟钝,脸色忽然更阴暗了。
“是,妖灵儿看他好像脾气不太好,不好惹,再说他手握重权,还是算了,不要因为我多生事端来,让世人笑话皇上。”
“哼,是他又如何?手握重权又如何?他还不是寡人脚下的一个仆人,这天下是寡人的,寡人让他死他就的死,你说你想怎么教训他?他明明知道你是寡人的女人,他还敢对你动心思,还敢对你下这么重的手,看来他是想谋反了,他活够了。”
死到临头了
宇文暄的话越说越气愤,那洛颢天越来越不把自己看在眼里了,竟然还敢对妖灵儿动想法。
他的怒气噗噗的往外冒,忍不住了。
“算了,皇上,他立了那么多功劳,就算皇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过他算了,妖灵儿不计较的,真的不敢计较。”
“你不计较,寡人也要为你出口气,哼,今晚你好好休息,明晚寡人再来。”
宇文暄就气呼呼的拂袖离去,气死人了,还当寡人是皇帝吗?
这么色胆包天。
宇文暄率着宫中禁军来到洛颢天的府邸时,他正在家中独自清饮热酒。
桌上摆设简单的四碟小菜,他却一动也没动,只慢慢的喝酒,一口一口,也不知道喝了多少。
心情不好,白日见过妖灵儿,回来后便总是要想起来她,想那白水灵。
白水灵那一句句清脆可爱的话总是在他脑海盘旋,可潜上心头的却是妖灵儿的容貌。
又后悔那么手重的打了她,也不知道消没消?若是没消,估计那皇帝也就看见了,不知道会不会生气,会不会来找自己算账?
一回家便急着派人去取了府中最好的消肿止疼药,给她送去。
碰到她,总是让她不知不觉的激怒了,做些很过分的事。
那妖灵儿也敢这么的对待皇帝吗?怎么都没见他打她?
难道那皇帝就好吃这口?还是她对自己有成见,故意的……
怪了,真是什么人都有,还有这样子的烟花女子。
正胡思乱想着,宇文暄亲自率禁军来抓自己了。
洛颢天便连忙吩咐跟随自己的下人从后门偷溜出去,他该知道怎么做吧?
“皇上,您怎么来了?臣正在一个人喝酒,觉得无趣,皇上有没有兴趣一起?”
洛颢天便恭敬的鞠躬,又随意的开口说话,平日里大家年纪相仿,私下里也总是这样子说话,都成了习惯了。
“罪臣,还有兴趣在这里独饮,死到临头了怕是还不知道吧?来人,拿下。”
一干禁军侍卫便凑近欲来抓捕洛颢天。
谁才是皇帝?
“等一下,皇上,不知臣犯了什么法,值得皇上亲自带人来抓?死也要让臣死个明白不是?要不皇上怎么说服天下?堂堂护国功臣莫名的就被抓起来,朝中臣子们会不安的,天下人会议论的,皇上。”
“你还不清楚?少在这里跟寡人装来装去。”
“臣不懂,臣没做什么错事啊?难道安然在家喝酒也犯罪?”
“你……仗着点功劳越来越不把寡人放在眼里是吧?以为寡人好欺负是吧?来人,还不快点,都是死人吗?”
洛颢天眯着眸眼一瞪那些欲凑近抓他的人,很满意那些人吓的不敢乱动。
宇文暄被自己带来的人激怒——都这么不中用。
他随手抽出自己的宝剑,砍死一个威胁:“谁不想现在死,就都给我表现英勇点,重重有赏。”
被威胁的一群人便一哄而上持刀团团围住了洛颢天。
洛颢天不惧,反倒失声大笑,笑的众人头皮发麻。
“皇上,你可就是如此对待功臣的吗?洛某算是看清楚了,想必不出今晚,所有的官员都知道了,皇上就是这么对待辛辛苦苦冒死守卫家园的大功臣的,哈哈……天下人都将知道皇帝是个忘恩负义,为了区区一个烟花女子残杀我洛颢天的,好,很好啊。”
“你别在这里妖言惑众,寡人岂能为个那样的女子如此对待你?是你仗着权大目无王法,蔑视皇帝,纵使曾经有功又如何?你蔑视天威……押入天牢,给我刑法伺候,明日寡人亲自审问。”
洛颢天又大笑起来——天要亡你,你可怎么办?
天子如此的优柔寡断,既然觉得自己目无王法,蔑视你,你就该当机立断杀了自己的斩草除根的,你该立刻杀了自己的。
他爽朗而笑,嘲笑的看一眼宇文暄,从容的随着押解他的侍卫走。
宇文暄吃瘪,没想到他胆子那么大,竟然都不求饶,其实也不是想杀他,不过就是一时气愤想好好的教训一下他,让他知道谁才是皇帝——谁才是握有他生死权利的主人。
人心尽归
让他断绝对妖灵儿的妄想。
他竟然这么无畏的大笑。
趁势杀了还是不杀?
宇文暄也拿不定主意,眼下边关是平静安宁了几年,可是万一真杀了他,被周边的邻国知晓,再次率兵来侵怎么办?
还没有人能像他一样可以那样神勇的让敌人畏惧。
他只是想教训一下子他。
宇文暄暗中吩咐牢卒谁能狠狠的折磨他,明日一早让他低头向他求饶,便重赏。否则便待他受同样的罪行。
便得意的回宫去了,一回去还没坐热屁股,宫中的下人就来禀告说外面乌泱泱一群大臣都齐齐的跪着恳求放了洛将军。
说洛将军劳苦功高,实在不该如此的抓起来,以免以后世人胡乱指点,弄得人心惶惶不安,让周边邻国趁机再来入侵,实在不是万全之策。
宇文暄一时气极!
堂堂天子难道连个人都教训不了吗?让他以后更放肆吗?
便按下不理,那些大臣却跪在外面一夜,罢了早朝。
影响太大了,宇文暄一下子没有办法,官员都不办事了,那可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