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慧翻个白眼,这年头,男人都这么八卦!
“就是,说说嘛!”小何推波助澜。
“我爸,不行啊!”福慧没好气。
福慧去医院看楠楠,被丁琪堵在门口,一副逼供的架势,“前一段日子忙着楠楠手术的事,还没问你,钱从哪来的!”
福慧扑哧乐了。
丁琪急了,“问你正经事呢,笑什么笑,你今天别打算蒙混过关!”
“笑你当时看到钱时的傻样,眼珠子都掉出来了!”
丁琪脸红了红,轻咳一声,“你别转移话题。”
福慧看躲不过,实话实说,“卖身钱。”
丁琪一脸不屑,“你以为你猪肉啊,那么值钱。谁眼睛瞎了看上你!”
你看,有时候,实话就是最好的谎言,因为太匪夷所思,所以无人相信。
上大学时宿舍的姐们儿卧谈会,YY校园里的几位风云人物,稍微有点姿色的皆被几大色女瓜分。
怎么没人染指阿迟呢?福慧有点想不明白。
那时候晚到T大一年的福慧刚刚见到沈迟,那时的沈迟一改高中时凡事忍耐的作风,对她凶得不行,跟她欠了他很多钱似的,总之一句话,那时离她搞定阿迟还有一段相当远的距离。
福慧瞅了瞅几个热血沸腾的女人,弱弱地说了句,“那个,其实,我是那个什么沈迟的初恋女友来着。”
然后,万籁俱静。
众女互望一眼,齐齐望着福慧,那眼神让福慧感觉自己像是从精神病院的患者或者妄想症患者。
“其实,我是他前女友!”
“我还他现任女友呢!”
“我还是他初夜来着!”
然后,关于究竟哪个系的帅哥品质高,且内外兼修,又在学校的哪个地方蹲点,逮到帅哥机率最高的话题继续。
舍(色)长大人总结陈词的时候,语重心长地教育福慧,“慧慧啊,就算是腐女也要做个有格调的腐女啊,像沈迟大神那种档次的,是用来仰望的,你难道不觉得将那么一张脸放在你那个颗脑袋里是一种亵渎吗?!要有觉悟,觉悟懂不!”
那时候,福慧已经察觉,在外人的眼里,她其实是有些配不上他的。
她和他在一起,是多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嘻嘻哈哈她最擅长,福慧笑道, “好歹我也是跟你儿子的干妈,至于那么不堪嘛!”
丁琪一把扯过欲推门的福慧,“你今天别想蒙混过关。”
福慧叹了口气,“真的,我马上就要结婚了。”
“你什么时候有的男朋友,我怎么不知道?”惊异。
“就在他求婚的那一天,男朋友未婚夫一起有的。”
“闪婚?”
福慧笑笑,“算是吧。”
“新郎是谁,我认识吗?”
“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来医院看楠楠的那个季先生。”
“哦!”丁琪惊呼,“那个中年帅哥!”
那次她就发现,那个人看福慧的眼神很不一般。
福慧走的时候,丁琪送她,“福慧,你是因为楠楠的事才答应季先生的求婚的吗?如果是,你现在就回绝他,钱我们可以慢慢还他,这关乎你一辈子的幸福,不能如此草率了事。”
福慧感激,“琪琪,我跟他的事情,不是一句话两句话能够说清楚的,在日本的时候,他帮过我很多,我很感激。”
“感激不是爱情,”丁琪说,“福慧,你要明白,感激无法使你跟他共同生活一辈子。你爱他吗?”
“你说呢?”福慧不答反问,“要不然怎么会答应他的求婚。”
“福慧,”丁琪语重心长,“不要因为感激而嫁给一个人,你一定会后悔的。报恩有很多方式,不一定非要选择这一种。况且,季从风那种有权有势的人,要什么没有,如果他以后对不起你,你怎么办。所谓齐大非偶,门当户对并不是说着玩的。”
“琪琪,你是不是有仇富心理。”
丁琪怒,“跟你说正经事呢,不要跟我嬉皮笑脸的。”
“你是不是想太多了,”福慧唏嘘,“我这还没结婚呢,你就想着我离婚了。”
“我这不是为你好吗!万一到时候出了什么事情,你可别找我哭诉。”
福慧囧囧道,“丁琪,你哪是我姐啊你简直就是我妈!”
在福慧眼里,所谓的国家之间的外间关系,就像两个小孩子的友谊,时不时地拌嘴掐架,关系时好时坏。
前些日子,中日这两位小朋友又掐了一场不大不小的架。
中日贸易锐减。
季从风在中日贸易一块浸淫多年,已经练就一把好手,可是此次政府反映激烈,民众甚至呼吁抵制日货,所以即便是修炼成精的高手也载了一个大跟头。
地产是块肥肉,生意做到一定程度的商人,没有人不想咬一口的,季从风当然也不例外。
东城开发政府耗巨资兴建人工湖,沿岸杨柳低垂,鸟虫飞花,别有一番江南的韵味。他孤注一掷,花费大价钱拍到湖边的A—8号标地,规划筹建高档临湖别墅区。但是事实证明,季从风虽然在贸易这一行业眼光毒辣老道,但是在地产界却还有待磨练,别墅的预售低于预期不说,贸易生意受挫,使的景天阁的二期工程的资金注入面临巨大困境。
上京地产界坐拥天时、地利、人和的人物是谁?无疑是沈迟!一手握着地皮,一手抓着银行,得天独厚也不过如此!
瞅准时机,他请人牵线搭桥,希望能赢得沈迟的支持,获得鼎丰的贷款。
如果贷款被批,他获得不仅仅是一笔救场的资金,最重要的是对他贸然进军地产界的默许。
暗沉的夜色里,季从风坐在车中,轻轻揉了揉酸涩的眼睛,然后忍不住叹气,贷款申请书已经提交了一段日子,那个鼎丰的副总廖程远好像对他印象不错,颇有兴趣的摸样,前一段日子已经有点眉目,可是最近他再试探,鼎丰却是按兵不动,不冷不热地接待,却是一百句话也绕不到核心问题上。
完成秦老魔布置的作业,福慧跨出申江大门,安步当车,准备晃悠一段路再搭地铁,微白的月光打在她的脸上,苍白的脸色看起来有些凉。
暗沉的夜色中,一道汽车的喇叭声突兀的响起,穿透福慧有些薄弱的神经。
她狐疑的回头,季从风笑意盈盈地自车窗探出头。
第 41 章
暗沉的夜色中,一道汽车的喇叭声突兀的响起,穿透福慧有些薄弱的神经。
她狐疑的回头,季从风笑意盈盈地自车窗探出头。
他似乎很忙,偶尔才会接她。
福慧上了车,发现他竟然是自己开车来的,车厢里只有他们两个,沉默,显得突兀而尴尬。
虽说答应了他的求婚,其实他们的关系并没有什么变化,季从风一如既往地扮演者长者的角色,没有任何越轨的行为,福慧也一如既往收起张牙舞爪,尽量温顺地表示顺从。
甚至连称呼都没有变,连名带姓叫季从风显得太不敬,去掉姓氏称呼从风又太亲密,季大哥吧,真是既做作又矫情,福慧尽量维持原状不变,称呼他,“季先生”。
福慧清了清嗓子,说起她在配音部被骂的糗事,她本就擅长说故事,拜某人所赐尤擅讲笑话,本来平淡无奇的一件事,经过江福慧式处理,再由她捏着嗓子充满谐趣的声音娓娓道出,竟也妙趣横生!
季从风看福慧一眼,若有所思,然后应景地笑了声。
一看就很假,福慧腹诽,然后沮丧,难道说笑话的功力也衰退了!
恩,吸口气,再接再厉。
“冯老师总是挖苦我,说我普通话其烂无比,简直堪称极品。结果我一到培训班发现许多极品中的极品。”
福慧讲起她在培训班遇到的囧事。
“还有比你更极品的人啊?!”季从风戏谑,一反常态。
“……”福慧囧了。
有的人真是不鸣则已,一鸣绝对惊人!
算了算了,江福慧,不要跟这种人一般见识。
第一次去培训班上课,福慧前所未有异常积极地提前一个小时到了教室。
根据多年实战经验,到的越早越能占据犄角旮旯的优越地理位置。
福慧心满意足地在倒数第二排落座,不一会,一个长相娇娇弱弱?