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珏舟简直爱极了他这幅情动模样,简直生艳至极。
拔开鼓胀外翻的穴肉,性器沾着穴液插进去,立即被裹在滚烫滑腻的肉腔,整根鸡儿像是插在一团颤巍巍的油脂里。
像是如他所说,简易已是沉浸在了这缠绵情事里,翕张着穴口,正自己扭动着腰,吞吃对方的阴茎。
真是发情了吗?为什么头昏沉沉的,控制不住自己?
简易想不明白,这么荒谬的事真会发生在自己身上吗?
他来不及多想,就被对方的硬物撞个粉碎,在欲望中瑟缩着,呜咽着,明明不堪忍受过激的快感,却被一根鸡儿撬开柔嫩内部。
突然间他乳尖一痛,李珏舟正使劲挑拨着他的胸脯,嘴角挂着恶劣的笑。
“喜欢吗?我还没碰,你的乳头就肿了。”
简易冒起了火,晕沉沉地想,那块手帕应该塞他嘴里才对。
“别乱动。”李珏舟一手拉回扭动的简易,一手把自己额前的头发向后撩,居高临下缓缓抽动鸡儿,视线黏着对方欢愉的脸,表情的一丝变化也不落下。脑海里闪过几部片子,性虐的镜头仿佛在李珏舟眼前晃动,不好的念头逐渐萌生。
紫红狰狞的性器才抽出个头,又争分夺秒往简易屁股里捅,冲开黏腻蠕动的穴肉,冠状沟拉出内部体液,糊湿两人紧贴的下身,躯体碰撞出的啪啪声响遍厕所。
若是向橙折返,定会被这暧昧声音惊在原地。
简易被顶得疼,原本慌乱的脑海像是被疼清醒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感觉到李珏舟正抱着他,抚摸着他的脸颊和胸口,冷静地问要不要在一起。
李珏舟说他的身体会是不是发情,身边没个知情人,一旦发情便是生死难料,香味会引诱身边的人,被别人捡去做精壶也是并非无可能。
简易觉得李珏舟说得对。
但与其把自己交给乘人之危的他,向继父寻求帮助才是上策,他只要继父。
李珏舟没听到满意的回答,一口咬上简易侧颈,用力收紧牙关,直到简易痛得吸气。
他用力地干简易,巨大的鸡儿一次次往里捣,狠狠砸在肿胀的前列腺,又挺腰往前怼,蛋囊已紧贴简易臀缝,龟头深入到腹部,被深处穴道抽动着猛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